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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节

有户农家 作者:木儿呆(起点大封推vip2014-08-15完结)-第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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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夏竹啊,听说,你家来了两客人呢,还是你爹背回来的?”边上的一婶子,终于忍不住,看着春兰熟练地动作,问着一旁坐着的夏竹,打探着。

    春兰举着棒槌的手停了停,看了眼儿夏竹。还是继续敲打着,好像根本没听见有人正打探着消息。

    “喔,那是我姥姥的弟弟,我娘小时候,邱爷爷救了我娘一命,听娘说是祖孙俩来镇上求医的,我爹遇上了,就背回家了。天寒地冻的,哪忍心一老一小在外头露宿,更何况还救了我娘一命,没我娘,哪有我家呢……”

    夏竹正闲着发慌,有人问话儿,就像竹筒子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地讲了一堆,却把这倒豆子的速度,把握地恰当好处,惹得众人纷纷议论唐大海一家子是个知道感恩的。赞扬声一片。

    春兰白了眼夏竹,看来邱爷爷他们的身份算是坐实了。经过这一传播,大半个村子的人都应当知晓了。

    一片夸赞声中,突然冒出个冷哼声,尤为显耳。“自个儿的爹娘放着不管,一个一个地往家里捞些外人,平白养些白眼狼……”

    唐有根的大儿媳妇田氏泡着冰冷的河水,正不爽间,听到有人正问着夏竹,本想着看夏竹的笑话,没成想,倒听到一片夸赞声。不爽更甚。

    原本这些活儿哪轮得到她来做,老二媳妇吕氏天没亮就会被打发来河里洗被单了。很多次,她都以为吕氏要冻死累死在河边,只是每次都拖着僵硬的双脚,发白的脸色回来了。真不明白,吕氏那么多年,到底是什么让她坚持下来的。

    “就是嘛,听说唐大海家现在是过得越来越好了,不过是靠着个岳家,没啥稀罕的。可是怎么说老唐家才是他的家啊,合着些外人,欺负自己人,设了个局让自家人转,真真是太阴险了……枉他家瞧着还是老实巴交的。”田氏边上一个跟她要好的村妇,帮着田氏说着。

    万籁寂静。

    春兰皱着眉头看着田氏,算是明白了,这女人是想找麻烦。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大伯娘啊……”春兰拖着尾音,“怎么的,被嬷嬷赶出来洗被单呢,小心你那娇滴滴的手,看来你还真是不受待见呢……听说你经常被嬷嬷打骂?我听着还真是可怜呢,啧啧啧,你这样还有啥意思呢……我看还不如……”

    田氏咬着唇,今儿个被个春兰给顶了,她还说不出话来,她近来的日子过得确实不如意,见天地被江氏找茬,找着借口地骂着。恨得咬牙切齿,老不死的,害她丢人。

    田氏狠狠地敲了敲被单,胡乱地洗了洗,敲干,放进木盆里,扭着腰走了。

    要说,田氏的风姿还是不错的,只是最近脸色有些不好,有些惨白,看来是被折腾惨了。看来,老三的媳妇是个有能耐的。

    “春兰,你一个大姑娘,哪能这样顶你大伯娘呢,就算她再不对,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可不能这般说,别人不知情的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李大娘的二媳妇,犹豫了下,语重心长。

    “嘿嘿,二婶子,我下次不了嘛,我不是看她拿话挤兑我小妹,我这不是着急嘛,我小妹才四岁,话能说通顺已经很不错了,她一个当长辈的,倒好意思?”春兰吐了吐舌头,幸亏吕氏没在这儿,但愿不会传到吕氏的耳里。

    “你晓得便好……”李二婶来的早,洗完了自家的,也帮着春兰洗起来。

    春兰将洗好的被单,晒在竹竿上。家里因着搬进来的时候,都已经清扫了一遍,这会儿倒是轻松不少,没多大会儿,便都清理好了。

    扫完屋子扫自身。

    借着扫尘,村民习惯将身子从头到脚清理一遍。吕氏烧了两大锅的热水。

    吕氏帮着夏竹洗白白,夏竹不依,只肯让吕氏洗头。

    夏竹在屋子里,搓着身上的肉,一条条地小虫子,真脏,她都忘记了有多久没洗澡了。懒得自个儿都唾弃自个儿了。

    “呀,小妹你真脏,还要不要洗一桶?这水都黑了……啧啧啧,真是稀奇呢……”文佑正巧去倒水,看了夏竹的洗澡水,再比比自个儿的,还是干净了不老少的,毫不留情地笑着夏竹。

    “娘……我还要洗一桶,小哥他笑我脏……”好像是还文佑的水干净,没有悬念。

    吕氏又给夏竹贴了点水,把木盆端进屋子里去。吕氏去收拾那些长扫把上绑着的稻草,取下留着,等除夕夜吃完年夜饭后,再点燃稻草,供男人们跳“火墩”。

    晓晨帮着邱爷爷搓着背,笑嘻嘻地听着院子的笑闹声,真好……

    ps:

    我来露个小脸。虽然连有些大。

 第六十八章 有一种亲情

    腊月二十五,推磨做豆腐。

    豆腐与“头富”音相似,寄予了新年“富贵”的希望。

    腊月二十三灶神上天后,天帝玉皇于农历十二月二十五日亲自下界;查察人间善恶,并定来年祸福,所以家家祭之以祈福,称为“接玉皇”。这一天起居、言语都要谨慎,争取好表现,以博取玉皇欢心,降福来年。

    吕氏在前一天晚上便告诫了几个小的,慎言慎行,今儿个是不允许胡闹的。

    夏竹被拘着在屋子里,躺chuang上发懒,抓虫。

    吕氏去村子里买了些嫩豆腐、老豆腐,还让送了些豆腐渣。

    “娘,咋卖那么多的豆渣做什么?嬷嬷之前老买,一点儿都不好吃,渣!”夏竹晃荡着出了屋子,正巧看见吕氏倒了豆腐渣进大碗里。

    看了眼夏竹,轻声说着:“今儿个二十五,咱要接玉皇,咱家家户户都要吃豆腐渣,你不爱吃,少吃便是了……“

    传说灶王上天汇报后,玉帝会下界查访,看各家各户是否如灶王也所奏的那样,于是各家各户就吃豆腐渣以示清苦,瞒过玉皇的惩罚。

    只是,夏竹家现如今也是小有存银,腊月二十五这天,倒不会只吃豆腐渣,桌上也会有其他的菜,只是没有肉菜。清苦,还是要的。

    春兰在锅里放了点面粉,加水,搅拌匀了,点火煮。一边煮一边搅拌,试了试差不多了有粘性了,便舀出来了。

    “小妹,来糊窗户了……”春兰吆喝着夏竹赶紧来糊窗户纸儿。

    倒是夏竹懒塌塌地坐在屋子里,文佑循着声儿,赶忙出来,身后还跟个晓晨。“大姐,我来帮你,娘把窗户纸儿都裁好了吗?

    “小妹呢,怎么不出来?又睡觉了?”春兰将装着浆糊的碗递给文佑。

    文佑摇摇头。“没呢,在跟姥姥学剪纸呢,姥姥叫你也赶紧地去学学。”说完,招呼着晓晨去吕氏那儿找纸糊窗户去了。

    糊窗户,糊上的是来年的好盼头。小河村的家家户户,年前,都会糊上新的窗户纸。

    文佑小心地捧着窗户纸,跟晓晨一道挨个屋子地去糊窗户纸了。

    “文佑啊,晚点将对联也给贴上吧,你们今儿个就有事儿做了……”吕氏将对联放在桌子上。一对对地排好。方便他们贴。以免搞混了。

    “文佑你下手轻点儿,这纸好薄呢……”晓晨看着文佑蘸着浆糊,在纸上大喇喇地刮着,忍不住提醒。

    文佑对着晓晨露齿一笑。“这事儿慢吞吞地我可做不好,你来蘸浆糊吧,我来贴,好吧?”

    文佑是用手指头直接蘸的,这会儿让给晓晨做了,可是手指头还是粘哒哒的。文佑偷偷地往袄子上搓了搓,手指并了并,还是粘得难受,无奈。只能去找水去洗了洗。

    夏竹的小手拿着把剪刀,跟着方氏学着剪窗纸。方氏教得还都是最简单的,只是,夏竹还是没办法剪得漂亮。总是多点或少点,剪得毛毛糙糙的。有棱有角。

    “嗷呜……姥姥。我箭不来,你教大姐就好了,不用管我了。”夏竹往后一仰,倒在叠好的被子上。

    方氏拍了下夏竹的屁股,倒是长了点儿肉了。“小竹子,屁股都长了肉了嘛。过年咯,吃肉咯……”说着还捏了捏,惹的夏竹窜了起来。

    春兰摊开剪好的一张窗花,一个圆福,怪模怪样的。“哈哈,大姐,你也就这水平……”惹得春兰白了她一眼。

    “你大姐这都还是第一次剪纸,已经算不错了。听你娘说,你大姐还不会剪纸呢,你娘特意买了一大叠的红纸,让你今年,慢慢地剪着。”方氏示意了下矮几上放着的一叠红纸,“你娘那屋子里还收着一刀还没有裁好的……”

    夏竹同情地看了眼春兰,这针线活儿还没完没了的做着,这便又有剪纸了。“大姐这纸剪得倒是能看出来是个圆福。嘿嘿……”夏竹笑得欠揍,“比那针线活儿好多了,那绣的确实是不知道是啥玩意儿……”

    春兰比划了下剪刀,吓得夏竹立刻闭了嘴。女人惹不得。

    “大姐,我有个办法,能让你剪得跟姥姥差不多……好不好?”夏竹凑近春兰,一脸讨好,被春兰一巴掌拍开。

    “少靠近我,剪刀不长眼……”夏竹缩了缩脖子。

    夏竹下了床,跑去灶间找了根碳棒,让唐大海给削成小小的炭笔。献宝似的给了春兰。“喏,大姐,给你。你让姥姥画个图案,你来剪,就行了……”

    “嗨,这还真是不错啊,姥姥,你给我画个复杂的花样儿,我来试试?”春兰觉得这个可行,让方氏帮忙画个复杂精致的花样儿,直觉得这次能剪出来个好的。扬眉吐气。

    方氏想了想,在折好的纸上话了图案。“喏,里面的抠掉就好了。”方氏点着红纸上,示意着那些要剪了。“我都剪了几十年了,你们倒能想得到取巧的。”

    春兰大概也有数了哪些是要剪了的,便下手剪了起来,只是有些抠起来好难。好不容易,剪好,摊开。“哇,是双鱼戏福。”

    “大姐,你还真能干呢,这么快就能剪出东西来了啊。”正巧文佑来屋子里糊窗户纸,看着春兰摊开的窗花。“要不是看到大姐放下的剪刀,我还以为是姥姥剪的呢。”

    春兰昂着头,终于扬眉吐气了一把。

    “这是春兰剪的?娘,春兰剪的?”吕氏有些不信,问着方氏,想从方氏那儿知道答案。

    春兰也知道这压根就不会有人相信。“娘,剪当然是我剪的咯……只是,是姥姥帮我画好的,我就剪剪……”

    方氏指了指桌上放着的炭笔。

    “我就说嘛,大姐怎么可能绣活那么差劲,这剪纸就变了个人似的。”文佑恍然大悟。

    “文佑……”春兰阴森森地叫着文佑。“大姐,这个窗户就贴你剪的这个了,剪的太好了!是吧,晓晨!”文佑求助地看着晓晨,寻求帮助。

    晓晨撸平窗户纸,“嗯,春兰姐剪的这个,贴这儿正好。春兰姐,也帮我剪个,我贴到我屋子里的窗户上去,瞧着多喜庆。”

    “还是晓晨乖,你们两个,见不得人好……晓晨,你屋子的那个窗花包在我身上了,我一定剪个更加喜庆的,更加大的。”春兰听到晓晨如此捧场,大放厥词。

    晓晨忙不迭地点头,“那就拜托春兰姐了……”

    吕氏看着春兰一副包在我身上的模样儿,想起她绣的,头疼。“那你就多剪点,多的咱屋子里都贴些。不过呢,你这剪纸倒是能取巧了,过了今天就少剪剪了,其他的时间,还是绣花吧……”

    听着吕氏轻飘飘的几句话,便决定了春兰的命运。物极必反。“嗷……”

    “夏竹!你想得什么破主意!你跟娘串通好了的吧……存心的吧……”

    “啪……”吕氏伸手便给春兰头上拍了一下。春兰抬起头哀怨地看着吕氏,“娘……”其实春兰很想问问,她是亲生的吧?问了就会被揍得更惨了,算了,还是梦里问问吧。

    夏竹表示很无辜,这都关自个儿啥事儿呢,她是好心,好心!那都是吕氏心血来潮。

    “大姐,要不你在跟剪纸一样,在布上画好呢,画得细些,然后再绣……”

    春兰看了眼夏竹,拿着炭笔,画了画。“你咋不早说,我都绣了那么多天,你现在才说!你看看我的手,你怎么还忍心盯着我的手指头一直看得下去?”春兰歇了口气,“看来,你之前压根就没有为我好好想办法啊……”春兰痛心疾首,呜呼哀哉。

    夏竹觉得自个儿就是纯粹空的,被春兰训得好惨。

    吕氏炒了一大盆的豆渣,一大盆的酸菜。一桌子两个菜。

    “娘,菜都上了吗?不会就这两个吧?”夏竹看着桌子上的两个菜,看着吕氏端了粥出来,没个继续上菜的意思。

    吕氏给夏竹面前放了碗粥,静静地说着。“以前,你嬷嬷那儿,就一盆豆腐渣,你不也吃了吗?今儿个还有个酸菜呢,怎么就下不去饭了?”无波无澜。

    看着最近颇受宠爱的夏竹,都被训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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