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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节

名门医娇 作者:锦色无双(起点青云榜推vip2014.12.15完结)-第1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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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小幺任他环着,一眨眼,泪又落了下来。
  第二日,她盯着一双肿的通红的眼眶,问兰莫道:“什么时候回去?”
  “再十来日。”他道。
  兰莫伸手去碰她的脸,阮小幺微微躲闪了一下,没躲过,便一言不发立在他跟前,任他的手指轻刮了刮眼皮,听他道:“昨个儿吓着了?”
  她摇了摇头。
  “说话!”他皱了皱眉。
  “殿下让我说什么?”阮小神色平静,有些疲惫,“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掉,你还有何可担心的?”
  兰莫微微笑了笑,微眯着眼,眸子里闪过一丝戏谑,“怎么,一夜间转性了?”
  “想通了。”她乖顺道。
  “想通了便来陪我用饭。”他似乎满意了些,带着她坐了下来。
  他晨间叮叮咣咣折腾了一早,此时却指示阮小幺去锅里盛饭。
  阮小幺揭开锅盖一看,却是一些热粥,稀了些,用勺子一搅,下头米粒有些生。
  她捡了些稀熟的给两人盛上,食不知味地塞进口中,忽听对面兰莫似随口说了句,“我熬的。”
  她闻言抬头,见他神色如常,一双眼却盯着她不移开。
  “有的没熟。”她实话实说,在瞧见他面色不对后。忙又补道:“很香。”
  他这才缓缓露出了个笑容。
  之后照例去蒙大夫那处,向他再三保证过会早点回来之后,才得以出屋。
  一整日阮小幺都有些心不在焉,直到差点在生骨汤中放错了一味料。慌忙将整锅都倒了。伯劳看不过眼,问道:“你怎么了?”
  “无事无事……”她重拿了副蒙大夫配好的药来,煮在了盅里。
  兰莫那副冰冷而不通人情的面孔在她脑中回旋不去,像一片无处不在的阴影,压在了她心上。
  重新煎好一副药,待凉一些后,递给了伯劳,阮小幺忽没头没脑问了一句,“那个……已死的男人真的没有地图手稿留下来了?”
  “姑娘问这话何意?”他沉默了一刹,反问。
  “我就是随便问问!”阮小幺忙道:“好奇而已!”
  伯劳道:“地图已尽毁了。并没有一纸一片留下。”
  她点了点头,颇有些失望。
  距接骨一回已过了近十日,伯劳的伤口一天天好转起来,待腓骨处捏着差不多好了时,他已可坐在榻上。无需日日躺着,腿处用几根木板做了个外固定架,极偶尔也可在人搀扶下稍稍下地,恢复一切良好。
  阮小幺每日的活计差不多是一些按摩工作,疏通经血,防止腿部肌肉因长时间不活动而开始萎缩,一日按摩两次。过后便无甚事,只得坐在一旁发呆。
  伯劳眼瞅了她无数回,终于忍不住问道:“为何这几日一直都闷闷不乐?”
  她无甚兴致地摇了摇头。
  “……想家了?”他又问道。
  阮小幺不知该说什么,看着他殷切的眼神,只得呐呐应了声。
  伯劳却当真了,他想了想。道:“你家中除了叔父,还有何人?”
  “还有……”她脑袋靠着墙细想,哪还有什么家人?
  她泄气,道:“还有个在远方的妹妹,和一个喜欢的人。”
  他愣了愣。也不再说话了。
  好半晌,伯劳忍不住又开了口,“那个……你中意之人?”
  “嗯,”她微微笑道:“他还在等着我回去呢!”
  “如此啊……”他喃喃道。
  阮小幺叹了口气,看了看伯劳,见他眼中掩饰不住的失落,只当未瞧见,又将脑袋抵着墙,自顾自发呆去了。
  伯劳这人生性腼腆,也不知是性子慢还是赧于出口,待到第二日才结结巴巴开口问道:“你那……意中人是、是什么样的?”
  阮小幺正为他锤着脚踝,闻言便笑道:“他是个傻大个子。”
  “……啊?”他不解。
  “个儿高、性子好、体贴人……模样也不错。”她边想边道。
  模样岂止是不错,俊朗英挺,走在路上回头率相当之高呢!
  伯劳这么听着,一面不是滋味,一面替她高兴,百感交集。
  他忽然想到一事,道:“那你叔父……这回总该同意了?”
  “不同意也得同意。”她哼了一声。
  他话中一窒,半晌,才道:“兴许你叔父觉得你能配上更好的……”
  阮小幺心生嘲讽,配他自己,倒是“更好”。
  “好了好了,你也知道我叔父那怪脾气,”她摇了摇手,道:“谁都看不上。你可千万别将我与你说的泄露给他,否则我又没好果子吃了!”
  “这是自然。”他无奈道。
  离兰莫说的“出去”之日越来越近,阮小幺开始在家中写写画画,去蒙大夫那处的时间便少了下来。她挑了些简答的医药急救常识记下来,打算在离开后交给那老头儿,权作是在余村这么些时日的谢礼。
  临别之际,又心生不舍,看着每日里渐渐熟悉的乡邻爽朗而热忱的面容,小小的褚易之也比初生时长了好些,粉粉白胖;而一想到出去后将要面临的人事纷杂,忽而开始心生退缩。
  最让她焦心的,还不是自己与兰莫这让人尴尬的关系。
  又过了两三日,时间终于到了。
  兰莫却如往常一般,丝毫没有将走的迹象,待得晌午后与蒙大夫对上一局,收了棋子儿后,道:“这些时日别的没干,倒将生疏棋艺捡起了些。还亏了您老人家。”
  蒙大夫被他的“生疏棋艺”说得脸子上挂不住,只揪着下巴上稀疏的胡须,叹来叹去。
  老头儿走后,阮小幺忍不住问他。“你不是今日会走么?为何到现在也没个动静?”
  “稍安勿躁,”他笑了笑,安抚道:“我知你心急,总不在乎这一两个时辰。”
  她紧抿着唇,不说话了。
  兰莫却不在意,宽大修长的手覆住了她的,带她到了案边,随意捡起两张粗糙泛黄的纸张,在眼前晃了晃,“写给蒙大夫的?”
  她点点头。
  “落笔虚浮。腕上无力,还得再练练。”他煞有其事评判道。
  “自不比得殿下一手好字。”阮小幺撇了撇嘴。
  外头正有一轮红日落下,半在山巅,映得半边天际彻亮的血色。兰莫拉开一张椅子坐着,拉着她坐到自己腿上。
  她僵着身子往后退。兰莫却不理会,强硬地半搂着人,将她按坐了下来,重铺开一张纸,蘸着半干的墨,手腕微勾,写下了一个巴掌大的“兰”字。
  阮小幺哪里还有心思看他的字。整个横坐在了他身上,只觉股下如烙热的坚铁一般,烫得人心生怯意,逃脱不得,只得老老实实看他又写出了一个“莫”字。
  兰莫将笔塞到她手中,命道:“写来瞧瞧。”
  他的呼吸就在耳边。似乎有些灼烫,拂在阮小幺脸侧,有些发痒,却让她有些心慌。她往外凑了凑身子,想站起来。一把又被他按了住。兰莫低下头,双唇轻触了一下她的发际,瞧着那泛红嫩柔的耳廓,心中微动,蓦地不轻不重咬了一口。
  两人之间暧昧至极,阮小幺慌得转头大叫,“我写、我写!”
  她尽力伏下脑袋,几乎贴着书案歪歪抖抖写下了“兰莫”二字,尚未描完,一只手又被他包在了掌心之中。
  兰莫握着她的手,一笔一划带着她在纸上用力,勾铁描金,却写出了阮小幺的名字。
  三行不同字迹摆列在一处,如同三个人的手笔,案边却只见两人,若有人发觉,必觉缠绵旖旎无比。
  她勉强咧了咧嘴角,道:“殿下,我还有一些未写完……就快走了,你让我最后写完!”
  他兴致颇高,却摘下了阮小幺手中的笔,将她掰了过来,更正对着自己,眼中只有微微笑意,“最近怎的如此乖顺?”
  “我……”她语塞。
  “罢了,我知你心中不大情愿,我自不会强迫你,”兰莫低头盯着她,道:“只是便要出去了,我也要些甜头。”
  阮小幺刚想躲,便被他吻了住。
  兰莫一只手扣着她后脑勺,一只手几乎将她圈在怀中,低头便含住了她的唇,摩挲吮吸,像品尝什么馨甜的物事一般。她整个人不住往后缩,却被困在他与书案之间,最后硬实的木料抵住了腰,再无法可退。
  他又继而抵开了那排紧闭的贝齿,去捕捉内里那条躲躲闪闪的小蛇,勾住后逼得她与自己一道厮磨纠缠,满是侵略气息。
  阮小幺被他凶狠而强硬的攻势逼得眼泪都快出了来,想转头,总被后脑勺上那只蛮横的大手扣了住,任他索求,双唇合拢不上,渐渐便有晶滑的液体从嘴角流了下,又羞又窘,头顶几乎要生了烟。
  肺中空气渐渐耗尽,口唇被封住无法呼吸,她猛地去推他,好歹让对方撤了出去。
  阮小幺半是撑半是趴在他身上,面色红得要滴血,狼狈地咳了两声,大口喘气,眸中晶莹闪动,却是浮上了一些泪。

  ☆、第一百九十二章 出去的山洞中

  兰莫好整以暇抱着她,见那双原本淡粉的唇如今被狠狠碾揉过,成了一片嫣红,又微肿了些,惹人怜意,更勾人心猿意马。
  他伸手将她嘴角的津液抹了去。阮小幺抬头,正见着了那双古井一般的眼眸中暗沉灼热,似是被她勾起了一身的*,而股下又分明察觉了某个地方硌住了自己,越来越硬。
  她说话时都有些僵,“你说你不会强迫我!”
  兰莫定定看着她,胸膛中的跳动声似乎有些快。他忽又伏下身,重重一口亲在她唇上,这才放开怀中人。
  阮小幺得了赦,慌不迭爬起来,逃了。
  一直到晚间时分,她都躲在屋后看着咯咯乱叫的山鸡,像个鸵鸟一般把脑袋埋在臂弯中,自欺欺人。
  一墙之隔便是兰莫,也不知他在做什么。
  她擦了擦嘴唇,总觉得口中有他残留的气息,又擦了擦,那种被硬上弓的感觉就像病菌一般横亘在脑海中,抹之不去。干脆悄悄溜到屋中,取了一大碗水,在兰莫怎么也瞧不见的地方,狠狠漱了两口,又仔仔细细用袖子擦了好几遍,这才蔫蔫作罢。
  想到往后时常便要应付这种上司的性骚扰,她整个人都没了精神气儿,就想去山上嚎两嗓子,把心里头的憋闷劲儿都嚎出来。
  太阳完全沉入了山际,天色渐晚,终于挨到了月出时分,阮小幺回了屋,缩在榻上静静等着,兰莫只道今日便走,余下她一概不知,何时去?怎么去?
  不知多久后,隔间一阵动静,兰莫道:“走吧。”
  她从榻上一跃而起,借着幽幽月色。瞧见他神色淡淡,半被隐藏在幽夜之中,递过来了几根新涂油的火把,推门而出。
  二人空身前来。此时也是空身而去,也没有什么细软,只自个儿身上揣着一样见不得人的东西。她出了屋,回头看那小小的茅草房无声无息立在夜幕中,不明不白地来了两月,如今仍是恍在梦中,来时如此凶险,去时却这般简易。
  她心中有话憋不住,才问道:“既然如此简单便可离开,为何你又要等了这多时日?”
  兰莫却道:“莫要太笃定。我只是粗浅画出了一张地图,今番运气好便可出去,运气不好,还需折回来重算。”
  两人沿着树林边缘一条小径直上山腰,恰似初来时走的那条。蜿蜿蜒蜒挨到了大敞的山洞边缘。浅浅拐过一个弯,兰莫点亮了火把。
  “你还记得来时走的路?”她问道。
  他点点头,“山中多窍,岔路多指向山腰山巅其他洞穴,两头风冲,大多干燥;通向山陵的路便中有积水,多生苔藓。”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话。当前一段路便瞧见了地边浅湿的水道。
  阮小幺实在不记得当日走过的路,便紧跟在他后头,一路拐过许多岔口,忽的想起,一拍脑袋道:“上回来时,陵墓往山洞是有一道很长的地穴的。当时我们滑了下来,那如今可怎么上去!?”
  “既有路来,定有路返。”他举着火把在前,声音飘散在空荡的山洞中,“偌大一整个山陵都能被那些匠人制成一个完整的六十四卦象图。出路自然也不在话下。”
  他从前说过,来时是顺卦象,去时便是逆卦象,也不知他参透了多少,才敢径直走这一段山路。
  两个人在一团光之中走了半道,眼见前头如一条死胡同,兰莫仍一头往内里扎去,然真到了尽头,这才发现别有洞天。最里处原不是封口,而是又一条岔口,岔出的道儿与原道几乎平行,被乱石掩映了住。
  到了岔口,阮小幺也差点没发现那路口,而兰莫认定此处有路,拨拉了两下,果真的有些沙石土块散落了下来。渐渐地出了条新道儿。
  她啧啧称奇,惊觉里外两处的结构泾渭分明,外头是天地造化鬼斧神工劈镂而成,里头两面壁上虽也毛糙不平,却显能看出人工雕琢的痕迹。
  “难道这就是出口!?”她惊道。
  兰莫点点头,“应当是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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