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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只为相思怕上楼-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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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题是他突然拒绝了我们。”她一盆冷水泼向他。

    “妳去试着挽回,他现在可能会拒接我们的电话,所以妳亲自跑一趟。”他三言两语丢掉烫手山芋,不偏不倚地落在汪思涵的手上。

    “我今天有一大堆的事要办。”她愁眉苦脸。

    “反正下班前妳总要去试一次。”他打了个呵欠,昨夜小孩吵着要找妈,折腾了他一整晚,奶爸难为。

    “如果不成功……”她没有信心。

    “提头来见我。”他直截了当地堵住她未说完的话,无伤大雅的说。

    “过分。”她竟然成了易水畔别燕太子的荆轲,不成功便得成仁。

    “我是相信妳不会让我失望的。”他替她打气,话才说完又连打了两个呵欠。

    “昨晚没睡饱?”她一向不过问他的隐私,可是他熊猫似的黑眼圈,使她不得不担忧在接二连三的打击后,问他过得好不好。

    “根本是没补邸!顾咚当呷嘌邸?

    “为了俪佳人?”

    “不,是小孩闹。”

    “将来怎么办?”她深知他是个好父亲,但也不能取代孩子们的母亲。

    “我和蕙兰是不可能破镜重圆的。”他坚定的说,他的妻子蕙兰人如其名,蕙质兰心,这是他婚前的想法,其实不然,在小家碧玉的外表下,她是个道赖?地的躁郁症病人,是枚不定时的炸弹,这是他婚后的难言之隐。

    “孩子怎么办呢?”她单刀直人。

    “会适应的,时间上早晚的问题。”他自我解嘲地说。

    “你还是那么潇洒。”她头疼他的人生哲理,船到桥头自然直,却不知他内心有多痛。

    “天塌下来,有高个子档着,轮不到我这身高的人顶,有什么好大惊小怪!”他习惯笑脸迎人。

    “无可救药。”

    “妳该学学我,肩膀这么削薄,却背了一大堆重物,不苦吗?偶尔该放下来喘口气,享受享受沿途的美景,才没白走一遭。”他心疼她的负担。

    “好,余力耕的事就还给你,你自己去搞定他。”她反将他一军。

    “拜托!行行好,这件事除外。”他双手合十。

    “所以,享乐的事不是每个人都可以说做就做的。”特别是她这种苦命女子,丑小鸭休想扮天鹅。

    “先苦后乐好了,事情办妥后我请妳吃饭。”

    “我要俄国鱼子酱,法国白兰地。”她要狠敲他一顿。

    “那就去温莎小镇吃法国菜。”他眉头也不皱,爽快地答应。

    “万一办不好呢?”

    “路边摊了,算是慰问妳的苦劳。”

    “看来为了口腹之欲,我得使出浑身解数。”她自我膨胀。

    “如果妳要用美人计,可得换件衣服,化个妆。”他良心的建议。

    “你要我牺牲色相?”她抗议地嘟着嘴。

    “我哪敢,如果真要有色相,我旗下的模特儿随便妳挑一个带去。”不是他不识货,是和氏璧上的灰尘太多,瑕掩住光。

    “我干脆去换张脸皮好了。”她走到门边,垂下头,心裹痒痒的。

    “伤到妳的心?”他慌张地扯着她的衣袖。

    “没有,我是说换张认真工作的脸皮。”她笑容可掬地拉开门,走出。

    “好好加油,全靠妳。”他在她背后突然大叫。

    汪思涵蓦然回头,比了个的手势。

    他喜欢她的开朗笑容,像隆冬太阳,烈焰和风,总让人觉得舒坦。

    不知不觉中,他们的关系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

    就像跑银行轧三点半支票般,汪思涵飞也似地来到耕尽投资理财公司,赶在夕阳前,差一刻到五点半。

    也许是快要下班的开系,柜台的小妹随随便便就让她这个陌生人进总经理室,并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一副看到笑话的模样。

    汪思涵不禁怀疑自己是脸上沾了蓝墨?还是口红吃成了两条线?为了不失礼,她取出化妆镜,果然两项都有,于是随手放下大背袋,却一个不留神,背袋打翻了桌边一幅己排好的拼图。当然“已”字现在成了过去式。

    “完了!”汪思涵简直不敢看地上散落的千片小纸,她该如何是好?

    只能寄望余力耕的会开久一点,久到她把它回复原状,这恐怕得花上三、四个钟头,而且她必须有超人般的速度,和爱因斯坦的智商才办得到。

    她的希望很快就落空了,因为她看到一双脚站在她眼前,还来不及说抱歉,循着脚而上,她看到最不想见的一张脸。

    他原来就是酒廊的他,那个昨夜在梦中都出现的恶魔。

    汪思涵呆住了,跌坐在地上。

    “妳是来找碴?”他没有好气地说。

    “不,不是。”她拚命地摇头,顺便摇醒痴呆,低声下气:“我是俪佳人……”

    “我知道。”他伸手扶她起来,在手与手相接触的瞬间,他感到手心的热气,神速地温暖全身的血液。

    一个牵手,怎会有如此大的魔力?余力耕不解。

    难怪他回绝俪佳人的探访。因为那张该死的支票,可是她不能发火,不能激怒他,为了俪佳人她要忍气吞声。

    “这是我的名片。”她傻呼呼地递出名片,完全没想到手心发热的来由,只关心俪佳人出不出得了刊。

    “汪思涵,不错,还是个主编。”他啧啧称赞,眼角余光刚好瞄到满地的图片,话锋急转而下:“汪小姐,妳又把我……”

    “我知道我把你珍爱的拼图弄乱了,对不起,我马上拼好它。”她蹲回地上,像个吸庆器般把所有的图片捡回桌上。

    “昨天妳要是这么自动自发多好,就不会横生出那么多枝节。”他冷哼。

    “希望余先生大人大量,昨天的事我道歉,请你仍遵照当初的协议,允许我们刊登你的专访。”汪思涵心想只要余力耕肯点头,要她下跪赔不是,她眼睛一眨也不眨,立刻照办。

    “很可惜,那篇原稿在我今早一怒之下,烧成灰烬。”

    什么!她心为之一缩,虽想开骂他心眼小,公私不分,可是嘴却说:“没关系,我马上派人重新访问。”为五斗米折腰了。

    “我没有时间。”他说真心话,新接了一个投资企画案,忙得他分身乏术。

    “任何时间我们都可以配合。”她急了。

    “好,等妳排完这张拼图,再到计算机室来找我,就这样决定。”看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原先坚决不合作的心软化了,他想了个折衷的办法。

    汪思涵无言地点头,蹙紧着双眉俯首拼拼图。

    余力耕尽收眼底,心里有种想笑的冲动。汪思涵究竟是个怎样的女人?显而易见她是个矛盾的女人,白天不同于夜晚,脸色不同于心情,她似乎总在压抑自己某种个性,或是说不敢追求些什么。是什么呢?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但是他会知道的,他对她充满了好奇心。

    虽然她现在穿著不荀言笑的服装,脸上专注的表情也是不荀言笑,全身上?找不出一点性感的风情,可是他见过昨夜的她,更难忘昨夜的性感小猫。

    站在男人的角度,他比较欣赏昨天的汪思涵。

    他会锲而不舍地揭开她的真面目,是朵什么样的花。

    汪思涵发狠地拼图,忘了中餐没吃,晚餐又过了时,也没瞧见余力耕何时出了办公室,脑海里只有五颜六色、奇形怪状的图片,累得脱下眼镜、外套和不高的高跟鞋,长发也任由它披在一边。

    摘下老气的伪装后,她的美无形中放射出来,她却丝毫没警觉。

    门突然像被风撞开来,当然不是风,是个像刮台风的女人闯进来。

    “妳是谁?余力耕人呢?”女人气呼呼地逼近。

    “我是个做错事正接受惩罚的可怜人,而惩罚我的人现在在计算机室。”汪思涵自我调侃“我没心情听妳打哈哈,我问的是妳的名字、职业,和余力耕的关系?”女人的语气极度不友善,因为她的第六感告诉了她,眼前的汪思涵是个危险人物。

    “我是俪佳人的主编,汪思涵,来请余先生做专访。”她拋了个笑容缓和女人的敌意,其实她第一眼就知道来者是何人,富家小姐,李媚虹。

    “妳现在是在做什么?”

    “我说过了,不小心打翻他的拼图,他罚我拼完它。”她一脸无辜貌。

    “然后呢?”

    “然后妳去问他。”汪思涵十指插人发间,撩开遮住脸颊的乌云。

    “妳是不是他新交的情人?”李媚虹眼尖地问,敌意莫名地变深,因为在那笨拙的套装下,她一眼就看穿了汪思涵特有的女人味,那是一种男人无法挡的魅力,尤其是撩发的瞬间表露无遗。

    汪思涵摇头,以悲天悯人的口吻说:“听说他很风流,我倒是同情想做他老婆的女人。”她是话中带剌。

    男人不仅有钱会做怪,太帅也会出纰漏。两样都有,麻烦就是一箩筐。

    余力耕就像张黏蝇纸,艳事不断。

    “妳刚才说他在哪儿?”李媚虹知道遇上了对手,但无心恋战。她今天有同学会,特来邀余力耕当她的男伴,满足她的虚荣。

    “计算机室,李小姐。”江思涵慢条斯理的重复。

    “妳怎么知道我是谁?”李媚虹瞪大眼。

    “我是搞杂志的,令堂曾经接受过俪佳人的访问。”她现在转而同情余力耕,有这么一位神经质的未婚妻。

    “那妳应该了解我的家世。”她挺胸说,一副盛气凌人的态度。

    “如果妳是在暗示我不要接近余先生,妳大可放心,他不是我喜欢的型,我和他除了这一期的专访外,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她敬鬼神而远之。

    “最好如此。”李媚虹扭着丰臀走出办公室。

    汪思涵笑了。

    微笑变大笑,她老是莫名奇妙地被冠上情敌的封号;在大学时代,天天钻图书馆被栽赃破坏室友的爱情,上班被诬赖是辛人杰婚姻的第三者,现在又成为余力耕未婚妻的假想敌,如此说来,蒋天雪、林韵还会再说她是没人要的老小姐?

    她可是狐狸精转世?长得不漂亮,却有令男人神魂颠倒的狐味。

    笑得肚子都痛了。

    她当然不明白明珠之光,瑕掩不祝

    汪思涵是颗灿烂的夜明珠。

正文 第二章

    窗外车水马龙的聒噪声渐趋平静后,汪思涵已是全身酸痛。绶缓地吐了口气,伸直脊椎骨,余力耕没敲门率性推门而人,当场逮到她偷懒伸腰。不过她完工了,不惧他的冷嘲热讽她依然我行我素地槌肩捏脖,毫不矫情。

    余力耕打心眼就欣赏她的自然,全然不同于他过去的、现在的女友,她们是群刻板的标点符号,而她是个跳跃的音符,动静皆有真实的趣味。

    “走吧,吃消夜去。”

    “不行,你答应过我要做专访。”

    “我没说不,不过我的肚子饿扁了,妳应该可以边吃边问。”他睨着她。

    “可是,我没带录音机。”她吐舌。

    “这样妳也能当上主编?”他怀疑粗心能胜任编辑的工作,她太年轻了。年轻到令他不禁怀疑她的头衔如何得来?

    汪思涵脸红到了耳根,羞得说不出话。她很难得如此胡涂,可是它发生了,不巧地发生在她最不想出错的节骨眼,也是她第二次在这好看得不得了的男人面前出糗,令她百口莫辩。

    “不要紧,我这儿有,借妳用。”他看出她的赧涩。

    “谢谢。”她礼貌性答谢。

    “听妳如此客气的口吻,还真有些不习惯。”他边挪揄边往汪思涵身旁的木椅坐下,还没来得及问:“图拼好了没?”啪一声,汪思涵的眼镜镜片从椅缝中,摔落在大理石面上裂成辐射状。

    “糟糕!”他拾起地上惨不忍睹的眼镜。

    “没关系,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它早该寿终正寝了。”她一点也不心疼,反而有点高兴,终于有借口换掉丑化她七、八年的眼镜,但是心里质疑自己为何突然爱美?女为悦己者容,她又没有对象,为何会想到装扮?

    汪思涵归咎于贺尔蒙失调,三十一岁女人的反常。

    “我赔妳一副新的。”他看了眼眼镜盒上印有“宝岛眼镜”,心中有了决定,去宝岛查她的档案,送一副隐形眼镜好让她美丽的双眸得以重见天日。

    “不用,我希望能换别终补偿。”她灵机一动,想到了个好点子,关于拍照。

    “说啊,你要些什么我都答应。”女人的礼物,他买多了,不外珠宝、钻石之类的奢侈品。

    “吃过饭再说,免得消化不良。”她神神秘秘地微笑。

    “我好象中计了。”在他眼中是件小事,不花钱的事才教他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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