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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大汉王朝之文景治世-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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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风光无比的日子,你们不珍惜眼前大好时光,当了国王还想当皇帝,朕即使仁义,也不能让出皇位让你们来当,对你们这种贪得无厌的人,不能心慈手软,是到挤掉你们这些脓包的时候了。皇后杀韩信,不论她出于何种目的,从根本上符合朕的利益,不用朕背负诛杀功臣的恶名,朕进退自如。韩信是冤枉的,在朝野肯定会引起强烈反应,因此朕要在百忙之中,从雒阳返回长安,过问当时情形。至于彭越那小子,先装进监狱笼子里,让廷尉审问定谳,梁王肯定不能让他干了,杀头不杀头?回来再定。”

    两个功臣一杀一囚,这朝廷与异姓王之间的斗争变得更加剧烈,刘邦本来松驰的那根神经,又开始紧张起来。他率领皇家车队,浩浩荡荡开进长安,直抵长乐宫椒房殿,见到吕后顾不上寒暄,也没有指责她擅杀大将,迫不及待地问:“韩信临死说什么没有?”

    “他说后悔当初没听蒯彻的话。”吕后回想一下,后悔当初自己心太急:“臣妾当初没容他辩解,喝令武士捅死了他”。

    听了吕后的话,刘邦惊愕地说:“蒯彻乃齐国智士,不知当初他对韩信胡言乱语些什么。朕一定遣人抓住他,不能让他再蛊惑别人。”

    刘邦立说立行,颁诏齐国丞相曹参,要活捉蒯彻,送入京都。

第38章 为活命巧舌如簧() 
齐国丞相曹参接到刘邦的密令,不敢怠慢,立即派府将,带着兵,在齐国的一条河边抓住蒯彻。

    蒯彻原来在韩信帐下当谋士,当项羽、刘邦打到相持不下的时候,韩信的力量显得重要起来,他往项羽一方倾斜,刘邦败亡;他往刘邦一方倾斜,项羽败亡;他持中立,则刘邦、项羽、韩信三方鼎立。项羽敏感地意识到这一点,派使者来游说韩信,因为事关重大,韩信拿不定主意。蒯彻明白使者的来意,屏退左右,密劝韩信背叛刘邦:“相君面,不过封侯,相君背,贵不可言。”

    “此话怎讲?”韩信虽然足智多谋,韬略满腹,但让他背叛刘邦相当困难。

    “天下形势再明白不过,君统领几十万大军,割据一方,成为一支举足轻重的战略力量,倾向任何一方,都能让另一方灭亡。”蒯彻掰着手指头,为韩信谋划。

    韩信是一个典型的“士为知己者死”的人,他想到自己在项羽帐下,官不过执戟郎,言不听,计不从,自己的远大抱负得不到施展,后来到刘邦的帐下,经过夏侯婴、萧何的推荐,从一个小小的治粟都尉到登坛拜将,脱颖而出,平步青云,成为叱咤风云的重要人物。抚今追昔,他感慨万端:“蒯彻先生,我在项羽手下混得什么样儿,你也清楚,那是一段令人很憋气、很压抑的日子,我遇到汉王,待我恩重如山,脱下他的衣服让我穿,分出他的菜肴让我食,君臣际遇,一时无俩,我怎忍心背叛他呢?假若我忘恩负义,以怨报德,必遭天谴。”

    “此一时,彼一时,将军太感情用事。”蒯彻睃了一眼韩信,心说韩信真是一个死心眼的人,但他没有着急,仍然对韩信抱有一线希望,试图用古训打动韩信:“常言道,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功高震主,自取灭亡,文种帮助勾践灭掉夫差,功劳不能说不大,关系不能不说密切,但终究没逃掉被杀的厄运,难道将军读到这段故事,竟然能铁石心肠,无动于衷?即使将军不背叛刘邦,可也不能再帮助他。从当前看,割据一方,称王称霸,最好不过,请将军三思而后行。”

    韩信心有所动,犹豫着说:“我知道先生为我好,容我细思。”

    两天过去了,韩信既没有打发走项羽的使者,也没有独树一帜,背叛刘邦,他想了又想,终觉得汉王刘邦对自己的知遇之恩,比泰山还要重,比东海还要深,将来打下天下,可以长保富贵,肯定不会发生文种与勾践的故事,至于蒯彻所说的割据一方,可以说称得上一条妙计,对自己有利,一条能把自己推上尊贵无比的妙计,但太狠太短,即使成功,也惹天下人耻笑。我韩信堂堂丈夫,岂能做断绝情义的下流动作而遗臭万年?我绝不作任何背叛汉王的举动。

    当韩信把自己的想法原原本本说给蒯彻时,蒯彻为他幼稚的想法仰天长叹:“将军妇人之仁,迟早有后悔的那一天。”

    “先生多虑。”韩信不以为然,觉得蒯彻在危言耸听:“汉王必不负我。”

    “竖儒不足与谋。”蒯彻以敏锐的眼光预测到韩信将来的悲惨结局,跟着他肯定没有好果子吃,于是提出脱身之辞。

    韩信挽留道:“先生何必为一件小事耿耿于怀呢?”

    “道不同,不相为谋。”蒯彻毫不犹豫地谢绝挽留:“我的献计已得罪汉王,希望将军保密,不论何时,不论何地,都不要再提及此事。”说完,扬长而去。

    韩信半信半疑地盯着蒯彻的背影,心中不快地说:“狂人呓语。”蒯彻自知韩信难成大事,也料到天下平定时,就是韩信倒霉的日子,深深后悔自己为韩信献了一条没被采用的“妙计”,唯恐将来给自己招来祸端,于是伪装成一个疯子,疯疯癫癫,整日在齐国的一条河岸游荡,企图给人造成一种错觉,躲过自己多嘴的劫难。

    偏偏曹参不信邪,任凭蒯彻你用意再深,再装疯卖傻,毫不犹豫抓住蒯彻,送往京都,蒯彻面临着生死存亡。

    在长乐宫,刘邦亲自审问蒯彻,蒯彻见到刘邦长揖不跪,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刘邦打量着为韩信出谋划策的谋士,心想蒯彻肯定为韩信献了一条对他有利、对自己不利的妙计,否则韩信临死时不会引以为恨,蒯彻到底为韩信献了一条什么妙计呢?想到此,刘邦猛然喝道:“蒯彻,尔知罪吗?”

    “臣何罪之有?”蒯彻心知肚明,故意装傻。

    “尔为何唆使韩信背叛朕?”

    “臣没有劝信背叛皇上。”蒯彻心中一惊,嘴上依然强硬。

    “尔的嘴倒挺硬,韩信全部招供,三族已被夷灭,尔不要再抱希望,朕要看尔老实不老实。”刘邦抖开韩信三族被杀的内幕,让蒯彻彻底死心,想撬开他的嘴。

    蒯彻跌足叹息,心说完了,于是心一横,硬着头皮说:“我早料到韩信会有今天的结果,可惜他不听我的话,否则轮不着陛下坐金銮殿。”

    “拖出去斩首。”刘邦怒不可遏地拍案而起,心想蒯彻你小子果然唆使韩信背叛。

    两个武士上前拖住蒯彻,像拎小鸡一样,往宫外拖他。蒯彻情知不妙,连声高呼“冤枉”二字,声音之惨,一直传到宫殿之外。

    “冤枉?”刘邦冷笑着叫住武士,用手指戳着蒯彻的鼻尖,冷笑着说:“朕给尔一个辩解的机会,看尔怎么个冤枉法?朕要让尔死得服服贴贴。”

    “秦失其鹿,群雄共逐,惟捷足者先登。那时,天下无主,群雄都怀有当皇帝的野心,都想抢到皇帝的宝座,请问陛下你能把他们都杀尽吗?既然陛下不能把他们都杀了,唯独杀臣,臣能不喊冤吗?何况臣并没有当皇帝的野心,只不过在韩信的帐下当幕僚,献计献策乃臣的本份,臣当时效忠韩信,依据天下形势,策化三分,是各为其主。”

    刘邦熟视蒯彻,不由暗暗称奇,蒯彻谋士,名不虚传,假若韩信听从他的话,领着几十万人马雄踞一方,朕后来绝对难以坐北面南。刘邦“哈,哈,哈”大笑,笑得群臣莫名其妙,毛骨悚然,只听他说:“看来你不仅计谋好,还长着一张伶牙利齿、能言善辩的嘴,朕决计饶你一命。”

    刘邦爱惜蒯彻的才华,把“尔”字改称为“你”字,他这种大起大落的处理方式让蒯彻喜出望外,赶紧下跪:“谢皇上不杀之恩。”

    刘邦向外挥挥手,蒯彻明白这是让他走的意思,他抑制住内心的兴奋,在群臣一片惊异的目光欢送下,向宫外慢慢走出,他的才华与机智使他免去一死的灾难,从此他继续回到齐国浪游,过着悠哉游哉的流光岁月。

    韩信的死让刘邦去了一大块心病,他不得不佩服吕后的手段。他留在长乐宫椒房殿,与吕后住上几天,很快又感到有些乏味,想起戚夫人的温柔和美丽,决计返回雒阳。他以查彭越为由要返回雒阳,理由可谓堂而皇之:“皇后,朕要亲自处理彭越案件。”

    吕后知道刘邦又在想戚夫人,不由回忆起刘邦这几天给她带来的鱼水之欢,这么快就要消失,心中那个恨劲,就甭提了,她不阴不阳地说:“陛下,回雒阳处理彭越是真,恐怕离不开戚夫人那个狐狸精也是真的。”

    “你们两个一个皇后,一个爱妃,是朕的手心手背,应该好得像一个人,天天你噘着嘴,她鼓着腮,闹得不亦乐乎,就不怕外人耻笑。”刘邦神色有些儿愠怒,深深为吕后戚夫人忧虑。“这样下去不是朝廷的福气”。

    “她当妃子的,从来没把我这个皇后放在眼里。”一提起戚夫人,吕后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不能单单怪她,你作为皇后,统驭六宫,应有母仪天下的雅量,还是大度点,不要鸡肠小肚,睚眦必报。”刘邦翻起三角眼,生气地说:“对她不能像对韩信那样冷酷。”

    吕后冷冷一笑,反唇相讥:“臣妾甭说像对韩信那样对她,连戳她一指头也不敢,臣妾再傻,也明白皇上宠着她,护着她,由她胡来。”

    “算你明智。”刘邦扬起两道龙眉,一字一板地说:“朕在世一天,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她!”

    吕后碰了一鼻子灰,恨得牙根疼,心中暗骂:“戚夫人你走着瞧,老娘迟早有给你算帐那一天。”

第39章 假心假意假同情() 
廷尉王恬开奉刘邦之命,在雒阳审讯彭越。

    审讯很顺利,彭越没受几下刑,便招供一切。他戴着手铐脚镣,步履蹒跚,从黑暗、潮湿的囚室走出来。也就在此前十几天,他这个八面威风的藩王跌落为囚徒。监狱里的臭味呛得他钻心难受,住在监狱十几天,他没睡一个囫囵觉,披着头,散着发,胡子拉碴,眼睛里布满网状般的血丝,与昔日英姿飒爽相比,完完全全换了一个人,命运之神给他重重地开了个玩笑。他觉得自己很冤枉,既没有谋反之心,也没有谋反的行动,凭什么让自己蹲大狱,受大罪?

    人间最宝贵的东西莫过于自由,在囚室煎熬的彭越有着切身体会。当他在长长的走廊里拖着脚镣,一瘸一瘸地走着,他十分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夏日强烈的阳光刺得他双眼睁不开,他眯着眼,足有一刻钟的时间,才适应阳光的刺激,低着头,跟着狱吏的屁股,走进审讯室。

    在阴森森的审讯室里,王恬开像一个敏捷的、高明的猎手,端坐在审案后边,知趣的彭越明白自己的处境,明智地给王恬开行礼。王恬开欠了欠屁股,算是还礼,但一句客气话没说。彭越跪在地上,与其他囚犯没有什么两样。

    “下边可是彭越?”经过短暂的沉默,王恬开的开场白带有凌厉、肃杀之气。

    “罪人彭越,愿受审讯。”彭越哀怜的目光与王恬开不期相遇,便低下头,不敢正视王恬开。

    “放着好好的梁王你不当,为何要谋反?”王恬开满脸狞笑,说话刻薄刁钻。

    “冤枉。”彭越暗想,谋反可是满门抄斩、夷灭三族之罪,说什么不能往自己身上揽这个罪,况且自己也真没有谋反之心。

    “我看你不老实。”王恬开一拍惊堂木,提高嗓门:“梁太仆已把你与扈辄密谋造反的阴谋告讦,你还想抵赖?”王恬开眼里射出两道杀气腾腾的凶光。

    彭越身上一个哆嗦,长叹一声,心说常言道家贼难防,白菜往往从菜心先烂,这个道理真是不错。这个该死的太仆丧尽良心,扈辄劝孤乘虚西进不假,但是,孤并没有答应,也没有付诸行动,说到底孤没有谋反之心。想到这里,彭越再次高呼:“冤枉。”

    听到彭越喊冤声,王恬开鼻子里“哼”一声:“看来不让你受一点儿皮肉之苦,你不肯招供。”没等彭越反应过来,他高声断喝:“来人呀,给罪犯夹上水火棍。”

    两个狱吏如狼似虎地扑上来,不容分说给彭越夹上刑棍。

    “你说不说?”王恬开凶狠地逼视着彭越。

    “我?”彭越被王恬开一连串的动作弄懵了。

    “你什么?”王恬开彻底被激怒,想给彭越一个下马威,厉声喝道:“夹。”

    两个狱吏使尽浑身力气夹紧刑棍,痛得彭越汗珠子噼哩啪啦往下掉,没一刻功夫,人昏厥过去。一个狱吏拎着一桶凉水,兜头扑过去,彭越缓缓苏醒。王恬开用手抬起他的下巴颏,皮笑肉不笑地问:“招不招?”

    “我招。”彭越自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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