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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少爷无耻 作者:端木若愚(潇湘书院2014-7-1完结)-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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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微肿翕张的红唇真美得不可思议。引得人想要一亲芳泽。
  魏芒硬了硬心肠把折磨了自己一晚的困境讲出来:“我已经订婚了。对不起。真的该早一点告诉你听。”
  对上魏芒探究的视线,水津亭苦涩一笑。
  万般成人的柔情夹杂着无可奈何于沉默之中静静流泻下来。
  “我知道。一周前你就怀抱鲜花来过我们寝室的楼下等人。我也明知道你还有女人。可还是顺着当时的气氛做了接下来的事。”
  魏芒愣了愣。
  男人的迟疑和惊讶破坏了他的逻辑。坦诚之于此刻的魏芒根本就如同天塌地陷的灾难。
  水津亭误读了他的痛苦,却抢先一步把更多的痛苦叠加到自己身上,“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很难做到吧。但如果我们选择就此忘掉彼此或许比较好。”
  其实也不是没有想过,和魏芒这样的少爷发生人际牵连,至少会得到金钱上的弥补。
  可此刻水津亭宁愿什么也得不到,总要好过带着有价目的奖金离开。
  人的尊严有时会一文不值,可没有人在最初的最初便放弃抗争没有尊严地活着。
  良久缄默,大概生平第一次被女人如此清高冷漠地对待吧。
  有一瞬间水津亭觉得魏芒的眼中快要迸射出火来。
  难道在已经有了最最亲密的关系之后,他还不算她能够放心依赖的人吗?
  她真的是对于感情的未来,没有做过任何抗争便轻言放弃的女人?
  她真的对于他作为男人的品格丝毫也不抱有期待吗?




☆、30 理智丧失

  有些话到嘴边的真相。被活生生咽下肚子。
  哪怕再天之骄子的男人也有爱得缺少自信的时刻。
  既然她根本不需要他的保护和安慰,他又何必把一腔爱意平白无故地铺陈在她的脚下,任凭真心由她无情践踏呢?
  魏芒愤愤地想:没料到自己魂牵梦萦的水津亭,居然和普通的女孩子没有两样。把情场当成战场地耍心机。说出这样绝情的话来,难道要他千哄万劝地跪下来求她回心转意吗?
  不,她不只是绝情,她比一般女人更讨厌。
  至少那些为了他的家世,为了他的金钱而来的女人,会在卧室之中,使出浑身解数取悦他,会在穿好衣服之后,依然有欢喜的和颜悦色,给他留下下次见面的种种讯息。
  哪里像她。
  竟然让一位占有过她身体,拥有了她第一次的男人,从幸福的巅峰坠入无底的悬崖,产生下一次见面无望的不安全感。
  魏芒越想越气,转身拂袖而去。
  简直要惊动四邻的摔门声。
  如果此刻钱包里有足够的钞票,男人真想掉头回去,尽数掏出,使劲儿砸到她那张冷漠而理性的脸上。
  真真的少爷脾气。
  水津亭见识了魏芒没来由的盛怒。整个人被意料之外的剧情震撼到。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他与她之间的关系不仅限于戳穿与被戳穿的生理,入侵与被入侵的心理层面吗?难道她提及了他的心头所爱,让他羞愤继而绝望?
  水津亭呆呆抱膝闲坐了片刻。多余的感情碎片占满了大脑的内存。不由得眼泪怔怔留下来。如果水妈妈知道她轻而易举地被男人占了便宜。美貌有了残缺,以后可能再也嫁不进有钱之家,不会立马把她劈开两半吧。
  一个普通的市民家庭要培养出一位艺术生,该是多大的财政负荷。可现在她成了被人咬掉一口的桃子,却没有得到一丝一毫的补偿。
  由名符其实的胡同美女,变成了名符其实的胡同破鞋。
  眼泪渗进丝绸被子里,洇开一朵又一朵泪花。
  水津亭用指腹摸了摸被打湿的布面,含在唇舌之间吮了吮。谁说泪水有咸咸的苦涩味道。泪水分明代表不了什么。
  昨晚的她大概令魏芒倒尽了胃口。就像她请的咖啡和烤肉。
  现在回想起来,她的所作所为统统都令这位豪门少爷倒尽了胃口吧。
  上次不是已经被他带领着亲自用自己的双眼确认过元恪豪宅之内的繁华了吗?一个外城单身少爷的大学用房居然占据了整个皇家公园的最中心位置。魏芒说他的居所和元恪毗邻,规模也相当,只是没有说改天要请她来坐坐。想到自己竟然在糊涂之下成为了花花公子滥情帐目中的最廉价一笔。
  水津亭从脚底向头顶散发着寒气。
  也罢。多愁无益,事已至此,总要坚定地走下去。
  女人下了床,再回身,孤零零的她才发现酒店大床的宽广无边。而她落红留下的一点简直渺小得可怜,但这小小的一团,却偏偏印在粉白的界面上,红彤彤得刺眼。
  不能再看了。不能再留恋了。
  不过一次不成功的爱情,失去了纯真,她至少还有梦想,还有生命在。
  水津亭在内心不断地说服着自己不要去在眼前的境遇里牵绊。但胸口依然酸痛到麻木,那种痛远比身体的透支来得厉害。
  浴室里的浴缸也透着可疑。虽然她此前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宽敞的浴缸。家中的那一个单人浴缸,是她保养身体的投资,小小的,每次奢侈得放完水都要被水妈妈牢骚抱怨一次。不能每天泡澡。在平民家庭的财政预算里,细致到用水量的超标都能够算得上罪过。
  浴缸里的水早就冷透,却没有放空。
  水津亭其实也根本没有在魏芒用过的洗澡水里,浸泡身躯的想法。毕竟人能傻掉一次,再一次就傻到不能饶恕了,不是?
  花洒一开,淋浴的热水从头浇了下来。残留的绯红蜿蜒顺着双腿内侧向下游动。狰狞似毒蛇,但终随着滚滚水流消失不见了。
  水津亭盯着自己的身体奇观看。终于缓缓蹲下身去。
  这一次,她不要哭个痛快。
  她要记得仔细,清楚,明白。
  胡乱冲了个热水澡。水津亭的心一分一分变得坚硬,就算成为被男人抛弃的女人,至少人还活着。她一会儿要笑容满面地从房间里走出去。把心底的痛妥善存放到心底。如果今天实在特别难过,她准备给自己准备一天的假期。把写作时间缩短到两个小时,去书店,买平日里不舍得买的好书来读。或者,晚上去夜店里跳舞,跳足两个小时。
  磨磨蹭蹭把光阴消耗到悲伤里。可不是她的作风。
  吹干头发的水津亭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努力笑笑。转身回到卧室仔细检查了床单上沾污了血渍的部分。
  一点点不名誉的痕迹都不能留下。她掀起床单,庆幸只有手中柔滑的丝绸面料受到过污染。
  滴上洗发水,轻轻地搓净,像对待娇嫩肌肤一样悉心照料这匹矜贵的丝绸。她还从没有一件用料如此奢侈的丝质衣服呢。
  用凉风烘干到尾声的时候,水津亭不禁把床单裹到了自己的身体上。比划着华丽礼服的模样。
  能有一天站在身着盛装的会场中心,接受大家的鲜花和掌声。在衣香鬓影的氛围里手持酒杯穿梭,不是她长久以来的梦想吗?和能够身披嫁衣嫁进豪门相比,当然是前者更加令她心驰神往。
  既然魏芒不愿做她公开亮相的男友,连交往看看的承诺都没有留下,更一下堵死了她成为妻子的可能,甚至连象征性的分手费都没有给予。就是彻底将她归为一夜情人都等而下之的女人了。
  水津亭扑粉的动作停了停。越发觉得事情的发展多有蹊跷。
  她向来是个高情商的女孩,今天怎么就疼到糊涂了呢?
  魏芒那样一个高傲的男人,如果对她毫无怜惜又何必两次欣然赴约?




☆、31 情之所钟

  水津亭失控的头脑稍稍冷静了下来。刚刚太过纠结于童女身的丧失而昏暗了智力。
  或许一切不如想象中那么糟。她更无须借助想象力和决绝的刚烈性格让原本并不复杂的剧情变得越加复杂。
  仔仔细细回想一遍,他们的关系一定还有回旋的空间。
  清洁好身体后突然变得理智的胡同姑娘,重新返回了卧室。
  魏芒的腕表还静静躺在床头柜上。他匆忙之中弃她而去,此刻应该也消气了吧。离规定的退房时间还有五个小时,至少她也应该守护着他的遗留物品等待到那时候。
  她在昨晚魏芒枯坐的沙发上坐下。
  意料之外的夜生活彻底打乱了她的既定日程。水津亭打开PAD里的记事本。又重新规划了规划自己今天的人生。
  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的那套。隔夜的贴身衣物再次套在身上总有些不舒服。说到贴身衣物,就令水津亭更加羞愧了。
  她还真的有些对不起自己的第一次呢!款式为去年的流行,最保守的高腰裤,没有蕾丝,没有透视,连图案都是最寻常的平面针织。不知在百花丛生流连的魏芒会不会因为自己过分的淳朴感到了一丝震惊。
  反正回想起来,在他脱掉她衣服的一刹那,动作曾经略略停顿过。难道他也发现了?他们发展的进程其实在双方的意料之外。
  甚至包括今天晨起的争吵?
  那么昨夜的魏芒究竟在起居区思考些什么呢?如果选择恰当的脱身时机又何苦坚持到天亮。难道他的愤怒除了因为她对待感情的态度过于漫不经心之外,还有睡眠不足,无处可发的起床气。
  结果她一人独霸整张大床,唯一的被褥舒服睡到天亮。
  换个角度思考问题,即便在复杂的男女关系中,在强弱实力的对比关系中,弱势的自己,弱势的女方也未必样样都可取。
  水津亭从原位上利索地站起身来。伸展双臂舒舒筋骨。既然酒店为她的初夜丧失之地。套房也足够豪华,足够气派。
  那么她也应该就按照礼仪书籍上教导的:有教养的客人要保持房间内的整洁。做做家务也不错吧。
  水津亭兴致勃发,把魏芒和自己散落在各处的个人用品收集起来。一边收拾,一边感慨,真是又气又好笑。
  怒而出走的男人袜子都没有来得及穿!
  真不知道他凭借着怎样的气场走出了五星酒店的大门。门童和侍者们会不会在心底闷笑这位突然发疯的贵客。
  然而当水津亭进入衣帽间时,她又对魏芒的生活有了进一步的新认识。
  门类齐全的秋冬时装,基本款和时尚款兼具。好奇心催动着一夜蜕变为女人的水津亭将魏芒的衣物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审视了一番。
  对男装和时尚颇有研究的她不得不佩服得在心底竖起拇指。看来身为富家公子的魏芒也结结实实在衣着上下了一番苦功。
  爱美的水津亭自然知晓,由时装菜鸟到时装达人的蜕变,绝对要靠着一点一滴扎实的知识和阅历积累,并不是有了钱就可以买到所有能让人变美的服饰的。
  恋物癖患者水津亭啧啧赞叹,在进入了一个适合她心灵和眼睛的疗愈空间后,灰暗的心情彻底一扫而空。
  而得到确认的事实更令人欢欣鼓舞。
  她没有发现有其他女人涉足的痕迹,更可以肯定她的初夜套房绝对不是魏芒的一夜住所。
  空间不太大的手包里,水津亭只放置了一部小小的PAD,一部手机和少量的补妆用化妆品。但在变得敞亮的心境下,她仍旧对着镜子超常发挥了自己的化妆实力,为略显憔悴的自己画出一个淡淡的美妆来。
  有时候女人活得就是美丽。
  对于美丽要求苛刻到残酷的电影学院女孩来说,不漂亮毋宁死。
  做完了一切该做的新一天准备。
  水津亭想:既然这里是魏芒的长期居所,她留下来等待的必要性也没有那么重要了。与其守候着测试男人的心意,不如走出去给自己打造一个视野更为广阔的头脑。
  或许在不经意间爱情便又悄悄回来。
  ——
  其实魏芒在怒气冲冲离开酒店,坐上他的玛莎拉蒂座椅的那一刻,心情就已经恢复了平静。
  怒到极点的后果是极度的悔恨。
  为什么要逃跑?
  在他发动车子的刹那,自己都觉得可笑。
  可既然出了门,就不能再满不在乎或者满面笑容地走回去。如果水津亭还在,他真的可以保证自己有勇气说出挽留的话吗?如果水津亭不在,他真的会觉得毫无心痛的感觉吗?
  魏芒怀揣着满腹的心事,漫无目的地开车上路。
  他与感情经历一片空白的元恪不同,他的初吻,他的初夜早就分别献给了此刻回想起来早已面目模糊的两位漂亮女人。
  而之于水津亭,他注意到她也远远早于他去电影学院担任简日剧社社长前。
  那是深深埋藏在男子心底的清纯。
  十六岁从法国回来北京念高中。开学第一天,司机按照惯例在校门口停车,打开门的瞬间,一抹击中了灵魂的侧影正好从他面前经过。
  原本以为中国女孩怎么也比不过法国女孩的姿容优雅。但就是那样的匆匆一瞥,已经叫人难忘。魏芒平生第一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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