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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节

左传-第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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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事?」魏獻子曰:「善。」使伯音對曰:「天子有命,敢不奉承以奔告於諸侯?遲速衰序,於是焉在。」
(傳三二·三)冬,十一月,晉魏舒、韓不信如京師,合諸侯之大夫于狄泉,尋盟,且令城成周。魏子南面。衛彪傒曰:「魏子必有大咎。干位以令大事,非其任也。《詩》曰:『敬天之怒,不敢戲豫;敬天之渝,不敢馳驅』,況敢干位以作大事乎?」己丑,士彌牟營成周,計丈數,揣高卑,度厚薄,仞溝洫,物土方,議遠邇,量事期,計徒庸,懀Р挠茫瑫f糧,以令役於諸侯。屬役賦丈,書以授帥,而效諸劉子。韓簡子臨之,以為成命。
(傳三二·四)十二月,公疾,遍賜大夫,大夫不受。賜子家子雙琥,一環、一璧、輕服,受之。大夫皆受其賜。己未,公薨。子家子反賜於府人,曰:「吾不敢逆君命也。」大夫皆反其賜。書曰「公薨于乾侯」,言失其所也。
(傳三二·四)趙簡子問於史墨曰:「季氏出其君,而民服焉,諸侯與之;君死於外而莫之或罪,何也?」對曰:「物生有兩、有三、有五、有陪貳。故天有三辰,地有五行,體有左右,各有妃耦,王有公,諸侯有卿,皆有貳也。天生季氏,以貳魯侯,為日久矣。民之服焉,不亦宜乎!魯君世從其失,季氏世修其勤,民忘君矣。雖死於外,其誰矜之?社稷無常奉,君臣無常位,自古以然。故《詩》曰:『高岸為穀,深穀為陵。』三後之姓於今為庶,主所知也。在《易》卦,雷乘乾曰大壯,天之道也。昔成季友,桓之季也,文姜之愛子也。始震而卜,卜人郑е唬骸荷屑温劊涿挥眩瑸楣逸o。』及生,如卜人之言,有文在其手曰『友』,遂以名之。既而有大功於魯,受費以為上卿。至於文子、武子,世增其業,不廢舊績。魯文公薨,而枺T遂殺適立庶,魯君於是乎失國,政在季氏,於此君也四公矣。民不知君,何以得國?是以為君慎器與名,不可以假人。」
左傳·定公
定公(經一·一)
元年,春王。
(經一·二)三月,晉人執宋仲幾于京師。
(經一·三)夏,六月癸亥,公之喪至自乾侯。
(經一·四)戊辰,公即位。
(經一·五)秋,七月癸巳,葬我君昭公。
(經一·六)九月,大雩。
(經一·七)立煬宮。
(經一·八)冬,十月,隕霜殺菽。
(傳一·一)元年,春,王正月辛巳,晉魏舒合諸侯之大夫于狄泉,將以城成周。魏子蒞政。衛彪傒曰:「將建天子,而易位以令,非義也。大事奸義,必有大咎。晉不失諸侯,魏子其不免乎!」是行也,魏獻子屬役於韓簡子及原壽過,而田於大陸,焚焉,還,卒於甯。范獻子去其柏槨,以其未復命而田也。
(傳一·一)孟懿子會城成周,庚寅,栽。宋仲幾不受功,曰:「滕、薛、啵嵋垡病!寡υ自唬骸杆螢闊o道,絕我小國於周,以我適楚,故我常從宋。晉文公為邸林耍唬骸悍参彝耍鲝团f職。』若從邸粒魪乃危辔!怪賻自唬骸港‘土固然。」薛宰曰:「薛之皇祖奚仲居薛,以為夏車正,奚仲遷于邳,仲虺居薛,以為湯左相。若復舊職,將承王官,何故以役諸侯?」仲幾曰:「三代各異物,薛焉得有舊?為宋役,亦其職也。」士彌牟曰:「晉之從政者新,子姑受功,歸,吾視諸故府。」仲幾曰:「縱子忘之,山川鬼神其忘諸乎?」士伯怒,謂韓簡子曰:「薛徵於人,宋徵於鬼。宋罪大矣。且己無辭,而抑我以神,誣我也。『啟寵迹辍唬浯酥^矣。必以仲幾為戮。」乃執仲幾以歸。三月,歸諸京師。城三旬而畢,乃歸諸侯之戍。齊高張后,不從諸侯。晉女叔寬曰:「周萇弘、齊高張皆將不免。萇叔摺欤咦舆‘人。天之所壞,不可支也;眾之所為,不可奸也。」
(傳一·二)夏,叔孫成子逆公之喪于乾侯。季孫曰:「子家子亟言於我,未嘗不中吾志也。吾欲與之從政,子必止之,且聽命焉。」子家子不見叔孫,易几而哭。叔孫請見子家子。子家子辭曰:「羈未得見,而從君以出。君不命而薨,羈不敢見。」叔孫使告之曰:「公衍、公為實使群臣不得事君,若公子宋主社稷,則群臣之愿也。凡從君出而可以入者,將唯子是聽。子家氏未有後,季孫愿與子從政。此皆季孫之愿也,使不敢以告。」對曰:「若立君,則有卿士、大夫與守龜在,羈弗敢知。若從君者,則貌而出者,入可也;寇而出者,行可也。若羈也,則君知其出也,而未知其入也,羈將逃也。」喪及壞隤,公子宋先入,從公者皆自壞隤反。
(傳一·三)六月癸亥,公之喪至自乾侯。戊辰,公即位。季孫使役如闞公氏,將溝焉。榮瘢Z曰:「生不能事,死又離之,以自旌也。縱子忍之,後必或恥之。」乃止。季孫問於榮瘢Z曰:「吾欲為君謚,使子孫知之。」對曰:「生弗能事,死又惡之,以自信也。將焉用之?」乃止。
(傳一·四)秋,七月癸巳,葬昭公於墓道南。孔子之為司寇也,溝而合諸墓。
(傳一·五)昭公出故,季平子鹅稛>旁拢瑢m。
(傳一·六)周鞏簡公棄其子弟而好用遠人。
定公(經二·一)二年
春,王正月。
(經二·二)夏,五月壬辰,雉門及兩觀災。
(經二·三)秋,楚人伐吳。
(經二·四)冬,十月,新作雉門及兩觀。
(傳二·一)二年,夏,四月辛酉,鞏氏之群子弟俸喒
(傳二·二)桐叛楚。吳子使舒鳩氏誘楚人,曰:「以師臨我,我伐桐,為我使之無忌。」秋,楚囊瓦伐吳,師于豫章。吳人見舟于豫章,而潛師于巢。冬,十月,吳軍楚師于豫章,敗之。遂圍巢,克之,獲楚公子繁。
(傳二·三)邾莊公與夷射姑飲酒,私出。閽乞肉焉,奪之杖以敲之。
定公(經三·一)三年
春,王正月,公如晉,至河,乃復。
(經三·二)二月辛卯,邾子穿卒。
(經三·三)夏,四月。(經三·四)秋,葬邾莊公。
(經三·五)冬,仲孫何忌及邾子盟于拔。
(傳三·一)三年,春,二月辛卯,邾子在門臺,臨廷。閽以缾水沃廷,邾子望見之,怒。閽曰:「夷射姑旋焉。」命執之。弗得,滋怒,自投于床,廢于爐炭,爛,遂卒。先葬以車五乘,殉五人。莊公卞急而好潔,故及是。
定公(傳三·二)秋,九月,鮮虞人敗晉師于平中,獲晉觀虎,恃其勇也。
(傳三·三)冬,盟于郯,修邾好也。
(傳三·四)蔡昭侯為兩佩與兩裘以如楚,獻一佩一裘於昭王。昭王服之,以享蔡侯。蔡侯亦服其一。子常欲之,弗與,三年止之。唐成公如楚,有兩肅爽馬,子常欲之,弗與,亦三年止之。唐人或相與郑埓葟恼撸S之。飲先從者酒,醉之,浮R而獻之子常。子常歸唐侯。自拘於司敗,曰:「君以弄馬之故,耄Ь恚瑮墖摇H撼颊埾喾蛉艘詢旕R,必如之。」唐侯曰:「寡人之過也。二三子無辱!」皆賞之。蔡人聞之,固請,而獻佩于子常。子常朝,見蔡侯之徒,命有司曰:「蔡君之久也,官不共也。明日禮不畢,將死。」蔡侯歸,及漢,執玉而沈,曰:「餘所有濟漢而南者,有若大川!」蔡侯如晉,以其子元與其大夫之子為伲桑埛コ
定公(經四·一)四年
春,王二月癸巳,陳侯吳卒。
(經四·二)三月,公會劉子、晉侯、宋公、蔡侯、衛侯、陳子、鄭伯、許男、曹伯、莒子、邾子、頓子、胡子、滕子、薛伯、杞伯、小邾子、齊國夏于召陵,侵楚。
(經四·三)夏,四月庚辰,蔡公孫姓帥師滅沈,以沈子嘉歸,殺之。
(經四·四)五月,公及諸侯盟于皋鼬。
(經四·五)杞伯成卒于會。
(經四·六)六月,葬陳惠公。
(經四·七)許遷于容城。
(經四·八)秋,七月,公至自會。
(經四·九)劉卷卒。
(經四·十)葬杞悼公。
(經四·十一)楚人圍蔡。
(經四·十二)晉士鞅、衛孔圉帥師伐鮮虞。
(經四·十三)葬劉文公。
(經四·十四)冬,十有一月庚午,蔡侯以吳子及楚人戰于柏舉,楚師敗績。楚囊瓦出奔鄭。庚辰,吳入郢。
(傳四·一)四年,春,三月,劉文公合諸侯于召陵,址コ病x荀寅求貨於蔡侯,弗得,言於范獻子曰:「國家方危,諸侯方貳,將以襲敵,不亦難乎!水潦方降,疾瘧方起,中山不服,棄盟取怨,無損於楚,而失中山,不如辭蔡侯。吾自方城以來,楚未可以得志,只取勤焉。」乃辭蔡侯。
(傳四·一)晉人假羽旄於鄭,鄭人與之。明日,或旆以會。晉於是乎失諸侯。將會,衛子行敬子言於臁唬骸笗y,嘖有煩言,莫之治也。其使祝佗從!」公曰:「善。」乃使子魚。子魚辭,曰:「臣展四體,以率舊職,猶懼不給而煩刑書。若又共二,徼大罪也。且夫祝,社稷之常搿病I琊⒉粍樱2怀鼍梗僦埔病>攒娦校鹕玑吂模7钜詮模妒呛醭鼍埂H艏魏弥拢袔煆模湫新脧模紵o事焉。」公曰:「行也。」
(傳四·一)及皋鼬,將長蔡於衛。衛侯使祝佗私於萇弘曰:「聞諸道路,不知信否。若聞蔡將先衛,信乎?」萇弘曰:「信。蔡叔,康叔之兄也,先衛,不亦可乎?」子魚曰:「以先王觀之,則尚德也。昔武王克商,成王定之,選建明德,以蕃屏周。故周公相王室,以尹天下,於周為睦。
(傳四·一)「分魯公以大路、大旗,夏後氏之璜,封父之繁弱,殷民六族,條氏、徐氏、蕭氏、索氏、長勺氏、尾勺氏,使帥其宗氏,輯其分族,將其類醜,以法則周公。用即命于周。是使之職事于魯,以昭周公之明德。分之土田陪敦、祝、宗、卜、史,備物、典策,官司、彝器;因商奄之民,命以伯禽而封於少皞之虛。
(傳四·一)「分康叔以大路、少帛、綪茷、旃旌、大呂,殷民七族,陶氏、施氏、繁氏、锜氏、樊氏、饑氏、終葵氏;封畛土略,自武父以南及圃田之北竟,取於有閻之土以共王職;取於相土之枺家詴踔畺|搜。聃季授土,陶叔授民,命以《康誥》而封於殷虛。皆啟以商政,疆以周索。分唐叔以大路、密須之鼓、闕鞏、沽洗,懷姓九宗,職官五正。命以《唐誥》而封於夏虛,啟以夏政,疆以戎索。
(傳四·一)「三者皆叔也,而有令德,故昭之以分物。不然,文、武、成、康之伯猶多,而不獲是分也,唯不尚年也。管、蔡啟商,惎間王室,王於是乎殺管叔而蔡蔡叔,以車七乘、徒七十人。其子蔡仲改行帥德,周公舉之,以為己卿士,見諸王而命之以蔡。其命書云:『王曰:胡!無若爾考之摺趺玻 蝗糁纹涫共滔刃l也?武王之母弟八人,周公為大宰,康叔為司寇,聃季為司空,五叔無官,豈尚年哉?曹,文之昭也;晉,武之穆也。曹為伯甸,非尚年也。今將尚之,是反先王也。晉文公為邸林耍l成公不在,夷叔,其母弟也,猶先蔡。其載書云:『王若曰:晉重、魯申、衛武、蔡甲午、鄭捷、齊潘、宋王臣、莒期。』藏在周府,可覆視也。吾子欲復文、武之略,而不正其德,將如之何?」萇弘說,告劉子,與范獻子种碎L衛侯於盟。
(傳四·二)反自召陵,鄭子大叔未至而卒。晉趙簡子為之臨,甚哀,曰:「黃父之會,夫子語我九言,曰:『無始亂,無怙富,無恃寵,無摺瑹o敖禮,無驕能,無復怒,無址堑拢瑹o犯非義。』」
(傳四·三)沈人不會于召陵,晉人使蔡伐之。夏,蔡滅沈。秋,楚為沈故,圍蔡。伍員為吳行人以殖3畾⑧S宛也,伯氏之族出。伯州犁之孫嚭為吳大宰以殖3哉淹跫次唬瑹o歲不有吳師,蔡侯因之,以其子乾與其大夫之子為伲秴恰
(傳四·三)冬,蔡侯、吳子、唐侯伐楚。舍舟于淮汭,自豫章與楚夾漢。左司馬戌謂子常曰:「子沿漢而與之上下,我悉方城外以毀其舟,還塞大隧、直轅、冥厄。子濟漢而伐之,我自後擊之,必大敗之。」既侄小N涑呛谥^子常曰:「吳用木也,我用革也,不可久也,不如速戰。」史皇謂子常:「楚人惡子而好司馬。若司馬毀吳舟于淮,塞城口而入,是獨克吳也。子必速戰!不然,不免。」乃濟漢而陳,自小別至于大別。三戰,子常知不可,欲奔。史皇曰:「安,求其事;難而逃之,將何所入?子必死之,初罪必盡說。」
(傳四·三)十一月庚午,二師陳于柏舉。闔彛е芊蚋磐醭空堨蛾H彛г唬骸赋卟蝗剩涑寄兴乐尽O确ブ渥浔乇迹欢岽髱熇^之,必克。」弗許。夫概王曰:「所謂『臣義而行,不待命』者,其此之謂也。今日我死,楚可入也。」以其屬五千先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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