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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all鸣)宛如秋叶-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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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关于这个决定他很怀疑天天早有预谋,毕竟小李的醉拳也不是随便可以看到的。
而天天脸上可亲得可疑的笑容无疑肯定了他的猜测。
他面无表情地在心里叹气。然后无可奈何地被热血兼酒醉的伙伴和罪魁祸首拖着去看即将开始的焰火。走到半路,一声熟悉的大叫让他下意识地回头。
他看见穿着浅蓝浴衣的鸣人蹲在一个摊子前面,旁边是头顶赤丸的犬冢牙。
微微皱了下眉,还是忍不住走了过去。
那里应该是……捞金鱼的。
一只龇牙咧嘴的狐狸,还有一只摩拳擦掌的大狗。走到两人面前的时候,宁次心中不由得出这样的形容。而两只动物完全没有意识到他的靠近,仍然全神贯注地恶狠狠地死盯着水槽——盯的对象大概是那条身体略微泛银的鱼。
“你就认输吧,牙!”金发的狐狸一手握着金鱼捞,一手指向同样蹲在摊子前面的对手:“看看你的脚下!已经破掉三十三个了!”
“你自己拿的还不是第三十四个!”牙不甘示弱地反驳道,头顶上的赤丸也适时地发出一声哼唧以表示声援。
水槽里那尾微银的金鱼在水里优雅地转了个身,咕嘟嘟吐出一个不大不小的泡泡。
“啊啊啊它竟敢鄙视我!我非把它捞出来不可!!”
“这条是我先看上的!”
“跟我抢金鱼,你一定会变成丧家之犬!”
“你说什么……!!老板,再给我来十次!”
这种对话大致就应该叫无意义的对白了罢?
站在两人身后的宁次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眉毛细微抽搐。眼看着老板脸上的笑容如三月的花朵般灿烂,他终于叹息着把手从某个十九岁还玩捞金鱼这种小孩子玩意的意外忍者肩头上伸过去,握住了那个正要入水的金鱼捞。
“笨蛋,金鱼不是这样捞的。”
鸣人被水沾湿的手握着柄子被他手指修长的手覆住,他甚至能感觉到那层薄薄的水在鸣人的手背与自己的手掌之间变得温暖。
用人类感觉不到的速度,缓慢地蒸发。
四、青春
凯小队和卡卡西小队的交情可谓渊远流长。
两名队长的‘死对头’关系已经是木叶里持续了近二十年传说,而凯小队的李洛克对卡卡小西组的春野樱的痴情也是木叶大老爷们大姑娘小媳妇茶余饭后的谈资之一。更不用说小樱和天天这对木叶最佳购物搭档每每横扫服装流行前线地下商场老鼠街,砍遍木叶无敌手。
木叶做买卖的有一句俗话。
开自助餐饮的不要遇到旋涡鸣人,卖衣服首饰的躲开天天小樱。
总而言之就是出于这样或者那样的原因,这两支小队的人感情好到一定程度这已经早就不是新闻。
所以诸如凯与卡卡西在烈日下进行人生之第n场决斗,小李于大马路上尾随小樱,井野天天小樱雏田新生美女四人组同逛商场,宁次鸣人同进同出于一乐面馆这也不是啥值得惊讶的新鲜风景。
人们至多就是偶尔同情一下最后一个场景里的白衣少年,以及羡慕日向家资产雄厚或者白眼的天才工资可观。
一乐的老板幸福地数着钞票说,反正人家一个能吃一个愿请,这不是很好么。
正如扫大街的大叔提着扫帚说,反正人家一个不烦一个爱追,这不是很好么。
只有商业街上的大婶子无奈地擦擦眼泪,怎么那一堆孩子一个会看一个会捡一个会挑一个会砍。
总之,天下太平完美无缺。
谁也不用去那些陈年的记忆地翻看曾经绯发的少女握着双拳暴走大喝你不要随便扔奇怪的东西过来;也没有谁记得曾经冷漠的天才对着热血的吊车尾除了冷笑没别的表情。
如果要真有人说他记得,只怕别人倒要都觉得他本身奇怪。
——日向宁次曾经说漩涡鸣人是一辈子的吊车尾?
一定是你听错了,你看看那两人,现在木叶里去哪里找那样的哥俩好啊。
我就拦在他们中间怎么可能听错!
热血的浓眉青年依然保持着少年时代的西瓜皮发型,目光之炯炯比起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同样保持着与当年一样发型的双髻少女同情地拍拍自己亲爱队友的肩膀:
此一时彼一时啊,李君。
可是——
木叶的苍蓝野兽委屈的样子与木叶村外树林子里的黄色小松鼠有得一拼:他们怎么可以表现得好象从前的不和睦全都没有存在过一样!
天天同情地在沮丧的队友肩膀上再拍一把:亡羊补牢知耻后勇水滴石穿不撞南墙心不死这是日向家的优良传统啊。当然我知道这也是你的人生态度没有错……
20岁的洛克·李不听则已一听伤怀:那为什么既然都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己,他就可以跟鸣人是哥俩好,小樱小姐却总跟我保持着三米距离?
难道天才就可以有这样的优待吗?
不公平啊不公平!
天天很努力地压抑住自己暴笑出来的可能。形象这种东西对二十岁的女性而言实在太过重要。
很重要很重要。
所以就算憋出内伤也得绝对维持。
“宁次,你真的不过去看看?我觉得他们两个的脸色很不好哦。”街的另一头,刚从拉面馆里解决了午饭的两人正好看见了这颇为诡异的一幕。看着小李头顶上的低气压和天天脸上几近抽搐的表情,鸣人有点担心地建议道。
“过去看也只能让他们的脸色更难看而已。”
日向宁次对相处八年的队友的了解无疑要比金发少年多得多,他甚至可以想象得出此刻天天内心其实笑到拆墙翻桌的模样。思及此处,他忽然觉得自己开始了解为何天天和小樱的友情会变得如此浓厚。
据说某国不是有个古老的词语叫做物以类聚么。
女人哪。
宁次想他虽然不赞同奈良鹿丸的消极人生态度,但在至少就其女性麻烦观这一点而言,他还是很于心有戚戚焉的。
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好友正在进行着某些貌似很深沉的思索的鸣人在宁次肩膀上很是不轻地拍了一把:“下午有空么?没事的话去我家看小白吧。”
宁次微微皱了一下眉毛。
小白?
“说实话来着,小白还真象你。”
什么?
“顽固得要命的性格,又傲慢又顽固!”
原来我在你心目中就是又顽固又傲慢的代名词啊……被此一结论打击到的宁次暂时忘记了向鸣人询问他喊得很亲热的那个小白到底是谁。
“不愧是你捞出来的金鱼。”
白瞳的青年微微一怔,然后唇边勾起一缕不为人所查知的笑意。
那是个微小柔和,却绚目异常的弧度。
五、他们他们
鸣人和他的一票好友无疑是木叶新生代的一道风景线。这群年纪二十上下的青年不仅优秀而且性格也十足的多样化,用沙漠之花手鞠的话来说,那就是木叶不愧根植于肥沃繁华的大地,季节分明所以物种多元化。
据说说这句话的时候,前风影的千金现风影的姐姐就整好以瑕地坐在木叶外宾馆的大厅里,手边是木叶特产的系列小吃。而她对面则是多元化物种里名为奈良鹿丸的那一个。
鹿丸挑了挑眉,对这一言论不置可否。
倒是坐在手鞠旁边的井野若有所思地点了头。
谁让沙忍的男生都长成一个类型啊,再漂亮再可爱看得多了也势必引起审美疲劳。
不怪手鞠乐意做亲善大使天天往木叶里跑。
虽然井野自己并不认为自己村子里的男生有别致到那个地步。
借用沙漠特产来打比方,仙人掌开花还是仙人掌,没刺也还是仙人掌。
现实化了说,热血一派的鸣人小李和牙是男人,冷漠一派的宁次志乃也是男人,而自己组里的两个,虽然一个太懒了点一个又食物至上,但毕竟也是男人。
所以我们不得不承认,在细节欣赏这种问题上,山中井野是比不上手鞠的。
比如手鞠能得出鸣人那小子和我们家我爱罗真象这种结论,而在井野眼中那两人始终是天上海底鸿雁鲨鱼的差别。
手鞠捧着茶杯点点头。
井野小姐你说得一点不错,所以他们两个很象。
井野终于发现人思维的差别有时候实在是一种很难跨越的鸿沟,比起现任的风影大人,她更宁愿去得出犬冢牙和鸣人很相象的结论。
牙和鸣人的友情与鸣人同宁次的友情是两个极端的典型代表。
卡卡西说过,鸣人和宁次就象是生活在两个次元里的人,所以彼此憧憬。
天才一直是天才,但这世界上有些事情就算是天才也没有计较的余地,所以他干脆做出看破红尘心灰意冷的死态;
吊车尾当了许多年的吊车尾,但那些本来没计较的事情吊车尾非要去计较,反正笨蛋就是笨蛋,继续笨下去也不要紧。
唯一的问题只是,看破红尘这种高难度的事情,就算天才也未必有完成的胜算;而笨蛋虽然可以高唱愚公移山精卫填海人必胜天,与天斗与地斗其乐无穷,但遇到挫折的时候即使不会放弃也总会忍不住想,如果我再强一点该多好。
天才和吊车尾都有一些计较不得又无法不想计较的事情。
于是当鸣人遇到在木叶这一辈人里比任何人都强宁次的时候,最初他想的是,如果我可以象他那么强该多好。
那样他或许就能跟不可计较的命运计较一下。
于是他说,你不要说命运不可改变这样无聊的话,因为你跟我不一样。
如果天才都这样说,那么吊车尾怎么办?
对日向宁次而言,那句话无疑是救赎。
说自己是天才的话他听过许多,听到近乎麻木。生命里有太多东西计较不得,他索性把那些归结于命运;可是鸣人的那一句话却有着另一层含义:
为什么不去改变?你明明是个天才。
那是第一次有人告诉他,他可以去改变,他应该去改变。
从来任何人告诉他的都只是隐忍,无论是母亲又或者是凯老师。于是他不得不自己强迫自己去相信所谓的命运或者宿命,唯有如此,他才可以压抑自己的不甘和愤怒。
因为人人都说,你不当不甘心。
可他明明很不甘。于是他看着一脸阳光笑容的鸣人想,如果我的眼睛能象他的一样毫无畏惧该多好。
阅人无数的卡卡西老师说,所以从本质而言,这两个小家伙都只是不知深浅的小P孩而已。
说完了合上手里的小黄书,满是深沉地叹了那么一小口气:
所以说,上层应该对单亲家庭的教育投以更多的关注。看看人家奈良家秋道家犬冢家,双亲健全的家庭教养出来的孩子都阳光向上啊。我们组那个小樱性格多变只是特例……
话音刚落就有拳头攥得咯嘣咯嘣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啊啊啊这丫头走路的声音可真是越来越小了,不愧是这一辈人里操控查克拉最好的一个人。银发上忍摸摸自己的头发,偬地消失。
不能再玩土遁了,会死人的。
总之就是这样,生命都有些很计较不得的东西的鸣人和宁次跨越了吊车尾和天才的差距而成为了好朋友。
当年这个结论很让木叶里和两人熟悉的人掉了一把牙齿。
虽然说是不打不成交,但以中忍考试的经历来看,大家怎么想都该认为和鸣人打成朋友的应该是牙才对。虽然牙后来也一样跟鸣人成了一对很铁的哥们没错。
当然,虽然同是打出来的朋友,木叶众人仍然可以很容易地看出这两份友情的差别。
与宁次一组的天天和与牙一组的雏田需要声明,我们在讨论的是两份纯洁的友情。
很纯洁很纯洁。
雏田说,就象两只小动物在一起玩耍一样单纯。
当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站在她背后的夕日红小队之默认队长油女志乃的墨镜忽然微微抖了一下。那个抖动的时间非常短暂,而且抖动的幅度过于微小,所以看见的人很难下结论说那个不苟言笑的青年在那片刻里发笑了。
毕竟,我们都知道。
与好动的牙与腼腆的雏田所不同的,虫使一族的青年是个非常喜怒不形于色的人。
六、狗的眼睛里
动物是夕日红小队的名产。
据说多年以前在组队的初期,这支队伍里曾经因为虫子和狗的和平相处花了很是不短的一段时间。当然,这是据说。
井野和小樱曾经用崇拜的眼神注视着外表弱不禁风的雏田:雏田你好坚强,竟然能看着那些虫子爬来爬去啃咬查克拉而没有尖叫!
女性对虫子的反应总是很奇妙的,这从她们在厨房里一边尖叫一边用拖鞋砸蟑螂就可见一斑。关于这一点,木叶的大好青年们曾经很不解地问过自己的老师们,为什么她们就是不用专门的拍子或者杀虫剂呢?
自来也说,这就是女性的奥秘啊。
众人倒。
而面对着两眼崇拜的井野和小樱,雏田红着脸没有回答但内心想的却是,赤丸已经叫得很厉害了,我怎么能再添麻烦。
单纯从这一方面人们很难判断赤丸的早期惧虫症对夕日小队是祸还是福,毕竟在某些角度上,女性尖叫的分贝数是比狗狗更可怕的存在。
所以说,看见寄坏虫会混身竖毛的赤丸毕竟还是一只很年轻的狗狗。
但能每天看见日向雏田浅浅的微笑,并能在同时得到一块饼干或者奶糖的赤丸总体还是一只很幸福的狗。
更重要的是,在战斗里和自己的主人一起并肩作战,这让赤丸知道自己是一只很有用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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