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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节

(覆雨翻云同人)在破碎虚空之前 作者:蛤蟆殿的兔子(晋江2014.4.18完结)-第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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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有些拘谨的和尚,本质上还是一个传统的出家人,虽然他不得不为江湖朝堂奔走,乃至设法算计,但这并非出自他的本意,而是由于本身的慈悲,以及对那位静斋之主的敬重和信任。
  尼姑已经没有了尼姑的自觉,好在和尚还是和尚。
  了尽禅主并没有刻意说什么,只是与小半道人谈论起茶道来,沈之湄含笑听着,实则神游天外,不舍和尚手里捻着一串菩提子,极少开口,而忘情师太更是宛若隐形人。
  ……
  不舍的眼角余光落在旁边青衣布裙的少女身上,对方口角含着一丝微笑,仿佛正在认真聆听着了尽禅主与小半道人的争论,但他明白,这些没有一句话进了她的耳里。
  她只是出于礼节而已。
  不舍想起上一次的会面,那时候他便知道,这深不可测的少女,待人是何等的柔和熨帖。
  同沈姑娘分别之后的几天,他便遭遇了人生最大的变故,那一场变故,令他收获了生平最难以忘怀的爱和痛。
  一股惆怅的情怀自心底生了出来,不舍的目光落在杯中的水面上,那里,似乎映出了某个巧笑倩兮的面容。
  伤心明月倚栏杆,想君思我锦衾寒。
  可惜,他早该明白,她心中所思所念的,永远不会是他这个狼狈逃归空门的和尚,哪怕她怀着他的孩子。不,也许她更希望这个孩子的生父是另一个人!
  魅影剑派和双修府素为宿敌,而“魅剑”刁项北上而来,明显是打探到双修府高手空虚,他得知这一消息后,便暗地前来,想要护持一二。
  只可惜,“邪灵”红枪一出,刁项便不得不灰溜溜哪里来回哪里去,而接下来,他探听到的是双修府和邪异门秘密结盟的消息。
  如此,厉若海并非全无情意,凝清的一番痴心,大约也就不算空托吧?毕竟,这大半年来凝清的奔波,哪怕“邪灵”生就一副铁石心肠,也不能不为之动容。
  他只有嫉妒,而连这嫉妒也显得软弱无力。
  一切的一切,哪怕有一万个“不舍”,他也不得不舍,因为,那本就不属于他。
  不舍猛然从回忆中惊醒,沈之湄清朗婉转的声音响起,“既然言斋主贵人事忙,不便相见,那就烦请了尽师父将此物转交给言斋主吧!”
  一方巴掌大的银匣子托在宛如白玉的手掌上,沈之湄微微一笑,放下匣子,又向在座各位微微颔首,“我尚与人有约,就不多留了。”                    
  作者有话要说:  
  厉小哥在邪异门一直是言出法随各种威严深重,后来被宗越在眼皮子底下搞鬼,也是因为他八年前就不怎么真正管事了,但事实上宗越除了自己背叛,四大护法七大坞主是一个都没给拉过去。显然厉小哥威望绝对是无可比拟的。
  老赤的七大杀神被卜敌拉去了两个,尊信门被卜敌接手;乾罗更悲催,众叛亲离尤其是他的女人反捅的那一刀,脸皮真是给方夜羽剥了个一干二净!
  这么说厉小哥其实才是最强悍的?毕竟最后这帮人就算知道他挂了,还等着风行烈回来继续当门主。其实风包子有毛的威望啊,邪异门的事情他完全不了解,还一直清高地瞧不起黑道,只不过他接手了厉小哥的红枪,武功似乎还不错,当靠山可以,但是前途必然无亮。
  上位者其实最忌讳的就是底下人自作主张,像朱元璋这种心胸狭窄的更是半点也容不得(看他大搞特务监视百官就知道了)。商良先斩后奏来了这么一出,厉小哥必然不爽——我对那女人不假辞色多年才杜绝了绯闻,你丫转手就代我把关系搭上了!坑哥啊!但是这理由他肯定不好意思拿出来。果然是因为商良实在读不出自家老大那张冷酷脸上的心思么?小弟心里想的是,您老人家都出手帮了双修府的忙,反正也得罪了魅影剑派,我们随后搭个梯子收点好处费应该没关系吧?
  小门派投靠,商良等人是可以做主的,事后禀报一声就行,结盟就得通过最高领导才对。好在商良也明白这一点,老大一出关就立刻主动认错,厉小哥想想,算了!没有下次。
  ……
  不舍和尚其实也是个脑补帝,所谓脑补帝,就是永远只相信自己看到的和脑补推测出来的,能夫妻误会二十年,除了互相心高气傲,就是一大串推理严谨有理有据,让人瞠目结舌不知从何解释起的脑补。
  


☆、黑道天下

    商良退出去后,便立刻有仆役过来换上新茶,随即退下,不敢打扰。
  厉若海并没打算接着处理事务,只不过,他刚才习惯性地往中央椅子上一坐,于是商良告退的时候,他也不好立刻来这么一句,我马上就走,你留下继续处理。
  锋锐的目光落在最上面的两份卷宗上,厉若海皱了皱眉,伸手拿了起来。
  那是一份怒蛟帮的来函,尚未拆封。
  厉若海并没有拆看,而是又放回了原处,目光落到前方的虚空。
  他现在实在无心处理这些杂七杂八的事务,或者说,在从漠北返回之后,他就一直对门中事务不大提得起劲。但邪异门毕竟是他一手打造,虽然厉若海并非热衷权势名利,但却也不能放任这心血化为乌有。
  不过,好在时至今日,门中骨干已经成型,他却也不必事事亲为。
  要是行烈能大个十岁就好了……厉若海的思维飘了一下,随即决定,加强对这孩子的教导!
  行烈的资质较自己尤高,自己学武的时间已经嫌晚了些,行烈的话,将来成就应该会强过自己……
  厉若海起身离开了座位。
  他低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若有人看到“邪灵”此刻的表情,定会惊掉下巴。
  在闭关疗伤的这十余日内,他总是不太能稳定心神,时不时会想起之湄,或颦或笑,含情凝睇,宜喜宜嗔,种种娇美情态,几乎令他不克自持。
  他甚至有种想要回到哈拉湖畔,继续那种平静而美妙生活的冲动
  那段时间,他的武功修为亦是突飞猛进,进入一种极玄妙的状态,仿佛模模糊糊感应到了什么,但又没有一个明确的印象。
  而这种模糊的印象,在他进入十绝关后,达到了一个最明晰的高峰,虽然,只是一闪而逝。
  接下来便是沈之湄冷汗涔涔的苍白面色……
  “之湄之湄,你虽未明言,我岂不知!于我而言,挑战庞斑,只不过是一个过程,然而只有先跨过了这一道槛,我方才有资格助你护你!否则纵然这三年日日相守,终究也只是水中捞月!”
  厉若海放松了不由自主握紧的拳,深深吸了一口气,真气微运流转,目光恢复了清明,而又有一种难言难描的深邃。
  ……
  ……
  黄鹤楼中吹玉笛,江城五月落梅花。
  此时正交五月,天气渐渐炎热,虽然这座酒楼并非是黄鹤楼,但从三楼望过去的视野,却丝毫不输于那座江南三大名楼之一,而周围环境更是清静了许多。
  沈之湄的目光投过宽敞的窗子,在丹江附近,仿佛有一只厚重的巨龟匍匐,而环绕的长江,则如蛇盘绕。
  龟蛇盘,性命坚,方能火里种金莲。
  她不期然想起了这两句歌诀,这也是她最开始发现这个世界的机遇时的想法。
  ——愿求命性巅峰,无惧无畏。
  这一路的难走,她已经见识到了,也不是没有过疑惧,世事纷纭,灵台寸心,还需时时勤拂拭。
  沈之湄洒然一笑,这一瞬间,那双秋水清眸似乎又明净了几分。
  ……
  上官飞步入白凤楼的包间时,所见便是这样一幅画面:青布素裙的窈窕少女凭窗远眺,神情静谧而安然。
  他不由得放轻了脚步。
  上官飞自诩并非好色之徒,虽然他承认,这位沈姑娘的容色是他生平仅见,但令他印象最深刻的,却并非她的绝色容颜,而是那一抹倩影,行云流水般行于闹市,却于熙攘人群中,独独开辟一片静清如月的意境。
  荆钗布裙,素面朝天,那一份温柔雅致中隐藏的从容静婉气质,更是令他时时想起亡妻,虽然她们的容貌绝无半分相似之处。
  范宇等人以为他看上了这位沈姑娘,殊不知,他早在妻子辞世的那时,便发誓绝不再娶。
  他只是有些怀念,爱屋及乌,对于这位萍水相逢的孤单女孩子,希望尽可能地关照一二。
  上官飞的妻子原本是一位富家千金,却肯抛下安逸的生活,跟了他一个一无所有的普通军士,而在他好不容易跟随小明王,从战场上搏杀出一片前程,满心欢喜终于能够给她应得的地位生活时,爱妻却因难产而与世长辞。
  接下来,便是朱元璋和虚若无合谋溺死小明王,而他上官飞在这双重打击下,心灰意冷,放弃一切已有的富贵荣华,远走江湖,为民为寇不为官。
  他今生只想将这一身武艺传给儿子,继续打理这一片家业——此生但为一草民足矣,逍遥江湖之远,不受天子之诏。
  沈之湄回过头,目光正落在推门而入的上官飞身上。
  三年不见,这位顾盼自雄的上官帮主没有丝毫改变,一身蓝布旧袍,双目神光盈然,渊渟岳峙。
  上官飞抱拳一礼,“多年不见,沈姑娘安好?”
  沈之湄还礼,微笑道:“我一直很好,倒是上官帮主风采更胜往昔,可喜可贺!”
  上官飞哈哈一笑,大马金刀地在沈之湄对面坐下,就着桌上酒壶斟了一杯酒,向沈之湄遥敬一下,一口而干,这才笑道:“那两个小子假传我的命令,从范宇手里骗了一条船走,把他气得要死!不过,他们胆子也还不够大,该直接将我的那条船开走便是,倒还宽敞些。”
  这人即使是随随便便地坐在那里,也有一种虎踞龙盘、顾盼自雄的勃勃英姿,让人油然从心中升起这样的想法——天下豪士,莫过于此君!
  怒蛟帮以洞庭湖为基,势力渐渐在长江上下游展开,如今已经是黑道上数得着的势力。但上官飞身为一帮之主,身上只穿着普通布衣,说话态度非常随意平常,仿佛他还是那个只带着几个手下,跑到长江边上白手起家,事事都得亲力亲为,一身草莽豪气的小帮帮主。
  只不过,若是上官飞不是这种性格,恐怕沈之湄根本就懒得理会他,更不会主动让浪翻云传话,约下还席,相谢借船之德。
  沈之湄微微一笑,亲自提壶斟酒,约有八分,道:“上官帮主的美意,我这里先谢过了。”
  上官飞一饮而尽,忽然面色古怪,过不多久,两个少年便蹿了上来,正是浪翻云和凌战天。
  上官飞瞪眼道:“你们不是正在挨小范的训斥么?我打量没有一个时辰他定不放人,怎么现在就跑过来了?”
  浪翻云瞧着桌上美酒,吞了口馋涎,摇头答道:“范大哥那会当真为这些小事责怪我们!说几句也就算了,真如帮主你所言训上一个时辰,我们不嫌耳酸,他也要嫌口干。”却一抱拳,正色道:“浪翻云见过沈小姐。”
  凌战天笑道:“范大哥听我们说清楚了事情经过,转头就开始骂我们,说我们要偷船,也不偷条好些的!那条旧船开的又慢又不舒适!实在丢了怒蛟帮的颜面……看来他比我们想象的更加尊敬沈小姐。”说着便鬼鬼祟祟地偷望了上官飞一眼,显然是从范宇处知晓了“当年内情”。
  上官飞笑骂道:“你们两个还不过来坐下。”这两个少年资质极佳,武功智谋俱是上上之选,浪翻云年纪轻轻,武功在帮中已经是前三之列,而凌战天则是在组织上显露出了过人的才华。上官飞对这两人也是极其看重,着力培养。
  酒过三巡,上官飞正容道:“沈姑娘路过武昌,本人原先并不知情,幸而偶然被两位帮中兄弟撞见,不致当面错过。此宴过后,还容我怒蛟帮一尽地主之谊。”
  沈之湄含笑欠身道:“上官帮主有话请直言。”她心思剔透,早听出上官飞语气有些不太对,尤其将“并不知情”,“偶然”咬得重了些。
  旁边陪坐的浪翻云微微坐正了身体,而凌战天眼睛一眯,显然也听出了话中有话。
  上官飞老脸一红,道:“沈姑娘不是江湖中人,本来万不该用这些闲事罗唣。不过,最近江湖上传言颇多,其中有两个消息,关乎多人前途,乃至身家性命,因此不得不厚颜打听。唉,其实我说出这话的时候,心里也是惭愧无地。”
  沈之湄略略一想,已经明白过来,笑道:“怒蛟帮在武昌的势力真是厉害得很,上官帮主是否因为知道我刚刚见过了尽禅主,所以想打听一些事情?”
  上官飞点了点头,却道:“如果沈姑娘不方便透露,那就一个字也不要说出来。不瞒沈姑娘,武昌此地鱼龙混杂,我怒蛟帮手还伸不了那么长去。只是最近有个老朋友来看过我,否则事关两大圣地,又非酒楼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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