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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节

(埃及同人)媚祸传奇+番外 作者:童归宁(晋江金牌推荐vip2014-10-17正文完结)-第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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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赛那沙听到最后一件事,简直要哀嚎:“我可以不接受吗?”
    “不可以,”阿肯娜媚在亚麻裙上搓了搓自己的手,仿佛那种热烫还残留在手心里:“那样不好看,像沙皮狗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请妹子们千万不要在评论里提到任何OOXX的词,你们懂的,你好我好大家好
    有妹子和我说赛那沙现在是光杆司令……光杆司令……其实以他的处境来看,也没错啦……
    以前看sex city,夏洛特的一个男朋友就是沙皮狗,做了手术后一个月不能近身,等到痊愈了他就要分手,理由是:感觉太美好,自己还没玩够……OTZ
    小填房还是很帅的啊,当年保护夕梨而死我深深地惋惜过啊。阿肯娜媚现在有政治觉悟,但是手段比不上赛那沙,某人可是多年熏陶,自己还去过封地当过城主,这种程度的倾轧,完全是小意思。

☆、第74章

“又见面了呢;陛下!”蒙妲丽笑得有些放肆;好像料准赛那沙一定会屈服似的:“今天不比昨天;稍微偏离一分一毫都会造成不可挽回的结果;所以我得亲自操刀啦!”
    赛那沙还沉浸在被阿肯娜媚说成“沙皮狗”的打击中没有全然恢复过来,这会儿被蒙妲丽嘲笑了;难得冷哼一声:“御医长的技术,我一向都是非常信任的,当初你为伊尔邦尼所做的那个手术;可是完全解除了他的后顾之忧,他将来能够入主西台元老院;也有御医长的一份功劳!”
    蒙妲丽眨眨眼;又眨眨眼,马上就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从来没指望自己的一夜风~流能够瞒过所有人的眼睛,但她当初既然选择伊尔邦尼,就是从来没有过长远打算:“那可真要恭喜他了!”她脸色不变,拿出自己最趁手的刀子,笑眯眯道:“既然能够得到陛下的信任,我一定会让一切尽善尽美的。”
    赛那沙嘴里含糊地嘟囔了两句,到底记得自己对阿肯娜媚的承诺,配合地躺了下去,不去在意御医和助手们就在自己身边忙碌。
    他感觉到自己像个初生的孩子一样袒露,蒙妲丽这时还有心情给他讲故事:“陛下,在埃及,男孩子一旦到了会走路的年纪,便可以行割礼,不过陛下年纪那么大了,恐怕会多一些烦恼。”
    赛那沙“哼”一声,代表自己听到了,他宁愿蒙妲丽快点动手。
    “男孩子们举行仪式的时候,一般是由长辈男性负责的。男子在袖子里藏一个鸡蛋逗孩子,孩子被吸引了注意力后,就迅速下手。”蒙妲丽笑盈盈的:“等孩子发觉,鸡蛋就被用来塞嘴,孩子就不哭了。陛下,您需要鸡蛋吗?”
    赛那沙还没反应过了。
    蒙妲丽手起刀落,寒光一闪。
    赛那沙:“……”
    割礼对一个男人来说是大事,对一国统治者更是关乎终身和传承的关键,总之内外都是煎熬。
    皇太后和阿肯娜媚都候在法老的寝室外头,皇太后的眼光时不时地落在女儿的肚子上,目光绵长而又意味丰富,这妇人终于耐不住地问了一句:“法老可还好?”
    这个“好”字含义可复杂了,阿肯娜媚似有所感,慌乱地点头。
    见女儿面上有羞涩之意,皇太后放下心来:“我最最担心这新法老中看不中用,你既然满意,那我也不用操心了。男人啊,可不能光看身板,你说图坦卡蒙,也不是病得起不来了,怎么就不行呢?你们的父亲,病成那样,每晚都还要召女人呢,还能和我生下你们姐妹六个……”
    阿肯娜媚正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个话题,蒙妲丽边擦手边从室内出来了,她满脸喜气,立刻就对两位贵妇秉报了好消息:“陛下是个非常勇敢的年轻人,塞嘴的鸡蛋都没用上呢!”
    那是自然的,阿肯娜媚对赛那沙有那么些不多不少的了解,如他这样的男人,是绝不会允许自己在人前流露出脆弱来。但是一会儿私下相处情形会怎样,阿肯娜媚还觉得真不好说。
    皇太后急切问道:“法老年纪那么大了,这时候受割礼不会影响子嗣吧?”
    没有医生会乐意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质疑自己的技术,不过面对的是纳菲尔提提皇太后,蒙妲丽深知她的秉性,很是耐着性子地回答道:“法老非常配合,我亦不负众望,手术非常顺利。只是法老得安心静养一段日子,最好……”蒙妲丽看了眼阿肯娜媚:“最好先和皇妃分房。”
    皇太后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暧昧地笑了起来,蒙妲丽告退之后,她更是毫不遮掩了:“要是你这会儿就有孕了,分房那就是顺理成章的,以后也少碰面。”
    她得意地扬长而去。
    阿肯娜媚晓得这会儿皇太后是笃定二人生儿育女只是时间问题,她也不好说其实昨晚反而是赛那沙先罢手的。她这么一想,反而心软了下来,便轻轻叩开门,蒙妲丽正在指挥药剂师往法老的患处撒上黑色燧石成分的消炎药粉,导致那地方像根黑乎乎的炭条。
    药剂师又用芦苇管点上药西瓜汁,使得药粉化成糊状,黏附在患处,再用滚水煮过的白色亚麻布包扎一圈,给没衣服穿的法老盖上一层遮羞的白纱,医师们便陆续退了出去,只剩法老夫妇二人。
    阿肯娜媚迟疑了一下,见赛那沙不肯看自己,便挪着步,悄无声息地坐在了床头,柔声道:“蒙妲丽说手术很成功,但多少有些创伤,第一夜需要有人看着,免得邪恶侵入你的身体,引起发热。如果你愿意,我就留下;如果你需要医师,我会派人来彻夜看护。”
    好半天,赛那沙都没有动静,阿肯娜媚不禁凑过头去,想看看他是不是已经昏睡了。不想赛那沙突然转过脸来,金褐色的发丝都拂在她的脸上,阿肯娜媚吓了一跳,但她强自镇定着没有退开,赛那沙心情不佳地讽道:“让人在这个部位动刀子,我也真是一个豁达的君王,是不是你明天心血来潮,我就要变成光头了?”
    他可是在自己的寝室里发现了好多假发,长直发、打着卷儿的还有金丝编的,简直应有尽有。
    阿肯娜媚闷闷地笑了出来,她的笑一下子让赛那沙的脸更垮下来:“真的要吗?”
    “拉姆瑟斯队长也不是一头金发吗?”阿肯娜媚拿手捻了一簇赛那沙金褐色的半长发:“你要是保证自己不生虱子,留着也无妨的,毕竟头发不比那处平日见不到太阳,也吹不到风,你肯让步,我是很高兴的。”
    要不是为了你高兴,我怎么会躺在这儿?不过能不能别在我的床上提别的男人?赛那沙腹诽。他斜睨阿肯娜媚,见她神情温顺、姿容绝美,心就软了下来,要是她喜欢,就算妥协一回又何妨呢?何况在众人眼里,这也是法老示好的信号。
    两方讨喜,总之他是不亏的,不过是些皮肉之苦,对赛那沙来说也并不新鲜,二人这样一路聊来,却不知不觉睡着了。
    赛那沙睡觉比常人警醒,但仍比不上他的哥哥凯鲁,他十分怀疑这世上除了辛蒂皇妃,包括苏皮卢利乌玛一世在内的亲生父亲,都没有见过这个男子的睡颜,自然也包括他的弟弟赛那沙。
    赛那沙没有身为继承人的危机感,不用时时提防刺杀,但饶是如此,第一缕晨光透入室内的时候,他就立刻醒了。他对自己的身体状况了如指掌,昨天术后那种不算痛苦又不算轻微的疼痛此时已经消弭无踪,蒙妲丽不愧身为御医长,赛那沙估计此刻只要把药膏洗掉,自己就能活动自如。
    他一动,耳旁就传来一声嘤咛,新婚的第二天早上,赛那沙还不习惯身边有人。阿肯娜媚蜷得小小一团,被他四肢摊开的豪放睡法挤到了角落里。
    她没有换睡衣,想是睡梦里觉得很热,露出的一方侧脸潮红,乌发有几丝被汗水黏在了脸颊上,润润的嘴唇微微张着,不知梦见了什么,双眉一会儿紧蹙一会儿舒展,比醒着的时候更为灵动,看着仿若少女的神态。
    天知道,自己都是她的第二任丈夫了,只是这样的阿肯娜媚,更惹得人心思大动。
    赛那沙才觉得一阵荡漾, 便想凑过脸去吻阿肯娜媚,趁着她将醒未醒,这是诱她入壳的好时机。他身随心动,难免自己也心旌神荡,才刚起了念头,便觉得下边一阵陌生剧痛,直痛得眼前一黑,才撑起的半边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整个人便摔下了床。
    赛那沙再睁开眼,是阿肯娜媚担忧的目光,以及蒙妲丽似笑非笑的神情,御医长秉着专业精神建议道:“陛下,我还是建议您二位暂时分房,若不是昨夜是您术后第一夜,可能需要人照料,我是不赞同皇妃待在你身边的。”
    事实上,您的自制力跟我想象得一样差,蒙妲丽很有职业道德的把下半句话咽了下去。
    已经领受了深刻教训,又深知阿肯娜媚对自己的影响,赛那沙再不敢贸然坚持,好在现在重新敷了药,他自觉已经没有大碍:“那就照御医长的建议,在痊愈之前我会待在自己的寝室,想必皇妃能够理解的吧。”
    阿肯娜媚实则求之不得,不用夜夜面对一个几乎是陌生的男人,随时处在可能要发生亲密关系甚至怀孕的惶恐中,让她顿感解脱。因此她在安普苏的陪伴下,在傍晚进行了她许久没有从事的活动,去宫殿偏僻的一处湖岸游泳。
    赛那沙在总管哈谢特的陪伴下正熟悉宫殿的每一处角落,因此意外在高处遇见了徜徉水中的阿肯娜媚,哈谢特及属下立刻回避了,赛那沙看着阿肯娜媚半身浸没在水中,湿透的连身裙紧紧贴在她身上,她随手摘了朵莲花插在头上,那莲花含苞待放,衬着阿肯娜媚那妩媚而纯真的气质更为矛盾诱人。
    她一蹬腿,身后留下一波金色的涟漪,她的姿势优美欢畅,灵动如一尾游鱼。赛那沙觉得夕阳特别炙热,下一刻他痛苦地低吟一声,捂住了身下,让人赶紧把蒙妲丽叫来。
    因为层出不穷的突发事件,蒙妲丽已经常驻宫中,迅速处理完毕后,阿肯娜媚自然是不知道这个小插曲的。
    出水后的阿肯娜媚在安普苏的服侍下,换上了一身全新的露肩长裙,围着轻轻薄薄的披肩,虽是什么都遮住了,却又什么都遮不住的样子。赛那沙到底没舍得离开,而是守在附近一片花田里睡着了。
    阿肯娜媚无意发现花丛里露出一双男人的大脚来,才发现法老正大模大样地睡在里头,那双脚没有皇室子弟的细致,只有粗糙的厚茧。在他们新婚之夜的谈心中,阿肯娜媚知道赛那沙的手掌、大腿内侧以及脚掌都有这种骑马及驾驭战车留下的风霜痕迹。
    有一处小脚趾的指甲还裂开了一大片,至今没有长好。她记得赛那沙说,那是他十四岁第一次上战场时,被热血淋了一头一脸,没有及时避开一辆战车,被战车从脚上轧过去的纪念。
    这是一个早早体验过艰辛的西台皇子,也不知他的笑容后有多少辛酸,而其中又有多少是她能去帮忙承担的。赛那沙所表现出来的,是一个倾慕她而又努力适应埃及宫廷生活的年轻男子,但他没有表现出的,尚不知还有多少。
    阿肯娜媚赤着脚去触他那留着旧伤的脚,蜻蜓点水、不留痕迹,想着也许该让蒙妲丽也看看这里。但她怎么能够指望赛那沙真的毫无所觉地睡着呢,她脚脖子被人一勾,整个人朝地上躺着的赛那沙扑去。
    对一个强壮的男人来说,她就像一只小鸟一般轻盈。被赛那沙发现她悄悄的动作,被抓个正着,夕阳撒在花丛中的二人身上,便显出一种融融的橘色来。安普苏正要捂着脸回避,又听到法老莫名地痛叫起来,她回身去看,法老已经弓成一只虾子了。
    “陛下,一天三回,您也是够了吧。”蒙妲丽扶额,毫不留情地教训那对尴尬着脸的夫妇:“按这种频率,非但无法痊愈,还会坏掉的。我看您与皇妃只是分房是不行的,你干脆暂时离开皇宫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扶额,明明那么纯洁的一个章节,为毛看起来那么掉节操咧……
    意外发现原作中阿肯娜媚的一张图,原来女主也穿露点装,脸好臭,好像在说:抱那么紧干嘛……啊啊,把阿伊的脸涂掉,换了……

☆、第75章

搬出皇宫那是不可能的;就算一时不能成就事实,阿肯娜媚这样的可人儿就是看着,也是赏心悦目的乐事,赛那沙琢磨了一下;总要想个法子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为好,一是为自己的健康大计着想,二也是为了不再沦为笑柄。
    后宫里大部都是女人,总被女人嘲笑实在有伤男子气概。
    在这样的背景下;新任外交大臣拉姆瑟斯就被召入了宫中。
    抵达底比斯后;拉姆瑟斯因为暂无后续安排,就和聂芙特住在罗德那位于国都的别墅中。叔叔的豪华别墅以及齐聚底比斯的全埃及最漂亮的舞女;也没法平复拉姆瑟斯焦躁的心情;除了揉捏女人饱满如石榴的胸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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