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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我爱过一场,你还要怎样-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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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柔背过身,刷地拉上浴帘,覆住眼睛的右手沾了一股子潮意,“洗澡吧……”

    她的嗓音低得,如同天再也不会亮了一般…

    严峻一觉睡到大天亮。

    昨晚洗完澡喝了温柔亲手煮的醒酒汤,宿醉什么的和他无缘。

    有个当医生的妹妹就是好。

    不过,怎么感觉浑身上下都有些不大对劲,像是给人摁着揍了一顿,错觉么?

    严峻从客卧出来,闻着早饭的香味奔下楼。

    张嫂把最后那盘水晶蒸饺端上来摆好,恭恭敬敬,“太太,请用餐。”

    温柔淡而无味地“嗯”了一声,“你下去吧。”

    严峻瞅准张嫂转身的那瞬,抓起一个蒸饺就往嘴里塞,也不嫌烫,快嚼完了才忽然意识到什么,满口馅料含糊地问,“咦,妹夫呢?”

    温柔给他盛好薏仁粥,头也不抬,“他五点半起床的,去外面晨跑了。”

    严峻扭头瞄了眼挂钟,满脸不可置信,“跑三小时?!”

    温柔看着他吃下第三个蒸饺,慢条斯理地端起蜂蜜水抿了一口,“外科医生,体力很重要。”

    严峻听罢,撩起上衣,委屈地拍拍只剩一块的腹肌,然后默默地,夹起第四个水晶蒸饺。

    温柔松口气,忽然就放心了。

    发生再大的事都没有关系,只要哥哥还有心情自娱自乐,就好。

    他昨晚为什么醉成那副样子温柔绝不会多问,但严峻吃饱喝足倒是主动招了,“柔柔,我的生意砸了,昨天把公司散了。你哥我今年三十了,辛苦这七八年,一夜回到解放前。”

    听着男人自嘲的声音,温柔握住他的手,殷切地说,“哥,回来吧,爸和我都需要你。”

    严峻脸上吊儿郎当的笑容再挂不住,声音涣散得近乎失真,“柔柔,你姓温,我姓严……他不会需要一个野种。”

    温柔心底蓦地一痛。

    父亲对哥哥的成见她从小看在眼里,严峻也曾发誓过此生不会再回温家!

    但是,她真的快到极限了。

    再怎么强大,再怎么本事,温柔也没办法长出三头六臂,把快要塌下来的天一肩扛下!

    而眼前这是男人,他是她的亲哥哥。

    他有这份责任,凭什么缩在龟壳里伤春悲秋?!

    温柔深吸一口气,强硬道,“严峻,我以下任家主的身份命令你,你必须回来!恒景最近内忧外患重重,急需一个领头人,而那个人必须是你!这是我的家业,也是你的,我不管你有多抗拒,总之你不能让它垮了!”

    严峻呆愣片刻,忽地笑了,“柔柔,你刚好帅的!”

037 他是我从小就想嫁的人() 
面对哥哥崇拜的眼神,温柔只是淡然地掀了下唇,“吃你的早饭。”

    严峻点着头,视线却慢慢冷下来,“老头子真该庆幸,生下你这么孝顺的女儿,事事为他殚精竭虑。甚至他一句话,你就嫁给了穆寒时。”

    “没这回事,他是我从小就想嫁的人。”

    “柔柔,你说这话的时候,连个像样的假笑都挤不出来。”

    温柔身子一僵,口中的蜂蜜水,忽然苦涩无比。

    严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但却没有住口:“说起他,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儿来。”

    见温柔兴致缺缺,严峻自顾自掏出手机,调出一张照片摆在她面前,“这是姓穆那小子吧?”

    屏幕上,穆寒时只露出一抹暗色的剪影,神情难辨,然而渣像素却模糊不了男人精致的轮廓。

    另一个人,温柔前段时间见过,南城电视台的蒋台长。

    这俩人怎么凑一块去了?

    温柔定睛细看,右上角显示的日期,在自己勒令停职之后。

    心中不知名的情绪正在蠢蠢欲动,温柔隐约猜到了一些,但理智提醒她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

    严峻抽回手机,挠了挠眉头,“先声明我就是单纯路过,听到了什么视频,什么道歉啊,一点没懂……前段时间电视台出过什么丑闻吗?都惊动到南城这尊大佛了。”

    温柔抿抿唇没说话,与世隔绝到这种地步除了她大哥之外也是没谁了。

    看来公司倒闭真的给了他很大的打击。

    不过,温柔总算知道了实情。

    自己当天确实躲开了医院里的监控,但完整的视频是不会凭空冒出来的,穆寒时不声不响做了这一切,是为了什么?

    医院的声誉,他穆氏一族的颜面,还是……她?

    冒出最后那个想法的下一秒,温柔暗哂自己自作多情:哈,怎么可能!

    温柔放下杯子,拿餐巾擦干嘴角,然后回卧室换衣服。

    严峻正忙着大快朵颐,不忘抬头问一句,“啊你这就吃完了?”

    温柔淡淡嗯了一声,“我要去医院了。”

    换装没花太多时间,她那种魔鬼身材,加上颜值又是万里挑一,穿块破布都能天仙一样地出门。

    温柔没让司机送,挎着包包步行上班。

    她也是外科医生,同样需要体力。

    温柔推开穆公馆一侧的小门,下一秒,穆寒时一身白色运动装出现在她眼前,神清气爽,背后灿灿阳光万丈。

    两人都有些猝不及防。

    穆寒时头发湿得厉害,黑色头带箍着,拧一把能出水,但他气息恢复很快,转眼就不怎么喘了,男人扯下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汗。

    温柔稀松平常地和他打了声招呼。

    穆寒时有些意外,昨晚她的固执冷绝历历在目。

    擦肩而过那瞬,温柔脚尖不小心绊倒了门槛,一个趔趄往前栽,所幸穆寒时一把捞过她的腰,扶住她站稳。

    “没事吧?”

    “谢、谢谢!”

    头顶冒烟地推开穆寒时横在腰间的手,温柔跑得飞快,也不知急着说出的那声谢,谢的到底是哪件事。

038 如果我说我怀孕了呢?() 
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有关恒景集团的负面消息未有任何走漏。

    这是好事,温柔合该高枕无忧的,然而,却有更加棘手的问题摆在了她面前。

    温如严转院之后,穆寒时连同几名业内专家为他制定了更加积极可行的治疗方案。

    开颅手术已经提上日程,届时会由穆寒时主刀,协助的也全是神外的能手但,温如严本人却拒绝了。

    穆寒时医场浸淫多年,有些事早已见怪不怪,平静而循循,“病人不配合,我没法强制为他动手术。”

    温柔怔怔的,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颗心旋即沉到冰冷海底。

    这个消息对她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

    温柔脚步踉跄地走到温如严病房门口,葱白小手抵住墙壁,原地焦然来回踱步,却始终不敢进去。

    害怕。

    害怕听到温如严亲口告诉自己,放弃手术,放弃治疗,还带着笑。

    面对疾病,她忽然变得比患者还要胆小,温柔憎恨这样无能为力的自己!

    “柔柔,爸爸看见你了,进来吧。”

    原本虚掩的病房门不知何时被风吹开了,温如严低哑的声音传出来。

    温柔红着眼眶坐到他床边,“爸……”

    温如严似是叹了口气,“寒时找过你了?”

    她闷闷地把脑袋埋在阴影里,不答反问,“为什么?”

    “柔柔,爸爸想你妈妈了,好想、好想啊……”温如严仰起脸,眼角的细纹那么那么深,却是在笑,“爸爸真的折腾不动了,剩下的日子,你就让爸爸平静过完,然后去陪你妈妈,好不好?”

    温柔听着忍不住落下眼泪来。

    温如严已经经历过两次大型手术了,每一次,都是九死一生。

    备皮,开颅,切掉病变组织,然后等伤口结痂,但很可能当头发稍稍冒出一点尖儿来,就又得再次割开头皮,因为癌细胞的浸润速度快得令人发指。

    如此反复,谁都不能保证,这会是最后一次手术,穆寒时也不能。

    “对爸爸来说,比今天更好的明天,是不存在的啊……”

    温如严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俨然看透了生死。

    温柔扑在他身上,无助得泣不成声,“爸,我求求你,不要放弃,不要就这么丢下我!明天会更好的,只要你肯坚持下去!柔柔已经没有妈妈了,柔柔需要爸爸,柔柔还没有好好孝顺过你,爸,我求你……”

    温如严苦笑,“傻孩子啊,爸爸已经没有理由再……”

    “如果我说我怀孕了呢?”温柔坐直了身体,眼神烈烈,忽然铿锵有力道,“这个理由够不够?爸,你要当外公了!”

    那个下午,温柔过得疲惫不堪。

    温如严最终答应积极配合治疗,温柔却并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

    自己说了一个谎,她明白未来将要用无数个谎话来圆。

    唯一的办法,就是弄假成真。

    温柔晚上没留在医院,早早下了班。

    中途经过情趣用品店,她绷紧身体在门外僵立了许久,最后一脸视死如归地迈了进去。

039 恶心的是自己() 
回到家,温柔连饭都没心思吃,呆在浴室足足折腾了一个小时,才拖着干净净香喷喷的躯体重重倒在床上。

    长发如同墨色的花朵一般在被单上徐徐盛开,衬得她的肤色更加娇白如雪。

    温柔闭上眼睛,抿紧嘴唇,深深呼吸。

    胸口有致起伏的同时,可以看出她的身子正不甚明显地打着颤,活像只献祭的小羔羊。

    叹了口气,她强迫自己爬起来,默默将该准备的东西准备好。

    今晚的目标扑倒穆寒时!

    温柔在心里默念:不成功,便成仁!

    7点19分,楼下隐约传来人声。

    “先生回来了啊,要开饭吗?”

    张嫂嗓门很大,忙着张罗。

    伴着稳沉的脚步声,那人寡淡道,“不饿。”

    “那……刚煮好的小米银耳羹,先生要不要来一点?养胃的。”

    回应她的是穆寒时脚跟落在红木扶梯上发出的咚咚响动。

    张嫂愁眉苦脸,这一个两个的,怎么都不爱吃东西?

    穆寒时缓步走进卧室,解外衣的动作倏然一滞。

    男人抬眸,在偌大的漆黑房间内捕捉到点点亮光在闪,却不是外头透进来的灯光,他眉心微蹙。

    凑近了看,原来是一对“love”形状的小小红烛,精致玲珑。

    玻璃烛杯里烛泪软融,应该烧了有一段时间,火苗影绰摇曳,一时间模糊了他的视线。

    空气里弥漫着蚀骨的幽香,似是洪潮般将人淹没。

    穆寒时一时猜不透,眉目低垂有些茫然,背影蕴在浅浅烛光里,清贵挺拔,出尘到极致。

    “咔哒”

    门落锁的声音在静谧的空气里显得如此突兀。

    穆寒时后知后觉地回过头。

    只见温柔贴门而立,叠在背后的双手拂过门把,轻轻放下,娴静垂在腿侧。

    穆寒时好整以暇地端着手臂,分出点心神犹疑:她是刚进来关了门呢,还是一直都在?

    温柔走近,步态似猫儿,袅袅婷婷,温温软软,有些乖,又有些媚,冰凉白皙的脚丫一步步印在地板上,留下一串若隐若现的水雾。

    小女人敛着神色,堪堪停在穆寒时面前。

    他终于看清她,又仿佛没有看清,眼睛缓缓眯成一条线,原本偏冷的视线,猝不及防被她一身惹火的打扮刺得急速膨胀起来。

    深紫色的外罩衫,薄如蝉翼,浅浅一层附在娇嫩肌肤上。

    绑带扎成蝴蝶结形状,软软垂着,纤腰婀娜不盈一握。

    往上,在繁复精致的立体刺绣下两座雪峰耸立;往下,穆寒时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那穿的是什么,绳子吗?!

    “你……”

    穆寒时想说话,但温柔没给他机会,伸出手将男人推倒在床!

    这是他们的婚床。

    新婚夜,铺着爱心形状的玫瑰,被她拿去泡澡。

    次日清晨,在他怀中醒来,听别的女人在电话里说,怀了他的孩子。

    那之后,再没进过这里,嫌脏嫌恶心。

    如今却一幅随时要骑他身上去的饥渴模样脏的是自己,恶心的更是自己!

    “怎么?”

    穆寒时两手撑在背后,嵌进软软的床垫里。

    男人扬颈的弧度优雅,视线朝上,却仍旧带着一股子居高临下,不可一世。

    他在等着,看她的笑话……

040 温柔,你下不下贱?() 
温柔同穆寒时对视,牙关咬得死紧,不得不把那些乱糟糟的情绪从脑海中驱赶出去,开门见山道:“穆寒时,我要你履行夫妻义务!”

    说着,刷拉散开腰带,层层衣衫落地,矜贵的料子在暗昧烛火下砌出一层阴影。

    男人却久久不作回答,只是好整以暇地撑着下巴,大方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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