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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唉!江湖不易!-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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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我兄长,我又怎能恨得起……”北堂望舒依旧在抽噎,肩膀止不住地颤抖着。

    “真正不懂你的,是我。”北堂酆搂住北堂望舒的肩膀,将头埋入北堂望舒的脖颈间,隔着那人密密层层的散发,道:“对不起……”

    “酆……”北堂望舒抬起发红的眼,“答应我,不要再从我身边……呕……”

    话语未尽,北堂望舒竟一下子呕吐了出来,秽物全都落在了北堂酆的身上。顾不上衣服被吐脏,北堂酆只轻拍着北堂望舒的后背,一边唤来了婢女来帮忙服侍。

    婢女从未见过这位教主这般温柔过,慌乱又有些惊讶,伺候之际,心里竟擅自揣度起来。

    “教主,那边的搬运已经进行的差不多了。”一道声音将北堂酆的思绪拉回。

    “很好,待事情完成,就把他们……”北堂酆冷冷的给了那黑衣人一个眼神。

    黑衣人收到指令后道了声“是”,又隐没于黑夜之中。

    屋内,北堂望舒是彻底记不起自己说过什么了,便放弃思考,决定去看望看望北堂酆的妻子,顺便为昨夜的事向她道歉。

    到了内阁,北堂望舒在厅堂里等候,待冒顿静文过来迎见,便立即作礼;“长嫂,昨夜望舒实在不胜酒力,扰了家宴的兴致,还望长嫂见谅。”

    “你身体无碍便好,”冒顿静文轻笑一声。

    “昨晚我实在没有记忆了,如生了什么事端,还请长嫂理解。”北堂望舒依旧保持着行礼的姿势。不知为何,却忽而想起昨天北堂酆不知是赌气还是什么,竟对自己说了会让冒顿夜里侍寝的话来。

    本想假装不在意,北堂望舒嘴上却一个不留神问了出来:“之后酆……教主可有来过。”

    冒顿静文的眼色暗了暗,这些年,她就如守活寡一般日日盼望夫君能来看自己,哪怕只一眼,却终是落空。

    “自是来了。”冒顿静文掩嘴而笑,一副娇羞的模样。

    “看到你二人这般和睦,我便放心了。”北堂望舒松了口气,想到今早自己对北堂酆的话可能是产生了些误解,心里反倒生出一些歉意来。

    西冥,虽是一派安稳的模样,云梦仙山内却不那么太平了。

    岳向阳和白不易守着岁,不知什么时候起就进入了梦乡,醒来时,太阳已然高照,似近正午。

    四下没见着白不易,岳向阳跑出内室去寻找,一路找来,竟看到白不易在书院侧门罚跪,双臂打直前伸,端着一岗铜鼎。

    正巧一小门生经过,岳向阳忙叫来他打听,才知白不易是因为私自离开山门而前来自动请罚了。在此罚跪不说,他手上端着的还是一只特制的鼎,只有那鼎被灵力震碎,才可结束门罚。

    这也太残暴了吧!岳向阳的下巴几乎要脱掉似的,觉得哪怕仅仅是托着这铜鼎,就够让人有得罪受了。

    白不易虽面无表情,但嘴唇却轻抿着。发间滑落下滴滴汗珠。

    岳向阳一阵心疼,想去请罪代替白不易受罚,但想到白掌门一见到自己就没有好脸色的样子,不由有些退缩。

    “三师兄居然会违反门规,真的假的?”

    “就是说啊,掌门还是三师兄的外祖父呢,怎也能罚的这么重。”一旁的几个小童作目不忍视状,匆匆离开。

    外祖父?岳向阳心里倒吸一口凉气。

    “不易兄!不易兄!”岳向阳躲在一旁树丛里。

    听到岳向阳的声音,白不易薄唇微启,“你回去。”

    “听我说,”岳向阳道,“你若是能利用灵气制造温度差,一冷一热,这鼎就会更快破碎的。”

    白不易微微颔首,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看来是在发功运气,他的汗珠顺着发丝落在地上,融入雪里。

    加油啊不易兄……看着白不易端着鼎的手臂,岳向阳心疼的恨不得自己上才好。

    这时,鼎果然开始产生变化,一震闷响,碎铜散落一地。白不易则倒坐雪地之上,双臂垂落微微发颤。

    “不易兄!”岳向阳跳出草丛抱住白不易,“你膝盖怎么样,胳膊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无碍。”白不易道,站起的瞬间颤了一下却又稳住,便去向掌门请示。

    白启之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递给白不易一瓶药水,道:“负伤修行,进度缓慢,快些好起来。”

    “是。谨遵师祖教诲。”白不易退下,和岳向阳回到寝房之内。

    “你还好吧……”岳向阳有些不安,“对不起,都怪我……”

    白不易摇了摇头,将从掌门那里接来的药水递给岳向阳。

    “对啊,还有这个!来,我来帮你擦!”岳向阳自告奋勇。

    白不易点了点头,正准备撩起袖子,岳向阳却伸手来解自己的衣衫。

    “你作甚。”白不易用手抵挡一番。

    “上药,脱了擦的全面些。”

    “不必。”白不易轻皱着眉微微别开头,拉住自己的胸前的衣领不让岳向阳继续下拽。

    “反正你又不怕冷……”岳向阳嘟囔着,只得作罢,将白不易的袖子撸起固定好,便从那人的小臂开始,来回搓动。

    看着岳向阳一脸严肃的搓着自己的胳膊的样子,白不易另一只手紧捏成拳。

    “不易兄,我这体力是真的好了很多,现在撸了这么久都没觉得累,换作以前断是不行的。”岳向阳一边帮白不易上药化瘀,一边说着。

    “你以前何时试过?”白不易反问。

    “呃……”岳向阳似乎意识到自己无意识的说了些在开车的边缘试探的话语,忙解释,“比如自己胳膊酸累啊,撸撸搓搓啥的。”

    岳向阳又撩起白不易的裤腿,在那人膝盖上同样的搓揉了一番。

    “还记得第一天来这里,你也是像这样的帮我上药的。”岳向阳闪烁着目光。

    “嗯。”

    “告诉你个秘密,其实在你托起我膝弯的时候,我才发现我那里居然很是敏感!”岳向阳继续说着,完全没注意到白不易脸上复杂的神色。

    “那天我咿咿呀呀哼着的,其实是真的情不自禁,不是故意要逗你的。”岳向阳笑得一脸灿烂,仿佛说话的内容并无任何不妥。

    “你真是……”白不易对于岳向阳的口无遮拦,只觉得无奈。

    “不易兄。”

    “嗯。”

    “谢谢你。”

    白不易抬头,对上了岳向阳喜盈盈的澄澈的双眼。

    “昨天的年我过得很开心,有你在,真好。”

    “……,”

    白不易看着眼前阳光一般的少年。万般话语,只化作唇间一抹微笑。

第17章 台阳都(一)·异疾() 
云梦仙山的冬季虽然寒冷,但并不能阻挡门生们修行的步伐。

    经过一个冬天的魔鬼集训,在冬雪消散,春花始绽之际,岳向阳从白不易手里接过了属于自己的第一把佩剑。这是白不易在有能力使用望安剑之前所使用的,门内统一的用剑,竹青。

    然而这种初执佩剑激动之情,很快便随着一遍遍枯燥无味的基本功训练,消失殆尽。

    “为什么总要一遍遍重复一个动作?”岳向阳一边乖乖按照白不易指示的做,一边抱怨。

    “提高稳度,熟练度。”

    “你们都是这样训练过来的吗……”岳向阳欲哭无泪地感慨。

    相当一段时间里,白不易都在让他练习正手挥剑,反手挥剑,侧向挥剑,直刺等基本动作。虽无聊乏味,但渐渐的,岳向阳手下的竹青竟也开始有了剑气。

    这日,白不易被白启之叫去商讨事宜,岳向阳便悄摸摸偷了个懒,瘫坐在地上休息,没一会儿,身后传来了白不易的脚步声。岳向阳猛的惊起,连声道:“我绝对没偷懒!这只刚坐下了一会儿!”

    白不易却道:“明日启程,去台阳都查案。”

    “查案?这种事情什么时候也归你们管了?”岳向阳不解道,忽然领悟了什么似的,“又是和妖邪作祟相关?”

    白不易颔首,道:“台阳都一处府邸,府内人员陆续染上怪疾。受染者低烧不断,四肢乏力,日渐虚弱。寻来各处医师问诊终是无果,便猜是邪瘴所惑,故来门下求助。”

    低烧不断,四肢无力……不会是艾滋吧?岳向阳心里嘀咕着,毕竟这古代医术没有现代发达,说不定只是医师水准低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过既知能下山,岳向阳心里自是千万个高兴。

    “此去一行,如若遇到伤害低的小妖祟,你可以初试度化。”白不易道。

    所谓度化,即是将妖邪打回原形,收入束祟锦囊,再带回山内将其魂魄度化轮回,留得其实体原形,可入药或是制作宝器。

    “我这还不成气候,师傅便叫我出山啦?”岳向阳打趣道。

    “你已经算快了。”白不易坦言。

    “别别!对男人,哪儿能用‘快’来形容!”

    “……”

    次日一早,岳向阳跟着白不易在殿前集合准备出发,见白斩风也前来,便招呼道:“你也是去台阳都?”

    “怎么,难道你想让白不易一个人解决问题?”白斩风双手抱胸,“你在,只是拖不易后腿罢了,根本不顶用。”

    岳向阳觉得这是事实,但仍故意恶心白斩风道:“唉!我还指望着和不易兄过过二人世界呢,谁知道你还要来搅和!”

    “你!你这断袖之人!离我家师弟远点!”白斩风最见不得岳向阳说这种话,一阵暴怒。

    “时辰已到,御剑吧。”完全不参与两人对话的白不易望着天色,忽道。

    于是,三人并做两剑,一齐赶往台阳都。

    台阳都的那座府邸已很久无人出入了,听说那病具有传染性,大家都避而远之。

    进了门内,钱老员外带着夫人亲自相迎,只是两人均戴着口罩。

    坐在大堂内,白斩风问道:“员外这段时间可有结了什么仇家?”

    “这……”钱老员外面露难色。很显然,这种执政经商之人大大小小的估计得罪过不少人,但具体要说是谁有嫌疑的,还真不好找。

    “这样吧,你先说说府内染病的具体情况。”白斩风道。

    “是这样,开春之后没多久,就有人开始陆续出现这个症状。”

    “最先出现这症状的,您可知是何人?”岳向阳插了一句。

    “我那八姨太。”

    八姨太……岳向阳抽了抽嘴角。您老先生真是人生赢家啊!有至少八个老婆伺候着?

    “她在那期间有没有去过哪里,或是招惹过什么人?”白斩风接着问。

    “应该是没有的,我那八姨太是我从从村子里纳来的小妾,长得好看,性格也老实,闷不吭声的,基本不会出什么门,更别说得罪别人了。”钱老员外思索着回答。

    “第二个出现此症状的人是谁,与第一例相隔多久?”岳向阳又插了一句。

    “是个家仆。没太久,也就四五天的样子,然后府里的人,陆陆续续都开始病了。”

    “冒犯一下,请问我等可否在府邸之内查看一番。”白不易作礼道。

    “没问题,没问题。”钱老员外招呼着来一位下人,“我这身体实在乏力,就由他来带仙人们参观吧。”

    “劳烦了。”白不易颔首。

    跟着这位家仆,三人在府中逛了一圈,却没发现什么阴邪之气。

    “说不定就是种疾病,大夫们没查出来罢了。”白斩风道。

    白不易却垂眉思索,决定先找那八姨太了解一下情况。岳向阳则是眼珠一转,脱离了白不易和白斩风的队伍,径直来到了家仆劳作的后院。

    左看看右看看,岳向阳来到了一处马厩。看到一车夫正在喂马,那人一边喂,还一边咳嗽。

    “老兄,你可还好?”岳向阳跳上前。

    那车夫回头的时候,岳向阳吓了一大跳。

    只见那人脸色暗沉无光,黑黑的眼圈宛如刀刻,情况看起来比之前见的几人严重许多。

    “仙人好!咳……咳咳咳……”

    “你……你是何时出现这个症状的?”岳向阳问道。

    “……和老爷他们差不多时。”

    “差不多时?可你看起来比他们……”岳向阳顿了顿,脑海中划过一个想法,“哎,差不多时间就好。眼下我们已经知道这病是怎么回事了,确实是阴邪作祟,凡染病者,一月之内还有得救,要是超过了时间,只得特殊处理才能救回一命了。既然你和员外他们都是这一个月内出现的问题,那我就放心了。好了,不和你多说,我要去问下一个人了。”岳向阳作势就要离开。

    “仙!仙人!仙人请留步!!”那车夫的表情忽然紧张起来,却半晌没有继续接腔。

    “怎么了?没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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