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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

本王要休妃?-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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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面无奈的腹诽着,一面就这么站在长街与小巷的交叉口,正脸笑迎着江逸,侧脸动齿不动唇的预警着,“来了,来了,七爷,快放手”

    这厢余光里好像暼见某人隐在黑袍中阴暗的一笑,那厢江逸已只在几步之外了。

    眉翎彻底放弃了,她索性将身子往墙拐懒懒的一靠,至少不至于让江逸发现,她留在另外半条街上的手臂,是见鬼般的悬在半空的。

第56章 来,到怀里聊(三)() 
前一刻还有功夫遐思;下一刻,眉翎已疼的险些抽出声。

    江逸大概是真的着急了,向来温文尔雅的人从没这般失态过,是以;眉翎也不怪他;因为他一冲过来,二话没说就牵起她左手;要不是那边还有一只来自黑暗的力量僵持着,她已被江逸拉进怀里去了。

    但街这头,江逸不过刚牵起她手,巷那边;握攥的力度已由一级飞升到十级的痛。

    咦?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这人左臂不是有伤么,怎么还这么大劲?眉翎顿时觉得把自己的右手;换做几个核桃到放那位爷手中;都是啪啪的碎响。

    “兄长;我不是说了让你在药铺等我;你怎么还跟过来了?”

    眉翎暗自苦叹,她要赶在江逸发问之前先发制人,但这夹携了几分责备的言词,一说出口,连她自己都有些听不下去了。

    “哦;我在药铺等了一会未见你回来;这小庙往来人杂;我有些放心不下,就想到庙门外来等你。”

    温然的语调更是听得人心头一涩,眉翎不太自然的避开视线,借着掏平安符,顺便将手也抽走,“师傅说心诚则灵,我就多磕了几个头,耽误了些时间。”

    江逸握空的手不自在的收了收,仍是笑道:“不碍事,出来半日你也累了,我们回去吧!”

    他说着揽来眉翎肩头,刚落下的手,因她突然“呃”的一声叫,又不明所以的弹开。

    眉翎咬唇干笑了声,她不想说这边江逸的手刚一搭过来,那边又是一股升级的狠劲,她感觉手已经快被黑暗中的那位爷捏成凤爪了,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赶快送走其中的一个。

    “对了兄长,墨玉特别喜欢吃烧鹅,我刚才就想说来着,我们买一只回去吧!”

    没有墨玉不喜欢吃的,只不过街对面刚好有一个卖烧鹅的铺子而已,走过去尚需要些时间。而她所站之处正有荫凉,她从没怀疑过以江逸妥帖的性子,不会让自己跟着去,结果一如所料,江逸应声点头,只让她在原地候着。

    眉翎目送一袭蓝袍离去,有那么一下,心里有丝缕的愧疚。然而她只看见江逸一笑转身,未看见的是,他转身后的落寞与自嘲。

    只要她想要,只能他能给,哪怕此刻,她希望他离开,虽不知街那边是谁,但他甘愿如她所愿。

    “想什么呢?”

    耳旁的音调起伏的异乎寻常,眉翎一个激灵回神,手痛才是当务之急,可她未来及瞅一眼她的凤爪,已被大掌捞进怀里。

    不知为何,他抱的极紧的手臂和起伏的胸膛,叫她觉得那其中有深沉的怒意。

    确实如此,都是身手极好的人,又怎会不知对方的存在?不过是都不动声色罢了!

    七爷不会告诉她江逸在扬州一行中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太子的手已伸到邻国去了,江逸会下榻在刺史府本就是等着杀宇文灏和那几个战犯,岂料,被她搅和了。后来许多事渐渐浮出水面,江逸的身份才被迫转到明面。

    他主动请缨押战犯回京,不过是因为那些战犯他无暇去杀,也不能再杀了。

    是以,眉翎第一次坠入护城河前,为宇文灏挡开的箭就是江逸放的,而她人是宇文灏救上岸的,醒来第一个见到的却是江逸。

    因为江逸知道她落水,才会第一时间赶到岸边。然而这些,七爷当时还在刺史府别苑的狱中,并不知晓,江逸到扬州的目的,他也是后来揣测试探出来的。

    七爷更不会告诉她,这位温润公子杀人时,剑,更是快到血不沾刃,不啻于是太子麾下第一杀手。

    这个中牵涉复杂,他不打算告诉她,无非是因为她知道以后,除了更惶惶度日以外无甚裨益,至少目前来看,江逸待她似乎

    想着,好看的眉峰一点点拧巴起,哼!这里头还牵扯到宇文灏,某人更不想说了,只把怀里人抱得比什么时候都紧。

    “七,七爷”

    眉翎是快喘不过来气了才被他松开,她这边也才刚喘了口气,后颈又被大掌揽过,倾来的声音似极郑重。

    “明晚子时,你去离府门最近的墙角,有人会接你出来,你若愿意愿意听听本王的‘私心’,我等你!”

    最后几字是贴着耳廓落下的,温热的气息烫得脸颊生痒,眉翎仲愣的抬头,甚至没听清后面说的是什么,只觉他眼中有深切的期盼,她未多想只点头道:“好,子时一到,我便去。”

    薄唇上弹起漂亮的弧线,这回答,他显然很满意。手捧过她脸颊,眉翎尚不知发生了何事,他气息已落在她在额鬓,极快,且极重。

    眉翎更不知道的是,七爷吻在她发上时,朝街对面冷冷的一暼。那一眼不光有政敌的睥睨,更有一抹不容觊觎的冽厉。

    至于前者显而易见,本就是不同的营党,至于后者?

    她不过一月未见就形容槁枯的模样,看得他心疼,他不知道这一个月她在丞相府到底发生了何事,但憔悴的容颜已显而易见,他不要她再斡旋于波谲阴诡之中,他不要太子的党羽在靠近她半分,江忠不可以,江逸更不可以。

    他准备告诉她,他会想办法安排‘江洛雪’身故,他可以给她换一个新的身份,如果,她愿意来到他身边

    ***

    夜,丞相府。

    天幕猛然劈下一道亮白,却照不亮西苑半榻的暗红浓烈。

    “墨玉!”

    从来不知道血竟有这样热,满手沥着滚烫的鲜血,眉翎失声叫起,惊呼和窗外花白的雨几乎同时落下,西苑的厢房乱成一团。

    墨玉昨日醒来明明还吃了两口烤鹅,今日傍晚时却分突然开始暴咳,几个时辰后就不断的呕血,脸色从煞白到渐渐青紫。

    那是濒死的面色,眉翎在战场死人堆里看过无数次,一股子恐惧猛的就缠上心头,屋内咣咚一片乱响,江逸赶到时,满案的茶具皆被掀翻在地。

    “洛雪,你冷静些,大夫说只是胸腔有淤血,及时诊治的话,不会有性命之忧。”

    这话似无人听见一般,那忽然炸开的满地的脆响,将屋内的血腥与苦涩也割裂的粉碎,连大夫手中要落下的针都颤了颤,茫然的回头望向站在一地狼藉之中的女子。

    眉翎焦躁的甩开江逸扶来的手,她现在需要的不是搀扶,满心的害怕与不安无处安放,忽然就想起一个人,无端的觉得若他在,该多好!

    就这么惶恐不安的站在一地碎片中,直到两三个时辰后,墨玉的呼吸渐渐平稳,大夫仍在施针疏血,眉翎则依旧坐立不安的徘徊,只是除了忧心墨玉,还时不时望向窗外夜雨。

    “大夫,她的伤确定无虞了?”

    声音跟着湿冷的夜风自窗前传来,眉翎望着绥乱的雨丝,此刻,已近子时。

    “这?姑娘气息已平缓,估摸应该是”

    “估摸应该?那估摸还有不应该的?”

    一句反诘斥下,心像被什么撕成两半越发的急躁,眉翎心知肚明这撒气的话过分了,但墨玉这样叫她如何走得开,可外面还有一个人说等她,雨偏还下的这样大,他应该会回去吧?

    可一念及他当时目中的期冀,虽不知要说什么,但莫名的觉得他说等,就一定会等!

    可这暴雨,他身上还有伤

    “姑娘的伤只要熬过今夜,那定然,定然不会”

    眉翎躁怒之后蓦地陷入沉默,大夫见状,脸色像被墨玉传染了一般,跟着惨白了几分。

    相府千金他可得罪不起,他想着赶忙掀袍跪下,江逸走上前来扬手道,“大夫今夜安心留在榻前好生照料,明日领过赏钱再走吧!”

    安抚之后,江逸不知又与大夫低语了句什么,方才寻着立在门前的人,望向屋外的雷雨交加。

    几丝冰凉的雨滴打在脸上,眉翎刚想迈出一步,肩上一暖,一衣衫披来的同时,一股腕力将她从雨中又拉了回来。

    “洛雪,墨玉那边有大夫照料,不会有事的,你这几日太累了,去小榻上歇息一会吧。”

    温声细音悉数湮没在雨中,眉翎自顾烦躁的摇头,“我,我不睡,我睡不着,我不能睡”

    “你若不放心这大夫的医术,我明日去跟义父说,宣个太医过府给你请平安脉,顺道也给墨玉看看。”

    音调是压低了附至耳旁说的,饶是心头的躁意不是因为这缘由,这关怀的话也难叫人不动容。

    眉翎忽然回了下头,突如其来的呼吸贴面,虽只一刹,江逸耳根已薄红,他愣了半晌方才试探的抬手揽去她肩,同时将茶盏递出,“喝口水,去榻上睡一会吧!”

    探了眼门外无边的雨,眉翎只顾摇头,茶,却依言喝了,再转回身,她仍旧焦急的立在门前,只是那苍茫的雨幕,怎么开始慢慢模糊了?

    美人榻正对屋门,连眉翎自己也不知怎么就坐到了榻上,很快,似乎不过半盏茶的时间,眼角最后的光亮,只剩青蓝色的缎袍。

    “睡一会吧,大夫开的安眠的药,分量不重,等你醒来,墨玉也没事了。”

    大夫在内室照料墨玉,而外屋只他两人,江逸坐在榻沿搂住渐渐歪来身上的人。

    一低头,那明月皎然的容颜近在眼前,不知出神的看了多久,他小心翼翼的抚过她脸颊,触手温腻,心神忽然如触电般漾动,喉头一紧,他俯身一点点的探了下去

第57章 来,到怀里聊(四)() 
一头乌发混着雨丝勾出峻冷的轮廓;冷戾的眸子,从最初看见眉翎迈出一步的欣喜,到另一人忽而出现的震惊,再到看到榻上一幕之后;不可遏的狂怒。

    七爷跃上这屋檐;也不过半盏茶的时间。

    平素只要有人靠近,他顷刻便能发觉;这是习武之人惯有的警觉,可今日暴雨雷鸣,他生怕听不见她步履声,愣是站在雨中靠着相府的外墙等了一个多时辰;然而;他确实除了雷雨,什么也没听到。

    他记得她亲口应允过会来;一股子焦灼的不安就涌上心头。

    进来前;他就清楚的知道;但凡还有一丝冷静;这丞相府以他的身份是万不该进的,可一想到她削瘦的脸庞,更不知一墙之隔,她到底出了什么事,所有的冷静就都在雨中耗尽了。

    他大可以派暗卫或死士潜进来;但心里偏紧张那万一;万一被发现;暗卫会殉死,但她怎么办?

    是以,他决定亲自进来接她,若不幸被发现,就表露身份,大不了与太子撕破脸皮。

    人,他是一定要带走的,谅江忠也奈何不了他,他以身犯险做了最坏的打算,却冷不防的发现,最坏的是他始料未及的。

    这漫天如鞭的暴雨,像是抽打他一个房上小丑的。

    四更天微明,雨也不知是何时停的,暴雨冲刷过的瓦檐上,有人从天黑坐到天明。

    连他自己都难以置信,他居然没有走,居然一直在想,她会不会在别人怀里睡醒之后,还能想起有人在等她?

    又或者她只是太累了,而江逸三更半夜出现在她房中只是巧合,巧到在那呆了一夜?

    巧到她在他怀里睡了一夜?

    他昨日才抱着她入睡,他昨日才吻过她的发,而今日再看得如此相似的一幕,竟这般讽刺。

    “这雨怎的也不下了,倒不好叫我想,你是因为雨太大才来不了”

    ***

    “七”

    寻着衣襟习惯的往怀里蹭了蹭,眉翎闪电般收了声,饶是睡眼还有些惺忪,但感觉不会错,这衣上清幽的檀香虽也好闻,但绝不是她唤的那个人。

    她直直的从江逸胸膛前弹开后,除了掠了眼内屋的墨玉,再无心思停留一刻。

    “墨玉”

    “我知道墨玉没事了,多谢兄长!”

    声音从门外传来,盖了一夜的薄衾滑落在地时,眉翎已头也不回的跑出西苑。

    她哪里知道雨是何时停的啊?

    眉翎愣愣的望向犹沥着雨水的空落的院墙,毫不怀疑五更已过,那人即便来过,也肯定走了。

    心里忽然就空落落的,昨晚墨玉面色泛紫,那是窒息的征兆,胸腔淤血,大夫说的轻描淡写,但她知道一旦有一口血卡住喉头提不上气来,随时一命呜呼。

    别问她怎么知道这么清楚,她母亲就是这么病逝的,那年她才六岁,站在床榻边刚好能够到母亲的枕头,那时还小,不懂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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