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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节

贤王-第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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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是让张敞请喝酒的,可是三人直接到了杨恽的家里,张敞笑说杨恽家里的酒比外面酒楼里的种多,味道醇厚,大不了自己一会付酒资,这让杨恽对他瞪眼,说天下还有这样请客的道理。

    不过说归说,杨恽还是让人安排酒食,让张敞和苟参先进屋,自己到一边将苟参那个竹板的风铃交给下人,让他们按照比例用金、玉重做了,尽快的拿来,然后进到屋里。

    三人坐定,张敞首先敬酒,大家喝了后,杨恽就问:“京兆尹,陈汤的事情不说了,可是陛下不能总是让苟参坐家里不做事吧?”

    张敞听了就说:“说实话,我一直觉得这个金马门待诏的差事,其实只是个过渡,我总是觉得陛下对小友是准备大用的,可是到底陛下如何想的,我猜不透……杨山郎。你懂不懂?”

    杨恽斜眯了张敞一眼:“你说了等于没说。刚才是我问你的吧?”

    “不过只要给钱发粮食。不去金马门也没什么,在家里,清闲。”

    苟参知道杨恽为自己宽心,就举杯敬杨恽和张敞。

    三人又喝了几杯,张敞问杨恽:“子幼是否还记得当年赵充国老将军和徐延寿侯爷平定西羌的事情?”

    “怎么了?”杨恽撇嘴说:“我自然记得,那时我刚刚入士为官,还满腔热血的想要去西域从军的,可惜未能如愿。”

    “你问这个做什么?”

    张敞说:“天子前一段下诏让臣子保举能够担任护羌校尉一职的官员。丞相、御史、车骑将军、前将军共同保举辛武贤的弟弟辛汤,而辛汤已拜受了护羌校尉的印信和皇帝符节,不料天子又下诏,命改任辛临众。”

    武帝时候羌人联合匈奴攻打大汉,武皇帝刘彻命李息、徐自为率兵击破羌人和匈奴的联合军队,为了西羌的长治久安,就设立护羌校尉一职,掌西羌事务,秩比二千石。

    辛武贤是酒泉太守,当年和徐延寿将军一起协助赵充国攻打过羌人。

    “怎么还朝令夕改?辛汤不是辛临众的弟弟吗?他们一家人怎么争来争去的?”杨恽听了有些不理解。

    张敞说:“朝令夕改?那是因为赵充国老将军给天子上了。不赞同让辛汤担任护羌校尉一职。”

    “赵充国不是已经病了,在家里休息的吗?他怎么就给天子上了?”

    张敞见杨恽不理解。就说:“按说赵充国老将军对西域的事情比任何人都有发言权,他说辛汤酗酒任性,性格暴戾,不能派他负责蛮夷事务,所以天子权衡一下,还是觉得赵老将军说的有理,就让辛临众担任护羌校尉。”

    “这样,酒泉太守辛武贤这下对赵充国怨气越深了。”

    苟参对杨恽和张敞说赵充国于辛武贤的事情一点不知,杨恽就解释说:“当年天子让赵充国带兵平叛羌人,哦,就是郎官杨玉偷偷溜走了的那次,结果赵充国到了西域那里只是屯田练兵的,就是不对羌人发动进攻,辛武贤会看到大汉兵多将广的,就想着能趁着机会获得军功,封侯进爵,这样,他们一个要求打羌人,一个按兵不动的,就有了矛盾。”

    “当时辛武贤认为赵充国是害怕别人夺取了他的军功,所以才对羌人围而不打,而赵充国给天子上解释的意思是,对敌作战,能不战斗而瓦解敌人,才是上策。”

    “赵老将军到底是军方代表,天子也支持了赵充国的策略,但是就让酒泉太守辛武贤更加的生气了,他也有意思,联合了徐延寿一起上天子,说赵充国有异心,要是再不打羌人,前方就乱了。”

    张敞哈哈一笑:“听听,辛武贤拉一个有实力的为自己做后盾的。”

    张敞说着看了苟参一眼,杨恽却说:“结果这次辛武贤获得了天子的支持,让辛武贤和徐延寿去攻打羌人。”

    “不过到了最后这事情有些出人意料,辛武贤和徐延寿几个在前面浴血奋杀的,却斩敌若干,赵充国没有动一兵一卒,却接受了几万羌人投降,所以,最后论功行赏,还是赵充国功劳最大。”

    张敞呵呵一笑:“他们的矛盾就是从那里开始的,这还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辛武贤一心立功,是想从西域回到长安来另行谋一个差事的。”

    “本来那次对羌人作战,辛武贤有功,功劳虽小,然而也是军功,辛武贤当时已经到了长安了,可是不知为何天子又将他打发到了酒泉去,继续的做他的太守,辛武贤就认为从头到尾一直是赵充国在给他添乱,心病就是那时候开始的。”

    苟参就说:“那这次赵老将军又阻止了辛武贤太守要求辛汤任护羌校尉,改而任用辛临众,不是更加的让辛武贤太守火大了?”

    张敞点头说:“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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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不想活了() 
苟参猛然间觉得张敞故意说这个有关于老将军赵充国和酒泉太守辛武贤争端话题的真正意思是,想让自己去找找老一些的大臣们给天子说情,毕竟天子对老臣们的意见还是听的,那样,自己就会得到赦免。   w w wnbsp;。  。 c o m

    自己能找的那个老一些的大臣给天子进言,那个大臣,又能是谁?不过就是许广汉老侯爷罢了。

    可是自己能去吗?

    虽然和许浩明一直通信着,但是自己的浮沉总是和天子的意志扯上了关系,别人想为自己求情,都需要好好的揣测一下刘询的意思,深得出力不讨好。

    与其没有把握,不如彻底不求人,所以,苟参觉得自己就这样待着也好,等待着某一天事情能有一个转机……

    三人又是酒酣而散,苟参到了家,已经是戌时了,换了衣服在后院一如既往的跑步、射箭、挥刀。

    锻炼完毕到了前面,花红说杨恽刚刚的派人给送来了一个盒子,还说明早回来乌衣巷这里接苟参。

    苟参打开了盒子看,竟然是一个制作成功的风铃,这风铃果真是用薄薄的镂金片、打磨好的玉石和铁片组合在一起的,看起来比自己做的那个纯竹板的风铃上档次多了。

    苟参随手提起来,吹了一下,这风铃就发出了清脆的叮叮响声,霎是悦耳。

    镂金薄片其实没有什么声音,只是装饰好看罢了,那些工匠能见贤思齐的举一反三,很快的仿照竹子的风铃做出这个样式来。真可谓是能工巧匠。

    苟参想了想。将这风铃重新的装好。然后一把抱住了花红的细腰,手就从她薄如蝉翼的襦衣下伸了进去,上下其手的唇舌并用,一会手到了花红滑腻的双腿间,却摸出那里早就湿漉漉的。

    苟参腻声问:“达令,今日如何?”

    花红全身抵住苟参,红红的唇张开着,喘着气。羞羞的说:“奴家……今夜有些不想活了……”

    达令原来是苟参借用前世外语和花红闺^房调笑的谑语,至于花红说的不想活的话,却是因为最近两人小别胜新婚,每日每夜几乎都在一起纠缠,苟参总是龙精虎猛的,每次都持续很久,玩的样式繁多,花红销^魂^蚀^骨的;有些受不了鞭挞了。

    于是在前天晚上,花红在两人缠绵过后嘴里嘤嘤的说自己再这样下去就要死在苟参身^下,恐怕活不成了。

    所以。昨夜苟参老实的没有动花红;今晚看到她脸红如彤,就调^戏她。果然,花红有些情^难^自^制,就说了今夜有些不想活的话。

    不想活了,这就是一种任君采摘的邀请。

    苟参一听哈哈就笑,一把抄起花红就放在了席榻上:“你不想活了,本大老爷同你一起,也是不想活了呢”

    长安素有八水绕城之说,这八水指的是渭河、泾河、沣河、涝河、潏河、滈河、浐河和灞河八条河流,它们在长安城四周穿流,归于黄河。

    司马相如曾经写道:“荡荡乎八川分流,相背而异态”,而杨恽在长安城外的园子,就是在灞河边上,恰好的离灞桥不远。

    灞桥,始建于春秋时期,当时的秦穆公为了便于出兵管理西戎,将原来的滋水改名为灞水,并在上面修桥,故称“灞桥”。

    灞桥是华夏最早的石墩桥。

    杨恽和苟参乘着车,一路说谈着,缓缓的就到了灞水之侧。

    此时春光明媚,遥遥望去,灞桥两岸柳林婆娑,绿意葳蕤,更有柳絮漫天,不断的飘散着,犹如烟雾蒙蒙一般,宛如下了鹅毛雪,别有一番情景。

    《诗经。小雅。采薇》中的“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就是赞美灞桥景色的佳句。

    杨恽一看这样的情景,就命停车,要和苟参下去步行,走到园子里去,苟参欣然从命,杨恽说:“春光好,游人如织,真是人在画中,如梦似幻。”

    杨恽和苟参一会就到了灞桥上面,他眺望远处,感叹说:“风光秀丽,灞水浩浩,垂柳依依,这里比长安城里让人觉得惬意多了,不如我和你就在这里玩耍个十天八天的,等快活好了,再回去不迟,要不干脆的不回去了,咱们在这里过了立夏再回长安。”

    杨恽说着话,几只燕子成双的从水面上掠过,然后倏然展翅飞起,从两人的头顶直上云霄,苟参不由的说道:“春水初生乳燕飞,黄蜂小尾扑花归,真是好景色。”

    “怎么,心旷神怡吧?”杨恽听了就说:“今日你须得多做几首诗来给我,不然辜负了这大好春光啊。”

    杨恽说过了立夏回长安的话终究只是玩笑,两人在灞桥上站了一会,下了桥顺着河岸边往前走,长长的柳枝轻拂着两人的脸颊,杨恽随手就折了一小截柳枝给苟参,说:“君说这到底是柳,还是留?”

    柳树的柳因为和留字谐音,所以灞桥这里总有人总有折柳留人,抒发情感的,苟参还没答话,就听到耳畔有人说到:“我看赵充国老将军的意思是正确的,想那辛汤本来就是个酒肉之徒,他要是到西域做了护羌校尉,那不将西域搞的一团糟才怪。”

    这时灞水边上踏青的人很多,苟参和杨恽听到有人议论护羌校尉的事情,就一起看去。

    只见身后走过来四五个男子,几乎都不及弱冠,稍微年长的也不过二十二三。

    这几个人苟参自然是不认识的,但是听他们的言谈,必然是官宦子弟,农家人谁会关心朝廷官宦的安排去向,更不会这样快就得到消息。

    杨恽看看,对着苟参轻轻摇头,示意自己也不认识这几个青年。

    这时。这几个高谈阔论的青年从苟参和杨恽身边走过。一个斜斜戴着小帽的青年说:“当年辛武贤那家伙在西羌大战时对赵老将军就心存不满了。如今老将军又拂了他的意思,他不将老将军恨之入骨才怪。”

    这戴帽子的青年竟然将辛武贤称呼为“那家伙”,苟参这时就顺势看了这个青年一眼,只见这人面目端正,只是一只眼睛眯着,头上那顶小的有些离奇的帽子正好的就扣在他眯着的眼睛上,他见到苟参看自己,就瞧苟参。

    苟参看这个人表情有些吊儿郎当。一脸的满不在乎,但是说话却有些见识,就微微的对着这人点头。

    这年轻人也不以为意,视线从苟参脸上一掠而过,继续说道:“赵将军的儿子赵卬在西域那边,依我看,辛武贤拿老赵将军无可奈何,恐怕会找时机对赵卬不利。”

    这个戴帽子的青年说完,身边一个年级稍微长的就答话:“你倒是会胡说,赵卬身为中郎将。辛武贤除非疯了,他敢将赵卬怎样?”

    另一个青年就说:“那也说不来。要是那辛武贤心里嫉恨老赵将军,找人毛病还不简单,长安离酒泉这么远,假如我是辛太守,你是赵卬,我这会就说你妄议国事,诽谤大臣,更绝的话就说你私通羌人匈奴。诬陷你”

    “你说你没有?那也要廷尉调查了才是,但是短时间里你要被下狱监控起来,那滋味也是不好受的。”

    “就算是真的到时候你没事,这一段还不恶心死你?所谓的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嘻嘻。”

    苟参听着他们的话,就看看杨恽。

    杨恽也觉得这几个人说话有意思,就使了一个眼色,两人反正也是观赏春^色,就不动声色的跟着这几个青年。

    这时那个戴着小帽子的青年说道:“但凡有才能的人都是志高寡合的,赵充国老将军当年在西羌那里的策略就非常不受人理解,可是事实证明他的举措是正确的,那些羌人见到大汉铁骑到了就一窝蜂的钻进山里洞里,找不到了,骑兵过后,他们又从山洞里钻出来骚扰咱们。”

    “要是硬打,骑兵每日的损耗供给不是步兵能够比拟的,大汉能拖得起吗?就是拖得起,那需要拖吗?”

    “咱们追,人家就跑,咱们退,他们就活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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