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旎田园:丑夫种田忙-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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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大功告成()
眼睛从以柔全身扫了好几遍,没发现异常。
她开心地牵起贺义宽大的手掌,摩擦,感受他手掌中粗糙的老茧,说:“没有呢,我要的东西呢?”
他四下扫视,没有他人,从怀中掏出小瓶子:“你要怎么做?”
“我要让他们身败名裂呀。”她接过瓶子,凑鼻子边闻了闻。
贺义有些担忧:“你这样不会伤害自己罢,别再拿自己做赌注了,万一我没看到,出事了呢”
以柔眼中闪烁坚定的光芒:“他们从小虐待我,我死过很多次了,这一次,我要让他们尝尝这种滋味。”
贺义好像不太认识面前这个丫头,以前两人没有交集的时候,见过几次,小丫头都是柔弱悲悯的神情,从冰湖里救起她之后,小丫头变得强大而果敢,仿佛换了个人。
小丫头看出来贺义不太理解自己,她说:”我九死一生,想通透了,这辈子,继续被君保国掌控,迟早是死,不如牢牢把命运掌控在自己手里,好好活个人样出来。”
贺义说:“你喜欢怎么做,就按照你的意思来,我支持你。”
陈桂花从药房端来一碗褐色的药汤,笑吟吟:“你大姐刚刚煎的,快喝。”
以柔看了贺义一眼,道:“多谢桂花姐,贺义大哥,你扶我起来。”
贺义扶以柔起身,接过陈桂花的药,轻轻搅动药汤:“烫,慢点。”
她喝了药,陈桂花留下守夜,贺义见天色不早,便出门去。
月明星稀,贺义站在君家屋顶,一人赏月。
夜半,大约子时,君家忽然传出一声凄厉的吼叫:“好痛!我的头好痛!”
陈桂花怔怔地看着榻上的丫头,五窍流血,面色发青,这、这是中毒了!
从里屋跑出来的君以清散乱着头发,看着以柔,也是呆了:“我没放毒啊,这怎么回事,和我没关系,不是我啊!”
陈桂花听这话的意思是,她以前放过毒在药里,问:“你往二丫头药里放毒了?你怎么这么狠心,她不愿意给你当药人,你们就要毒死她?”
君保国站在旁边,冷冷地说:“试药是试药,我可没要毒死这丫头!”
屋里出来个胖妇人,看见以柔的模样,吓了一跳:“这不是和她死的时候一样么?”
大家才反应过来,要找解药解毒,君保国不想让人死在自己手上,更重要的是,陈桂花是人证,她会告诉县官老爷,自己毒死了君以柔,这样下去,济生堂的名声毁于一旦,自己的小命也不保。
一家人手忙脚乱,去药房找解药,村子里的人都被君以柔惨烈的呼叫吵醒,村长带着人到了门前,问陈桂花:“二丫头怎么样了,听说她下午落了水,怎么晚上还叫唤,怎么回事?”
陈桂花被吓得哭起来:“村长啊,君保国狠心呐,自己女儿的性命都不要,还、还往药里下毒,你看啊,二丫头都这样了,七窍流血,是中了蛇毒,这毒她以前也得过,都是君保国给她吃的,要她试药,你可得为她主持公道啊!”
村长今年五十有八,对君家的事情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让君保国是村里唯一的大夫,有钱有势,他的家务事自己管不着,如今公然谋害人命,村长驼着背走进济生堂,端起以柔喝药的碗,闻了闻:“咱们村子产竹叶青,这是竹叶青蛇毒的味道,拿这个药渣,找条狗来试试。”
以柔痛苦地抓住陈桂花流下血泪:“嫂子,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死了连副棺材板也没有,他们好狠心呐!”
桂花抱着她抹泪:“好丫头,你可得挺住,待会吃了药就好了,我也心疼你呐,以前只是听说你过的不好,今天亲眼见着了,才知道你有多苦,碰上这么个爹娘!”
村民抱来一条大黄狗,强制喂下药渣泡的水,大黄狗不一会便和以柔一样,七窍流血,趴在地上大口喘气,已是起不来。
村长明白了,问君保国:“君大夫,这件事,你要怎么讲?”
君保国浑身颤抖:“不是我干的,这药里不可能有蛇毒啊,不是我!”
“人证物证俱在,以前我是觉得你的家务事,外人不好插手,二丫头受了这么多委屈,你现在尽然想杀人灭口,当着陈桂花的面下毒,太胆大了,你是目无王法,今天的事情,我一定要禀报县官大人,请求他从严处置!”
“我哪里搞来的竹叶青,你别以为你是村长就可以乱说话,我也要去告官,你污蔑我!”
陈桂花的那口子贺勇扔了一袋子东西在地上,袋子里有货物蠕动,他说:“你后院养了好些,平常给我们治蛇毒,你都先让二丫头试毒,再拿解药给她,竹叶青的毒你却还不会解,所有上次把二丫头害死了,对吧?”
“那是意外,二丫头偷喝我的药,我对她可好了,三个女儿都一样对待,怎么可能拿亲女儿试毒,你别胡说八道!”
贺勇看向君以柔:“丫头,你自己说罢。”
以柔虚弱地说:“我爹从小拿我试毒,我不听就打我,不给我吃饭,上次我喝了竹叶青的毒,就一口气没上来,他连棺材都不给一副,把我丢湖里去了,幸好贺义大哥救了我,他还懂解毒,我才捡回一条命。”
人群中走出一个黑脸男子,他隐忍得抿着唇,声音沉沉:“我也是偶然知道有一种草药可以解竹叶青的蛇毒,以柔也和我说过她家里的事情,君保国不拿她当人看,我早知道,就不该让她在这里看病,我以为没有哪个爹娘不心疼儿女的,谁知道,君大夫就是个狠毒的大夫,谋害性命,一点也没有为医者的仁慈胸怀。”
他拿出草药,给以柔喂下,让她躺好,身后的村长叹道:“君大夫,事已至此,你就跟我们走一趟了。”
君保国腿发抖,跪下:“村长,我是无辜的!”
“说什么都晚了。”
村长无奈地步出济生堂。
第12章 吃软饭的小叔子()
以柔扯了扯贺义的袖口,笑道:“我演的像不像?”
贺义忍不住刮了下她的鼻子:“你吓着我了。”
她把脸上的血渍抹去,往男人怀里蹭:“为了演戏,手指都破了”
男人把她的手指放到嘴里,一根一根吮吸:“这样好的快些。”
以柔羞得脸红:“喂,桂花嫂子在背后呢。”
陈桂花见二人亲热,她自己家那口子刚成亲的时候也做过这样的事情桂花嫂子臊红了脸,不好意思地摆手:“我打扰你们了,我就想看看二丫头是不是好了些,没事我就回去啦。”
以柔见陈桂花走了,济生堂就剩下自己的娘许春秀和幺妹君以真,君以真被刚才发生的事情吓傻了,待在屋里哭,许春秀自是照顾这个他们平素最疼爱的幺妹,连君保国和君以清被村长带走也管不了,以柔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执意要贺义带她回家,贺义临走把君保国的药房扫荡一空,背上背着君以柔,手中拎个大包袱,二人踏着月色往山上走。
村长命村里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把君保国和君以清带走,在村口的牲畜棚关了一夜,第二日送往县城,贺义也跟了去,以柔因为身体原因不方便出席,全程由贺义代为向县官禀报,到了第三日傍晚,贺义便急匆匆回家,以柔在向兰屋子里,看见贺义站在院口,笑嘻嘻唤他:“贺义大哥,你回来得好快!”
贺义大步走进院内,站在以柔面前:“县官老爷初步判定君保国故意杀人,但是君保国不承认罪状,还要进行二审,可能要过完年的。”
“那等过完年我也去县城看看,这些狠毒的人应该要遭报应了。”
“我私下问了衙门里的熟人,他说君保国可以拿银子赎罪,大概要五百两,免死,也就是坐五年监牢就能出来的,这下,就算他不死,把济生堂掏空了花银子赎罪,出来也废了,这对他,也算是报应。”
以柔窃笑:“如果掏出这五百两银子,君以真就没了嫁妆钱,他们从小处心积虑让她嫁入富贵人家的愿望破灭了,岂不一石二鸟,我倒是更喜欢后面这个解决办法,毕竟让他死要见血,晦气得很。”
贺义摸摸她的头,小丫头才到自己胸膛这么高,又有些瘦,连着泡了两场冰水,他担忧道:“这件事过去了,你也得好好养身子,上次自作主张跳河里去,我还没找你算账。”
她把脸往男人胸膛靠,听里面强有力的跃动声,道:“你的心跳得厉害,怎么啦”
贺义后退一步,有些紧张:“没什么”
她牵起男人的手:“明天就是大年,你回来得正好,晚上伯母要做新衣,我要留下帮忙,伯父要炸薯饼,你得帮他,家里忙得很,人手也不够。”
“哦,实在忙,叫三弟出来打打下手。”
“你那个三弟,除了念书,什么也不会,况且我怎么敢使唤他,伯母还不得心疼死,就咱俩够了,你我勤快点。”
贺义“嗯”了一声,走进厨房,向兰正在蹲地上清洗红薯,贺大沥在旁边那小刀刮皮,贺义拿起一个干净的红薯,也开始刮皮,一盆红薯约莫又三十来斤,三个人忙到天黑才洗干净,以柔做得了晚饭,唤大伙同吃。
晚饭是一条鲜鱼和一盆山鸡肉,加了两个冬日的素菜,向兰夸赞以柔的手艺:“想不到二丫头做饭的手艺这么好,我这个做娘的,第一次吃别人给我做的饭。”
以柔笑了笑,往三弟碗里夹鸡腿:“我这是从小被爹娘逼得,做不好吃要挨打,来,三弟读书辛苦,多吃些。”
成才看着鸡腿嚷嚷:“娘,我不爱吃鸡腿,快拿开!”
“好,娘吃,你吃些鸡胸肉。”向兰宠溺成才,夹走了鸡腿,给他换了鸡胸肉。
以柔却是尴尬,本想做个好人,谁知道没合人家意。
又听成才说:“以后谁也别给我夹菜,长得丑的我吃不下。”
他真是没教养,以柔脸色变了变,正要发怒,贺义说:“你嫂子的脸会治好的,你再这样说话,就别吃了,读书人,和这些乡野村夫不一样,你更要有教养。”
小丫头嘴角勾起,心里乐开了花,这个男人还算聪明,知道维护老婆。
成才撂碗,气哼哼地说:“本来读书就记不住,看见丑的更烦躁了,大哥你还替她说话,真不知道你看上这个丑八怪哪一点?”
以柔幸灾乐祸地瞥了一眼贺义,他杵在原地,放下碗筷,说:“以柔是个好姑娘,我要娶她,你就得叫嫂子,再说侮辱她的话,我就没你这个弟弟。”
她瞬间忍不住笑意,听见这样的话,跟吃了蜜一样甜。
看着两兄弟闹起来,贺大沥重哼一声:“还没分家,就闹闹闹!成才你吃的是以柔做的饭菜,你读书这么久,也不会说声谢谢吗?她好心给你夹菜,哪里对不住你了,你有脾气,对你嫂子也不客气,我看你就是读书读坏了,一点规矩也没有!”
贺大沥劈头盖脸骂了成才一顿,向兰看着三儿脸色难看,她非常心疼:“哎哟,三儿呀,你可别生气,你爹说话重了点,你可得好好吃饭,吃完了咱还得看书,别气啊!”
溺爱、这就是溺爱,以柔前世看惯了婆婆对老公的溺爱,媳妇在婆婆眼里连下人也不如,她这一辈子,可不能沦为溺爱的牺牲品,这会向兰是不会说自己好了,反正她最疼的三儿受了委屈,自己这个媳妇得担待着,她眸光一转,拿出柔弱的神情:“伯母,我不该给成才夹菜,早知道他这么不稀罕我,我就不该去惹他不高兴,大过年的,可别因为我受气了,以柔这里赔不是,伯母和成才,可得消消气”
第13章 燥起来撩起来()
贺义盯着以柔,玩味地勾起嘴角,这个丫头,不笨,识时务,知进退,越来越有趣。
向兰看着懂事的以柔,张张嘴,道:“三儿说话直来直往,你别往心里去。”
“怎么会,以柔的脸是难看了些,我自己也知道”
贺大沥是疼三儿的,但是他也得顾这个家,把酒杯往桌上一放,严肃道:“以后谁也不能说以柔的脸,谁敢说,自己掌嘴!”
他其实就是装模作样给未来的大儿媳妇看,还没过门,总得给她点脸面,谁知道真的过门了会怎样,以柔心底清楚得很,她温柔一笑:“好啦,我的脸不好看,大过年的惹一家人都不高兴,都怪我,大家赶紧吃饭,别凉了,晚上还有活干。”
成才饭也不吃,进房间去了,向兰连忙把他剩下的半碗饭加满菜,给他送屋里去,贺大沥一个人喝闷酒,贺义默不作声,这顿饭吃的实在不知什么味道,君以柔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把脸给治好,乡下丫头长得土没关系,不能耍
向兰和以柔给全家人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