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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鬼匠-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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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师兄的这句话,令我上学的时间变得极少,他经常向学校请假,让我在棺材铺学打棺材,直到半个月后的一天下午,我那时候正好放学回到棺材铺,师兄领着魏德珍来了。

    要说那魏德珍来了,我不好奇,因为这半个月时间,魏德珍没少来这棺材铺。而这次,魏德珍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后面还跟着一辆小货车,我问师兄:“她这是干吗呢?”

    师兄罢了罢手,说:“珍珍家经常闹怪事,那房子不能住人了,我已经在那房子贴了封条,以后珍珍就住棺材铺了,对了,把你那间房子腾出来给珍珍住。”

    你们听听,这是亲师兄么?

    你们再听听,才半个月,称呼已经变成了珍珍。

    我…我已经可以想到以后的生活了,也不敢说出来,只好哦了一声,悻悻地朝二楼走了过去。

    “川子,你等等!”那魏德珍放下手中的大包小包,朝我走了过来。

    (本章完)

第13章 独挑大梁() 
我停下脚步,朝那魏德珍望了一眼,就问她:“咋了?”

    她快步走了过来,掏出一个红包塞在我手里,“喏,这是给你的,以后咱们就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了。”

    我接过红包,好厚,估计得有一千块钱,立马换上一副笑脸,“大姐好!”

    “这才是好孩子嘛,你放心,以后你师兄欺负你,跟姐说,姐替你教训他。”那魏德珍大手一挥,爽快道。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忽然有一丝苦涩,冲她笑了笑,脚下不由加快几步跑到二楼,将自己的房间收拾了一下,又将东西搬到师兄房间。

    哪里晓得,我将东西刚搬到师兄房间,他来了,先是瞪了我一眼,后是说:“楼梯下面有个房间,你以后睡那就行了。”

    我哦了一句,原本以为魏德珍来了,能有一丝家的温暖,万万没想到师兄居然会让我睡那个房间,就好似从天上一下子掉到地面,那种失落感当真不足为外人道矣,拿起自己的东西,我朝楼下走了过去,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虽说在家时,父母偏向二叔家的孩子,但绝对不会做的这么明显,我忽然开始想家了。

    师兄应该是看出我的情绪变化,站在二楼冲我说了一句,“川子,你要记住一句,天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伐其身行,行弗乱其所为,你是来学艺的,不是来享受的。”

    我郑重的点点头,也不说话,走到一楼,将那间房子收拾出来,这房子以前是师兄放工具,里面有股很重的墨水味,房间也不大,只能放下一张床以及一张书柜,房内没有电灯泡,师兄给我送了一盏煤油灯,说是让我以后用煤油灯就行了。

    我起先信了师兄那句话,但晚上躺在床上,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总觉得师兄是故意支开我,怕我打扰他跟魏德珍的好事。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师兄一直棺材铺打棺材,卖棺材,鲜少出去干活,而魏德珍则完全充当了女主人的身份,负责给我跟师兄洗衣做饭,我曾试探性地问了他们俩咋不结婚,他们俩同时说,这辈子就这过了,没有结婚的打算,我问他们原因,他们说,怕街坊说闲话。

    要说时间这东西,过的也是快,转眼间,我已经在师兄家待了一年时间。在这一年时间内,师兄对我的态度一直是不热不冷的,但在教手艺时,却是认真的很,一年下来,师兄的手艺,我已经学了九分,剩下一分,师兄不愿意教,说是师傅教徒弟留三分,师兄教师弟能教九分就不错了。

    对此,我也不好说什么,倒是那魏德珍一直在师兄耳边吹枕边风,让他把剩下那一分教给我算了,但师兄说这是他的底线,不能再教了,真想学,让我去找师傅。

    我对师傅没啥好感,也一直没去拜访他老人家,这事也一直耽搁下来了,不过,师兄的工师哩语我却是学了几成。

    说实话,现在回味起来,在棺材铺那一年的时间,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一年,因为只有那一年,我才感觉到家的温暖,虽说住的地方差,但魏德珍一直拿我当亲弟弟看,生活上很是照顾我,我对她也怀着感激之情。

    本以为生活就这样过下去了,然而在上高二的九月份,师兄一脸凝重之色找到正在上课的我。

    “川子,你出来下!”师兄站在教室门口,朝我喊了一句。

    我朝老师看了过去,他冲我点头,我缓缓起身,走出教室,就听到师兄说:“跟我来。”

    跟在师兄后面,我们径直走出学校,师兄陡然停了下来,对我说:“川子,我的手艺你学的差不多了,也没什么手艺教你了,我跟珍珍打算去一趟远门,以后这棺材铺就交给你了。”

    “啊!”我一脸错愕地盯着他,“师兄,我…我…我不行的,棺材铺不能没有你。”

    师兄瞪了我一眼,厉声道:“雏鹰总有展翅的一天,哪能一辈子躲在雄鹰之下,你如今也17岁了,是时候承担一部分责任了。”

    说完这话,师兄从口袋摸出两万块钱放在我手里,继续道:“这一年来,你在棺材铺一边学艺,一边帮着师兄干了不少活,这两万块钱算是我奖励你的,另外,你家里托人传信过来,你二叔情况有点恶化了,急需三万块钱,这两万块钱你先送回去。”

    言毕,师兄掏出棺材铺的钥匙放在我手里,也不再说话,抬步朝前走。

    走了七八步的样子,他停了下来,也没回头,淡声道:“我床底下有本书,本来是打算等你高中毕业后,再将那本书给你,但现在情况不同了,你没事的时候,多看看那本书,上面是师兄平常打棺材的一些心德,也算是师兄给你的一点念想。”

    “师兄!”我想哭。

    他没说话,径直朝前走了过去。

    我很想追上去,也想问师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脚下却不敢,因为我明白师兄的性子,他说出来的事,鲜少改变过。

    看着他的背影,我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我知道,师兄的离开,意味着我从此以后,只能一个人守着棺材铺,一个人生活。

    我不知道在原地站了多久,直到下课铃声响起,我才回过神来,跟老师请了半天假,直接回到棺材铺,大门紧闭,掏出钥匙打开门,熟悉的棺材铺却在我看来有几分陌生。

    我径直走了进去,眼睛被靠近楼梯的一滩血渍给吸引了,这血渍不像是普通的鲜血,而是泛着一丝暗红,扭头朝楼梯看去,就发现那边也有一滩血渍,顺着那血渍往二楼走去,那血渍是从魏德珍房间一路滴出来的,打开门一看,床边一大摊血渍显得是那样刺眼。

    我立马明白过来,师兄是带着魏德珍去治病了,从这些血渍能看出来,魏德珍病得不轻,具体是啥病,却是无法得知,隐隐约约觉得这事或许跟五面化灰棺有关。

    不过,令我疑惑的是,这一年的相处,我从未发现魏德珍有病,她跟正常人一样,看不出任何痕迹。

    在这房间待了一会儿,带着种种疑惑,将地面的血泽清洗一番,又带着师兄留的两万块钱回了一趟家,也不知道原因,父亲拿着我递过去的两万块钱,对我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他说:“谢谢,请回吧!”

    我不知道父亲为什么会这般冷淡,就知道父亲说这话时,母亲在边上嚎啕大哭,嘴里不停说,我滴个苦命的娃啊!

    我深深地瞥了父母一眼,朝他们说了一句,“剩下的一万块钱,我尽量早些时候送过来替二叔治病。”

    说完这话,我走了,带着对父亲的失望走了。

    回到棺材铺,时间已是晚上,我躺在师兄平常睡得床上,手里拿的是从师兄床底下翻出来的书,这本书是一本手札,上面记载的内容都是一些关于鬼匠的手艺。

    令我没想到的是,这书本上面记的不单独是打棺材,还有各种家具、庭楼的手艺。

    我抱着那本书看到大半夜,脑子只有一个想法,得利用手头上的手艺,赚一万块钱替二叔治病。

    有些事情,好似冥冥之中早已注定,就在第二天的早晨,我正准备上学,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找到了我。

    (本章完)

第14章 校花莫千雪() 
当时,我打开棺材铺的门,还没来得及迈出步子,一个身材高挑,穿着学生服的女人出现在我面前。

    这女人是我同班同学,她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莫千雪,一绺靓丽的黑发直至肩头,一对月儿般的柳眉下是一双清澈的眼珠,秀挺的琼鼻下是一张殷桃般的樱唇,嫩滑的肌肤如冰似雪,令其整个人看上去有股说不出来的青春气息。

    我微微一怔,她在我们学校挺冷傲的,被好事者评选成我们学校的校花,别看我跟她是同学,几乎没跟她说过话。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人家是高高在上的校花,而我在学校属于毫不起眼那种。

    原本,我还有成绩拿的出手,但自从跟了师兄学手艺后,学习成绩是一落千丈,勉勉强强能及格。

    “洛东川!”她走在我边上,喊了我一声。

    “怎么了?”我抬头瞥了她一眼,淡声道。

    她盯着我望了一会儿,又看了看我身后的棺材铺,柳眉微蹙,低声道:“有没有时间?”

    我一听,立马纳闷了,她这是打算约我?不对啊,这大清早的,也不适合约会吖,就疑惑地问了一句,“找我有事?”

    她点点头,好似想到什么,朝四周瞥了瞥,压低声音说:“能不能跟我去一个地方?”

    说完这话,她立马低下头,好似生怕被别人看到。

    我苦笑一声,哪能不明白她的担心,我这棺材铺离学校不远,不少家长为了方便子女念书,在这附近租了房子陪读,再加上现在又是一大清早的,不少学生要从我这边经过,她这是担心被别人看到她跟我一起。

    明白过来后,我点点头,也没说话,就示意她在前头带路。

    她感激的看了看我,迈着小碎步朝前头走了过去。

    她领我去的地方挺偏的,是一栋正在建的房子,她在房子边上停了下来,问我:“听同学说,你师兄是鬼匠?”

    我嗯了一声,也没否定,毕竟,在这学校待了一年,多多少少还有那么一两个朋友,而他们也来过这间棺材铺,大抵上也清楚我师兄是干吗。

    她又说:“听同学说,你师兄把这间棺材铺交给你打理了?”

    我皱了皱眉头,这事昨天才发生,她是怎么知道的,就问她:“你怎么知道?”

    她笑了笑,“看来是真的了。”

    我愈发疑惑了,又问了一句,“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她望了望我,笑道:“昨天下午,有人看见你师兄背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女人,说是去曲阳找偏方医治那女人。”

    听着这话,我立马明白过来,看来真的是魏德珍病了,只是,师兄为什么瞒着我?

    那莫千雪见我没说话,又开口了,她说:“对了,洛东川,你应该学了你师兄不少本领吧?”

    我没有说话,脑子一直想着师兄为什么瞒着我,直到她拉了我一下,我才回过神来,“你刚才说什么?”

    她瞪了我一眼,又将先前的话说了出来。

    我哦了一声,说:“学了一点吧!”

    说着,我本来想问她家是不是死人了,但考虑到一大清早,也不好说,就问她:“有事直接说事。”

    她考虑了一会儿,好似有啥难言之隐,变得吱吱唔唔起来,“是…这样的,我…我…我家有个亲戚,新盖了一栋房子…,一家人开开心心的搬了进去,没过多久又搬了出来。”

    我嗯了一声,示意她继续说。

    她说:“听我亲戚说,他家房子闹鬼。”

    “闹鬼?”我一怔,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她点点头,“我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你还是跟我亲戚去说吧。”

    我罢了罢手,眉头一皱,直接拒绝了,“算了,我还要上学,你找其他人吧!”

    说完,我抬步要走,她好似没想到我会拒绝她,脸色一沉,一把拉住我,语气颇为激动,“我亲戚打听过了,这附近就你跟你师兄能解决这事。”

    我一把甩开她手臂,心中有些生气,用师兄的话来说,我们鬼匠不同于木匠,我们有傲气,有傲骨,想请我们给你办事,首先你得拿出诚意打动我们,其次,你得对我们毕恭毕敬,做不到这两点,那只能说抱歉了,你找别人,爷不伺候。

    跟在师兄身边一年,我见过不少人找师兄办事,仗着有两个臭钱,对师兄指手画脚的,师兄只说了两个字,“你滚!”

    我以前有些不适应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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