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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节

"招"谁惹谁-第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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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04/25Friday

  阴有小雨

  伊拉克战争已经结束,但稳定秩序 、战后重建这些余波犹紧,而中国大陆却因为非典闹得人心惶惶,心无宁日,人们对于非典的恐惧和害怕,便少了走动。卫生习惯忽然间自觉地注意起来,心情也变得古怪了,真是如临大敌。想想别人打个哈欠就可能传染上非典,握握手你也跑不了,咋能不让人心惊胆战?许多地方已经限制或减少人群流动,非典病例多的地区已经进行了管制甚至戒严,机场、码头、车站则检查每个可疑的病人,防止病源扩散。每日的报纸和电视上都在关注着非典,并做出统计非典病例的数字。相关非典的报道让人自觉地减少了外出和消费,各行各业都受到了巨大的影响。地处内陆的文省也受到了影响,并已经发现了非典病例数名,人们开始更加小心谨慎地生活,说话都小心翼翼的,甚至呼吸也不敢用力。

  我这里也冷清下来,何明以及其他的同学朋友也不常来了。这种清静让我开始着手写书的计划。我翻出了去年至今操作学生及后来出现纠纷的所有可以帮我回忆的资料,这些有用的材料在我当时搬家时,一并归类带到了我现在的住处,包括当时随手写在便笺上的一些学生姓名之类的资料和我去江城的火车票,以及二哥找我给我写的留言条,当然还有一些重要的录取通知书和写给郝建军的保证复印件之类。总之,所有当时能够反映和证明我操作学生的一些东西,我全部翻了出来,我挨个看了,按照类别或时间进行分类,去年至今的操作细节如同放电影一样在我眼前闪过。那些盲目的兴奋、激动混合着后来的麻烦和苦闷心焦如同雪崩似地快速又毫无犹豫朝我压过来,追着我在寒风中奔跑,奔跑……我脑子里嗡嗡作响,混乱而又冰冷的感觉,从心底反复地升起来,并开始将我淹没!

  整个局势因为非典闹得让人转移了注意力,也许还因为一些其他原因,逼迫要钱的电话少了许多,但是我知道事情不解决永远像山一样在那儿矗立着。不过现在非典让我有喘息的时间可以集中精力去写一本揭露高考招生中介内幕的书,为了我以及被我骗的人们,还有千千万万的学生和他们的家长,我知道我阻止不了学生家长为了孩子上学东颠西跑上香求佛的那些不由自主的坚定想法,但最起码可以给他们一些事情的真相。但愿他们受到警戒,减少前赴后继的被骗,并在之后的经济纠纷的拉锯大战中精疲力竭又束手无策,耽误了许多本该快乐的幸福时光,还影响了正常的生活、工作甚至还有亲情和友情。也希望正在读高中的学生,尤其是高二高三的学生抓紧时间奋斗吧,父母已经为我们提供了他们力所能及的良好学习条件,别再奢求他们倾其所有为了你的成绩不理想而拉下脸皮求人送钱,好话说尽最终还是事非所愿耽误了自己的一生。

  前几天文夫人打来电话说江城那边打电话调查刘强花了多少钱去的“江城理工大学(职业技校学院)”。并且文夫人又问了郝兵的事情,说郝兵的家人和文局长的弟弟一家关系搞的很僵,因为生意上曾有来往,准备强行扣除一部分贷款解决问题。其实事情的发展变化从来都没有停止过,只不过一些表面现象蒙蔽了也转移了我的注意力,因为非典也因为时间的变化。我劝慰着她并告诉她上次去江城的时候,学校直管机关派人正在对江城法商学院的情况进行调查。我说这样的情况是好现象,说明已经开始动手解决问题了,很快会有结果。有伤了要尽快治,拖着也许会害死人的,这道理我们都懂。她也不反驳什么,只是“命令”我必须尽快办好刘强的事情。我说非典过后我会再去江城,这一段时间也从没有断了和江城的联系,每三天五天都会打电话联系问事情的时展。事实的确如此。

  文夫人告诉我刘强的父母并没有承认交纳了中介费的事,只说是自然录取了。当然,这样的回答是最好的,省了一些意外的麻烦。江城那边也各市地只是抽查询问一下,因为只到今天我也没有听张行长说类似的江城方面的电话。学生家长可能是怕查出有违规操作的情况后把学生退回原籍,只好忍气吞声,即使拿刀割一块肉也不敢叫疼。这种矛盾的心情气愤难当还要委曲求全。

  下午,去年联系军校的赵丽给我打了几次手机,我都没接,我想无非是商量今年操作学生的事情;可是我今年不并准备做了,拒接这个电话,用行动坚定自己的信心。

  江城理工大学职业技术学院(江城法商学院)原来要在4月底进行专升本考试,推迟至6月中旬了,那么多学生的学籍没有办好,推迟时间也在情理之中。我则暂不必操这份心,能安下心来写些东西。

  第八部分第十三章(3)

  03/05/30Friday

  多云间晴

  因为今年提前一个月进行高考,马上这个全国性的大考即将开始了。虽然非典仍然是报纸电视各种媒体关注的焦点,但是它已经将尽末日了,非典病例不断地被治愈而减少,疑似病例也有被排除,非典的疫情蔓延也得到了有效的控制。相应的,今年的高考逐渐开始被关注起来,国家教委通知高考的时间不会因为非典而推迟,并且准备工作也已经进入实质性阶段,当然,怎样正常有序地进行今年的高考,防治非典的工作仍是重中之重!

  这一个月的时间里,五月初我关了一周的手机,静下心来构想我写书的内容,并竭力摒弃一切因素的干扰,效果不算有效。这次和年前那次关机不同的是,找麻烦的电话少了,并且在开机之后通话时他们也没有以往那种激烈的情绪了,真的都已精疲力竭了,当然包括我在内,记得开机之后李永阳曾打了几次电话,我有的接了也有的没接。还有一件值得特别关注的事情是江城理工大的法商学院准备把包括刘强、张志在内的这部分学生注册到江城市的某个师范大学名下,这所院校也是全国重点大学。文夫人以及张敬业因为这事给我通了几次电话,也都准备被迫接受这个事实了,但过了几天,后来事情再次转变,所有这些违规操作过去的学生仍旧注册在江城理工大职业技术学院的名下了。想想,江城法商学院那边也为自己违规操作受了不少刁难和苦头,不过也是咎由自取。听说现在正抓紧办学生注册的事情,并且会在6月中旬专升本之前发下学生证和准考证。这些事情我也一直在关注着,也曾给江城理工大的常富琛以及法商学院的戴健翔不断联系,追踪和了解了一些近况。当然,比我更关注这件事的文夫人和张敬业,他们也给我提供了一些他们比我先得到的消息。现在重点是学生在专升本过程中能否走的顺利,他们一再强调想尽一切办法要把这事做好。但是因为学生成绩的因素,以及常富琛说这次考试要在网上公布成绩,并且真正实现公正、公开、公平。看来并没有令人乐观的前景。他们也深知孩子的成绩不可能在正式考试中被录取,从来没提退还她一万五千元的事儿!看现在的情况这笔债务也会很快向我压过来的。

  我从开机以后,赵丽曾又给我打了两三次电话,我都没有接听,我是彻底不愿做高招中介的事儿了。麻烦的是凌伟也曾反复劝说我,他说你应该从哪里摔倒从哪儿爬起来,既然去年做了那么多学生,不管成功失败,重要的是积累了经验,起码知道哪些情况能操作,哪些情况不能!吃一堑,长一智。今年再做说不定会赚一笔的,起码不会再赔!”无论他们怎么劝说我,我都婉言拒绝了,并劝他最好别再做这事了。他却已经联系了一些学校,绝大多数都是民办学校,说秦兵做起来还要倒倒手,咱直接联系到院校了,保证能做好。他是迷在这些事情上了,我劝他帮他分析并推脱着。他又反过来要说服我,他的劝说甚至影响了我放弃的坚定性!想一想去年那段似乎风光的时光和而后麻烦不断我仍然心有余悸,至今还有几万块钱退不出来,我还是决定彻底放弃了!

  我也曾联系了秦兵几次,他仍旧让再等待下去,说高考马上到了,高招期间会把钱退回,他是坚决要再做高招中介的事儿的!并且说高招期间郗金卫也会回来,见了他事情会解决大半。说真的,我倒是希望今年他们能从这事情上面赚点钱,这样会尽快解决我这边纠缠了一年多的麻烦。问题今年全部是网上招生,况且非典闹的人不敢来回走动。因此,我担心这两个因素会影响他们做好高招中介的事,当然也就拖延了解决我麻烦的进程。秦兵却很自信地说:“不会的!事情不会像你想像的那么严重。”然后有意装着无意地问我:“怎么想的?今年不准备再操作一些?介绍几个学生来,我这边绝不会再做小计划了。”我心里有些恼怒,很生气地对他说:“去年的事情到现在还解决不了,我还敢再做?我不想一辈子都被这些事缠着!你尽快把这边的钱退了是正事儿!”他揶揄着仍有些狐疑的样子说:“真的不做啦?你不是说你也联系到教委方面的人了吗?没事儿,你找别人做也可以嘛!”我不知道秦兵到底是人还是鬼啦!真的是没了脸皮心肺,呛我呢还是逗我呢?我也不想再动火,那样太伤身体。只是催他尽快退回余下的欠款。

  第八部分第十三章(4)

  03/06/20Friday

  晴

  高考已经过去十天了,分数还没有下来,但是空气中已经飘浮着紧张的情绪了。这次不是因为非典,而是因为高考之后的高招。估分和报考院校的工作已经开始。凌伟、林耀明和姚楠楠前几天都曾联系过我,请我今年再做高招中介的事情或者问我是否还要操作学生的事情。当然还有赵丽,我都一一回绝了。

  记得去年年底和今年初麻烦不断的时候林耀明和姚楠楠曾说03年绝不会再操作这类事情了,现在竟然都变了,林耀明竟然大言不惭地说:“有钱不赚那不是神经上有毛病了吗?我现在只要能赚钱,啥都可以做!这样困手困脚的穷疯了我,不过今年一定好好做,做大计划的!有学生给我介绍几个,保证不会有去年那档子事儿啦!”我一笑了之。姚楠楠则说:“原想着也不准备做了,学生家长不知从哪儿知道了我的电话,联系我让我帮忙,我想今年咱们好好做应该不会有问题!况且去年给林耀明介绍的那三个学生,赵勇强那边只退了一万块钱,没办法,让我赔了两万元分别退了回去。”我问她怎么回事儿弄到这个地步,她怆然无奈地说:“年初退了一万元,前一段时间刚刚又退了一万元,两个学生家长先后都告了,在我们县法院判的,不退也没办法。他们一直推诿着没钱,我只好认赔了!不过,我还是感到和笑阳哥合作放心,你如果做的话,我们今年合作!”我说:“去年的事还没处理完呢!今年也没打算做,也不敢做啦!”她便不再说什么。

  凌伟仍旧热衷做着这些事情,并且每见我一次都会极力说服我。还让我看了他搜集的越来越多的学校宣传资料,怂恿我再做一年试试。说:“今年绝对不会像去年那样做的一塌糊涂,因为我们直线和校方联系,主动权在我们手上,能做则做,不能做可以放弃!”他说的真让我有些心动,但看他所找的全是些民办院校,让我失去了兴趣。这些都是一些微妙的想法,获取利益对我来说还真的做不到无动于衷,甚至有点蠢蠢欲动了。真的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可是伤疤还没好,说不定还会恶化呢!

  让我彻底决定再做一次的是这两天的一些事情。记得是前天下午六七点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来自龙城的电话,没想到是徐新伟打来的。他含着谦疚的语气问我是否认识江城理工大学的领导,说去年他的孩子徐卫健去上了江城理工大学的网络学院,今年有往本科转读的机会,但名额有限让我帮帮忙。听了这些话我的第一个念头是他们被骗了,去年他们说让孩子再补习一年只是借口,其实是去上了这个网校。这种时候回过头来找我,当然有些不好意思,我告诉他我可以帮他问问,也让他问清楚到底有没有这种名额。他很感激我,说这件事办成的话花点钱也无所谓,并再次说假如到龙城有需要帮忙的尽管给他打电话,还说他亲戚家的一个孩子今年参加高考了,分数也不是太理想,让我到时候帮帮忙操作一下。

  前天晚上,一个关系很铁的老乡打了电话来,说他的一个表弟和一个表妹今年参加高考的成绩不太好,让我帮忙操作。我推辞他说今年没有怎么做这事情,他却说:“怎么不做了?去年你不是办很多吗?你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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