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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

本王要休妃?-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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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问她怎么知道这么清楚,她母亲就是这么病逝的,那年她才六岁,站在床榻边刚好能够到母亲的枕头,那时还小,不懂什么叫无能为力。

    她突然就开始害怕,怕连墨玉也这样离开她,所有的燥怒都在掩饰着不安,她不可能在那种情况还离去。

    但她竟没来由的想去告诉那人,她走不了,却希望他能进到屋里来,说不上来为什么,他也不是大夫,可昨夜除了焦躁不安以外,就只剩这点莫名其妙的心绪了。

    但这是丞相府,他不可能进来,更何况屋里不仅有江逸还有一个大夫,就这样矛盾的想着,眉翎也不知怎的,就睡着了。

    清晨的风还夹着雨后的湿冷,吹的人凉飕飕的,庭院里走动的下人越来越多,眉翎愣了许久,茫然的返身,余光不知从哪处转过,猛的收紧。

    院墙边的绿植上挂着的一事物,似残红败絮般,格格不入的遗在这繁花似锦的相府。

    心像被什么重重一压,突然就不知所措,那是她给那人的绢帕。

    帕上的胭色字画早已模糊不清,眉翎捡回后,洗净了收在了身上,她知道他定是来过的,否则不会将这个扔下。她似乎又欠他一个解释,一个道歉,也不知这一淋雨他伤口可好。

    如是思量着,两日后,眉翎借口去庙中还愿,又去了趟街市。

    她本是想问接头的暗卫,如何再见他家爷。然而暗卫答非所问的话,叫她更叫迷惘。

    “我家爷交代了,姑娘有何事,直接与在下说即可!”

    悻悻而归,眉翎除了又一日陪江甄出街,乘坐的马车路过陵安王府,她自帘隙匆匆掠了一眼外,再未去找过那暗卫,夏末的十几日就在这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绪中度过了。

    唯一值得高兴的是,墨玉终于赶在入秋前能下床了。

    这货下床第一句话,很经典:“好饿啊!”

    “你以后除了膳房,哪都别去!”这是眉翎在她下床后说的第一句话,绝对发自肺腑。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一直困惑着两个姑娘。

    其实早在墨玉醒来没多久,就已趁无人时悄悄告诉了眉翎,那日在书房,茶水打翻,江忠本也没发大火,只叫她滚,许是该她倒霉,就在她准备拾摞起茶盏就滚的时候,茶水不知怎的沾带起一个信封,封上不过四个字,再无其它,但江忠顿时就现了杀意。

    墨玉忙中出乱,说她不识字,如此欲盖弥彰的话,更是奠下了那日的灾难。

    果然,眉翎也想不通,江忠怎么会和一个婢女发无名之火,到底是因为墨玉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他才下了杀手。

    所以,那一日若不是她与江逸跪地拦着,墨玉必死无疑。只是一个信封上能写什么,无非是收信人,但那名字却颇叫人疑惑。

    ‘权相亲启’

    权相?权相是谁?燕国上下不就他一个江丞相?

    两个姑娘把膝盖想疼了,也想不出权相到底是哪个大人物?

    于是,两人将此事归结为江忠的第三个未解之谜。第一第二分别是,他非要追杀眉翎不可和眉翎在书房寻到,却未来及打开的书中所夹之物。

    一个夏天几乎就要在这惊心动魄,又惘然若失中度过。

    眉翎仍旧时常在夜半惊醒,一揩手满眼湿冷,她并不捻亮灯火,只抱膝看着窗外的月色斜倚门槛,想到那一袭白影,想到那一落黑影。

    在她一夜家破人亡之后,唯二给过她平静与安稳的人。

    黑影一事,当时未来及问宇文灏,想来他应该也早已回到姜国。

    但白影,那个人,他虽避而不见,她也不怪他,本来从头到尾就是她的错,更何况她这样的身份,他也算仁至义尽了。

    但若有机会,她还是想当面与他说声对不起,况且,还有件事,她想来想去也只能去求他。

第58章 纳妃?不止!(一)() 
一叶落而天下知秋;燕国的第一缕秋风是从西北最先吹来的。

    南涝北旱自古就是忧民的天灾,除此之外,雁山以北的姜国新帝登基,而燕国西北境的雁山又有突厥寇边。这一年秋天;注定;是个多事之秋。

    燕国,金銮殿。

    各色官袍的朝臣肃立;只听见高处大雄宝座上皇帝叹息道:“朕近日批阅奏折,闻北方大旱,久未见甘霖,正值秋收之季;朕忧心如此天灾;恐给百姓带来疾苦,又加之突厥北犯;屡次挑衅;朕决意不可再姑息养奸。”

    一语落;廷下文臣武将相视;语声分作。

    上位者提出问题,无非是要等解决答案的。

    未片刻,江忠拂袖出列道:“启禀皇上,太子殿下先天下之忧而忧,早与臣商议过;现国库充裕;开仓放粮予旱灾地百姓;也算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臣以为此法既可彰显皇恩厚泽,又可安抚饥民,不失为稳妥之计。”

    话音刚落,就有人踩着点作揖而出,金銮殿上除了端坐于九五之位上的皇帝,也只有太子能着这几近明黄的蟒袍了。

    “启禀父皇,儿臣愿为您分忧,恳请父皇恩准儿臣此去拨银赈灾,传天子福泽,只是,儿臣唯恨分身乏术,突厥来犯,儿臣恨不能”

    出列的人正是燕国太子,皇四子,身材瘦高,眉眼精明,说到末了,他眼梢一吊,佯装犯难中又隐有一抹阴戾。

    只是他余声未泯,大殿上已有另一道声音覆下,沙哑,却干脆利索。

    “启禀父皇,犯吾燕国者,虽远必诛,儿臣请旨带兵,辅弼四哥,荡平夷寇。”

    与太子不同,一身明紫蟒袍撩衣即跪,一出列行的便是武将的礼。

    言罢,大殿上数个扣膝声响起,除九爷外,几位将军随其身后跪地亦是整齐如刹,端的皆是武将的威仪。

    “太子与老七老九令朕心甚慰,如此,秋猎之后,你们三人便各自启程吧!”

    龙座之上皇帝点头恩准,只是提及到秋猎,各位年年伴圣驾出行的皇子重臣们,皆神色暗涌,一时间各有计较。

    ***

    “七弟方才说辅弼孤?”

    太子摸了摸鼻子,立在大殿上兴味的睨着渐渐走远的明紫身影时,百官已散朝。

    “太子倒相信七王甘愿拜在麾下?”

    沉抑的音调自大殿的另一侧传来,江忠转身,一拢棕色绣金的朝服,与太子两人堪堪错列在熠熠漾金的龙椅两侧。

    “兄弟几个孤谁都不信,他们死,永远好过孤死。不过,孤这七弟看起来,倒像是个知进退的,不像三哥”

    太子说着斜眼嗤起,“不知三哥他府院中的草,长得可有一人高了,年年秋猎都是他布置,今年,父皇可是提也未提,孤瞧着三哥一党那几个臣子还蠢蠢欲动的想提上几句,盼着死灰复燃?不自量力!”

    江忠眯起暗浊的眸子一同望向了那道俊挺的身影,却并未言语,太子神色一暗,冷了声:“三哥当初有苏家重兵做后盾,还不是被连着苏家一锅端了,七弟背后有什么能叫他翻出巨浪来?姨丈是看出什么端倪了?”

    不知听到了哪个字眼,江忠眸子一紧,隐隐浮过一片浓黑的迷瘴,半晌,他未答反问。

    “太子以为苏家当初为何不辅佐七王,反倒选了三王?七王那一身冠绝朝野的武略,可都是苏安手把手教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有这样得意的学生,苏安为何舍近求远?七王又为何自三年前突然与苏家疏远?此次苏安落难,他更是一言未进,会否,退的太过干净了?”

    话说到最后,竟像自言自语,太子听罢,眸色顿时一沉,“姨丈认为,七弟在朝廷内外有多少可以倚仗?难道,是孤小瞧他了?”

    “若说除了苏家以外,他背后”

    说到此处,江忠意味不明的摇了摇头,“擅藏锋者得天下!七王这几年不吭不响的已是兵权在握,六部中也已掌了两部,在朝中势力虽还单薄了些,但太子莫忘了,他还尚未纳妃,这未必不是变数”

    ***

    “七哥,我说这暑天刚过,你怎么会又伤寒又发热呢?你是嫌天不够热啊,还是怕天冷啊?”

    九爷边走边侃笑,见有人神色冷的快要掉冰渣,立马识相的敛了声,正色道:“七哥,你看今年秋猎,我们可要做些准备?”

    “不用,没什么好准备的,要准备也是准备打仗的事!”

    微冷的音调跟着两个长身折进廊腰,两人被内侍迎入一描金缠凤的殿宇。

    “儿臣给母后请安。”

    “哟,今个老七老九一块来啦!都快起来吧!”

    昭阳宫内的牡丹花栩栩如生,攀墙附壁的开了满殿的魏紫姚黄。

    那丹色艳绝处,正殿高座之上,凤冠轻摇,徐徐转来的雍容绰姿虽已逾半百,却似岁月洗涤了铅尘,独留了韶华的风韵。

    “老七啊,前朝方散,我听说你又要带兵出征了,你这才回来多久啊!”

    说话的正是燕国皇后,其皇长子早夭,皇七子母妃病逝之后,便将其过继到膝下,是以,七爷并非皇后所出,却是她教养大的。

    七爷微微泛白的唇角噙上抹笑,“母后勿忧心,儿臣月余必回。”

    音色犹有些暗哑,听的皇后眉黛一锁,心疼的撇了撇嘴。

    “唷,你瞧你这孩子,我也不想不忧心呐,那不是没人替我忧心么?这好端端的就病上了几日,身边也没个可心的人照顾,这还是在京中,你又是个常年征战在外的,母后早就说过从宫中给你选几个出生好,调教好的丫头,带回去作通房,收姬妾都行,将来,你若抬举哪个,给她们个一男半女的,也都随你,如此,你一出征回来,府里也多个人侍奉可不是?今日,你莫要再推三阻四”

    皇后说着,丹蔻指朝内上殿一扬,语调刻意冷了几分,“罢了,母后也不替你选了,你自个挑,这殿上的哪个人勉强能入得了你眼的,就带回去,若没一个看得上眼的,就全部杖毙!”

    尾音跟着金镂香炉里的椒兰香悠悠一飘,转眼齐刷刷的噗通声,满殿的红衣霓裳跪了一地,或娇羞或惶恐的看着大殿中央玉立的长身。

    九爷嘴一哦,摩拳擦掌的躬下腰,一副有热闹不看白不看的神情品鉴起美色来了,两个灰衣小公公相视了一眼,也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呦!七哥,我看那两个最好,比她们都”

    九爷指着最后跪下的两个小公公,话说一半,一嘴大白牙的笑,夭折在两道锋铩般的目光中。

    皇后半眯着眸眼往凤榻上一靠,身旁的内侍已在她小腿上轻捶了起来,七爷见状,不慌不忙的扬目扫过满殿春色。

    “母后提议甚好,儿臣却之不恭,只是儿臣瞧着都不错,包括九弟说的那两位,儿臣都要了,谢母后赏赐。”

    皇后凤体一颤,扶着凤榻直直的弹坐起,差点没将捶腿的内侍一脚踹了下去。

    她与九爷的反应神同步,不同的是,九爷是一脸被金元宝砸中的惊喜,她是一脸砸错了金元宝的诧异。

第59章 纳妃?不止!(二)() 
皇后唇角搐了搐;没出声,殿上先响起一道笑语,“不过,儿臣出征在即;想将这些宫人先寄在母后宫中;日后再来向母后讨人。”

    九爷皱了皱鼻子,朝身侧竖了一个大拇指;这一进一退,将的一军,漂亮!

    “哼!你这孩子就变着法子来逗母后吧!”

    皇后也是了然一嗤,重新靠回凤榻;朝殿中翻了翻眼;不客气的接过话茬。

    “你们一个个可都听好了,你们现在都是七王的人;他这日后也就是出征归来之后;他若还不来讨你们;留下的人还是得死;除非”

    两字音调拖的极长,蓄谋已久的架势已端起,皇后放低了手中茶盏,凤体也跟着前倾,音调拿捏的别有深意。

    “本宫听闻慕国公家的孙女才貌俱佳;京都诸多名门子弟慕名求亲;那姑娘都未应允;这不,慕国公前几日还与我说道这事来着,人家姑娘也属意你,不若你此战荣归后,双喜临门,如此,你有了家室,我也好与你父皇说少让你再出征了,你瞧可好?”

    铺垫了半天的话一股脑的说出,皇后端望着殿上人的反应,只是那反应,也没出她意料。

    “呃,母后,儿臣,儿臣还想建功立业,娶妻恐还尚早,况且儿臣此去一战不知何时归,莫要耽误了慕家小姐”

    “呦……!”

    颤了整个昭阳宫的一调,正盖住九爷的窃笑,皇后指尖护甲在玲珑瓷上弹的啪啪作响。

    “还早啊?你若不是这两年南征北战耽搁了,你父皇也早给你指过婚了,你说你每每凯旋,怎么也不知道去求你父皇赐婚呐?再说了,你都统领三军了,还要建什么功啊?你们兄弟几个也只有你和老八老十未娶王妃了,可他们至少也纳了侧妃,母后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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