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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节

镜控天下-第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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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也还经常见到。如果不出意料的话,你很快也会看到的。”
  卡笛尔却不再说下去了,道:“我有点倦了。很高兴能够见到你,祝你好运。”他说着莫名其妙的送客词,主动伸出手去。
  滕良文伸手握住那如同枯枝般的手掌,突然发觉手心里多出了个小小的纸团。
  他惊疑不定,但却不露出任何表情,对卡笛尔微一点头,转身回到通风口下,又顺着通风管道爬了进去。
  沿着通道爬了一会,确认离那个房间远了,他这才停下,将始终捏在手心里的纸团展开。
  纸条中最醒目的两个大字“訾宣”闯入眼帘,他不禁浑身一震,整个人都呆住了。 
 
 
 
  
第五章 下签
 
  纸条边缘参差不齐,字迹潦草不堪,应该是匆匆写在书边,然后撕下来的。
  开头是“訾宣,老友”四个大字,下面写着“中央车站408储物箱5688794123”。
  滕良文趴在那里,看着纸条,心中不禁一个劲地打鼓。
  与訾宣相识,是他最大的秘密,除了已经死掉的融辛,和刚从圣山里出来的闻伯龙外,即使亲近如叶静柔也不知道,这素未谋面的卡笛尔,又是从哪知道这件事的?
  在这个卡笛尔面前,他还有什么秘密可言吗?
  而更可疑的是,卡笛尔身为天下第一高手,暗影兵团的领袖,两人又是在封闭的密室中,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清楚,非得这么神神秘秘地递纸条。
  他百思不得其解,琢磨了一会,也没有心思再去找麻兰伽的下落,顺着原路返回房间。
  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早起床,滕良文站在窗前向外张望,便可以看到临近两街的警哨已经撤去,城市恢复了平静,彷佛任何事情都没发生过。
  按照那位巴巴拉先生的作息习惯,滕良文在房间里磨蹭到中午,这才装出刚刚起床的样子叫了早餐。
  吃早饭时,金权权过来告诉他,吴宇南已经安排好了船只,今晚十二点出发,将众人接到停在公海的巨型货轮上,再乘货轮前往黑铁大陆。
  吴氏以黑市鉴灵买卖起家,成立集团后,将业务范围扩大到走私,经过三代人的努力,已经发展成为供、运、销货服务的超大型走私集团,分支遍布世界各地,别说偷偷送走这几个人,就是人数再多一百倍也轻而易举。
  虽然要到午夜才能离开,但这段时间滕良文等人却不能老老实实地待在酒店里,按照往常巴巴拉先生的习惯,他会到赌场去消磨时间,直到深夜才返回酒店。
  而按照金权权的安排,他们利用赌场的空间,与原本扮演巴巴拉的人交换身分,以另一个身分离开赌场。
  这是以防万一之举,如果偷渡失败,还可以再利用巴巴拉的身分,回到香巴拉酒店躲藏。
  滕良文把昨天晚上听到的事情对金权权讲了,并问她能不能把这个消息告诉叶静柔,好让叶静柔有所防备。
  但是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暗影兵团调查叶静柔长达十年的事,他并没有说出来。当然,最后与卡笛尔的对话,他也没说。
  金权权对于这个消息并没有表示出惊讶或是怀疑,只说叶静柔现在的住处已经被暗影兵团严密监视,任何联络方法都有可能会泄露众人的行踪,所以只能等离开新白银大陆之后,再与叶静柔联络。
  用过饭后,又磨蹭收拾一番,等到天近傍晚,一行人才离开酒店,直奔梦都最大的赌场——罪恶之城。
  这罪恶之城建于上个世纪,虽然以其规模巨大的赌场闻名于世,但实际上,它是一座综合型酒店,单就规模而言,在整个新白银大陆也是首屈一指的。
  赌场是宫殿式的建筑,棕黄色的外墙、粉红色的瓦顶、晶亮的大理石圆柱门廊,“罪恶之城”四个字挂在正门上方,每字都有近五公尺高,霓虹闪烁,即使隔着两条街外,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门前是一片花圃式的大广场,一草一木都修剪得十分整齐、漂亮。
  广场另一边,也是属于罪恶之城的酒店。
  大型停车场上停满了世界级名车,彷佛是最佳的招牌向世人宣布,这里是富人的乐园。
  这种正规赌场都是未成年禁入,佛莱克和阿尔按着金权权的安排,独自前往身分交换地点,与等候者交换身分。
  而滕良文和金权权则要在赌场内部转换身分。
  进入赌场大厅,混合了狂笑、咒骂、吆喝的嘈杂人声,如浪潮般扑面而来,眼前近三千平方公尺的广阔空间中,人头攒头。
  酒精、汗液、香水、烟雾、白粉……种种味道混杂在一起,使得污浊空气充满了呛人的古怪味道。
  从来没进过赌场的滕良文,站在门口看到眼前壮观的景象,不禁微一失神。
  “要测个字,算下运气如何吗?”甜美但略有些机械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扭头看去,却见是一台算命机。
  机器上面标着“一字测运气”的字样,旁边立着个塑料外壳的自动模特儿,嘴巴缓慢的开合着,将那一句话翻来覆去的说着。
  只不过来往的赌客们,却没一个肯停下来的。
  这是一台老式的测字机。
  滕良文小的时候曾经玩过,投下一元硬币后,只要在触摸屏幕上随意写个字,再选择自己想要测算的内容,机器就会输出四句卦签。
  只不过测字算命是黄金大陆独有的占卜术,新白银大陆大多数人并不相信。
  也不知道是谁把这样一台老式测试机放到门旁,根本就没有任何用处。
  滕良文忽地心血来潮,走过去投了枚硬币,随手写了个“海”字,然后选择占卜项“出行”。
  一张四四方方的小纸签,从机器下方输出。
  “问卦:“出行‘。卦曰:出行占此恐非宜,煞星临门有是非,世应逢冲多阻碍,否极泰来死转生。
  “解曰:出行不利,凶中藏吉,路途多艰,贵人相助。”
  “凶中藏吉?”金权权拿过纸签看了一眼,笑道,“想不到这台破机器还是蛮准的嘛。我就是你命中的贵人啊,你可要寸步不离我的左右哦。”
  说着话,伸手挽住滕良文的左臂,道:“走吧,先生,您今天的运气肯定会不错的,不如来试试二十一点吧,就像您总说的那样,从哪跌倒,就要从哪里爬起来,昨天从哪输掉的钱,今天就要从哪再赢回来。”
  纸签被随手扔掉,飘飘悠悠地往地上落去。
  一只手突然从旁边伸过来,抓住了即将落地的纸签。那手有如白玉般,笼着一层淡淡白光,圣洁无比。
  换了一百万的筹码做为本钱,两人往二十一点的赌区走去。
  共计十个长方形的绿色台子排列着,但大多数台边都冷冷清清,唯有第八号赌台上挤满了人,时时的发出一阵阵兴奋的叫喊。
  “第二十次了,连着二十次二十一点,真他妈神了!”
  “这小妞什么来头?运气太好了。”
  “照这么赢下去,今天一晚上就能把整个赌场都赢下来了。”
  “哪有那么容易啊,你看着,她要是不见好就收的话,指不定哪把就全都折进去。”
  滕良文和金权权都对赌博不感兴趣,原本也就是来装装样子,等约定时间一到,就跟人接头换身分。此时看到有热闹可看,倒也不急着自己上去赌。
  悄悄从光滑如镜的地板上借取十人力后,滕良文轻而易举地从人群中挤出条路来,带着金权权站到赌台边。
  长长的赌台上只有两人,一个是赌场的庄家,一个是穿着紫色露肩晚礼服的女子。这种正规赌场,要求必须穿正式服装才可以进入,整个大厅里无论男女,就连服务生都是衣冠楚楚。
  庄家是个三十多岁的女子,脸色苍白,额头上满是汗水,目光正不自然地向旁扫去。
  穿晚礼服的女子头低低垂着,只能看到那头浓密的褐色短发。
  她左手边放着半瓶红酒,旁边的高脚杯里则是空的,杯边鲜红的唇印尚湿润。
  而她右手边则堆着小山般的筹码,从那十万的筹码面额来估计,这一堆少说也有上亿了。
  忽的,那女子抬起头,右手顺势一划,将手边的筹码全都推到前方。
  这么个动作,使得赌台周围再次沸腾起来:“又全押上了,两亿多啊。”
  看到那女子的样貌,金权权和滕良文不禁同时轻咦了一声。
  金权权趴到他耳边问:“怎么了,你认得她?”
  温热的气体吹到耳孔里,暖洋洋的,这种麻痒的感觉顺着耳朵气流直下,让滕良文的心也不禁痒了起来。
  他不禁一阵迷糊,心中怦怦乱跳,强自定了定神,才算清醒过来。“嗯,在刚刚的酒会上见过,不过那时她是男装打扮。呃……她是叫梅格吧。”
  这样说着,滕良文不自觉地把目光投向那女子的胸部,只见胸前山岳高耸,哪有半点飞机场的样子?
  他不禁直犯嘀咕,一时又拿不准,这女子是不是那个在厕所外面拦住菲尔德的少校梅格。
  “没错。她是叫梅格,暗影兵团七号首领雷神桑卡的千金。别看她有三十七D的大胸,可平时却喜欢穿男装,拿东西把胸束得平平的。”
  说这话的时候,金权权的语气里明显带着几分嫉妒,而且她马上就注意到,滕良文的眼睛直盯着的正是那胸部。
  她不禁有些气恼地揪住滕良文的耳朵:“别看了,你的眼睛快掉进她乳沟里了。她喜欢女人,不喜欢男人,你不用想入非非了。”
  最后这句话的声音稍大了一些,引得周围的几个赌客不禁一阵叹息,心里都直个劲地嘟囔,这么漂亮的美女,怎么就喜欢搞同性恋呢?
  看着桌上压下的筹码,庄家的手都抖了,一时竟迟疑着不敢发牌。
  “我来吧。”
  清朗的声音突然响起,庄家身后的人群如潮水般向两旁闪开,一人施施然走了进来。
  高大英俊的外表,潇洒自如的举止,再加上一身得体的西装,仅仅这一个亮相,便迷倒了周围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女人。
  “菲尔德?”滕良文奇怪地看了金权权一眼,金权权低声笑道:“别奇怪,这家赌场是菲尔德的产业。”
  “菲尔德的产业?那不就等于是暗影兵团的产业吗?居然跑到人家地头上来了……”
  滕良文回想起自己躲的地方,同样是暗影兵团的产业,不禁对金权权的胆大包天暗暗咋舌,心里琢磨着,一会上船的码头,会不会也是暗影兵团的地盘。
  菲尔德将输得面如土色的女庄家替换下去,看着梅格,没先发牌,反而道:“你真的确定全部压下吗?”那神气语调,就彷佛根本不认识梅格一样。
  “发牌吧,不要废话了。”梅格脸上一片晕红,醉意盎然。
  菲尔德对周围众人微一躬身,这才给梅格发了两张牌。
  “庄家开牌。”
  菲尔德轻松地掀开自己的底牌,一张黑桃Ace和一张黑桃Jack。“黑杰克!”周围一片低呼,有失望的,也有兴灾乐祸的。
  一把输掉了两亿多的梅格,却没有任何激动的表情,就好像刚刚输掉的只是微不足道的两块钱,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然后道:“再来。”
  “你好像已经没有筹码了。”菲尔德彬彬有礼的提醒,一派绅士风度。
  看起来,跟那个在厕所外面争风吃醋的菲尔德,彷佛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看他这副样子,滕良文便很想扁他一顿,正琢磨着,忽听趴在耳旁的金权权低声道:“他的样子好欠扁哦。”这句话不禁让滕良文大有知己之感,连连点头。
  “我押身上这套衣服。”梅格将手中的高脚杯狠狠掷到地上,然后一屁股坐到赌台上道:“如果我赢了,也不多要,给我十万就可以了。
  “如果我输了,马上脱下来给你。”
  这种香艳的赌注,引得四周登时沸腾起来,有那好事的赌客便扯着嗓子大喊:“赌注得先放到桌上,你也太没诚意了,要下注就脱下来放桌上。”
  “好啊。”梅格放声大笑,抬手就脱衣服。
  菲尔德嘴角微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语气平静地道:“本赌场不接受实物做为赌注,你可以改天再来。”
  “只要钱吗?我还以为你把钱财当粪土呢。”梅格咯咯一笑,扬手道:“在场的哪位想要买我的这套衣服……”
  滕良文正看着热闹,金权权忽地拉了他一把,低声道:“喂,别看啦,走吧。”不由分说,扯着他离开了赌台,后方人群中传来大吼,也不知多少人在同时喊叫:“我买!”
  替换身分的人已经来了。
  当滕良文从洗手间里出来时,已经变成了一个黑黑瘦瘦的中年汉子,而巴巴拉先生则已经在他之前离开,回到大厅继续赌博去了。
  他将两手插在衣兜里,若无其事地沿着走廊向外走去。
  交换身分之前,金权权已经和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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