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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节

贤王-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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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乌孙美人、大汉公主,王嫱、班恬、赵飞燕、阴丽华,美女如云陈汤、杜钦、扬雄、刘歆、谷永、杜邺、萧育、淳于长、王莽、刘秀,豪杰辈出侍曹、县令、金马门待诏、护羌校尉……生命不息,奋斗不止斗权臣,比筹谋、驰援西域,决战匈奴,文可治国,武能安邦大好河山,千古风骚——————————————————————————新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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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兄弟,好久不见() 
天空亮出了晨曦,大汉国颍川郡颖水县城的一处院落里,一个少年在院子枯坐沉思,良久嗟然而叹。

    他叫苟参,不苟言笑的“苟”,参加参观的“参”,不是“够惨”。

    他本是二十一世纪的一名汉语语言学专业的大学生,从小父亲去世,母亲在他考上大学的时候也撒手人寰了,如今刚刚毕业,正待努力发奋证明自己的时候,被一个商厦顶楼落下的物体砸昏了,醒来却发现自己的灵魂和记忆转世倒了西汉宣帝年间,附身在同名同姓的这个少年身上。

    被自己夺舍了身体的这个苟参,也是孤身一人,早些年继父过世了,上个月,母亲也因病去世。

    通过这身体获得的零星意念,苟参得知,西汉的这个“自己”自幼好学,知达理,去年就通过赀选,也就是花钱买工作的方式,在本县县衙里捐纳了一个打杂跑腿差事:侍曹,俗称衙役。

    苟参依据前生今世的记忆明白,西汉是没有科举制度的,想当官,走仕途,要么是天下闻名的大才贤能,皇帝和官府自然就会找上门来征召收编你去任职;要么,是达官贵族的后裔,就是官二代或者官三代,这是祖上积德,可以被家族世族推荐或者通过世袭的方式去当个官老爷干干。

    还有一种情况是,家里有万贯家财,富为西汉的土豪君,那就可以拿着钱,通过买官的方式弄个官过过瘾,这个美其名曰“赀选”。

    以上这三条做官的途径,就是大汉帝国基本的入仕方法和政策。

    苟参觉得,自己孤儿寡母,没钱没后台的,能出钱在县衙里捐个跑腿的差役,也算是不错,起码是个吃皇粮的,是一个正经八百西汉的公务员了。可是,难道自己要一直当个侍曹吗?如果不想一辈子当侍曹,碌碌无为的过日子,今后又要如何去做呢?

    天色已经放亮,院子外就是颖水县大街,已经可以听到远近逐渐吵杂的脚步声和说话声。

    “既来之则安之,母亲的事情料理完了,今天却是要去县衙当差去了,至于今后要如何,却是要好好想想,仔细的斟酌斟酌……”

    苟参刚刚想清楚了一些事情,就听到院外有人敲门。

    打开门,苟参见到外面站着两个男子。

    这两个男子一个三十来岁,一个二十七八,都穿着布衣,一个笑嘻嘻的,一个板着脸。

    苟参依稀好像认得这两人,但是印象又有些模糊,于是很客气的问:“二位何来?敢问何事?”

    板着脸的那个二十七八的男子头仰着不吭声,脸上一直挂着笑的男人说:“苟兄弟啊,我想死你了”

    “怎么,不认识了?我们是你二哥三哥呀。”

    这两人说着就往院子里进,颇有些熟门熟路或者是回到了自己家的架势。

    苟参略一迟疑,心说难道自己的脑子还没完全的清醒,这两人真是自己的二哥三哥?可是自己这脑瓜子对这两人怎么就没有一点的印象呢?

    那个二十七八岁的男子头仍旧的仰着,鼻孔对人,眼睛也不看苟参,冷笑了一声说:“你想死人家,可是人家想你了吗?人家如今在颖水县也算是一个人物了,就将自己姓什么叫什么,都给忘了”

    那个三十多的男子笑道:“哎,三弟说话不要太冲,四弟年幼,不懂事是可以的,你可别以大欺小,伤了兄弟感情。”

    “苟四弟啊,咱们好些年没见了,我是你二哥苟盛,他是你三哥苟不离啊。”

    苟参一听,心说原来是好多年没见了,怪不得没一点印象,看你们俩叫的这好名字,不过这位苟不离不像是大早起的来给我送包子的。

    苟不离又哼了一声,苟盛看苟参一脸迷惘,就笑着说:“哎呀,四弟,是这么回事。”

    “我呀,真是你二哥,他是你三哥,这如假包换。”

    “你可能小,过去的很多事是记不得了,这个不怨你,哥哥我今天就给你说道说道。”

    “当初,咱母亲李亲不就是改嫁到河西县我们苟家了么,八个月后生下了你,咱们老爹叫苟宾,这个你总得有记忆吧?”

    苟参一听苟盛的话,和支离的记忆相符,心说自己的母亲感情嫁到河西苟家还是二婚?

    不过,什么是母亲改嫁到了苟家,八个月后生下了自己?

    这话怎么听得这么别扭?

    苟盛是说自己是个早产儿呢,还是说自己是别人家的孩子,被母亲李亲给带在肚子里到了苟家?

    那自己是李亲和前一任丈夫所孕育的,还是有别的隐情?

    苟参脑子里迅速的思付,脸上没有表情看着苟盛。

    “四弟啊,你和咱母亲到了河西后,咱们家过的一直都和和睦睦,真是兄友弟恭,父慈子孝。”

    “不过,在你十岁那年,咱的老尊府就得了病,没抵挡过去,撇下我们不管,去了。”

    苟盛说着,脸上带着凄容:“父亲死后,咱母亲没多久,就带着你从河西县来到了这边颖水县,于是,咱们弟兄这不就好些年没见过面了吗,唉,真是生疏了。”

    苟参听的明白,按照这个苟盛的说法,这两人是自己继父和继父的原配生的孩子,和自己是没一点的血缘关系。

    前几年继父去世了,母亲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带着幼小的自己从相邻的河西县就来到了颖水县。

    不过,母亲应该不是想再嫁人的,否则自己这会也不会是孤身一人。

    而这个苟盛说他是老二,那个总是给人以下巴的苟不离是老三,不知道苟家的老大在哪里?

    苟参看的明白,如今苟盛三十多,六年前也有二十五六,这个苟不离当时也有二十了,按照大汉朝的风俗和法令,他们那时候应该已经是成了家的人了。

    苟参从小生活艰难,在后世看惯了世态炎凉,心说继父去世了,母亲和这一家人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按照正常的推测,可想而知老母亲带着自己这个拖油瓶的在苟家过的日子必然不怎么样,这应该就是母亲毅然决然的离开苟家的原因。

    而母亲和自己孤儿寡母的,带着自己背井离乡,倒了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生活的艰辛,也可以想象。

    想清楚了这些,苟参就问:“如此说来,倒真是许久没来往了,二位如今早早而来,所为何事,不妨直说?”

    苟盛脸色如常,轻笑着说:“兄弟啊,你当年和娘亲来到颖水,我们弟兄都十分挂念,四处打听,总是不知你们在哪里。”

    “怨只怨大汉国,实在是太大呀,这人海茫茫的,纵然万般牵挂,但为兄们到哪里去找你们?”

    苟盛又是一番叹息:“也就是前两日,我们无意间才知道你们就在颖水这边,还得知母亲大人过世,我和你三哥商议,急忙的就寻上门来了。”

    “如今也就是认个门,你嫂子们和侄子,等我们回去后就一起来看你。”

    苟参一听,心说这个苟盛倒是个笑面虎,嘴上笑嘻嘻的,心里必然有鬼主意。

    不过,苟盛这当自己是三岁小孩,唬着玩呢?

    苟参就问:“既然是知道母亲谢世,如有诚意,为何不见二位身上披麻戴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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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想欺负我?() 
苟参问的很有道理,按照西*汉*习*俗,哪家的母亲不在了,做儿子的不摔孝子盆披麻戴孝哭几声的。   w w wnbsp;。  。 c o m

    苟参一问,苟盛的脸上就有些硬板,强笑着说:“来的匆忙,来的匆忙,贤弟担待,贤弟担待啊。”

    苟盛说着脸上就带了泣色:“就算你我不是同父同母的兄弟,十多年的感情总是有的。”

    “小时候,我还抱过你玩的……唉……我的娘啊,你去了儿子不知,实在是不孝,我这兄弟他也不告诉我一声,我苦啊”

    苟盛竟然说着就哭了起来。

    苟参心里冷笑:“好家伙,演戏演得不错,蒙人呢,谁不会”

    “有道是无利不起早,母亲李氏在世都不来探望,如今人已逝去,他们却匆忙赶来,如无所图才奇了怪了。”

    苟参听苟盛说他们没早些来为李氏奔丧,还是怨自己没通知他们,到是自己的不对了,明白这苟盛和苟不离绝对是夜猫子进宅。

    不过,他们这到底是想干什么呢?

    既然自己一下还想不明白,那就以退为进,让他们自己说。

    想到这里,苟参就说:“别的不提,本应让二位到家里一坐,叙叙旧的,可是最近县衙事多,我因为母亲丧事,十多天没去履职了,昨下午县尉大人差人让我今早到县衙的,咱们就长话短说,改天,我到河西去,登门详谈。”

    一听苟参要打发自己两个走,那个一直冷着脸的苟不离就冷哼了一声:“行了,咱就甭弄那些虚里扒拉的了,兜什么圈子”

    “我直说,你苟参如今在颖水县县衙供职,混的也算是人模人样的,你这院子临着大街,前面是租出去了吧?”

    “当年你娘见我爹不在了,就守不住,带着你离开了河西,来到了颖水。”

    “她去哪,咱管不着,可是她当时走的时候,将家里值钱的东西都拿完了,剩下了空房子,我那时刚刚娶妻生子,我们兄弟的日子别提多难过了。”

    “如今,李氏已经死了,我们是不是应该算一下旧账,把她当年从苟家拿走的那些,重新归还给我们呢?”

    原来是要钱的。

    苟参心里冷笑,苟不离嘴里的母亲已经成了李氏,哪有半点尊重,说什么是从河西县风尘仆仆的来认亲奔丧,如今看来重拾兄弟旧情是假,希闻母亲去世了打秋风讹钱才是真的。

    母亲当年为什么从河西来到颖水,这个无从考证,而且这会也不重要了,眼前需要解决的是,怎么能打发了这两个小人嘴脸的泼才烂货。

    这两人说李亲当年从苟家拿走了所有值钱的东西,不过谁又有证据,如今李亲已经不在,他们俩还不是想说什么就是什么,想说多少,就是多少?

    苟参淡然的问:“你既然这样说,那可有证据?”

    苟不离瞪眼问:“要什么证据?”

    “你说母亲从苟家拿了钱的,你有何证据能证明她确实是拿走了钱,又如何能证明母亲还是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全拿走了?”

    “再者,你那时也已经成家了,难道还住在一起在一个锅里吃饭?没有分家?这样说,就算是她带走了钱,也是自己的,和你们又有什么关系?”

    苟不离一听怒道:“就是有关系,反正,她拿了钱就是不应该”

    苟参冷冷的问:“那按照你的意思,我当时应该一无所有,光着屁股从苟家出来了?”

    “你——”

    苟不离一下被苟参说的噎住了,伸手指着苟参却说不出话。

    苟盛这时笑笑的说:“兄弟,你们都别急,有话好说,大家商量着把事办了就成,都别伤了和气。”

    苟盛摆摆手说:“四弟啊,你看,你现在住的这院子,地理位置好,外面是大街,前面房子租了出去,这一年收的房租,也是不少的,你呢,在县衙里当差,呵呵,这个官差的油水,也是可观的。”

    “你想想,如果当年你母亲没从苟家将值钱的东西拿走,她和你孤儿寡母的,怎么能在这个地方再置办这一处院子,又从哪里来的钱给你在县衙捐一个差事?对吧,哥哥说的有理?”

    嘴皮子上下两瓣,舌头在牙中间,话怎么说全看自己,苟参一听,这个苟盛这会称呼老娘都是“你母亲”了,就问:“那你们到底什么个意思?”

    苟不离说:“我们也不是绝情的人,要么还钱,要么,这院子,不能你一个人独吞,别人我不管,起码有我的一份”

    苟参在县衙里虽然有差事,但是这房子要真的让苟盛和苟不离分了去,自己要到哪里住?难道去睡大街,还是宿住县衙?

    苟盛和苟不离是老二老三,那么苟家的那个老大又在哪里,他到时再参合进来要分房子,自己又该怎么办?

    难道自己初来乍到的,马上就要无家可归?

    家里盈余本就不多,母亲去世丧葬也花费不少,哪里有钱给这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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