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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吸血鬼枢零]但为君故 作者:喜助家的红姬 完结+番外-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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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女子手中托着的酒杯应声碎裂,在小范围内引起一阵骚动。 

“更,别碰他!”压得低低的优雅嗓音,带着不容反抗的命令口吻,那么熟悉,却不想再听见。 

“哎呀,我可没听说有人可以这样命令纯血种,即使是玖兰家也不能!”白鹭更挑衅地看着慢慢靠近的玖兰枢,语气却温和如初,“好久不见,枢,你长大了吖。” 

“他是协会派来监视的猎人。”拉开白鹭更的手,玖兰枢做出官方的解释。 

“枢,你就没有更加合理的借口么?”眯起双眼,白鹭更轻笑,“只是跳个舞而已,又不会……吃了他。” 


目光都聚集在了引起争端的锥生零身上,或幸灾乐祸,或担忧,或嫌恶,却没有人上前解围,纯血种之间的争执并不是他们所能介入的,又不是不想活了。 

“我没有必要为这种事情给你做出解释!”压力正在向四周扩散,表示着主人现在的心情,“你不是应该很清楚么?” 

“哎呀哎呀,就是因为有和枢相同的味道,所以我才出于好奇试探一下嘛~”惹君主生气一点也不好玩,白鹭更四处张望着,伸手拉住一边准备逃离现场的一条,“那么失礼了,祝您有个愉快的夜晚!” 
说完,向旁边的锥生零妩媚一笑,小鸟依人地挽着一条的手臂步入舞池。 

“一条前辈又要当炮灰了。”咬着叉子的支葵给出一针见血的评价。 


站在一边的饲养员莉磨很熟练地捡起一块甜点递到支葵嘴边:“想多了你的脑子会坏的。来~啊——” 
与此同时,各怀心思的四人却没有那么轻松。 

“台词都给你写好了,为什么又改变说辞?”一条优雅地扶着白鹭更的纤腰,面带微笑,语气和说话的内容完全对不上。 

“那样照着剧本念白不是很无趣么?再说,很久不见,也想给枢一个惊喜,以表达我这么多年来深深的思念。”白鹭更也毫不示弱,眉目一转,靠在一条肩膀上似是说着什么悄悄话,两颊挂着羞涩的绯红,“你踩到我的脚了!” 

“没关系,更,我是故意的。”带着白鹭更转了个圈,一条不动声色地扫视大厅,那两个人还不知要如何收场呐~ 


脚步声在冗长黑暗的甬道中格外清晰,一个沉稳,另一个有些凌乱,却没有人出声打断这种微妙的节奏。 

伸手推开黑暗尽头的门,豁然开朗。与华丽的大厅截然不同,是一间古朴的书房,地上铺着二十四迭榻榻米,四面一直延伸到天花的深褐色核桃木书架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书册,淡雅的油墨味混杂着茉莉的熏香扑面而来,洗却一切喧嚣与浮躁。 

即使是这样温馨祥和的气氛也阻止不了身后暴戾的杀气,玖兰枢不在意地笑了笑,不用想也知道,现在顶在后腰处的凉意,便是浸透了暗夜族血液与怨灵的血蔷薇。 

“放开你的手。”冰凉的嗓音中,听不出情绪的浮动。 

“真是无情啊。”玖兰枢轻轻放开那只温度低得有些过分的手腕,转过身让血蔷薇刚好指在心脏的位置,“对于屡次搭救于你的主人,竟然用这样无礼的态度!” 

“哼,刚才那样算是哪门子的搭救?”从白鹭更开始搭讪到莫名其妙被玖兰枢拉着跑路,锥生零根本就没找到一个合适的说话机会,现在能这样的态度说话,锥生零觉得自己脾气已经算够好了。 

“啊,是么?原来刚才你是准备接受纯血种的邀请,决定与我们化干戈为玉帛了?”酒红色的眼眸变得有点危险,玖兰枢故意靠在锥生耳边,“还是,看见美人,盛情难却呢?” 

“你……”锥生零不得不用另一只手抵住玖兰的靠近。该死!为何每次都无法反驳他的话语。 

“那是因为每次都是你做错了事!”洞察到锥生的内心,玖兰枢毫不客气地再次进行言语的攻击,“相同的心跳,相同的脉搏,你的体内流淌着我的鲜血,任何反抗都是徒劳而已!” 

“即使拿着武器指着我又如何?多少次了,还没有得到教训么?”伸手揽住锥生零柔韧的腰,玖兰枢肆无忌惮地咬开锥生零礼服上的领结,轻轻叹了口气,语气又温和下来,“现在这样不好么?” 

什么……好不好?如同野兽般吸食对方的血液来满足自己的欲望么?锥生零闭上眼,露出悲伤的表情,轻轻扣下扳机。 

嘭——银色的子弹带着劲风呼啸而过。打中了么?没有了腰间揽住他的有力手臂,锥生零任由身体随着重力的作用向下坠落。一切都结束了么…… 

“啧,干嘛露出一副痛苦得要死的样子?”远远的声音夹着风声听起来不真切,“我还以为你会激动到热泪盈眶呢~真是遗憾!” 

睁开眼,看到的那双酒红色眼眸没有了笑意,眼底一片冰冷:“开枪之前情绪波动这么明显可是大忌!” 

察觉到锥生零显露出的杀意,玖兰枢还是犹豫了一下,那么悲伤的杀意带着说不明道不清的情愫,像是致命的邀请,即使明知会丢掉性命,也无法抗拒的死亡的邀约。扣动扳机的那一瞬间,悔意却如同潮水般涌进玖兰枢的心口,他才清醒过来,堪堪避过。 

“想死么?”玖兰枢托着锥生零的下颌,紧紧盯着那双快要崩溃的淡紫色眼眸,读取着锥生零内心的秘密,“是不是该感动于你这种同归于尽的……情意呢?” 

“靠着吸食鲜血苟且偷生有什么意思!”面对着高高在上的暗夜君主,毫无怯意,早就不知道问过自己多少遍的话语很自然的脱口而出。 
“没尝过死亡滋味的小鬼有什么资格这么说?”不顾锥生零奋力地挣扎,玖兰枢捏紧他的双手,用力的压住锥生,力道大得惊人。不由分说地将尖利的獠牙刺入锥生白皙的脖颈之上。 

疼痛随着血液的流出变得麻木,手脚冰凉到令人觉得战栗刺骨,生命如同蚕丝般一点点被抽走,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等待最后的终结。 


孩童般稚嫩的嗓音在脑海深处响起,一模一样的两张娃娃脸,笑得天真无邪。 

“妈妈,妈妈~偏心!又让零先吃!” 

“只是试吃而已,一会要和一缕一起吃的!” 

“零是大骗子,试吃才不要吃那么多!” 

“那……那一缕也一起来好了。” 

“才不要!我要等一会爸爸带蛋糕回来,零和我的生日蛋糕!蛋糕!蛋糕!” 

画面一转,却是母亲临终前含泪的嘱咐:“零,一定要好好保护一缕……” 


“师父!” 

绿意盎然,最高的枝桠上垂落下长长的风衣腰带,随着风自由地飘啊飘。 

“师父~~~~~!”仰起小脸,大大的紫色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垫起脚尖,拽住飘扬的衣带,使劲向下一扯,意料中的惨剧如愿发生。 

“灰阎!快把这倒霉孩子带走~~~”凄厉的叫声惊走了草丛中的小野鸭。 

转眼,那个带着黑色眼罩满脸胡渣的男人半蹲在自己面前,认真地说:“我不后悔用这只眼换来你的生命!” 


“zero~这个,给你!”那个娇小的女孩小心地从口袋里拿出包着皱巴巴糖纸的巧克力球,“最后只有一个成功了,这可是世间仅有的一个哟~” 

甜得腻人的牛奶巧克力滑入口腔,沾在牙齿上浓得化不开,好想喝水…… 

“干嘛摆出一脸难吃的样子?”女孩站起身,别开脸,“不理你了!” 

“zero,不管你要多少血,只要你能活下去,我都是愿意的!”强装着坚强的脸庞上,挂着两道晶莹的泪珠,同样是酒红色的双眸…… 


“零,你饿了么?” 

“没想到你的血液是这样的甜美!” 

“零,怎么又乱来?” 

“零,我们流着相同的血……” 

“干嘛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你的心意!” 

“零……” 


“玖兰……”用力地吸了一口干爽的空气,锥生零才能肯定自己还活着,张开眼便能对上那双酒红色的眼眸,慌乱的心渐渐安定下来,“血……” 

“嗯?想通了?”温柔的话语在耳边响起,拌着灼热潮湿的气息。失去大量血液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轻轻的啮咬,激起一片战栗。 

“啊……嗯……血……”模糊不清的沙哑嗓音,听起来说不出的暧昧。 

每次都要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才能解决么?逼着他喝自己的血……玖兰枢无奈地笑了笑,算了,这样也没什么不好,情趣么……这样的零,除了玖兰枢没有人能够看到——纤细脆弱,就如同他紫水晶般的双眸,纯净而易碎。 

带着香醇血液的吻如期而至,一点点哺入鲜血,一会便能感觉到对方生涩的迎合。腼腆地伸出舌试探着,细细吮吸,扫过光滑的齿贝,缠上同样柔软的舌。 

隐隐地感到舌尖一痛,玖兰枢也不恼,托住对方腰身的双臂紧了紧,任凭着灵巧的舌一点点侵蚀自己的血液。 

绵长的吻终于在锥生零恢复了体力之时被粗暴的打断,奋力地推开玖兰枢,锥生红着脸,擦了擦嘴角的血渍,很不负责任地丢下……咳,共犯,溜出了书房。
第七夜 掩饰

“该看的都看到了,还站在那里做什么?”玖兰枢站起身,从容地整理了下衣襟,突然开口说道。

“既然避而不见,又何必如此在意他的举动跟踪到这里?”一道银色的身影从门后走出,玖兰枢也不回头,背对着对方,冷冷地质问。

“出于好奇而已,没想到还真看到令人意想不到的画面呢,玖兰……大人。”再熟悉不过的声线,只是略带阴柔之气,玖兰枢忍不住转过身,映入眼帘的是同样一双淡紫色的眼眸,盛满戏谑的笑意。

“既然都明白了,你们元老院也该收手了吧!零由我接管就可以了。”

“啊,刚刚在大厅的一幕元老院可都看在眼里,我想现在都心中有数了吧!”特意联合白鹭更演了这么一出,想不留痕迹地警告元老院么?

“只是现在我又不明白了,你和我亲爱的哥哥之间……”刻意拉长的音调带着说不出的暧昧,锥生一缕玩味地打量着面前似乎不怎么愉快的君主,“到底算是什么关系?”

“你没必要明白。”

“那么请允许我自行猜测一下,莫非……只是您单方面的……”故意露出一副不忍再继续说下去的为难模样,锥生一缕紧紧盯着玖兰枢的双眼,揣摩对方的情绪。

“与其用这种幼稚的言语激怒我,不如再试试和猎人协会暗通款曲来得更加有效!”玖兰枢冷冷地笑,“这种一石二鸟的好计策,你的闲大人一定会在彼岸为你拍手叫好的!”

要说这就是命运的轮回么?当年若不是元老院暗地里指示杀害绯樱闲的恋人,锥生一家也不会走上绝境,玖兰枢和锥生零本来相互对立,永远平行的两条线也绝不会如同现在这般纠缠。似曾相识的局面么?玖兰枢自嘲地笑了笑,看着面前气得发抖的锥生一缕。小孩子果然是沉不住气。

“闲大人的仇我一定会自己解决,联合猎人协会这种龌龊的主意我还不屑去做!”咬着牙,锥生一缕压住快要爆发的怒火,玖兰枢的话确实狠狠地扎了他一刀,绯樱闲最恨谁显而易见,如果真如玖兰所说,即使是真的达到目的,又有什么颜面去面对她,“别把我和元老院那群走狗相提并论,在元老院的工作只是相互利用罢了,一翁的野心和对你袒护零的不满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事是谁做的,不是明摆着么?”

“啊,谢谢你的提示。”玖兰枢漫不经心地回答着,甚至抽空随意地浏览起书房中的杂书,完全无视身后急于辩解的锥生一缕。

十分不满玖兰的态度,锥生一缕又追问道:“你不是很在意是谁在暗中策划么?”

“锥生……君,”玖兰皱着眉似乎有些不满这个称谓,“对于是你,或是一翁,或者是其他什么元老院的人参与这件事情,我并不关心。”

望着一缕疑惑的表情,暗夜族的君主轻蔑地笑,居高临下地宣布:“因为我不打算留下元老院的任何一个人!”

骇然的气势压得锥生一缕不自觉的后退,玖兰枢却低下头随意翻了翻手上的书本,隐去刚刚瞬间爆发出的杀气。

“啊,是了,既然你那么据理力争地要与元老院划清界限,那么早点退出吧,我可以考虑留下你。不然你亲爱的哥哥会伤心欲绝的。”


“师父……”顺着甬道一路小跑,推开最尽头的木门,便是蓝堂家的后院,此时夜刈十牙正悠闲地靠在离院门最近的一棵樱花树下小憩,“您怎么会在这里?”

心跳还没有完全平稳下来,锥生零深深吸了口气,故作镇定地走过去。

无月,漫天繁星。昏黄的灯光透过巴洛克式的繁复花纹灯架,摇曳着洒下斑驳的光影。满树盛开的樱花随风飘零,粉色的花瓣铺满整条小道,若有若无的香气弥散在空中。如此美景,两人却无暇欣赏。

“就知道你不会那么顺利,怎么?急急忙忙地准备逃走么?”叹了口气,夜刈十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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