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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证类本草-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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巳之月,法万物生荣时也。 
中品药性,疗病之辞渐深,轻身之说稍薄,于服之者祛患当速,而延龄为缓。人怀性情, 
故 
下品药性,专主攻击,毒烈之气,倾损中和,不可常服,疾愈即止。地体收杀,故云应 
地。 
凡合和之体,不必偏用之,自随人患,参而共行。但君臣配隶,根据后所说,若单服之者, 
所不论尔。 
药有君、臣、佐、使,以相宣摄。合和宜用一君、二臣、三佐、五使;又可一君、三臣、 
九佐、使也。 
上本说如此,今按用药,犹如立人之制,若多君少臣,多臣少佐,则气力不周也。而检 
仙经 
、世俗者方,亦不必皆尔。大抵养命之药则多君,养性之药则多臣,疗病之药则多佐;犹根据 
本性所主,而兼复斟酌,详用此者益当为善。又恐上品君中,复各有贵贱,譬如列国诸侯 
,虽并得称制,而犹归宗周;臣佐之中,亦当如此。所以门冬、远志,别有君臣;甘草国老 
,大黄将军,明其优劣,皆不同秩。自非农歧之徒,孰敢诠正,正应领略轻重,为其分剂也 
。 
药有阴阳配合,(臣禹锡等谨按蜀本注云∶凡天地万物,皆有阴阳、大小,各有色类, 
寻究 
其理,并有法象。故毛羽之类,皆生于阳而属于阴;鳞介之类,皆生于阴而属于阳。所以空 
青法木,故色青而主肝;丹砂法火,故色赤而主心;云母法金,故色白而主肺;雌黄法土, 
故色黄而主脾;磁石法水,故色黑而主肾。余皆以此推之,例可知也。)子母兄弟,(臣禹锡 
等谨按蜀本注云∶若榆皮为母,浓朴为子之类是也。)根茎花实,草石骨肉。有单行者, 
有 
相须者,有相使者,有相畏者,有相恶者,有相反者,有相杀者。凡此七情,合和视之,当 
用相须、相使者良,勿用相恶、相反者。若有毒宜制,可用相畏、相杀者;不尔,勿合用 
也。(臣禹锡等谨按蜀本注云∶凡三百六十五种,有单行者七十一种,相须者十二种,相 
使者 
九十种,相畏者七十八种,相恶者六十种,相反者十八种,相杀者三十六种。凡此七情,合 
和视之。) 
上本说如此。今按其主疗虽同,而性理不和,更以成患。今检旧方用药,亦有相恶、相 
反者 
,服之乃不为害。或能有制持之者,犹如寇、贾辅汉,程、周佐吴,大体既正,不得以私情 
为害。虽尔,恐不如不用。今仙方甘草丸,有防己、细辛,俗方玉石散,用栝蒌、干姜,略 
举大体如此。其余复有数十条,别注在后。半夏有毒,用之必须生姜,此是取其所畏,以相 
制尔。其相须、相使者,不必同类,犹如和羹、调食鱼肉,葱、豉各有所宜,共相宣发也。 
药有酸、咸、甘、苦、辛五味,又有寒、热、温、凉四气,及有毒、无毒。阴干、曝干, 
采造时月生熟,土地所出,真伪陈新,并各有法。 
上本说如此。又有分剂称两,轻重多少,皆须甄别。若用得其宜,与病相会,入口必愈, 
身 
安寿延;若冷热乖衷,真假非类,分两违舛,汤丸失度,当瘥反剧,以至殒命。医者意也, 
古之所谓良医者,盖善以意量得其节也。谚云∶俗无良医,枉死者半;拙医疗病,不如不疗 
。喻如宰夫,以鳝(音善)鳖为 羹,食之更足成病,岂充饥之可望乎?故仲景云∶“如此 
死者,愚医杀之也。” 
药性有宜丸者,宜散者,宜水煮者,宜洒渍者,宜膏煎者,亦有一物兼宜者,亦有不可 
入汤 
上本说如此。又按∶病有宜服丸者,服散者,服汤者,服酒者,服膏煎者,亦兼参用, 
察病之源,以为其制也。 
欲疗病,先察其源,先候病机,五脏未虚,六腑未竭,血脉未乱,精神未散,服药必活。 
若病已成,可得半愈。病势已过,命将难全。 
上本说如此。按今自非明医,听声察色,至乎诊脉,孰能知未病之病乎?且未病之人, 
亦无 
肯自疗。故桓侯怠于皮肤之微,以致骨髓之痼。今非但识悟之为难,亦乃信受之弗易。仓公 
有言曰∶“病不肯服药,一死也;信巫不信医,二死也;轻身薄命,不能将慎,三死也。”夫 
病之所由来虽多端,而皆关于邪。邪者,不正之因,谓非人身之常理,风、寒、暑、湿、 
饥、饱、劳、逸,皆各是邪,非独鬼气疫疠者矣。人生气中,如鱼在水,水浊则鱼瘦,气昏 
则人病。邪气之伤人,最为深重,经络既受此气,传入脏腑,随其虚实冷热,结以成病,病 
又相生,故流变遂广。精神者,本宅身以为用。身既受邪,精神亦乱。神既乱矣,则鬼灵斯 
入,鬼力渐强,神守稍弱,岂得不致于死乎?古人譬之植杨,斯理当矣。但病亦别有先从鬼 
神来者,则宜以祈祷祛之,虽曰可祛,犹因药疗致愈,昔李子豫有赤丸之例是也。其药疗无 
益 
者,是则不可祛,晋景公膏肓之例是也。大都鬼神之害则多端,疾病之源唯一种,盖有轻重 
者尔。《真诰》中有言曰∶常不能慎事上者,自致百 之本,而怨咎于神灵乎?当风卧湿, 
反责他人于失覆,皆痴人也。夫慎事上者,谓举动之事,必皆慎思;若饮食恣情,阴阳不节 
,最为百 之本。致使虚损内起,风湿外侵,所以共成其害,如此者,岂得关于神明乎?唯 
当勤于药术疗理尔。 
若用毒药疗病,先起如黍粟,病去即止,不去倍之,不去十之,取去为度。 
上本说如此,按今药中单行一两种有毒物,只如巴豆、甘遂之辈,不可便令至剂尔。如 
经所 
言∶一物一毒,服一丸如细麻;二物一毒,服二丸如大麻;三物一毒,服三丸如胡豆;四物 
一毒,服四丸如小豆;五物一毒,服五丸如大豆,六物一毒,服六丸如梧子;从此至十,皆 
如梧子,以数为丸。而毒中又有轻重,且如野狼毒、钩吻。岂同附子、芫花辈邪?凡此之类, 
皆须量宜。(臣禹锡等谨按唐本旧云∶三物一毒,服三丸如小豆;四物一毒,服四丸如大 
;五物一毒,服五丸如兔屎。注云∶谨按∶兔屎大于梧子,等差不类,今以胡豆替小豆, 
小豆替大豆,大豆替兔屎,以为折衷。) 
疗寒以热药,疗热以寒药,饮食不消以吐下药,鬼疰蛊毒以毒药,痈肿疮瘤以疮药,风 
湿以 
上本说如此,又按药性,一物兼主十余病者,取其偏长为本,复应观人之虚实、补泻, 
男女 
老少,苦乐荣悴,乡壤风俗,并各不同。褚澄疗寡妇、尼僧,异乎妻外家,此是达其性怀之所 
致也。 
病在胸膈以上者,先食后服药;病在心腹以下者,先服药而后食;病在四肢、血脉者, 
宜空 
腹而在旦;病在骨髓者,宜饱满而在夜。 
上本说如此。按其非但药性之多方,其节适早晚,复须条理。今方家所云“先食”、“后 
食 
”,盖此义也。又有须酒服者、饮服者、冷服者、暖服者。服汤则有疏、有数,煮汤则有生 
、有熟,各有法用,并宜审详尔。 
夫大病之主,有中风、伤寒、寒热、温疟,中恶、霍乱,大腹、水肿,肠 、下痢,大 
小便 
不通,奔豚上气,咳逆呕吐,黄胆、消渴,留饮、癖食,坚积、症瘕,惊邪、癫痫、鬼疰, 
喉痹、齿痛,耳聋、目盲,金疮、 (乌卧切)折,痈肿、恶疮,痔 、瘿瘤;男子五劳七 
伤 
,虚乏羸瘦;女子带下、崩中,血闭、阴蚀;虫蛇蛊毒所伤。此大略宗兆,其间变动枝叶, 
各宜根据端绪以取之。 
上本说如此。按今药之所主,只说病之一名,假令中风,乃有数十种,伤寒证候,亦有 
二十 
余条,更复就中求其类例,大体归其始终,以本性为根宗,然后配合诸证,以合药尔。病之 
变状,不可一概言之。所以医方千卷,犹未尽其理。春秋以前,及和、缓之书蔑闻,而道经 
略载扁鹊数法,其用药犹是本草家意。至汉·淳于意及华佗等方,今时有存者,亦皆条理 
药性。唯张仲景一部,最为众方之祖,又悉根据本草。但其善诊脉,明气候,以意消息之尔。 
至于刳肠、剖臆,刮骨、续筋之法,乃别术所得,非神农家事。自晋代以来,有张苗、宫泰 
、刘德、史脱、靳邵、赵泉、李子豫等,一代良医。其贵胜阮德如、张茂先、裴逸民、皇甫 
士安,及江左葛洪、蔡谟、商仲堪诸名人等,并研精药术。宋有羊欣、元徽、胡洽、秦承祖 
,齐有尚书褚澄、徐文伯、嗣伯群从兄弟,疗病亦十愈其八九。凡此诸人,各有所撰用方, 
观其指趣,莫非本草者乎?或时用别药,亦循其性度,非相逾越。《范汪方》百余卷,及葛 
洪《肘后》,其中有细碎单行经用者,或田舍试验之法,或殊域异识之术。如藕皮散血,起 
自庖人;牵牛逐水,近出野老。饼店蒜齑,乃是下蛇之药;路边地菘,而为金疮所秘。此盖 
天地间物,莫不为天地间用,触遇则会,非其主封矣。颜光禄亦云∶诠三品药性,以本草为 
主。道经、仙方、服食、断谷、延年、却老,乃至飞丹炼石之奇,云腾羽化之妙,莫不以药 
道为先。用药之理,一同本草,但制御之途,小异世法。犹如粱、肉,主于济命,华夷禽兽 
,皆共仰资。其为主理即同,其为性灵则异尔。大略所用不多,远至二十余物,或单行数种 
,便致大益,是其服食岁月深积。即本草所云久服之效,不如俗人微觉便止,故能臻其所极 
,以致遐龄,岂但充体愈疾而已哉。今庸医处疗,皆耻看本草,或倚约旧方,或闻人传说, 
或遇其所忆,便揽笔疏之,俄然戴面,以此表奇。其畏恶相反,故自寡昧,而药类违僻,分 
两参差,亦不以为疑脱。或偶尔值瘥,则自信方验;若旬月未瘳,则言病源深结。了不反求 
诸已,详思得失,虚构声称,多纳金帛,非唯在显宜责,固将居幽贻谴矣。其五经四部,军 
国礼服,若详用乖越者,犹可矣,止于事迹非宜尔。至于汤药,一物有谬,便性命及之。千 
乘之君,百金之长,何不深思戒慎邪?昔许太子侍药不尝,招弑君之恶;季孙馈药,仲尼有 
未达之辞,知其药性之不可轻信也,晋时有一才人,欲刊正《周易》及诸药方,先与祖讷异 
论,祖云∶辨释经典,纵有异同,不足以伤风教;至于汤药,小小不达,便致寿夭所由,则 
后人受弊不少,何可轻以裁断。祖之此言,可为仁识,足为龟镜矣。按《论语》云∶人而无 
恒,不可以作巫医。明此二法,不可以权饰妄造。所以医不三世,不服其药。九折臂者,乃 
成 
良医。盖谓学功须深故也。复患今之承藉者,多恃KT 名价,亦不能精心研习,实为可惜。 
虚 
传声美,闻风竞往,自有新学该明,而名称未播,贵胜以为始习,多不信用,委命虚名,谅 
可惜也。京邑诸人,皆尚声誉,不取实事。余祖世以来,务敦方药,本有《范汪方》一部, 
斟酌详用,多获其效,内护家门,傍及亲族。其有虚心告请者,不限贵贱,皆摩踵救之。凡 
所救活,数百千人。自余投缨宅岭,犹不忘此,日夜玩味,常觉欣欣。今亦撰方三卷,并《 
效验方》五卷,又补葛氏《肘后方》三卷。盖欲承嗣善业,令诸子侄,不敢失坠,可以辅身 
济物者也。 
今按诸药采造之法,既并用见成,非能自采,不复具论其事,唯合药须解节度,列之如 
下。 
按诸药所生,皆的有境界。秦、汉以前,当言列国。今郡县之名,后人所改尔。江东以 
来, 
小小杂药,多出近道,气力性理,不及本邦。假令荆、益不通,则全用历阳当归,钱塘三建 
,岂得相似。所以疗病不及往人,亦当缘此故也。蜀药及北药,虽有去来,亦非复精者。且 
市 
人不解药性,唯尚形饰。上党人参,世不复售。华阴细辛,弃之如芥。且各随俗相竞,不能 
多备,诸族故往往遗漏。今之所存,二百许种尔。众医都不识药,唯听市人。市人又不辨究 
,皆委采送之家。采送之家,传习造作,真伪好恶,并皆莫测。所以钟乳醋煮令白,细辛水 
渍使直,黄 蜜蒸为甜,当归酒洒取润,螵蛸胶着桑枝,蜈蚣朱足令赤。诸有此等,皆非事 
实,俗用既久,转以成法,非复可改,末如之何。又根据方分药,不量剥除。只如远志、牡丹 
,才不收半;地黄、门冬,三分耗一。凡去皮除心之属,分两皆不复相应,病家唯根据此用, 
不知更秤取足。又王公贵胜,合药之日,悉付群下。其中好药贵石,无不窃换。乃有紫石英 
、丹砂吞出洗取,一片动经十数过卖。诸有此例,巧伪百端,虽复监检,终不能觉。以此疗 
病,固难即效,如斯并是药家之盈虚,不得咎医人之浅拙也。 
凡采药时月,皆是建寅岁首,则从汉太初后所记也。其根物多以二月、八月采者,谓春 
初津 
润始萌,未冲枝叶势力淳浓故也。至秋,枝叶干枯,津润归流于下。今即事验之,春宁宜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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