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只为相思怕上楼 >

第2节

只为相思怕上楼-第2节

小说: 只为相思怕上楼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蒋天雪醉了,她感受到色不迷人人自迷的昏眩,眼前的男人,不仅帅毙了,连说话的声音,都那么富有温柔的磁性,简直是天生的白马王子。

    就在同时,汪思涵座下的旋转椅一转,恶言相对:“走开!”伸手一挥,酒瓶说时迟那时快变成了碎玻璃,紫色液体如小溪般流窜。

    “小姐,妳打碎了我的珍藏。”他咬着牙说。

    “谁教你想搭讪!”她还以颜色。

    “我?我是来寄酒的,不是来钓马子。”他很快地瞄了眼汪思涵,在一站一坐之间,她雪白的乳沟一览无遗。汪思涵警觉到他轻蔑的视线,双手反射性地挡在领口,没想到此举却招来讥讽。

    “我一向不喜欢多剌的玫瑰,尤其是野玫瑰的刺又尖又利。”他鼻子发出不屑的哼声。“两点钟还泡在酒吧的女人,想必不是个好女人!”

    “你污辱我。”汪思涵气炸了。她出了名的好脾气,被这男人犀利的言辞,彻底摧毁,一个冲动,吧台上半杯酒液全洒在他的脸上、衣领。

    “妳……”他凶狠的眼光,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这时酒廊倏地静下来,他已经知道自己成了笑柄。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同我朋友开玩笑说你是登徒子,不好意思造成了误会。”蒋天雪警觉到事态严重,连忙抽出面纸,一脸歉意递给他。

    “我像那种没有品味的男人?”他一边拭脸,一边冷言冷语。

    “你像,像透了。”话从汪思涵的牙缝中迸出。

    “思涵!”蒋天雪头痛了,这两个人怎会像刺猬一样,碰不得。

    “妳比我还像没有格调的女人。”他睥睨地看了眼她的曲线,大胸脯的哺乳动物!

    “天云,我先走了。”她没脸待下来,因为身上的紧身衣使她自惭形秽。

    “喂┑纫幌拢瑠叴蚱莆业亩鳎退悴慌馇哺盟瞪圆黄鸢々这是做人最基本的礼貌,妳没学过,还是不懂?

    “你……”她结舌了。

    “刚才嘴巴不是很厉害,怎么这回成了哑巴?”他有意刁难。

    “思涵,先说声对不起,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蒋天雪额角急出了汗珠。

    汪思涵倒吸了口气。“你要多少钱?我赔。”

    “天啊!”蒋天雪摇头叹气,叹汪思涵忽然长出的性格,死不认错。

    “这瓶十二万八千买的,喝不到一半,算妳五万元。”他狮子大张口。

    “上帝!”蒋天雪嘴巴合不拢了,震惊。

    “我身上没带那么多现金。”

    “妳想抵赖可以明讲。”他严峻的眼神,直射她无畏的黑瞳。

    他也不知道今天是吃错了什么药?非得把一桩小事弄拧,和他向来不与人争的鲂源笙嗑锻ァ?

    是她克了他?还是他克了她?

    汪思涵打开公文包,从中抽出一张没有画线的公司票,写上金额,搁在桌上,头也不回地排开人群,走出酒吧。

    “有经验的男人都知道爱因斯坦有一则相对论,美丽的女人不能碰,因为脾气像炸弹,随时可能爆炸伤人,所以要远离,免得你就是下一个倒霉蛋。”他耸肩叹息引起满堂哄笑。

    汪思涵泪眼婆娑地听见身后的爆笑声和蒋天雪的呼喊,可是她停不住脚,一心一意只想逃,逃出笑话。

    本来她只是拒绝婚姻,现在她讨厌男人,特别是帅男。

    这个好看得不得了的男人,她再也不想见到他。

    她恨他。

    ☆☆☆☆☆☆☆

    回到家已是半夜两点半,汪思涵走在巷口就听见了洗牌声,心想今天又是个失眠天。

    两眼红肿的模样,泄漏她哭过的痕迹,在回家的车程中,不知为何泪似决堤的洪水簌簌直落?她不该有如此悲怆的情绪,却被个陌生人搅乱心弦,到底是哪里来的伤感,使她轻易地落泪?她自认己经到了哭不出的年龄,却为他肝肠寸断。

    汪思涵快不认识自己了,此时此刻,她的心事她完全不懂。

    只想迅速躲进被窝里,厘清纷乱的思维。

    才进门,就听见母亲忿忿的辱骂声:“死丫头,这么晚回来,害我担心得牌老打错,一把都没和过。”汪思涵站在玄关处脱鞋,心想:家里只有三个人,每次一有事情发生,母亲总找得到理由怪罪另外两个人,她和父亲,代罪羔羊。

    今天八成是她冲太岁的日子,万事皆忌。

    “妳妈老放炮,嘀嘀咕咕了半天,原来是操心妳晚归。”

    天知道!

    “这下千金回来了,汪太太妳可要和牌了。”

    但愿如此!

    “给我站住!妳这是什么打扮?”汪母尖声叫住正穿越客厅想上楼的女儿,怒不可遏地说:“现在几点钟了?妳跑到哪儿去鬼混?”

    汪思涵没有吭声,对母亲当外人的面给她难堪,早己习惯了,只当自己是死人无血无泪,也不会痛不知痒。

    母亲总是这个样子,和一般的母亲关心子女方式相反。小的时候,她摔破了膝盖哭着回家,母亲劈头就骂她粗心,跌破用钱买的裤子,却没看见她流血破皮的伤口。从那个时候起她就长大了,非常爱惜身外之物,做个让母亲放心的好孩子,直到现在,她连个杯子都没打破过,碗也没敲破个角。

    “汪太太,年轻人穿著花稍点,无所谓。”

    “思涵的身材那么好,连我这老太婆看了都羡慕,要是我年轻的时候有这么好的身材,我会穿得比思涵更露。”

    “也不用招蜂引蝶。”汪母偏唱反调。

    “有人看,总比没人瞧强吧!”

    “汪太太,思涵都三十岁的人了,再不让她交男朋友,难不成妳真想留她一辈子,当个老姑婆?”

    “我是巴不得她早点嫁出去省得我整天操心,但可不是随随便便跟男人乱来,大个肚子回来让我丢脸。”汪母心有余悸,若不是当年先上了车,她怎会嫁个穷老头,夜夜饮泣一失足成千古恨。

    母亲是关心她的终身大事,在毕业后的三年内,托了不少人安排相亲,有花花公子、离过婚带拖油瓶的、死了老婆的鳏夫,而他们虽然乍看之下没有共通点,只有一点是不分轩轾的--金钱。

    钱是幸福的保障,更是母亲心中万能的神,这是因为母亲嫁给没汽车洋房的父亲。

    汪思涵同情母亲怕穷的心理,但她不靠男人施舍,她用双手攒钱满足母亲,虽然慢了一点、少了些许,不过有摇钱树总比没有强。

    “哎哟!思涵不会的,我看着她长大的,从小到大都很乖。”

    “现在外面社会多乱,万一遇到坏人,一辈子就毁了。”汪母没一句好话。

    “呸,呸,呸,妳这是咒自己女儿!”

    “等一下,我和了,总算开和了,收钱啦!”汪母心花怒放。

    “思涵可是妳的福星。”

    “对,思涵赶快上楼早点休息,趁妳妈忙着数钞票时,快睡!”

    “嗯,妳去睡吧!”铁树终于开花。

    汪思涵好不容易解脱了,这道无罪开释令,迟来了廿分钟,她整整被罚站了廿分钟。虽然苦但是值得,如此一来,她节省了一个星期的耳根不净,母亲的习惯是喜欢一次骂够,分期付款可是没完没了的喋喋不休。

    推开房门,老迈的父亲坐在梳妆台前的椅上,面对着门等她。

    “爸,你怎么还不睡?”

    “听到妳妈在念妳,我怎么睡得着!”汪父叹了口气,脸上的皱纹更深。“涵涵,妳眼睛怎么红红的?哭过?为了什么事?”

    汪思涵绽开笑容,感激父亲的关怀。“没事了,都是这件衣服惹的祸。”

    那一次摔伤的膝盖,是父亲替她包扎的。她永远记得那一天,母亲罚她站在墙角省过,直到父亲收班回来,心疼地和母亲大吵一架。在包伤口的同时,她看到父亲眼眶里的莹莹泪光,口中念念不停说:如果得了破伤风,怎么办?怎么办……?当时,她双手环着父亲的颈子哭了,嚎啕大哭,父女俩就这样相拥而泣。

    她永远忘不了父亲的眼泪,和那一天。

    “这衣服很漂亮,把我女儿的美丽全表现出来了,有何不对?”他得意之色溢于言表,女儿的美是天生丽质难自弃,绫罗绸缎对她的美丽不过锦上添花。

    “老爸,你当然会赞美我,可是别人却说它低级。”父不嫌子丑,就算她满脸樱亲也会说是好可爱的满天星。

    “是谁这么没眼光?”他气呼呼的问。

    “说来好笑,我不认识他。”她耿耿于怀。

    “不认识的就别在意,相信妳认识的人说的。”汪父劝慰道。

    “妈也嫌它。”

    “妳妈是吃醋,自己老了不能穿,恨不如妳。”

    江思涵缄默。有时候她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母亲生的,有首歌说: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块宝。她可是一点都没感受到,母亲对她似乎是又爱又恨,时好时坏,是一种打过后心痛的矛盾情结。

    为什么?三十一年来她反复问自己,答案仍是谜。

    因为她确实是母亲怀胎十月产下的独生女,可是命运却像童养媳。

    “时间也不早了,妳早点睡,明天请半天假在家补充睡眠。”汪父体贴入微。

    “不行,公司忙我走不开。”自从父亲退休后,一大清早当她的闹钟,替她买好早点,再到华江桥下练外丹功,已是父亲不变的早晨作息。

    “妳这个孩子,就是事业心太重了,搞到现在连个男孩子都没带回来过。”他可不希望女儿是个处处与男人争强斗短的女强人,平凡就是福。

    “我要一辈子陪您。”她娇嗔的说。

    “我还希望多个人来孝敬我。”他敬谢不敏。

    “贪心。”

    “睡了,再说下去天都亮了。”

    “爸,你也早点休息。”

    望着父亲佝偻的背影,汪思涵心底无由地升起酸意。七十四岁了,老来得女的父亲,不是福气是霉气,好命的人五十五岁就退休,较差的也在六十五岁享福,而父亲何其歹命,直到七十岁才放下肩上的重担。半生戎马,一次好心助人,落到无饷无屋的悲剧,识字不多的老军人,被开除军籍后的唯一下场,携妻带女四处打零工,漂泊了六、七年,总算找到了个稳定的工作,大厦管理员,薪水虽簿却固定,家就这样有了根。

    所以,汪思涵不怪母亲嫌贫爱富,因为苦怕了;也不怨母亲反复无常,因为她拖累过母亲。母亲足足小父亲廿岁,年轻到应该拥有花样青春的,要不是骨肉情,以母亲的美貌,不难改嫁个更好的男人,过好日子。

    只能说,一切都是命。

    父亲、母亲、她,三个苦命人。

    ☆☆☆☆☆☆☆

    汪思涵一大清早赶到公司,却发现有个人比她更早到。

    这个人竟是平日昼伏夜出的辛人杰,老板。

    汪思涵直觉想到,今天准定会变天,青天闪霹历。

    “思涵,余先生昨晚打电话来这儿,不准俪佳人刊出他的专访。”辛人杰坐在办公桌桌沿说,手上玩着俄罗斯方块,一副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样子。

    辛人杰的个性非常随和,像个大家长,俪佳人是他接手过世母亲的遗志。虽然是继承的事业,不过他搞得有声有色,并创立俪佳人模特儿经纪公司,两间公司相辅相成,业绩蒸蒸日上。

    正因为他没有老板的架子,属下又是美女如云,总有些小鼻子小眼睛又喜欢渲染花边新闻的小报,杜撰无稽之谈的绯闻。偏偏他的妻子吃这一套,三番四次地吞药割腕,终于逼着辛人杰走上了分居的绝路。要不是顾虑两个幼儿的心灵,他会选择一次解决的途径,离婚。

    目前,他没有心交女朋友,也不急着为孩子找后母,他怕了活女人的神经质,俪佳人是他现在唯一神交的死女人。

    “为什么突然变卦?”办杂志难免要忍受名人的脾气,翻脸跟翻书一样。

    “电话里说不清,而且他也不愿多谈。”他耸肩,放下手中的俄罗斯方块,六面六种颜色,他的拿手绝活。

    “现在到哪儿去找递后补的文稿?”她看了一眼方块,辛人杰愈心烦愈是组合俄罗斯方块的高手,由此看来,他心情沉到谷底。

    “就算找到了,我们也不能用。”

    “我知道,一来失信于读者,二来公司声誉受影响。”

    “最重要的是余力耕是个好卖点,他的传奇故事迄今众说纷云,再加上他不肯拍照,报章媒体上找不到他的影子,只有约略叙述他的成功,如果我们能得到这篇文稿,又能说服他拍照,俪佳人这个月的销售量必定可观。”他眼睛一片雪亮。

    “问题是他突然拒绝了我们。”她一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2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