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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

少爷无耻 作者:端木若愚(潇湘书院2014-7-1完结)-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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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恪闻言侧脸转身,泰然一笑,“管家也知道我学业苦重了,难道临时起意复习功课不好吗?还有我倒有些奇怪,窗帘密闭四合,卧房里的光怎么会透出去的?”
  是啊。怎么透出去的?
  管家大人的消息之灵通也着实令唇枪舌战之外的陈意涵感到惊讶。
  少爷毫无敬意的阴冷目光在宋管家的笑容上逡巡。
  女仆见状只得在内心祈祷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表态事件千万不要再次重演。现在的她扮演一名有水准的专业仆从——安静的等待,默默的支持,事不关己地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已经很吃力啦。




☆、28 新花招

  陈意涵有时不得不佩服管家大人的温和修养。虽然作为贴身女仆这么评价自己的主人有些太过没有人情味,但元恪少爷的的确确在很多情况下会让人生出想要好好修理一顿的暴力冲动来。
  不论是他傲慢的理智思维方式,还是他高高在上的贵族式微笑,又或者是他那条说话刻薄不留情面的毒舌,又或者是他那种高深莫测的行事风格。
  总之,元恪的脾气特点简直可以称之为陈意涵厌恶大全。
  而现实偏偏有着最令人费解的呈现效果。
  想象里的厌恶大全搁在活色生香的丽景豪宅,一切又顺理成章讲得通了。
  就比如此时此刻,意涵简直不能假设还有谁能将少爷这一称谓演绎得如此丝丝入扣,浑然天成。已经有朝阳照进门里,陆陆续续在元恪的半边身体镀上一层光芒漫溢的金边。
  女仆有一瞬间的错觉,或许站在阴影处,始终没有得到日光特别关照的管家大人和自己才算得是真正意义上的恶魔呢。
  始终保持着微笑的管家,声音也低回迷人,“元氏家宅是我最重要的职场,哪怕再细微之处,作为一名合格的家政人员也应该注意到。这样做对吗,少爷?”
  少爷闻言嘴角上扬,用他最擅长的冰冷表情笑了笑,“那当然。家政人员不就要一生在不是自己家的地方主持家庭么?仔细想想,还真让人觉得同情怜悯。所谓的上流社会也应该由你们亲自用双手缔造出来吧。怎么样?我华丽人生中永远见不得光的幕后英雄?”
  浓情的火药味在弥散。
  司机师傅已经把元恪的迈巴赫开到了门口台阶下。离家的时间到。胶着的氛围注定即将散场。
  清脆的汽车喇叭声,提醒了主仆三人。
  宋容管家亲切地递上元恪的驾车手套,“请少爷驾驶用心,一天愉快。”
  之前针锋相对的谈话如同归于大海的泡沫,被眼前的岁月静好无声无息掩盖住了。
  时间果然为医治万物的良药。丽景的每一个人在时间的驱动下都把相遇当成了别离。只不过,口舌交恶的心灵创伤,也真的能够用理智的日程和铁一般的秩序治愈成功吗?
  意涵满腹狐疑地朝管家大人鞠了个离家躬,心情忐忑地坐上元恪的副驾驶。
  少爷的驾驶技术并不高明,京城的交通也同样不够高明。陈意涵一路盯着元恪的侧脸打量。
  路况好的路段,少爷下颌线条会放松一些,路况不好或等红灯的停车时间,少爷下颌的线条便绷得紧紧的,连本来堪称一线的薄唇都深抿出极不自然的古怪弧度。
  陈意涵确定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少爷真的在发怒。他光手抓着方向盘,白皙皮肤下的青色血管和手筋根根可见。管家大人准备的驾车手套在上个等红灯的间隙被大力掼在挡风玻璃上,然后又被稳稳弹回驾驶台。
  在车河里一步一步挨走。元恪的心情一步一步变差。
  “车子开得乱七八糟,还好意思发脾气!”
  意涵对着后视镜发牢骚。
  元恪闻言,笑声从鼻孔里喷了出来,“你说的倒挺有道理,眼下女佣没法上路的局面——”
  开快车被罚的旧账被翻。
  意涵长舒一口气,“睚眦必报才像你嘛。不过话说,为什么受罚的只有我?那天魏芒的车子不也违章了?”
  少爷白了女仆一眼,问,“那现在你要不要来替我开?”
  “我?”难不成被禁驾的事情也是元恪在背后捣鬼。不过,没理由啊。犯了严重的交规不被惩罚的情况也只会发生在魏芒身上吧。
  意涵呵呵勉强笑笑。摆摆双手。
  忽略掉生活中的魏芒小细节,她真的有问题要插话,“少爷。你昨天说我不如夜店的女孩子,你说我差在哪了?”
  “咳咳咳······”
  元恪一口气差点卡住,耳朵都憋得通红,他用看怪物的眼神瞪着陈意涵。
  “难不成你昨天闯入我房间打算问这种问题来着?”
  “啊?”
  “还是你的思维开始脱线了?”
  或许真的有人思维脱线,陈意涵的注意力早就不再先前的提问上了,她发现新大陆般惊愕地指着导航。
  “少爷。你走错路了啊。”
  天天要走的路线都能出错到底谁在脱线啊。
  绿灯亮。
  元恪一扫先前的阴郁重新发动车子,“一路花痴般地盯着我看,现在才发现走错路啊。这么当副驾驶也能月薪一万,真的难为三十八号你了。”
  “早课。早课会来不及啊。”陈意涵抬腕到眼前,一时间急得想跳车。大课点名,迟到要计入成绩,大学生的烦恼元恪难道不知道吗?不过也是,教授们怎么会为难捐资助学的小孩们呢?
  故意开到赛车的早高峰队伍里,少爷今天葫芦里又卖得什么药?难道被管家大人气得糊涂了么?晚上晚归,早上迟到。他到底存了什么心,一定要跟安稳富贵的人生作对开战?
  “少爷。少爷。你去夜店管家不发话,没人敢拦着,可你现在又不打算上课,岂不枉费丽景仆人们早起准备的一片心?”
  意涵快要拉住驾车人的胳膊阻拦哀求了。
  “开回去。开回去吧。”
  “开回去?”
  元恪冷冷地笑,“笑话。要下车你自己下车。”
  大少爷脾气又发作,意涵压压心底的怒火,把心一横,针锋相对地表态,“笑话。你以为我这次会上当吗?还坐在寝室傻傻等你一中午?你不过想不让管家大人难堪地甩掉我罢了。用得着做得这么不留痕迹吗?元恪少爷!”
  “在车上吵嘴,是吧。”一个急转,元恪把车摆渡到路边泊住,转头一心一意地面对自己的女仆,“说吧。怎么样的条件才打算放我进行我该进行的日程?”
  气人。
  几分钟前还正常人一般,现在又开始作威作福了。
  不过意涵也不再怕他,大不了再被卖一次,再被转系,大不了被赶回天津老家,料想这个人模狗样的所谓绅士怒到极点也不会动手打女人,女仆上前一把狠狠掐在元恪的左耳上,嬉皮笑脸地在他眼前放无赖,“少爷你至少告诉我你去哪儿,我才打算乖乖下车。女仆也有自尊心。我现在已经转正为全职女仆啦。贴身的哦。意思是二十四小时要守在可以看到少爷的身边,你上课,我也有权打电话过去跟踪呢。而且,直到您大学毕业。”




☆、29 第一次遭遇淑女如此对待

  第一次!
  第一次遭遇淑女如此对待!居然有点爽快!
  被人揪住耳朵教训后感到爽快的念头快让回过神来的元恪发疯了。
  拽住耳朵?难道陈意涵的举动等同于传说中的耳提面命?
  四字词语在元恪双母语的大脑系统里闪烁不停:大家闺秀,小家碧玉,东方女子,温柔体贴,贤惠大方,善解人意,知书达理,柔情似水······
  啊——只有河东狮吼用在她身上恰如其分。
  挣脱掉河东狮的魔爪,元恪正了正衣冠,尽量保持所剩无几的风度,“陈意涵。”
  “嗯?”
  “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谈谈不成吗?”
  占据上风的女仆,可不会再心软。哼!找个地方坐下来。骗谁呢!离开车厢后,少爷出尔反尔丢下女仆的事情,即便仅用脚趾头想想,你元恪也做得出来。
  “被少爷你甩掉午餐会一周有余,我凭什么对元恪的诚信还抱有期待?你在我陈意涵的世界里已经是毫无信用可言的人啦。”
  女仆拒绝对话,眼睛水平目视前方。
  “你确定不下车,不去上早课了?”
  威胁试探的少爷口吻,像蛇信子咝咝溜进意涵的耳朵里。
  对呀。为了黏着少爷不去课堂吗?她可是一向以努力学习为己任的学霸啊。帝景特训的三周,她都精疲力尽地往返于京津两地上课了。
  “你用逃课威胁我?”意涵偏头想了想,打定主意,抬头大声说:“少爷你的身边就是我的职场啊。再说了,大学生不逃一次课,毕业后回忆起来会毕生遗憾的。我不想有遗憾,所以不下车,要逃课。”
  无视少爷毒蛇般的双眼,无视自己被瞪得骤然加速的猎物心脏。陈意涵决定坚强意志,黏他到底。
  ——
  魏芒一直守候到亲眼见证水津亭确实睡着,他才起身去浴室洗了一次澡。
  轻手轻脚走进卧房,又轻手轻脚退回起居间。窗外昼夜不息的霓虹风景,繁华得有些寂寞苍凉。
  有床,有美人而不敢亲近,在套房的起居区枯坐守候的经历之于魏芒还真是头一次。
  他把手机的音量调到静音,打开游戏,一局又一局玩到凌晨三点。
  没入长绒地毯的双脚都冰了。魏芒才在漫长的静坐中将挪动回大床的勇气都消耗殆尽。
  只记得昨夜酒醉后醒过来的水津亭,全身仿佛裹挟着城市的夜光,向着自己袅袅走来。
  朦胧美丽犹如神话里的女神。
  当再次从酒店大床上醒来时,水津亭浑身酸疼,她跳民族舞多年,也从来没有像今晨这般疼痛过。
  即使被魏芒真正戳穿的那一刻,她感受到的疼痛烈度。也远非现在这般,达到了身躯难以承受的范围。
  难道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不可再生,人们才将其描述得玄之又玄?
  总之,彼时的一切简直像发生在梦里。任凭怎么回忆却记不深刻了。
  难道别样的高潮让她失了忆?还是带血的仪式格外彰显残酷?
  水津亭靠坐在榻头,目光已经扫到了不远处的魏芒,但她迟迟不敢掀开被子,走到男人的身边去。
  对了,那之后她匆匆入眠,没有洗澡,所以现在卫生状况一定惨不忍睹,不是吗?
  装水的玻璃杯近在咫尺,心懒意慵的女人不愿伸手拿它。
  当男人和女人以未婚的关系下走到亲密的这一步。她会不会像玻璃杯中的一般透明,失去了全部的吸引力?她不知道他们的未来将要怎么深入下去。见或不见都还能做朋友吗?
  魏芒或许一时兴起也不一定。
  但上次怀抱鲜花的他到底为谁而来呢?
  水津亭在清醒之后才忽然意识到在两人的关系间还停留着一个看不见的女人。那个身份不明女人的存在忽然变得令她憎恨无比。
  她抬臂整了整头发。
  因嫉妒心而产生了重整美貌的念头,比美的念头催生了她过大的动作幅度。
  咣。
  手臂一下撞到床头。麻痒酸胀的一阵剧痛。
  站在起居区凭窗眺望的魏芒,听到卧室的动静,急忙赶了过来。
  他刚刚洗过澡,身上还有沐浴液的清香味道。
  没有开灯的卧室有些昏暗。魏芒在摸索中打开床头灯后,才轻手轻脚地侧坐到床沿上。
  卧房的空气或许不够新鲜,因为他能感觉到倚坐的女人身体四周还残留着迤逦的气息。
  真真靡丽的慵懒。
  鼻尖似有若无的气息让辩才无碍的魏芒一时间语塞。
  两人四目相视好一会儿,他才率先开口说,“想喝水吧。昨天晚饭的酒醒了吗?”
  男人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晶壶,表情凝重地向玻璃杯内注水。
  再家常不过的场景。水津亭想起一周前,她去元恪家中的拜访。佣仆成群的少爷们,或许从来没有为别人做过零零碎碎的小事吧。在简日聚会喝酒不也是?总有成群的女人和男人将他团团围在圈子的中心。仿佛世界,整个世界都是为他而生的。
  “谢谢。”
  水津亭接过水杯,偏转头去喝得一干二净。
  确实渴。不是晨起的身体饥渴,而是长久以来压抑的爱之饥渴。
  其实在两人相拥的有一瞬间,她已经觉得这辈子,作为女人她完了。明知道眼前深情脉脉的男子或许不会娶她。到底还有哪个男人甘愿接受失去贞操的妻子呢?
  思想再次拉回现实。
  已经天光大亮,日上三竿。
  魏芒是几乎目视了太阳升起,黑夜变成白天的整个过程的。
  男人心知肚明一个上午可能就要在儿女情长之中流逝过去,但依然抵不住水津亭绵软的温情脉脉。
  她微肿翕张的红唇真美得不可思议。引得人想要一亲芳泽。
  魏芒硬了硬心肠把折磨了自己一晚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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