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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节

(埃及同人)媚祸传奇+番外 作者:童归宁(晋江金牌推荐vip2014-10-17正文完结)-第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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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手背开始;往上便是手臂、前胸、脖颈,甚至双腿内外及脚背;赛那沙一丝也没有放过;仿佛在品尝什么珍馐美食一般。
    那些疤痕必定是已经经过了御医的巧手养护;已然已经褪去得轻浅至极,不日就可痊愈如初。羊奶一般细白的肌肤上;仿佛是被花朵拂过的轻轻红痕,引得赛那沙不断用双唇细细膜拜。
    阿肯娜媚很顺从;作为一个妻子,她的柔顺简直无可指摘;如果不是她的身体在无意识地颤抖。
    她一定自己都没有发觉;都到了这个地步;她下意识地还在抗拒自己的丈夫。她都不知道自己的手按在赛那沙的肩头,却不敢用力,仍然刺痛了荷鲁斯之鹰留下的伤口。
    赛那沙自从十五六岁,就和自己的兄长凯鲁混迹于哈图萨斯上流女子甚至一些平民女子家中,只因他是庶子,并不如凯鲁那样放得开。但即便这样,他也是早早就在十八岁就过了因为身体的冲动而需要女人的年纪。
    去年从封地卡涅卡回到哈图萨斯,赛那沙立刻就陷入了娜姬雅皇妃的阴谋,紧接着就是出征米坦尼,又受父亲之名出使埃及,回到西台不足两个月,便迎来了和亲,这期间,赛那沙连找女人的空闲都没有。
    更不要说去谈情说爱了,凯鲁不结婚,他连这个想法都不能有,况且也没有身家尊贵的好女人看得上他,赛那沙竟从没有想过,他的终身幸福却维系在大绿海另一头的埃及,一个他从未敢想的女人身上。
    以赛那沙的经验,阿肯娜媚的任何反应都瞒不过他。既决定了要好好待她,二人又还有一辈子的时间,赛那沙觉得勉强没什么意思,他粗喘了几口气,猛地把自己仰天掀在了床上,好半天没有说话。
    一直到察觉背后男人剧烈的呼吸有所平缓,蜷缩成一团的阿肯娜媚才敢回头去看,因为方才亲密而迷蒙水润的绿眸,却意外对上了赛那沙那双炯炯的金褐色的眼睛,赛那沙只要看着她不经意展现的妩媚,心头的火又有复燃的迹象,他暗叹了一口气,勉强笑道:“怎么,我们俩暂时相安无事的不好吗?”
    阿肯娜媚正为身体陌生的燥热而心惊,此时再不敢和他双目对视,不得不转移视线,却不慎看到了那个激动昂扬的东西。她好像微微有些吃惊的样子,那东西和她之前看过的小男孩的玩意儿截然不同,但好在清洁得很彻底,没有那种张牙舞爪的攻击性。
    她的表情娱乐了赛那沙,可赛那沙很快笑不出来了。
    阿肯娜媚把手伸了过去。
    赛那沙低低吟叹了一声,却没有制止的意思,既然他打算和阿肯娜媚按部就班地熟悉起来,那么这样的初次接触是非常理想的。
    第二天,法老夫妇准时出现在议事厅里,有人意外有人淡然,看法老宠爱皇妃的露骨模样,竟然能早早从床榻上爬起来,那不愧是个有野心的年轻人,绝对不能小觑。
    霍姆海布照例皮笑肉不笑地站在最前列,眼神像刀子一样扫过年轻的法老和皇妃,又落在一边似乎置身事外的皇太后身上。见时间差不多了,埃及的九位高官齐齐上前,开始觐见法老。
    阿肯娜媚尽职尽责地对赛那沙介绍这“法老的九个朋友”,宰相哈扎,由原本的门殿长老升任,取代了原本的阿伊;大将军霍姆海布,掌管了全*队;法老总管,昨天已经见过面的哈谢特;白色双院大臣,统管全国的财政;河运总管,这个位子的重要性也是不言而喻;文书总监,是个新上任的老实中年人;农业大臣,看上去就是个农民;外交大臣,看着并不是个长袖善舞、八面玲珑的人;站在最后的,是埃及*官,门殿长老耶尔古拜,从原本的文书总监升任这个实权的位置。
    皇妃轻柔的嗓音回荡在议事厅里,起承转合之前赛那沙会听出其中的不同。九名大臣里,凡是她有所把握的,那语调会不因注意地轻快一些;而没有交情的,语气就很平常了。
    等她介绍完毕,赛那沙已经心里有底了,虽说众人似乎都认为阿肯娜媚深居简出,但和宰相、总管、文书总监、农业大臣以及门殿长老的关系似乎都不错。虽然这五人并非全在中枢上,却已经占据了九人中的一大半了。
    要不是他从来不敢小看阿肯娜媚,铁定也要在她手里吃点亏,赛那沙心里却反而升起了自豪的感觉。忆起昨日事毕后,二人躺在一块儿,阿肯娜媚对于今天初次议政的安排,赛那沙此刻心里觉得妙不可言。
    但他脸上却表现得非常不悦:“这是我作为埃及法老入主埃及的第一天,与各位相识共事是件幸事,只是有件事我始终耿耿于怀。”他居高临下地傲慢地看着底下众人,良好的出身和教养使他表演起来恰如其分:“在我作为准法老途径叙利亚沙漠的时候,我遭到了贝都因人的袭击,为何西奈堡垒没有伸出援手?”
    霍姆海布就知道新法老会翻旧账,却没有想到他会一上来就发难,除了法老身份,他们一样是皇太后的女婿,没有谁比谁高贵的道理,霍姆海布的傲慢也不遑多让,他上前一步回答道:“陛下,当日您毕竟还没有进入埃及,西台人是外国人,贝都因人也是外国人,外国人在埃及的边塞之外冲突,西奈守军并没有一定要插手的道理。”
    这是明目张胆地狡辩,连阿肯娜媚的脸都因为激动而发红,只是看在赛那沙眼里,那更像娇嗔而不是愤怒。他长于西台,西台和埃及政体不同,除了最高统治者皇帝外,还有另外两大权力,一是帝国最高女性塔瓦安娜,如今是娜姬雅皇妃担任;还有就是元老院,由西台身份最高贵的贵族们组成。
    重大事件需要三大权力中过半数认同,所以赛那沙从小就看惯了各种扯皮推诿,霍姆海布这番话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阿肯娜媚提出了撤换外交大臣的设想,但是她毕竟缺乏经验,不知道要怎样实现,而早已在行政圈里打滚无数遍的赛那沙,就是她梦想的实现者。但她不清楚赛那沙底细,这会儿心里万分紧张,甚至不由偷偷去看皇太后。
    结果皇太后的眼皮都不曾抬一抬。
    “我没有问你,霍姆海布将军。”赛那沙嘲讽霍姆海布的自作多情:“你也说了这是外国人冲突,那我自然问的是外交大臣。人呢?出列!”
    霍姆海布像被打了一巴掌,脸上的横肉不能克制地抽动起来。
    外交大臣鼻尖沁出汗珠子来,这于他纯属无妄之灾,虽然他一贯以霍姆海布的态度马首是瞻,但是这次西奈守军袖手旁观,导致新法老差点罹难叙利亚沙漠的前情,要说和霍姆海布没关系,谁都不信,而他就是那个倒霉的替罪羊。
    他哆哆嗦嗦禀告道:“陛下,我……我已准备了抗议文书,准备发寄给叙利亚周边的所有国家和沙漠部落。”
    “等你统统寄完,说不定我的孩子都学会说话了。”果然阿肯娜媚的脸又红了,赛那沙万分愉悦:“这样吧,对于这件事,我的父皇肯定非常生气。我把你打发到西台去,你自己去和他解释吧,告诉他因为赛那沙皇子是外国人,所以埃及军队没有保护他的义务。”
    外交大臣当场就瘫软了,赛那沙鄙视地看着他没骨头的样子,想着难怪埃及近年仗没打赢几场,边境还一直不太平,这种人现在处置都嫌晚了:“我给你另外一个选择,那就是由埃及法律制裁你,那我就不行使法老的权力了。”
    耶尔古拜知道表忠心的时候到了,立刻表达了自己听候吩咐的意愿,但霍姆海布的反应要大多了:“法老要迫不及待拿人开刀了吗?”
    要比无赖,赛那沙不输任何人:“将军是要揽下这个责任吗?”
    果然让霍姆海布负责,他就退缩了,倒霉的外交大臣宁可受本国法律惩罚,也不愿意被送到那个遥远且野蛮的国度剥皮抽筋。他很快被带了下去,赛那沙望着那块空出来的地方道:“缺了一个人,感觉怪怪的。”
    底下众人:这不是你把人弄走的吗?
    赛那沙轻拍了下扶手:“那就补一个吧。”
    众人很识相地都没有说话,新法老才登基第一天,根本谈不上有何心腹,他这会儿提出新一任外交大臣的人选,大概是皇太后主使的。
    反正没有人会去想阿肯娜媚在其中的作用。
    “我此番脱险,尼罗河三角洲守备队长乌瑟尔·拉姆瑟斯居功至伟,其人手腕灵活、又忠心可靠,还有一个担任孟斐斯城守的叔叔,不论是能力和身份都够了。”赛那沙显然有备而来:“你们有什么意见?”
    谁敢有意见,新法老显然在立威,而这主意八成是皇太后出的,只要提到孟斐斯城守罗德那,那可是皇太后顶顶要紧的盟友,这位城守还是全国最有名的纸莎草商人,皇太后奢华生活的来源也有他的一份功劳。
    霍姆海布还想挣扎:“拉姆瑟斯只是一个粗鄙的军人,外交大臣需要高超的交际和谈判才能,他肯定不能胜任!”
    拉姆瑟斯要是离开了军队系统,霍姆海布还要怎么堂而皇之整他,更不要说看着拉姆瑟斯一步登天,和他并列在议事厅里讨论国家大事,光是这样想想,就足够把霍姆海布气得肝颤。
    “霍姆海布将军真是谦虚,竟然说自己的军人身份很粗鄙。”赛那沙立刻就反击了,还不忘继续给霍姆海布添堵:“说起来我也是军人出身呢,这样一来,实在是辛苦我的皇妃了。”
    阿肯娜媚连忙摇头,这位皇妃虽然自己立不起来,但是却不会给自己的丈夫拖后腿,表态非常及时,赛那沙得意道:“再说了,那个被拖下去的前外交大臣,统共在这职位上干了五年,还不是依然无法胜任?”
    霍姆海布今天吃亏又丢脸,他仗着手里的兵权跋扈惯了,见赛那沙丝毫不让,自己纠结于这些事又失了分寸,怒火中烧,当下也不顾议政未散,就拂袖而去。
    赛那沙也不生气,只是对埃及宫廷的权臣危机又加深了认识,在西台,皇帝没有独~裁的权威,但因为权力分散了,也不会出现如阿伊或者霍姆海布这样只手遮天的人物,他对阿肯娜媚低声感叹道:“这位大将军脾气还真大啊!”
    皇太后一直默默观察着事态发展,见赛那沙竟然公然和皇妃窃窃私语起来,才冷冷地提醒道:“法老,议事尚未结束!”
    真是煞风景的老太婆,赛那沙无奈地想着,既要自己干活,又不许自己和阿肯娜媚亲热,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但他还是老实地安排下第二件事:“关于宰相和门殿长老的升任,我已经调阅了相关的卷宗查看,虽然是为了扳倒阿伊,但是擅自出动警察队伍的失职依然不容忽视,不过我不打算追究。”
    阿肯娜媚有点疑惑,昨天不是这么说的,但是思及她只负责出主意,而赛那沙负责具体施行,他显然经验更老道圆滑。阿肯娜媚反省自己捉拿阿伊的行动,不但没能把他的家族一网打尽,而且手段失之简单粗暴,若不是运气好,铁定已经失败了。
    只是她那时也被逼得无路可走了。
    哈扎和耶尔古拜连声认错,赛那沙却只对耶尔古拜道:“你是从书记官职位调任的,想必对法律是熟识的,但是暴力执法大概并没有接触过。这样吧,我要另设一名警察总长,”他转而吩咐哈谢特:“为我把现在的警察队伍负责人找来。”
    这是明晃晃的分权,耶尔古拜没有丝毫不满,任凭赛那沙行事了。阿肯娜媚事后代替赛那沙对宰相和门殿长老赐下了不少香料和珠宝,以做安抚,何况耶尔古拜是图坦卡蒙留下的人,还在负责查找二公主的男人,阿肯娜媚觉得自己不能薄待他。
    事后赛那沙向阿肯娜媚解释缘由,他如今并不急于手握所有权柄,只要让权力分散,自然就分散了反对力量。只要他们互相牵制,赛那沙届时出面调配,自然就能最为轻松地达到目的。
    至于耶尔古拜的反应,根本不在赛那沙的考虑之中,如果那不是图坦卡蒙留下的人,他会做得更不留情。这世上的人都贪恋权力,被剥夺了权力还表现得毫无怨言,要么就是蠢材,要么就是城府极深,哪个都不是好事。
    但赛那沙现在不会和阿肯娜媚讨论此事,二人并肩走在长廊下,享受午后的阳光,赛那沙还不是很习惯头上的纳美斯头巾,总是不自觉地就要去拉扯,他需要习惯的还有很多:“接下去的几天有什么安排吗?”
    阿肯娜媚心里已经有成算了:“我和妮法娜拉商量过了,你需要每天前去卢克索学习文书课程,不然你就无法处理政事,我总不能时时帮你。你还得抽空去一趟尼罗河西岸,为自己选一块理想的墓地。还有,今天晚上,蒙妲丽会来求见。”
    赛那沙听到最后一件事,简直要哀嚎:“我可以不接受吗?”
    “不可以,”阿肯娜媚在亚麻裙上搓了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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