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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狐狸,你是我的劫-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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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我更觉轻松。
  饭桌上并没有人交谈,食不言是中国的传统礼仪,而外国人总是喜欢在吃饭的时候聊些有的没的,如果边吃饭边说笑话那就真的可以喷饭了,杰森吃饭从不说话,我喜欢他的这个习惯。
  饭菜很香,我吃的很饱。杰森摸摸肚子,拿出手绢擦嘴,对我抿嘴一笑,貌似也饱了,小沐早已开始喝茶,状似无意道:“谢姑娘可吃好?”我点头:“吃好了,还吃的很饱。”小沐轻笑一声又道:“若是吃饱了,散散步如何?”
  散步?两……两个人吗?脸上的热度传染到了耳朵,不知为何,我没有回答小沐的话,眼睛竟不由自主的瞄向了杰森。他抓着手绢擦嘴巴擦的很用心也很机械,鼻子上的小雀斑停止了原地舞蹈,笑容消失了。
  我的心,莫名揪了一把。

  疤面的阴谋

  散步,沿着客栈门前的大路往西,三个人一只狗一起散步。杰森本不愿来,是我硬扯了他出来。
  天还未全黑,空气闷热潮湿,蜻蜓身边低飞而过,可能要下雨了,这步散的并不痛快,当然不仅仅是因为天气。
  偷望小沐;依然在淡淡微笑,湿热的天气似乎对他没有影响,紫色薄衫无风亦飘逸,反观我与杰森,一脑门子的汗,中午洗了澡,这会儿几步路一走,衣服又粘在了身上。鬼热的天气,实在不是个散步的好时候。
  天气沉闷,我们之间的气氛也很沉闷,小沐没有要先开口的迹象,爱说话的杰森也不说话,只好由我这个不会说话的来打开尴尬的局面。
  “唔……杰森,从来没问过你,你是学什么专业的?”
  “建筑。”
  “哦?”我奇道:“那你一定很会画画。”
  杰森放松了紧绷的面部肌肉:“不是很会,不过学过,画房子画结构应该还不错。”
  “人呢?会不会画人像?”
  杰森碧蓝眼中温柔又起:“会的,等我们到了云南我给你画。”
  小沐接道:“杰森兄指的建筑是……盖房子?”
  杰森道:“是的,就是盖房子,不过我没有做设计,我现在在做钢材的脆性研究。”
  见小沐面现茫然,我叹气,脆性硬性的我都听不懂,说了白说,我捞起脚边的小白抱在怀中;打岔道:“啊,天好热啊,小白不停吐舌头呢;不如回去吧,还是冲个凉睡觉比较舒服。”
  杰森接过小白点头同意,小沐不置可否,我已经带头往回撤,满身是汗气氛尴尬的三人散步,谁也没机会和谁说出什么什么来,约会只在YY中,暂告一小别吧。
  回到客栈房中没一会儿,小沐便来敲我的门,对上他的眼睛,我就知道他定是有话要同我说,可能想借散步之机说的,我却脑子一浑将杰森也拽了去。
  “进来吧,沐公子。”
  小沐踱入房中,久久没有开口。与他单独共处一室,我紧张到手脚都没处放了,僵硬半晌才想起要请他坐下。
  “沐公子……有事?”
  小沐道:“明日我们便要上路,到云南还需走半月路程,只是想知道,谢姑娘可会觉得辛苦?”
  原来是关心我来着,我摇摇头:“没……没事的,不辛苦。”
  小沐又道:“才到西安府就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谢姑娘你……你……我只觉对你保护不周,你可会怪我?”
  我听他说话竟有些口吃,低头笑了起来:“沐公子不需在意,那事已经过去,我和杰森也无处可去,你供我们吃住,带我们到云南去游玩,我们感激你还来不及,又怎会怪你?”
  小沐俊颜一展,站起身来:“那就好,谢姑娘请早些歇息,在下不打搅了。”
  送走了小沐,心里砰砰乱跳,他对我果然很关心,已经自觉将我的安全当成责任了,这还真让我有些受宠若惊。
  点了一支蜡烛,欲蹭到床边,门竟又响了起来,我诧异,今天我的房间这么招人喜欢?开门一瞧,门口站了一个个子瘦高的男人,一身短打灰衣,低垂着脑袋,头上包了一块布,看不清脸面,手端一盘,盘中放一茶壶一茶杯。我奇怪,这是做什么?
  “何事?”
  那人声音粗哑:“公子道今日天热,命我为姑娘送壶凉茶水来。”
  小沐让送来的?好细心啊好细心。我脸上马上挂了微笑:“替我谢谢沐公子,给我吧。”
  伸手去接茶壶,刚碰到盘子,手腕突然被一把扣住,我一惊未完,叫声未出,那人已极快的速度出手对我颈部一点,腋下一戳,麻痛之感顿起,身子是一动不能再动!
  他闪进门内,转身将门栓住,在门边俯耳听了一阵,这才回头望我,扯下头上的布,脸上已浮起得意的笑容。
  我惊恐的看着那满头黑发流泻而下,这是干什么?难不成是入室抢劫?
  此人,竟没有剃发,不会是个女的吧?
  再看他的脸面,只觉得非常陌生,惨白的皮肤,消瘦的双颊,尖细的下巴,一双狭长的眼睛,眼梢挑起,眼波瞟向我时竟带了几分媚意,若只看那眼睛,十足女像。我敢肯定自己没有见过他,因为他……他的左脸上居然有一块凹凸不平的疤痕,似被火烧抑或被刀剜过般坑坑洼洼,纠结的皮肤,几乎覆盖了半个脸,这可怖的模样,若我见过一次,定再也不会忘记。我已做不出恐惧的表情,但眼睛里盛满了心惊。
  那人将手中盘子放下,走回我身后,突然双手一圈,将我往后拖去。我骇极却口不能喊,一口气哽在喉咙中,连呜咽声也不能发出,身体僵直如一根木杆,任他将我半拖着扔到了床上。
  天色已黑下来,屋内烛火忽明忽暗,我仰躺在床上,他将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俯视着我, 膝盖抵着我的膝盖,没有束的黑发凌乱披下,一边嘴角斜起,噙着一缕嘲弄的笑意,那可怖疤面在烛光下简直如鬼一般。
  我怕的心尖都要抖起来,这个姿势不像抢劫,倒像是采花,我……我何时入了大贼的眼?
  眼睛不住的眨,眼泪已忍不住顺着眼角流出来,从小到大,我虽倒霉,却未被人真的挟持过,这疯子到底要做什么?心惊滋味让我恐惧万分。
  那人低笑着开口:“哭什么?我还没动手呢你就哭?”声音竟是柔媚的。
  动手?他要对我动什么手?上下其手?真的是采花贼啊!霉女谢三毛又怎会与倒霉擦肩?
  “你乖乖听话,不要叫,我便解了你的哑穴,怎样?”他说话的时候,离我又近了一分,狭长双目银波流转,发梢已垂到我的腮边。
  我拼命的眨眼睛,别再靠近我了,你让我跳楼我也干。
  他的手指冰凉,贴在我耳后腮骨凹进处一按,立时觉得喉咙里那口气找到了出路,禁不住“啊哟”了一声。很快反应过来,能说话可以求饶了:
  “求求你……不要碰我,我……我给你银票。”
  嗤笑一声:“哼!银票?”姿势未变,仍撑着胳膊占据着制高点,我定在床上,心擂鼓似的乱跳一通,上牙磕下牙,下巴已经抖了起来。
  那人看了我一阵,开口讽道:“就你这副难看的模样,我会碰你么?”
  我无语之余略略有些心安,原来不是劫色:“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的手指再次摸上我的耳垂,轻捏了捏道:“帮我做一件事,我就不伤你。”
  鸡皮疙瘩已经淹没了我,五脏六腑内寒意乱窜,若说散步时还觉得天气闷热的话,此时我只觉全身冰凉。
  “要……要我……做什么?”我很想开口呼救,可那只手带来的凉意,始终在我脖颈处萦绕不去,只怕一叫,命便没了。
  “你去把沐剑声叫进来。”
  这人声音极低极柔,带着说不出的媚意,听入我耳内却像地狱小鬼的召唤声。
  “为什么……为什么要叫他。”
  他终于撤开身子坐在我身边,我想他也该撑累了,可他的手还放在我的脖子上。
  “你不需要问那么多,只管将他叫进房来,我便不会伤你,这个交易如何?”
  我心有怨愤,却不敢在言语上表露过分,只嗫嚅道:“这……这不公平,是你……是你制住我的,我……我与他也不是太熟”
  “是我制住你的!”他打断我的话,“若你比我强,你也可以制住我,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我没有本事,只得任人欺凌。
  “沐剑声带着你与一个异国男人同来西安府,你说你们不熟?”冰凉手指又在我耳后摩挲起来,那是一个穴位,我晓得我若是不按他说的做,只会再次变成哑巴,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残无人道的事情也不是没可能。
  “我……我叫,你放开我。”我没有胆子拼上自己的命,这疤面男看起来甚是阴险。
  “很好。”他站起来吹灭蜡烛,回身一把将我拽了起来,拖住我走到门边,手放在我的后颈上:“我不会解你的穴,你就站在门口叫他。”
  我急:“我们两个的房间隔……隔了那么远,我怎么叫?”
  “待人来,递话。”
  我不出声了,这人想对小沐不利,我已看出来了,究竟是何目的已经不是我当下要考虑的问题,小沐的功夫不差,但能不能打得过疤面男我心里没底,只求待会儿他能看懂我的眼色。
  门开了一小缝,我贴在缝上,等人经过,疤面男贴在我身后,两人身体几乎已无缝隙。我没法动弹,对这种贴法只能涨紫了脸表示抗议,他却看不见我的表情。
  没有等很久,吴狮子摇头晃脑的路过了,我忙叫:“吴大叔!”脖后冰凉的手立刻一紧。
  吴狮子停下脚步,看见了门缝中露了一小条身体的我,奇怪道:“谢姑娘何事?”
  我很紧张,那手时紧时松的暗示我是明白的,只好强压冲动,尽量镇静地道:“吴大叔,麻烦您叫沐公子来一下好吗?我……我有事寻他。”边说边眨眼,眨的速度相当快。
  吴狮子斜着眼睛看我:“沐公子刚刚不是还与你在一起?有事未说么?”
  “是……是啊”我结巴,“那个……突然想起来的事情。”
  “你为何自己不过去找他?”好!吴狮子不愧是老江湖,一针见血。
  腰侧猛地顶上一只手指,威胁!我苦恼,这让我怎么编理由?
  “是……是这样的……我刚不小心崴了脚,好疼,没法走路了;麻烦您帮我叫一下好么?”腰上的手指慢慢放松了,我这理由编的还真烂,摇头狮子应该不是昏头狮子。
  吴狮子眯着眼看我,眼神怪异,却没再说一句话,看了一阵便朝前行去。
  身体僵硬得不行,身后那人却没有放开我的意思,我小声道:“我不会武功,不如你放开我?”
  “待沐剑声来了自然放你。”他俯在我耳边气声说话,阴森的口气毒蛇吐信般让我害怕。
  “谢姑娘。”半分钟也未过,小沐已来了,“脚怎么了?为何没有点灯?”
  门依然只是一条小缝,我依然只露了一小脸。小沐衣发整齐,看来还未就寝。
  “沐公子。”我拼命挤眼睛。身后的人已将我慢慢向左后方带开,“我……我脚没事,有点事情想对你说,你……你进来好么?”眼睛已经挤的相当夸张了,我不信小沐没看出端倪。
  小沐一脸云淡风清,眼神平静,微颔首道:“好。”抬步推门便向我房中进来。
  我急的不行,眼睛挤的快抽筋了,小沐还无知无觉,进来可就危险了,那男人不晓得要怎样对付小沐。眼看他即将跨进门内,忍不住大叫一声:“沐公子有人!”
  脑后被人重重劈下,我脸朝下扑倒在地,却没有昏过去,头颈疼痛难忍,穴道仍未解开,无法起身,只听得头上传来低声呼喝和拆招之声。
  “你是何人?”
  “废话少说,受死!”
  月光渗进黑暗房内,两人的影子忽疏离忽纠缠,“啪啪”拳脚抨击声不绝于耳,再无人说话,似乎都使出了全力互相攻击,我僵硬的趴在地上,盼望着疤面男早些被小沐打败。
  “哇呀呀,小贼找死!”摇头狮子也来了,我暗暗放了心,看来那时狮子已看出了我的不对劲;还好没让小沐遭了他的暗算;有了狮子的帮忙;这下疤面无论如何也伤不了小沐了。
  两人战一人,都闷不吭声只顾出招,拳风脚劲不时掠过我的脑袋;提脚绊腿步子前后移动在我的眼前。“呃!”小沐忽然吃痛一哼,我大惊,小沐被他打中了?
  “小公爷!”狮子惊呼出声,紧接着“啊!”了一声,猛跌在地,正跌在我面前。我一直紧闭着嘴巴不敢出声,此时再也顾不得了:“吴大叔!”他手捂胸口,一挺身跳了起来,大叫道:“落英掌!你是九难什么人?”
  疤面男嗤笑一声:“凭你也配提我师傅名讳!”
  小沐惊道:“你是九难的……”
  疤面男道:“勿再多言,看招!”听进我耳中的拆招声似乎比刚才迅猛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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