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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节

寻爱上弦月-第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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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跟我嬉皮笑脸:“宝宝,这样挺好的。每天有吃有喝,又不用烦恼,景色又如此迷人”

    青筋暴跳,每次我问他,他都是这样说,甚至还有一次说要一辈子留在这。

    我恐慌,从那一夜开始,我就变得越来越恐慌。心底的那道防线,当年的齐哥那样的深情以待,我都不曾动心,而这个男人一个轻易的吻就可以让我找不到东南西北。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不再那么惦记着我的簪子。

    不要,我不要这样。

    寻,我的寻,你到底在哪里?

    “洛,你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哭了?”他惊慌地揽过我,轻抚我脸上的泪。

    趴在他身上,我无力地说着:“我不要待这里,我要离开。”

    他没有开口,但是当天晚上他就以行动证明,带我走出这个山谷。

第68章 天外绣球() 
黄昏。半山腰。

    由远观袅袅升起的炊烟,到几间稀稀落落民舍的小村子赫然呈现于前,我激动地真想大叫:“神啦!人烟啦!我终于见着人烟啦!”

    站在最近这间茅舍外的竹篱前,夜寻欢朗声问道:“请问有人在吗?”

    过了半晌,开门的是一位老伯,但见我和夜寻欢衣衫褴褛的模样,微微愣了一下。

    夜寻欢彬彬有礼地开口道:“老人家,晚辈有礼了。这几日和内子回乡省亲,不想半路上遇到劫匪”

    “哦,快请进,两位快请进,进屋再说!”那位老者一听,显得十分热情。

    内子?这个家伙真是够不要脸的,我什么时候成他内子了?我对夜寻欢翻了个白眼,便越过他越过竹篱,在他之前先进了屋。经过几番八卦之后,方得知这位老伯姓李,他的老伴正在热情地张罗着再简单不过的晚膳。

    本来我刚扒下最后一口饭,尚未咽下,却被李大娘突如其来的这句话给噎着了:“哎哟,夜小兄弟啊,瞧你这小媳妇怎的就吃这么一点,身子骨这么单薄,看样子就是还没生过小娃娃。这怎么能行?这以后生孩子会辛苦的,来多吃些。”

    “咳咳咳”这话我是接也不好,不接也不好。算了,就当耳朵聋了没听到,埋头奋战吧。

    夜寻欢却是不识相地向我嬉皮笑脸地低语道:“是瘦了不少,下巴都尖了,看着叫人心疼。”

    这句话若是换在其他时间其他环境,兴许我会兴奋地张牙舞爪,此刻我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低吼:“吃你的饭吧,废话真多。”

    饭后,李大娘便拉着我进了里屋,拿了一套衣服出来,对我道:“来,小媳妇,瞧你这一身衣服破得。来,这是俺闺女云娘出嫁前穿的,你且试试,看合不合身?”

    唉,真想拜托这位李大娘不要动不动就叫俺小媳妇,搞得我跟个受气包似的。换下我那身惨遭群魔山之魔爪残害破烂不堪的“华服”后,瞅着眼下这长短合适的衣服,虽是粗布麻衣,却也让我热泪盈眶。

    “谢谢大娘!你就是个天使。”

    “啥?天屎?”

    我连忙摆手,“不是啦,天神的使者,天使,相当于菩萨吧。谢谢大娘哈。”我在心中甩了甩汗。

    大娘听了呵呵直笑,“傻孩子,谢啥?哎,小媳妇长得还真是俊俏。”

    我用幅布将长长了好多的头发包好便出了里屋,同样瞧见也换了衣服的夜寻欢,抱着双臂白痴一样地瞅着我。李大娘瞧见了,又在那“小媳妇长小媳妇短”夸着他。

    我急忙打断了她,问道:“大娘,可知这是什么地方?离枣阳县有多远?”

    接话的是李大叔:“呀,你们小夫妇俩要上枣阳县,怎的会跑咱们望连山来的?那可是一个西一个南的方向啊,可远啦,那可得先上离咱们这最近的安平城,经昭关镇转折才能到,那可是要走上十来天的路程啊。”

    安平城?晕!照夜寻欢那个走法,再折腾个二十多天,岂不到朱雀国了?枣阳县只不过是从里安县到白虎国的必经之路而已,之后还有好长的路要走。而如今听这李大叔一说,就是要兜个大圈,看来要重新选路了。

    害我兜这么大个圈,我越来越怀疑夜寻欢这家伙是故意的。这个死猪头!

    所幸,他们家有两间房。夜里,夜寻欢和李大叔共睡一间,我则和李大娘一间。唉,岂料咱这位可爱的李大娘有个小毛病,就是睡觉会打呼噜,可是折腾了我大半夜都睡不着啊。

    第二天一清早,我哈欠连天地与夜寻欢向两位老人家依依不舍地告别,然后赶往安平城。做人要懂得知恩图报,顺便我们也捎上了李氏老两口给嫁到安平城女儿李云娘的一封家书。

    居然又走了两天两夜的山路,才得以下山,我的脚痛啊。

    在这期间,我想到我那失去的大把银票,便觉得心痛万分,现在已是身无分文,先不提退店的事,到了安平城吃和住那可都得要花银子的,难道要我像苏乞儿一样沿街乞讨,还是要我像孔吉一样当街卖艺?

    望着突然被惊飞的鸟儿,我脑中突然灵光乍现。

    我自然是不会放过夜寻欢,强迫他拼命地猎了很多什么山鸡、山鸭、山鸟的,长得比较稀奇古怪的兔子也算,可是就是没见着一只耳的。总之是什么最珍贵、最稀有,不管是上天入地,只要是他能够得着的,都得给我猎下来,而且全部都要是活的。

    起初他还不愿意背这些活蹦乱跳的东西,叽叽歪歪地念着什么难看。我了个去!不要说我又什么以貎取人,就凭他那长得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飞沙走石鬼斧神工的模样,还好意思嫌人家某某级珍禽动物长得丑。当我吼着逼他还钱,他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扛起这几只珍禽上路。

    说来也怪,不知道他使了什么手段,竟让那几只珍禽乖乖地睡了一觉,不吵不闹也不动,一度我认为它们因惊吓过度而被折腾死了,到后来被店家收了后才知道原来还是活的。脑中不禁一个镜头闪过,那就是方世玉他娘苗翠花的大师兄,使出的超级无敌点穴大法将一群鸡定住,难不成他也会使这种高招?

    到了安平城,意料之外,相当的繁华,不用说肯定是赛过咱里安县。

    第一件事我便找了当地最有名的全福楼,把猎来的这些珍禽卖了,谁知其中一只头颈棕色其余灰白的幼仔小雕,竟让那老板一口价报了一百两,其余几只加起来也不过才几两银子。我有点贪得无厌,本想加价的,却被夜寻欢抢先收了银票拖着就走。

    出了店门,我便问夜寻欢那究竟是什么雕,他挑着眉轻松地说:“金雕。”

    我一听傻了眼:“金雕?!你这家伙怎么不早说?要知道那可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

    啊!老师,请您原谅我,我竟然贩卖了国家一级保护动物!

    “国家一级保护动物?!那雕生性凶猛残忍,还需要保护?你还好吧?”夜寻欢用手探了一下我的额头,确定我没有发烧。

    我挥开他的手,气道:“你个笨蛋!早知道是金雕,我至少会开价一只手以上。一百两,才一百两,你可知道损失有多大吗!真是要被你活活地给气死了!”

    全福楼的那个胖老板铁定不会烧了它,但不知道高价卖到哪去。唉!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飞了。都怪夜寻欢,我恶狠狠地瞪了他好几眼。

    夜寻欢舒了一口气道:“我说呢?你怎么会傻傻地想保护那雕儿,原来是后悔卖低了价钱。”

    “去你的,下面再走山路,不管你用什么法子,给我多抓几只。”

    唉!当年老师谆谆教诲我们要爱护小动物,国家领导人倡导我们要保护某某级濒临绝种的动物,这会子全让我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因为生存才是王道嘛。如果不是我那大把的银票没了,我也不会做出此等无良之事。要知道退店赔偿等可需要一大笔银子,一百两还差得远呢。

    夜寻欢先是瞪大双眼望着我,随后弹了一下我的脑门,道:“你以为抓金雕跟捉小鸡一样那么简单?卖多了只会惹麻烦。”

    他弹我脑门?这种招牌动作只有“他”才会这样对我。

    “银票拿来!”这可恶的家伙居然敢独吞。

    他揶揄道:“女人,有时候觉得你很聪明,但有时候又觉得你很笨。你脑子里盘算些什么,我岂会不知?”说完,他便往一家衣店走去。

    行!不但收了我簪子,还收了我打算私奔用的银票。算你够阴险,够老奸巨猾!

    在我的坚持下,我换了一套男装,杜绝他以后再想以夫妻身份相称。

    很快,我们找了一家客栈安顿下来,酒足饭饱之后,夜寻欢去买马,顺便将李云娘的家信送到,而我则是在客栈里补觉。

    本来我雄心壮志地跟自己说,我,一定要摆脱那男人,可是一想到那簪子和寻,我又忍了,何况还有被他私吞了那么多的银子。本来我想给笑笑飞鸽传书一封,但转念一想,有什么用,现在又没有atm机异地取款,难不成让她千里迢迢来给我送银票?算了,飞封家书回去报个平安吧。唉,我真的很没用,我真的很窝囊,三十三年白活了。

    不行,我一定要压榨那家伙,奴役他,操劳死他,让他为我赚更多的钱,这样我心里才能平衡。

    次日,一睁眼就看见昨晚我咒了一夜的男人正躺在我身旁,见怪不怪了,可惜了隔壁那间花了一两银子一个晚上的上等客房。

    “宝宝,早。”

    “大哥,今后劳烦你,把你脸上的分辨率调低点以后再来叫我起床,好吗?”

    “分辨率?”

    我推开一脸弱智样的他,起床,更衣,梳洗,用餐,出门,走人。和夜寻欢出了客栈,牵着马走在喧闹的青石街上,准备离开安平城,往下一站进军。

    突然间,不知道谁在人群中大喊一声:“抛绣球开始了!”

    一时间,就看见本来还在闲聊的、闲逛的、非闲聊的、非闲逛的、年纪轻的、年纪大的、有老婆的、没老婆的,一群男人,像疯子一样一窝蜂全往同一方向奔去,而我牵着马挡在路中间,差点没被他们刮起的那阵风卷到天上去。

    幸好夜寻欢够眼明手快,稳稳地扶住了我,我习惯性拍了拍身上,咒道:“一群神经病,抢个绣球至于这样吗?”

    一旁摆摊卖菜的一位大婶听见了,开了口:“两位小兄弟是外来的吧?这你们就有所不知了,今日是那安平城首富杨家绣球招亲的日子,不论长相,不论年幼,不论富贵贫贱,只要是独身男子接了这绣球,便是杨家的女婿。这样的条件,在全安平城内,只要是正常的男人,有谁不想去接这绣球,若接着了那可是一生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啊,更何况那杨家小姐是安平城出了名的美人。”

    这番话听得我真是头上黑线直冒、青筋暴跳,那杨家老头真是愚昧无知到了极点,哪有这样给女儿选女婿的,是个王儿麻子接了都要接受,还首富呢,怎么个也能挑个有才有貎的女婿来。不过话说回来,我生气个什么劲,又不是我亲戚,关我什么事。

    我嗤道:“难道就没有个什么不正常的男人,不想去抢这绣球的?”

    那位大婶接道:“有啊!你、他,还有他!”呃?这真是自己给自己下套。

    哦?没想到除了我和夜寻欢之外,还有个他?

    顺着大婶眼神的方向,即瞧见一个青衫布衣的青年男子背对着我们,在对面的面摊上坐了下来,叫了声:“老板,一碗阳春面,加鸡蛋不加葱。”

    我轻嗤:“哈,原来还真有一个奇葩。”

    没想到大婶又压低了声音悄悄说道:“那是我们县新上任的县太爷,我想他不去,怕是碍于面子。”

    “大婶,你真是好可爱。”

    “”

    喜欢吃阳春面的县太爷?没再理会这乱七八糟的事,我便和夜寻欢继续上路。

    谁知道,才向前走了几步,只见一个红色不明之物又狠又准猛地向我砸过来。“叭”的一声,正好不偏不倚地盖上了我的脸,我了个去!好痛哇!命衰到家了!走路走得好好的,这样我也能被东西给砸到。我暴跳了起来:“丢你妹啊,是哪个不长眼的乱丢垃圾?”

    我定眼一看,原来手中抓着的红色不明物体正是传说中的绣球。

    晕!不是吧!这玩笑开得也太大了。

    不远处,一群人一边嘶喊着,一边磨刀霍霍地向我们冲了过来:

    “在那边!”

    “绣球在那边!”

    “绣球在那个男的手中!”

    我一听,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便将这个烫手山芋转丢给了夜寻欢。

    夜寻欢蹙紧了眉头,带着愠色对我开口道:“洛,这一点都不好笑。”说完,他便将手中的绣球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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