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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节

家有萌妻初长成-第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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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诚挚的眼,虔诚的语气,楚念诗忽然于心不忍,“好。”

    一室的暧昧、缱绻,瞬间殆尽。

    柳屹赶到许葵家,絮叨了很久。

    许葵听完,拍了拍她的肩膀:“柳屹,你有时候真的,让他担心了。陆荆舟说的话没多大的错,甚至是对的。不过,我是你的姐们,为你的难过陪你喝!”

    “好。”她抓住许葵的睡衣,闹腾了很久许葵才有机会拿酒一起喝。

    柳屹又不是想不明白,她就是舍不得。

    想想,出国留学算什么大事,又不是生离死别!

    可她心里上不高兴,不高兴他还是推开她。哪怕连阿葵都说他是对的,她就是不高兴。

    柳屹醉了,许葵醒着,她不是不愿意照顾醉鬼,权衡一番还是致电陆荆舟。

    令她惊讶的是,陆荆舟当即让她开门,不知道等了多久。

    她写极爱恨缠绵,此时此刻,还是愿意深深相信,这样的爱,让人多么向往。

    柳屹和陆荆舟在一起,是她最满意最放心的结果。

    目送俩人,她忽然低落起来,拿起酒瓶,自斟自饮起来。

    柳屹醉了,本来闹得厉害,这次又是跟陆荆舟吵架呢,更是闹得不行。陆荆舟预见了,因此开车的是卢恒,他一路的精力都用来制止她的胡乱动作。

    “陆荆舟,你这个王八蛋!”

    “陆荆舟,你不要让我走好不好?”

    ……

    时而愤慨谩骂时而可怜哀求,她一路都没消停,他真想咬住她的唇啊。可他明白,她现在浑身上下都想报复他,肯定会吐他一嘴的。

    帮她洗澡,让她睡在他的床上。

    看她难受,他伸手想要抚平她蹙起的眉头,却被她一下打开:“陆荆舟,你走开。”

    如果不是知道她烂醉如泥,他还真以为她醒着呢。

    哭笑不得缩回手,他和她躺在一起,她就是闹,真跟清醒着似的。

    实在没有办法,他去书房忙了个通宵。

    冷战正式拉开序幕。

    他要跟她说话,她不是溜走就死瞪他,她不见得多喜欢S大,可是因为陆荆舟的安排,她很不高兴!报复似的,节节课不让。

    他要抱着她睡觉,她死磕着不睡觉。后来,陆荆舟的卧室成了她的,他要么睡书房要么睡公司。

    热恋期还没好好享受呢,就来冷战,有时候她想着也很吃亏。

    可是去英国四年,对她来说,真的是大事,天大的事!

    冷战持续了一周,接她回陆宅的依旧是卢恒。

    因为生陆荆舟的气,她对卢恒的态度都不好。

    “陆荆舟今晚是不是还是睡公司啊?”陆荆舟已经睡公司俩天了,哼,她就是这么没骨气,就算冷战,还是记挂他的动向。

    不知道这话哪里错了,卢恒突然刹车,看向她的目光有点生气:“说你任性,你还不承认?”

    “卢恒,你吃炸药了?”柳屹反问,这护主心切的模样,啧啧啧,果然忠心耿耿。

    “对不起,柳小姐,我刚刚态度不好。”卢恒答道,“陆先生的决定,对你来说再难以接受,他确实是站在你们未来的角度考虑的……”

    柳屹打断:“如果你要教育我,我不想听。”她想得明白,她是不愿意接受。

    “你记得楚念诗吗?”卢恒问,“我曾经以为,楚念诗在陆先生心里是最重要的。”

    “你想说什么?”她不耐烦,觉得现在的卢恒特别不一样。

    “可是,”卢恒彻底熄火,“当年陆先生送走楚念诗后,就是当天不正常,后来就恢复如初。据我所知,他再没有联系楚念诗。可楚念诗,始终比祝芳菲之流在他心里,曾经的心里重要。”

    她莫名不想听,有点慌乱:“关我什么事?”

    “这次,让你远赴英国的。是的,他还是陆氏独裁,告知你没有商量。可现在整整一个星期,他就没有正常过。很多事,根本不用做,他偏偏要做。通宵,抽烟,酗酒,一个三十岁的男人,你觉得他可以耗多久?”

    柳屹彻底慌了,朝他吼:“你到底要说什么?”眼角已经滑落下了眼泪,猜到事实的眼泪。

    “他住院了,”卢恒此刻甚至是残忍,看到柳屹哭并不过多怜惜,“因为,你是他最爱的吃吃。”

    所以,你不理他你生他气你对自己不好,他又怎么会好?低贞叉亡。

    让你离开,他又何尝不难过?

    柳屹,你说你可以陪在他身边,你又愿意多体谅他?

    这些话,卢恒始终没有明说。

    “带我去医院。”柳屹听完,没有伏膝嚎啕大哭,而是让卢恒去医院。

    此过程中,她想了很多,一张小脸,布满泪水。

第79章 伺候一夜() 
赶到望海医院,她被卢恒领着到了病房。

    这事卓泽的地盘,应该会把陆荆舟照顾得很好,她一进医院,擦了医院,反复安慰自己。

    等到VIP层。她望着的寂静的走廊,刺鼻的消毒水味,让她反感。

    她小时候也经常生病,却是在家里。

    想必他们正在“冷战”,因此陆荆舟,才选择以加班之名熬夜吧。

    “柳小姐,你自己进去吧。”卢恒道,“先生不让我告诉你。现在,他一定知道是我,我不想让他见我生气。”

    柳屹点头,完全同意。转身,目送卢恒。

    猛地,她跑过拐角。喊站在电梯前的卢恒:“卢恒大哥!”

    因为难得的尊称,卢恒诧异回头,往她那边走了几步。

    柳屹跑得微微喘气,她拂了有点乱的刘海:“卢恒大哥,如果,恩宁姐让你离开她四年,跟你说不会分开。难道你不会心慌不会难过吗?”

    “会难过。”卢恒不用思量,答案脱口而出。

    “从小到大,你见我离开过陆荆舟吗?我任性我闹脾气但我也最爱他!”眸光湛湛,她急于想要证明的似的。

    如果此时站在她对面的是陆荆舟,一定会揉揉她的脸颊,或许还会轻轻说:“我知道吃吃。”

    然而事实上她面前是卢恒。“柳屹,我知道。你要相信我,他是为你好。你们之间,四年对他来说更为煎熬,但是他决定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吧。”她答得漫不经心,忽而抬眸和他对视,“卢恒。我想告诉你,无论如何,我闹得怎么样,我始终会为他好。”

    卢恒叹了气:“希望吧,我走了,公司还有事。”

    “再见。”柳屹道别。

    陆荆舟的病房离电梯处并不远,她喊得又不轻,他听到了。或者,他感知到了。

    草草收拾一翻。他静静等她来。

    她推门而进,走过曲折的路,无视盆栽摆设,走到他的床边。

    看到的是穿着蓝白病服的他,左手挂着水,翻着一本不知道是什么的书。她看得更为清晰的是他的发顶,不知为何,鼻头一酸:“陆荆舟。”

    “嗯?”陆荆舟抬起脸,没有卢恒料定的生气,而是平静。

    看到他的脸色,她才松了口气:“你还好吧?”说话间,她急急坐在床边,近距离看他——确认了没有过分苍白病弱。

    单手合上书,把书搁在柳屹对面的柜子,他手覆上她的:“不生气了?”

    “生气!”她猛地抽开手,瞪着他。

    他手下空落落的,心里似乎也没抽走了些什么,他只是静静看她,没有去抓她的手。

    “陆荆舟,你为什么每次都把我的话那么当真!”她气不过,他就不能多哄哄她?

    说好的冷战,因为他病了她就直接投降,不是太没骨气了?

    “吃吃,你记住,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会当真。”他看得她发慌,原本的底气又散了。

    她不绷了,伸手抓住他的手:“什么病,还好吗?”

    “没有大碍,你来了,我马上能回家。”他笑道,“前提是你不要生气了,让我抱抱你、亲亲你。”

    “不生气,抱我、亲我就免了。你铁了心要我走,就要提前适应不能抱我、亲我!”她说这话还有怨气,脸却全都嵌在他的手掌心,不停地摩挲。

    她不信陆荆舟的话,陆荆舟有什么不好的事,从来不告诉她。

    不是她不够关心他,而是关心了,她还是不知道。

    现在这病了,如果不是卢恒气不过,她还是不会知道。

    他手隔着,细细感受她脸颊的温度。

    “陆荆舟,你饿了吗?我给你去买饭?陆荆舟,你想要什么吗?要不要我给你按按肩膀?”她闭着眼,始终霸占他的掌心,语无伦次地问着各种问题。

    “我想要你。”他低低沙沙的声音,潺潺流进她的心里。

    她本来是生气的,真的很生气,可一看到他这副样子。

    就算不是病容,可看到他穿着病服住在病房,她始终心里不舒服——他是被她气病,冷落病了吧。

    如果她一直想不到更严重的事改变他的心意,一走四年,她是不是该好好珍惜?

    至少,在他生病时,不要再冷战彼此伤害了。

    她有点犹豫,把脸抬起,水雾朦胧的眸子盯着他:“现在?”

    她自然而然地理解成了啪啪啪的意思。

    他失笑,抬手按住她脑门:“想什么呢,我想你在这里陪着我。”

    “我上来跟你一起睡吧?”她小心翼翼试探。

    往旁边侧了侧,他把床让出了一半,大手拍了拍:“上来吧。”

    她没犹豫,脱下鞋子就钻进被窝里了,分明已经十分依赖地缠上他的腰,还得了便宜卖乖:“陆荆舟,我衣服上的病菌会不会加重你的病情?”

    “说什么呢,”他道,“怎么,今天不想回家?”

    “我要等卓泽来了,亲自问他。他说可以了,我就带你回家。”她依旧孩子气地、十分亲昵地在他胸膛磨蹭。

    冷战是端着,现在她有了台阶下,早就想念他温暖的怀抱了。

    她舍不得。

    有时候她恨自己面对陆荆舟总是没有骨气,有时候她又爱这样的自己。

    卓泽进来,就看到俩人恩爱:“想回家了?”没有称呼,可问的自然是陆荆舟。

    陆荆舟按住想要动的柳屹的头,道:“嗯。”

    知道分寸,卓泽自然不会戳穿陆荆舟。

    陆荆舟熬夜、抽烟、酗酒全都不假,被送来医院更真,住院就假了。假得卢恒都不知道,一句关心则乱。柳屹更是深信不疑卢恒的话,陆荆舟其实装得并不像病人。

    可能柳屹从来没有想过,陆荆舟会用苦肉计。

    又或者,在柳屹心里,不良作息就已经值得她投降。

    不过好像都不关他的事,陆荆舟走了,他既可以节约资源还可以省去很多麻烦。

    卓泽点头:“把饭吃了,随时可以回家。”

    卓泽出去时,柳屹总觉得卓泽可能是为了陆荆舟演戏呢,猛地下床,穿上他的大拖鞋,有点滑稽地跑出病房追上卓泽。

    陆荆舟一点不急,因为他相信,卓泽和他一样专业。他不疾不徐调整好桌子,把卓泽送上的营养餐打开,等着和她共进晚餐。

    “卓医生,你等等。”她赶上他时,正好在拐角,她倚在墙上,顺气。

    “柳小姐,什么事?”卓泽回头,对她的追来并不意外。

    她睨了眼卓泽的长腿,怨他让她追了许久,不过正事要紧:“陆荆舟,真的没事?”

    “难道你不知道你就是陆先生的救命仙丹?”卓泽手插在口袋,难得眉目间有几分肆意。

    正是如此,她怔怔看,第一次觉得卓泽,其实也没有那么平凡。

    “可是,生病了就该好好养着。我再是,都是心灵上的。”她辩解。

    卓泽正色:“柳小姐,请相信我的医术。陆先生是我的贵人,我不会让他死在我手里的。所以,等吃完饭,休息一下,就回家吧。”他总不能说,我帮陆荆舟骗你吧?

    她还是不放心,追问:“那有什么注意事项吗?”

    似乎在思考,卓泽道:“好好照顾他,没事别气他。”陆荆舟送来医院确实不是大事,可始终到了医院。

    还是气得,估计就柳屹能有这功能。

    卓泽能看得出来他们终于走在一起了,却不能知道陆荆舟在为了出国之事自苦。

    总算放心了,她走回病房时,若有所思。

    “来吃饭。”他很是平静。

    “今晚,还是明天回家?”她问。

    他答道:“今晚就在这里,我还有东西要收拾,你明天还要读书,不太方便。”

    “好。”她走到他身边的步子还是很缓慢。

    他像是勾引:“现在来吃饭。”

    “好。”她失了魂似的。

    他生着病,她要帮她擦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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