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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节

寻爱上弦月-第66节

小说: 寻爱上弦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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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寻欢蹙紧了眉头,带着愠色对我开口道:“洛,这一点都不好笑。”说完,他便将手中的绣球挥了出去。

    瞬间,那绣球化作片片红绸随风飘舞。

第69章 只为一千八百两() 
当一群人冲至我们面前时,我心想:完蛋了!这会儿我们要倒大霉了!

    谁知那群疯子见了绣球化作片片红绸碎布更加兴奋,欢呼阵阵,一窝蜂地开始疯抢地上的碎布,然后“哄”地又像一群蟑螂一样集体散去,那场面壮观得让我目瞪口呆,半晌都回不过神。

    我惊愕道:“这、这、这究竟是什么个情况?!”

    这抢绣球的场面曾在电视上观摩过n多次,但头一次见有人是这样抢绣球的。

    谁知那位可爱的大婶又发言:“这位可爱的小兄弟,这你又有所不知了,那杨家之前就已经料想到绣球会被抢破,在此之前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若绣球真的破了,那就得凭绣球的碎布方能去参加下一场擂台招亲。”

    绣球招亲之后还有擂台招亲?这杨家还真是有一手。

    大婶又接着道:“其实啊,最吸引人的便是这擂台招亲了,最终前三名胜出者,除了第一名能够成为杨家女婿之外,那第二名与第三名还能得到一千两和八百两的奖赏。杨家向来都是大手笔的,绝不会亏待人。”

    一千两和八百两,加起来岂不就是一千八百两?真是天降横财,运气来了真是挡也挡不住。

    我的声音陡然提高了些许:“这位可爱又善良的大婶,敢问,这擂台是文比还是武比?”

    大婶的眼中已经堆满了笑:“这位可爱又善良的小兄弟,据说是文比。”

    我真得好想仰天长笑,真乃天助我也。

    “大婶,敢问,这擂台设在何处?”

    “城南正洪广场。”

    “大婶,你真是我见过最可爱的人。你就是个天使。”

    “天屎!!!”

    “天神的使者啦。”

    和大婶八卦完,我连忙低下头,一双眼睛往地上不停地扫描,看看还有没有抢剩下的绣球碎布。没有,竟然一片都不留给我!吼!这怎么可能?

    “洛,你是不是找这个?”

    夜寻欢手中正捏了一小块的红绸布,在我面前直晃悠,我双眼陡然蹭亮,如获至宝地接了过来,激动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夜某人,你总算干了件好事。”

    夜寻欢挑了挑眉,揶揄问道:“你真的要去打擂台?又不急着上路了吗?”

    将他拉到一旁,我低声道:“错,不是我,而是我们。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所以,我们的目标是”晕!我怎么感觉下面几个字我要讲“没有蛀牙”?我顿了顿,清清嗓子接着道:“我第二,你第三。一千两,和八百两。”

    “你就那么有把握你一定能得第二?”夜寻欢眯着眼睛道。

    “你不用管我能不能得第二,你只要给我负责在那堆人里抢到第三就行了,记住了八百两,是八百两。好了,眼下,你把马先牵回客栈,重新订房。我先去,你随后。来,快把它撕成两半。”我将那一小片碎布又递给夜寻欢,只见他浅笑了几声,两指一夹,手腕翻转一下,将两片更小的碎布交于我手中。

    这个色胚子,临放手前还不忘摸我手一把。

    为了那八百两,给你一点甜头吧,小样!缩回手,我很自然地拍了拍他的肩,朝他暧昧地挤了个左眼,道:“文武双全的夜神人,就让安平城善良可爱的老百姓,见识见识你的魅力吧!”

    说完,我捏着手中两片“准考证”,冲他丢了个飞吻,一溜烟地往城南正洪广场奔去。

    赶到的时候,现场次序不似抢绣球时那般混乱,那群疯子正井然有序地凭着手中的红绸碎布进行报名工作。

    这一切不禁让人哑然,这财大气粗的杨家开始有点吸引我了。

    当轮到我,杨家家丁问我姓名时,我稍稍愣了一下,随后便清晰地吐出三个字:“杨铁心。”

    杨家几位家丁齐刷刷全部看向我,不超过三秒钟又齐刷刷地低下头继续做事。

    帮夜寻欢报名却被拒绝了,那杨家家丁的回复是不可代报名,刚思忖着,夜寻欢已立于身旁说了三个字:“柳轻扬。”

    我偏过头,瞟了他一眼,好个柳轻扬,我姓杨,你就姓柳,还轻扬,想亲我吗?抽不死你。

    原本以为,擂台在报了名之后开始,哪里料到要到明日巳时才开始,无聊之下,也就在这安平城随便逛逛。

    次日,若不是夜寻欢叫我,我可能要错过擂台赛了。

    再次来到正洪广场时,已被众人围了个水泄不通,照这情形,挤进去还真有点难度。我摸了摸鼻子,唉,不就是向里挤吗,挤吧,当年挤公交不就是这么挤过来的吗。

    当初弱智地认为,擂台会像是比武招亲那样一个高高的红舞台,当看清眼前这广场上摆满了一时间数不过来的桌子和凳子,不禁有点纳闷,这杨家究竟要比什么?且见这些桌子个个都是一张桌子配四个凳子,每把椅子后面都绑了个红绣球,整个广场上也是喜气洋洋红红的一片。我怎么总觉得这场景倒像王晶拍的赌片里赌王争霸赛的架势。

    这杨家不得不让人另眼相看。

    “当当当”几声锣响,巳时已到,只见一名身着深色缎衫的中年男子登台了,经他自我一番介绍得知是杨家的总管,那就暂且称他为杨总管吧。

    只听杨总管言语恭敬又不失风趣地说了一大堆开场白后,即让人给我们分发了号牌,并让我们各就各位,接着,他又开始说起这第一回合比试的内容:

    “麻将如今已是家喻户晓,而今日赛局,并非让各位比赛打麻将,而是比摸牌。今日这场上有三十二张桌子,而即将对擂的共计有一百二十八人,每四人一桌。每张桌子上将会有一副麻将,每副麻将共计一百四十八张牌,而每张牌分别叫什么,相信也不用杨某在此多说了。待会儿,会有人将各位的眼睛全部蒙上,每人将分别拿到三十七张牌。这里有个沙漏,每一桌,四个人当中,谁能在这沙子漏完之前先将手中的牌摸完,并且说对牌面,说中的牌数越多,谁就是这局的胜者。当然,还有一个要求就是每一张牌都要摆放得整整齐齐,若有一张牌放在别人的位置上,也算输,自然每个人的后面也会有人帮你记牌。请各位放心,杨家是绝对的公平、公正、公开,在场的各位都可以见证。这局之后将会有三十二人胜出,进行下一回合比试。好了,杨某就先说至此,蒙眼,发牌。”

    真的是麻将。

    自从五年前,我刻了副麻将出来玩玩,后来越传越广,如今已是家喻户晓,这倒是我万万没想到的。原来在这里,我就是那麻将鼻祖!如果我这个鼻祖都输了,那岂不是丢人丢到家了?

    这几年来,幸好在客栈里没事就和笑笑、戚大婶、洪大娘她们搓搓麻将,有时候少条腿子时,连开心都会上,以至于还不算太生疏。

    为什么是摸牌?五年前我摸牌小胜花清晨,那场景至今我都还记得。今天居然也是摸牌,这杨家真是有点让人琢磨不透

    糟了,夜寻欢不知道有没有打过麻将,会不会摸牌,不要第一轮就给人踢出去了。

    “各位准备好了吗?”杨总管再度开口,“第一场,摸牌,开始!”

    “当”又一声锣响。

    开始摸了。

    这难度,比当初我和花清晨比试的时候要高很多。首先,双眼被蒙着,牌的位置要摸准,速度自然比睁着眼的时候要慢很多,还有,摸完后放下还要再排得整齐,这真是难啊。

    洛宝,相信自己,你是赌神在世、麻将鼻祖呢。拿出我的绝活,左右开弓。

    “八筒,五万!”“三条,白板!”“兰花,东风!”

    “瞧那,那个人左右双手摸牌。”

    “我单手摸还要费点劲啊!”

    “从来没见过啊!”

    “”

    众人的声音并未干扰到我,时间未到我便摸完了,拿下蒙布,得知只错了三张。幸运的是我这张桌子的人都没有摸完,我胜了,哦也!看来我真是宝刀未老。太好了,我离一千两又近了一步。不知道夜寻欢的战况如何?

    “当”的一声,锣声再次敲响,比赛结束。

    杨总管当众宣布了胜出三十二位选手的号牌,我是第一百二十七,夜寻欢是第一百二十八,除了听到我的号牌之外,最后一个我听到了他的号牌。哦也!一千八百两!呼!心头的一块大石头落地,原来这家伙也会摸麻将,真是小看他了。

    杨总管又宣布明日未时将会在此对擂第二回合。

    在众人中搜寻夜寻欢的身影,看到他微笑着往我这边走来,我立即迎上前去,轻扯了下嘴角道:“看不出来你还是个老麻子?”

    “我师父好这个。”他轻笑。

    不禁挑了挑眉,这倒是第一次听他谈自己以外的人。与以往日作风大不同,我竟在不自觉中脱口而出:“那改天找他摸两把。”

    夜寻欢听了,谑笑道:“做什么要找他摸,和我摸好了,别说摸两把,随你摸多久都行。”

    我双手抱拳,将自己的手指弄得咯吱直响,大庭广众之下,我狠狠一拳揍向他的腹部,很满意地看着某人抱腹龇牙咧嘴。

    没搭理这个不正经家伙的“楚楚可怜”表情,掉转头便往全福楼径直走去,打算大吃大喝一顿,吃饱了有力气才好挑战第二回合的比试。

    走着走着,蓦地发现夜寻欢人就这么凭空不见了。这男人搞什么鬼?不会刚才被我揍了一拳就生气了吧?临走之前看他那不怕死的样子,貌似不大像啊。死家伙,大中午吃饭的时候给我玩失踪,他跑了,吃完饭谁给我付银子?

    从广场到现下我站的地方也没有几条巷子,怎么这么一会儿人就不见了。

    “柳轻扬!你死哪去了?你给我出来!”

    “姓夜的!姓柳的!再不出来,让我逮到了,我还会像刚才一样揍你!”

    我一边找着,一边喊着,始终不见他的人影。

    这家伙该不是出什么事了吧?但凭女人的第六感,这附近貌似没什么异样啊。八成又不知被哪个女人给勾住魂了,罢罢罢,遇上他,真是算我倒了八辈子的霉。

    瞎晃悠,面前正好一面摊,我摸摸身上,貌似还有那么几个铜钱,算了,搞碗面条吧。

    刚一屁股坐下,我还没来急开口叫什么面,一个身影在对面坐了下来,随即一个温和的男音响起:“老板,一碗阳春面,加鸡蛋不加葱。”

    加鸡蛋不加葱?很熟悉的一句话,貌似在哪听过?

    我抬眼往对面看过去,一张俊逸非凡、温文儒雅的男性面孔跳入眼帘,身着青衫布衣,虽坐在只有半米高的矮桌上,坐姿依然很优雅,不像我抖个二郎腿,一点形象都没有,还好他没再看我,我偷偷地将腿放下,立志做个举止文雅的人。

    眼睛左瞟右瞟了两下,我想起来了,原来是那奇葩县太爷,但凭他穿着的模样和对这家面摊的情有独钟,似乎很难将他跟县太爷三个字联系在一起。我印象中的县太爷都应该像周国栋那样,卑鄙、猥琐、脑满肥肠,打住,不能再想那个令人倒胃口的家伙,再想过会儿面都要吃不下了。

    我也开口叫了面:“老板,一碗阳春面,加鸡蛋加火腿肠。”

    “火火腿肠?这位小兄弟,火腿肠是什么东西?鸡肠?鸭肠?还是鹅肠?”老板掌勺的手停下了,摸不着头脑地问我。

    滴汗!我其实是想叫加鸡蛋加葱的,怎么开口就变成火腿肠了?我的脸部微微抽筋道:“呃?是香肠。谢谢!”

    对面的俊男县太爷勾了勾嘴角,始终把玩着手中的那双筷子,那双手真是纤长而嫩白,我看了一下自己的手,真是有得比。

    两人相互用眼神关照了几下,都未开口。

    “厉大人,你的面。”老板上面了,原来奇葩县太爷姓厉。

    “谢谢!”奇葩县太爷很有礼地谢道。

    “小兄弟,你的面。”

    “哦,谢谢!”我同样很有礼地谢道。

    面来了,真的好饿,三下两下我就解决了这碗面。这面还真不赖,开口问道:“老板,多少钱?”

    老板道:“十五文钱。”

    我摸了摸身上,糟糕,刚才忘了数有几个铜板,这一拿出来,数数只有八个,还差七个,晕死了,总不能叫人说我吃霸王面吧。

    我羞愧地将八个铜钱递给他,小声开口道:“老板,真的很抱歉,我身上只带了八个铜钱,能不能先付八个,剩下的那七个我过会儿给你送来。”

    老板一听,面露难色:“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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