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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节

(覆雨翻云同人)在破碎虚空之前 作者:蛤蟆殿的兔子(晋江2014.4.18完结)-第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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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人觉得,若想不做棋子,首要的是要有自己的想法,不依附于人,哪怕力量再小也是自己的。殊不知说这话的人根本就没有明白情势,棋子最大的苦处,便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除了往注定的格子上走,再无他法。
  只是,沈之湄究竟是聪明绝顶之人,竟然于这无法可想的地步,想出一个妙绝人寰的主意来。
  那便是自家写出一本有资格和四大奇书并列,足以指点人破碎虚空的道法来,如此化实为虚,以虚对虚,在这冥冥的气运因果之争中,说不定能撷取一线生机!
  她生出这种想法也非无中生有,因为,沈之湄分析了目前情形,四大奇书并不完整,这倒也合了天道残缺之意。
  战神图录虚无缥缈;慈航剑典先天缺陷,而且牵扯武林势力过多,直接排除;天魔之道不合她心法,长生诀在隋末传下来的寇徐两支,一阴一阳,必须互为表里,才能达到破碎虚空之境,尤其是,如今世上已经等若断绝。
  这就给了沈之湄机会。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归结到沈之湄自身能力,能否完成这一前无古人的壮举。
  她其实也没有半分把握。
  ……
  沈之湄自沉思中回过神来,便听见烈震北道:“这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大可以慢慢去想。倒是人手准备,我可以替你设法。”
  沈之湄嫣然一笑,道:“不,我有件更重要的事情托你。”
  烈震北道:“你说。”
  沈之湄爱怜地抚了抚阿盈的面颊,正容道:“我若不在的时候,请你照应一下阿盈,这孩子真是良才美质,一点也不能耽搁了。”
  烈震北一口答应下来,忽然省起来,眉头大皱道:“我明明是觉得事态复杂,千头万绪,迫在眉睫,才来同你商议。怎么绕来绕去,最后竟然得出两个这么为时尚早的结论?”
  沈之湄噗哧一笑,道:“任他千头万绪,我自岿然不动。武林事态固然纷纭,你我却没有牵扯在里面,就是若海,他不去惹别人,难道还有谁敢来惹他不成?真不知道你着急什么!倘果真有来惹厌生事的,统统杀了便是。”
  烈震北哑然,半晌才道:“这话若是厉兄所说,一点也不稀奇,却不像你说的话,莫非连这也可以传染?”沈之湄虽语气柔和,不带半点杀气,但隐约透出的一丝凛然萧杀,竟有些令人喘不过气来。
  沈之湄眼眸微弯,静静道:“因为我只有一条路走,管不了那许多。”之前种种犹豫疑虑,不过是因为决心未下,此时道路已定,纵然前方绝壁千仞,也只得奋勇向前。
  更何况,她还有若海,并非独自一人。
  好在,他给她的从来都是坚定,而非踌躇。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上次曾经花了一大段内容,分析对九阴真经的理解,其实是想作个铺垫,表明该作者不是一个嘛都不懂,随手就“某主角悟出生生妙理立地成仙,某主角创出一套功法横扫六合,某主角几句指点造就一代宗师”的“高啊高啊实在高”的口号型作者。
  黄易喜欢玩哲学,总要陪他玩两圈呗!免得成了主角看不出那里高明,莫名其妙就比黄易笔下所有宗师都高明的纯设定党。
  武功没法比,境界理论还是可以胡扯上两句的。
  ……
  在风包子的回忆中,厉小哥说过这么一句话,成功失败有何打紧,生命的真义在于从逆流里奋进的精神,那才能显现出生命的光和热。
  所以我觉得,想修道的话,厉小哥才是最好的道侣,因为他的性格,注定是两人携手上进,而不是耽于缱绻,仿佛火一样的热情,充满着勃勃生机。
  如果说只羡鸳鸯不羡仙的话,妹纸大可以自废武功压制境界嫁人过一生,老死就老死吧,反正求仙失败而挂的几率也不小。
  那么同样,原著中厉若海面对庞斑威势时,投降服个软也不用硬闯迎风峡了。
  如果想退缩,那么可以分析出一万个退缩有利的理由,如果不想,那就什么都别考虑了,披荆斩棘向前走吧!
  其实归根结底,也就是不想屈了这心。
  ……
  武侠世界和功法死掐是最痛苦的,例子参考破解一个不死印法,十年就心血耗尽而死的碧秀心,所以林朝英才华实在是高过王重阳。不死印法还只是一门理论,四大奇书基本涵盖整个黄易世界的武学理论路子,想要别辟蹊径另开旁门,祈祷妹纸的运气和心脏同样强劲吧!
  不过妹纸也是没得选择,因为天意这个东西是个虚的,固然真正出现的劫数肯定是人,但天机牵引只要合乎逻辑,什么都可能发生,她杀了一个龙珮珮,下次再来个学会了战神图录的和她做对呢?这就像当时李世民听到谶语唐三代而亡女王昌,李淳风说不能直接杀,否则再来个更年轻的杀性更重的,你李唐真的绝种了。
  好吧,其实事实上是作者的破局水平也就这样了。说起来覆雨的背景真的很宏大吗?为何我还经常觉得不够用呢?来来去去就是那几路人马。
  


☆、八方云起

  宽敞的议事厅中,放了一张长十二尺,阔五尺的木桌,四边墙壁都是书架书柜,放满卷宗文件,是邪异门所有人事、交收、买卖、契约的档案。
  作为最早跟随“邪灵”厉若海的老人,亦是四大护法之一的“笑里藏刀”商良,此刻正坐在桌前工作,台前分左右放了两堆有如小山般高的文件,看来已完成了大量批阅,但剩下的还是不少。
  好在此时已交午时,再过半个时辰,另一位护法“智囊”石无遗便会来接替他的工作,石无遗批阅文件的效率可是比他高多了,想必在日落之前就能完成这几天积压的工作。
  商良疲倦地揉了揉太阳穴,虽说打理这些帮务,已经是做惯了的事情,但这几天雪片般飞来的情报,以他老江湖的经验,已经隐约嗅到了一些什么,加上前几天发生的事情,很明显将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而偏偏这个时候门主又受了伤,虽说对外的说法是闭关,但烈震北的独门毒药,岂是易于!
  商良并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烈震北与本门门主素来交好,这次门主回来后,烈震北上门探望,却不知怎地大打出手,最后烈震北长啸而走,而门主也中了毒,拼了个两败俱伤。
  那也是他第一次认识到,那个素来温文尔雅仿佛与世无争的公子哥儿,同他们心中敬若天神的门主一般,都是名列黑榜的高手,甚至排入黑榜的时间比厉若海更早!
  烈震北临去时同匆匆赶来的他打了个照面,只是一眼,却已经令武功不弱的商良生出了一种身在冰窟的错觉。
  烈震北飞掠而去,并没有理会匆匆聚拢的邪异门人,而之后商良甚至没有见到门主的面,只看到岛上唯一的院落几乎被拆成了一地瓦砾,而唯一一间完好的屋子,里面传出门主的声音,只淡淡吩咐了几句,说要疗伤逼毒,令任何人不得打扰。
  如黑榜这等级别的高手,轻易不会受伤,而一旦受伤必然是极重,更何况,邪异门这等在数年内飞快崛起的门派,树敌众多,虽然平时仗着门主的威势,旁人不敢妄动,但一旦这棵大树倒了,下场也会更凄惨,毫无回缓的余地。
  当时商良忐忑不安地退了下去,并严令任何人不得上岛。
  “风雨欲来啊……”商良叹了一口气,伸手去摸放在岸边的茶杯,狠狠灌了一大口早已冷掉的茶水,随即头也不抬地说了声,“倒茶!”
  通常他这一声呼唤落下时,候在外面的下人会立刻进来服侍,但这次等了半天却没有任何动静。
  商良有些不耐烦地抬头,一望之下,急忙起身施礼,大喜道:“门主贵体终于痊愈,这真是本门之福!”
  他这番欣喜着实是出自内心,这半年来,他实在是深深地意识到,面前这位年不过三十的门主,才是整个邪异门和他商良最大的靠山和倚仗。只有厉若海在,才会有他们所有人的前程,而厉若海的武功越高,那么邪异门才会更加地水涨船高。
  他偷偷打量了一眼卓立面前的厉若海,又急忙收回目光,恭敬地瞧着地面。
  厉若海完美无瑕的面容没有半丝波动,淡淡问道:“最近有何大事?”
  商良踌躇了一下,忽然双膝跪下,磕了一个头道:“属下擅作主张,向门主请罪。”
  厉若海不动声色地坐到商良原先的位置上,语气不带任何情绪,“说。”
  商良又磕了一个头,他不敢揣测厉若海的想法,低声道:“属下同郑护法说,门主有意同双修府结盟,只是忽然武功有所突破,须得闭关,暂时无法出面,因此请他代为传达门主的意思,与双修府商谈。”
  厉若海沉默不语,半晌,道:“还有呢!”
  商良道:“门主受伤一事,事关重大,属下为了瞒下此事,才不得不假传门主意思,将郑护法与马坞主暂时调开。况且之前门主曾经击退‘魅剑’刁项,虽然当时双方未曾显露身份,但已是与魅影剑派交恶。而魅影剑派和双修府的梁子由来已久,门主此举又可以说是间接替双修府解了围,他们必然也需投桃报李,此种情形下,结盟对本门有利无害。属下才敢如此擅作主张,请门主责罚。”
  厉若海听他说完,神色不变,问道:“郑光颜同双修府谈了什么?”
  商良大着胆子站起来,自左边堆叠的文件中抽出两张,双手呈上,道:“这是盟书,以及双修府随即送来的礼单。”
  厉若海看也不看,道:“盟书就算了,礼单退回。”
  商良一惊,神色便有些踌躇,“这……”双修府两百年积累,极是富庶,而双修夫人也是极知情识趣的人,这送来的礼物之丰厚,连他这个老江湖也不由得乍舌不已。
  厉若海眼睑微抬,宛如冷电般的目光射在他脸上,商良一个激灵,连忙恭声应道:“是!”又问道:“门主是否还有别的吩咐?”
  厉若海不知为何,冰冷的神色忽然微缓,目光垂下,淡淡道:“退回的礼单,再多加一成。”顿了顿,声音不喜不怒,“既然与双修府结下盟约是你的主意,那么今后和双修府有关的所有事务,无论大小都由你来处理,也不必向我禀报了。”
  这话一说,等若是给了商良极大的权力,须知两方势力的交往,非同小可,作为主事人,更是明的暗的有许多好处,但商良却暗地抹了把冷汗,低声应是,半喜半忧地退了下去。
  ……
  一间禅房,半室茶香。
  身披月白僧袍,面如满月的僧人,手法熟练地调弄茶具,很快,四盏飘着香气的清茶放置在了石桌上。僧人口喧佛号,道:“沈姑娘,小半道兄,不舍师弟,忘情师太,此茶火候已足,各位请自取,贫僧就不奉了。”
  沈之湄向一边高瘦的中年女尼笑了一笑,温声道:“师太先请吧!”
  忘情师太低喧一声佛号,道:“沈姑娘是贵客,贫尼不过敬陪末座,还是沈姑娘先请。”入云庵虽然名列白道八大派之中,但势力却颇靠后,她心中明白,只不过是因为自己身为女子,才被请来一同陪客。
  忘情师太不由得又望了沈之湄一眼,暗自猜想,这位容色清绝的少女究竟是何等人物,竟然令两大圣地之一,净念禅院的了尽禅主亲自烹茶,又请少林不舍大师,武当小半道长作陪?这份面子未免也太惊人了。
  但她横看竖看,却只觉得对方虽然气度清雅容貌绝伦,却只是个不谙武功的柔弱少女,性情温和而文静,一举一动都自然韵致。
  白衣胜雪的清秀僧人微笑道:“沈小姐,了尽禅主的茶艺,小僧都忍不住想要先尝为快,再耽搁久了,走了茶气就不好了。”
  矮矮胖胖的道人呵呵一笑,忽然伸手过去取茶,一边口里道:“你们让来让去,小道都已经垂涎三尺了,就抢个先吧!”他虽然如此说,却将茶奉到沈之湄面前,嘻嘻一笑,又自取一杯,品尝一口,顿时赞叹不已。
  沈之湄微微一笑,轻声道了个谢字,取了茶轻啜。
  单论茶艺,了尽禅主还在言静庵之上。
  ……
  沈之湄微微出神,了尽禅主在长江边上找到了她,也因此,沈之湄不得不请烈震北替她将阿盈护送回去。
  虽然明白这试探迟早会来,但沈之湄还是感到了一种微微的厌倦,这种类似的厌倦从庞斑寻上门的时候,就开始了。她有种错觉,仿佛和这些人的来往,是慢慢的、渐渐的走入魔境,令人越来越压不下的心烦气躁。
  她只能反复劝说自己,要养气。
  不过,好在比起言静庵,沈之湄对了尽禅主的印象还算不错。
  这个有些拘谨的和尚,本质上还是一个传统的出家人,虽然他不得不为江湖朝堂奔走,乃至设法算计,但这并非出自他的本意,而是由于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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