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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节

御医皇后-第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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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气得从他的双臂下挣扎出来,转身就往绣楼跑。

    杜子彬冲上前,横抱住她的腰身,把她嵌进自己的怀中,痛楚埋在她的颈间,“我如果不相信你,就不会痴傻的在院墙那儿站了两个时辰,也不会昨夜整宿的不能合眼。昨天,我不是丢下你不管,而是事态不明,我怎么做都是对你不利,我只能等待。映绿,快告诉我,你留宿皇上的寝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呀,说呀,我的心象是在火中煎烤着,我妒忌得都快要发狂了。”

    云映绿被杜子彬口气中强烈的情感震撼住了,她抬起头来时,他的面孔凑了过来,她仿佛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但她阻止不了,真的,她浑身的力气象被蒸发了,她没有力量能管束自已。

    她心中有着小小的恐慌,她不能这样,她还在生气中不是吗?

    杜子彬的脸越来越近,他们的唇密合在一起,那一瞬间,她竟然不知所措,脑中不知怎么闪过刘皇上的面容。

    杜子彬的吻太热太烈,没有给她闪神的机会,象电般的触着她的灵魂,她不禁发出轻轻地呻吟,心房急促跳动着,她模糊地感觉到自己就要死了。

    但他很温柔,不肯让她死。

    他轻轻移动着,从她的唇吻到头,吻到额,又慢慢地吻回来,停留在唇上,这回他停得久些,探索得更深些,宛若一只小小的蜂鸟,啄至花心。明中,另有一番婉转。

    她该矜持点的,然而她完全无能为力。她像喝醉了般,任他的吻痕渐渐移转。

    他修长的手指抚着她的发,滑至耳际,转捏着她的耳朵,细细地抚弄着,使她整个身心都为之陶醉。

    他们相拥着,静静的,紧紧的。

    他的重量使她不断往下滑,但她不在意,他是她喜欢的人,不是吗?

    “留宿皇上寝殿那一夜,是皇上白天被我撞倒在地,有些轻微脑震荡,我在里面看护他,防止他有什么后遗症。而且那时,皇上他还不知我是个女子。”她放下她的骄傲和尊严,还是启口解释道,为了他不再误会于她,也为了这份感情能好好地发展下去。

    “嗯!”杜子彬眨了眨眼,温柔地看着她,那迷朦的眼光,使她的心神一阵颤抖。“但以后还是要注意点影响,你进宫是为妃嫔们治病的,皇上是男子,稍有不适,让其他太医过去,不要留下什么话柄让妃嫔们议论。”他像梦呓般说道,心中一颗大石终于迁出。

    “杜大哥,我喜欢的人是你,我不可能做出任何对不起你的事,就是精神上,我也不会。”这话一出口,云映绿心中莫名的有些发虚。

    她想起今天在御花园,满庭芬芳之中,刘皇上那寂寞孤独的神情、自嘲的语气,是那样蛊惑着她的心。

    “映绿,”杜子彬揽住她的腰,继续往前走去,边走边深情地歪头看着她,“说真的,我觉得现在的你和从前的你有些不同,让我觉得陌生,又让我觉得新奇。”

    “杜大哥喜欢哪一个我呢?”云映绿的心紧张得怦怦直跳。

    杜子彬轻轻一笑,做思考状,“从前的映绿性子有些任性、俏皮,现在的你内敛、清雅,我有些矛盾了。从前的你比较吸引我,因为我太古板,没情趣,那样的你刚好与我的性子互补,有了你,我的人生才不会寂寞,但那时的你,象是一阵风,我怎么样也捕捉不住,你不在我的掌控之中。现在的你呢,很易接近,偶尔的小迷糊也很可爱。可你挑战常规,入宫做太医,这样的你让我感到陌生。哈哈,不乱比较了,不管是什么样,你是映绿就好。”

    云映绿咬了咬唇,“杜大哥,你不喜欢我做医生?”

    “我觉得你擅长的是写诗作词,做太医并不是你的强项,不然你怎会给自己惹出麻烦来。”杜子彬声音一哑,他捧起她的小脸,俊目款款凝视着,“杜大哥知道你好强,进宫做太医是想证明给杜大哥看,女子也可以有一番作为。杜大哥看到了,不可遏止地把一颗心捧在你面前。我爱你,映绿。停止任性的举措吧,回来做你的云府大小姐,做我的夫人,我们花前月下,吟诗颂赋,做一对世人羡煞的神仙情侣。”

    她承认他的这番表白很真挚、很煸情,可是她却感动不起来。

    悲哀如潮水般从心头狂嘶着向她打来,她闭上眼,心无助地晃晃悠悠直坠向深海之中。

    他其实没有认真看她,他爱的是心中那一抹影子。

    她想催眠自己可以不在意,可事实却让她不能不清醒着。

    她要向他说清事实吗?

    泪珠沿颊而下,她用力拭去,但下一波泪又滑了下来。

    她恨起这穿越来,不管是不是上千年的轮回,还是老天的戏弄。姬宛白不美,也木纳,但她还是愿意做自己。这样顶着云映绿的一张皮囊,得来的一切都象是偷的。

    唯有进宫做太医,那才是真正的自己。

    可那却是他不喜欢的。

    她要继续喜欢他吗?

    云映绿哭得直抽气,情感不是自来水,想开就开,想关就关。一旦动了心,又怎么轻易收得回呢?

    可这样的爱,让她好委屈。

    “怎么哭了?”杜子彬俊朗的脸绷了起来,大感迷惑。

    云映绿吸了口气,“杜大哥,我有可能一直这样的笨下去,你还是不要喜欢我了。”

    她也有她的尊严。

    “什么话?”杜子彬嗔怪地刮了下她的鼻子,“这种话可不象是映绿口中说出来的。好了,好了,杜大哥不是早说过,不管映绿变成什么样,杜大哥都很喜欢。所以你也不可以嫌弃杜大哥的不解风情和小心眼。”

    “既然和秦公子准备退婚,就不要太过热情。对皇上要保持距离,”他充满了妒意,溢然于外的神情有种特别的光芒,教人看得发呆。

    她对自己低低叹了口气,或者,她不知不觉已经喜欢他很多了,不然怎么说不出事实呢?

    是怕失去他吗?

    “你不听我的话?”他紧迫地问,“那个秦公子和齐王府的人来往密切,朝庭已经在监视着他了。”

    “他一个商人,和齐王府的人来往密切又怎么了?”云映绿不解地问。

    “齐王现在气焰越来越盛,你别管太多,离远一点,是明智的。朝中最近事多,后宫是非更不少,你是个太医,做好本职的事,不要渗和进去。唉,挺不放心你的。”杜子彬忧心忡忡地说。

    “杜大哥,你很关心我吗?”云映绿怯怯地问。

    爱情为什么会把一个自信满满的人变得卑微了?

    “小傻瓜,我巴不得把刑部搬进皇宫,你就在我眼皮底下转悠着,我才能放心。映绿,答应杜大哥,等齐王对你的注意力弱一点后,辞职吧!”

    云映绿仰起脸,长睫缓缓地扑闪了几下,什么也没说。

    竹青在房中把春天的衣衫整理好,放进樟木箱中,耳朵竖着,听着楼梯上的声响。

    门“吱”地一声,云映绿带着一阵风走进屋中。

    竹青一扭头,看到云映绿的神情有点失落,不象是幽会之后,满脸神采奕奕。

    “杜公子因为秦公子来看你,说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话吗?”竹青小心地探过头,问道。

    云映绿在床沿上坐下,对着一盏烛火发呆。

    “竹青,你是喜欢现在的我还是自杀前的我?”她突然发问道。

    竹青眨巴眨巴眼,“这是什么神经话,从前、现在不都是小姐你吗?”

    “那你是喜欢做医生的我还是会做诗的我?”

    竹青嘿嘿一笑,挨着她坐下,替她按抚着肩膀,“我喜欢做医生的小姐,呵,感觉很厉害的,而且小姐做了医生后,脾气好了许多,也温柔了许多。”

    她温柔?云映绿忍不住笑了,但一会,笑意变冻结在脸上,“可是有人不喜欢做医生的我。”

    “谁?谁?谁这么没眼光,说这种话?杜公子吗?哦,他当然喜欢是做诗的小姐,文人臭气相投么。以前听小姐吟诗,他就站在院子里,半天都不动弹一下,笑得眯眯的。小姐,秦公子可是很喜欢做医生的你。你看每次义诊,他开心得就象是过节一般。”竹青不放过任何替秦论游说的机会。

    云映绿倾倾嘴角,“不说话了,我睡了,明早还有人来接我出去有事。”她拉拢帐幔,把身子缩进床中,遮住了她黯然神伤的面容。

    “明早是谁来接小姐?那个侍卫?”

    “不是,你见过的。”

    竹青“喔”了一声,吹灭了灯,也去外屋睡下了。

    她睡得不太沉,听着里屋的小姐在床上象烙饼似的,整整翻了一夜。

第79章 话说逼供(一)() 
东方刚发白,一片乌云自西方飘来,天色蓦地昏暗起来,不一会,天际间,便细雨纷飞。

    一辆褐色的薄纱马车悠悠地停在云府门前,驾车的两位青壮男子警觉地巡睃了下四周,恭敬地从车中挽出一位气宇轩昂的英俊男子。

    他面色沉郁地对车夫挥了挥手,示意敲门。

    天色暗暗的,云府的门倌还当半夜在睡着。睡意惺忪地下床开门,瞧瞧公子,揉揉眼,“公子,你找谁呀?”

    公子摇了摇折扇,扇去身上沾湿的雨丝,沉声道:“我和云小姐约好的,今日一起去送位友人。她起床了吗?”

    “那公子请先进来避会雨,我去后园看看。喔,竹青,”门倌一扭头,看到竹青到院中的井边汲水,忙唤道,“有位小姐的朋友来了,小姐醒了没?”

    “谁这么早呀?”竹青慢慢地拉着井绳,咬咬牙,提上一桶水,甩甩手上的水渍,走了过来。

    “啊”竹青一看到在门外站着的公子,吓得捂住嘴,转身就往绣楼跑去。

    整个云府都充溢着她声嘶力竭的叫喊,“小姐,快,快是那个皇”声音突地象被什么吞了下去,她紧紧地闭上嘴。

    被她声音叫醒的一只只耳朵正竖着,只见上文,下文不知何意,一个个面面相觑。

    云映绿系着丝绦,从楼上“咚咚”下来,竹青那一声,她就知是谁来了。

    那个人可是不能让他久等的。

    “小姐,他亲自来接你进宫?”竹青结结巴巴地问。

    “不是!”云映绿脚下步履加快,“别大惊小怪的,嚷得满世界都听见。他可不是普通人,安全很重要。”

    “哦哦!”竹青点着头,突地停下脚步,“小姐,我只送你到这里,不往前了。”她刚刚只顾得惊讶,都没向皇上施礼。

    皇上不会怪罪她吧?

    云映绿怪异地瞟了她一眼,点点头。

    刘煊宸站在门厅中,懒洋洋而又漫不经心,优雅地把玩着折扇。

    云映绿进来,看到门倌在一边,没有招呼他,只是微微一笑,“等很久了吗?”那神情自如又亲切。

    有一点雨,斜斜沁入门内。

    刘煊宸黑眉轩起,“又不是第一次等云太医。想见你,总得等的。”

    云映绿晶亮的眼睛饱含笑意,“怎么可能的事,你一声令下,我都是用跑的,第一时间赶到你面前。”

    刘煊宸耸耸肩,象听了个不太好笑的笑话。

    侍卫扮成的车夫掀起轿帘,两人坐到车中。云映绿瞧瞧前面,瞧瞧后面,“罗公公没跟来吗?侍卫就这几个?”

    “你以为御驾亲征,鸣旗擂鼓,招摇过街呀?”刘煊宸白了她一眼,“都是你做的好事,朕能声张吗?”

    “这世上还有刘皇上不能声张的事吗?”云映绿打趣道,神态娇柔温婉。

    马车在拐弯,身子有些前倾,她紧紧抓住车座的椅柄。

    “经云太医之手做过的事,十件有九件不能声张。”

    “我有那么恐怖?”云映绿托着下巴斜脸望他。

    刘煊宸一脸“还能说”的愤慨。“不过,朕是个不太容人的皇帝,迟早会从你身上要回代价的。”

    云映绿轻笑,“只要刘皇上吩咐的,我一定不辱使命。”

    “敢击掌为证吗?”刘煊宸挑衅地竖起手掌。

    云映绿“啪”地小手拍了上去,“有何不可!”

    刘煊宸五指一合拢,把她的手包在掌心,笑得有些诡异。

    马车出了城,又走了一会,在城外的十里亭边停了下来。

    亭子里,已经站着一男一女了,远处一辆四驾马车在路边的树下静静地等候着。

    云映绿顶着小雨,跑进十里亭。

    “云太医!”还没站稳,突听到一声惊喜的轻唤,身子猛地被头戴纱帽的女子紧紧拥住。

    云映绿愕然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眨眨眼。

    “娘娘?”她小心翼翼地喊道。

    “是元帅夫人!”虞晋轩满脸的疤痕抽搐了下,温柔地拍着妻子的肩膀,让她不要太激动,看看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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