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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节

大汉王朝之文景治世-第1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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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提到母亲和儿子,刘卬心中一震,脸上的怒气稍有缓解,坐回王座,指着李解的鼻尖说:“看在你一片好心的份上,孤且饶你一回。还有什么屁话,快说。”

    李解看刘卬有所松动,趁机说:“当前天下只有一主,尚起纷争,他日即使侥幸获得成功,吴王与大王私定分治天下,岂不是一纸空文,变做两头政治?岂不是要重新开战,滋扰天下吗?大王不可不察啊。”

    刘卬哈哈一笑,冷冷地说:“且顾眼前,哪能考虑那么长远?”说罢,一口回绝李解的劝谏,依然按原计划进行反叛准备。

    几天后,出使五国的使者纷纷返回,说齐国、济北国、菑川国、胶东国、济南国俱愿如约,刘卬神情为之一振,决计起兵。

第247章 吴楚连盟() 
刘濞返回广陵王宫,屁股刚刚落座,丞相和御史大夫闻讯而来,齐声问候他:“大王辛苦。”

    “卿等镇守广陵,不负重托,比孤辛苦。”刘濞站起高大的身子,看着丞相和御史大夫,心说他们果然忠诚可靠,不禁好言抚慰几句。

    从刘濞润红的脸膛上,丞相读出他扮作使臣,冒着严寒,风尘仆仆,不辞辛苦到胶西国国都高密,亲自与胶西王刘卬谈判、结盟的结果。丞相兴奋地说:“大王的气色很好,印堂发亮,满面红光,说明大王此行成果丰硕。”

    “咱们坐下来谈。”刘濞大手一摆,示意他们坐下,然后端起泡好的茶水,用茶杯拨一拨水面上浮着的茶末,啜一口茶水,笑着说:“应该说,孤此行十分圆满。”

    “恭喜大王,贺喜大王。”御史大夫向前迈一步,满脸带着媚笑,不失时机恭维刘濞。

    刘濞此时头脑很清醒,他瞪一眼御史大夫,笑着说:“现在庆贺为时尚早,把胶西国摆平,不等于把其他诸侯国摆平,让我们商量筹划一下,都往哪个诸侯国派遣使者?当下已是火烧眉毛,刻不容缓。”

    “诺。”丞相和御史大夫同时答道。

    “以后要养成畅所欲言的氛围,不要太拘束。”刘濞又啜了几口茶水,润一润干燥的嗓子,把茶杯往案几上一顿,兴致勃勃地说:“赵国、楚国被削了封地,心中怨恨,与孤同类;淮南王刘安、庐江王刘赐、衡山王刘勃的父亲刘长在文帝六年因造反而被流放蜀郡,在流放的道路上绝食而亡,他们弟兄仨岂能不记恨朝廷?东瓯王贞复、闽越王郢、南越王赵佗与孤素有来往,孤没少送他们钱财,估计他们会发兵相助。”

    正说着,刘濞的两个儿子刘驹、刘子华像旋风似的,并肩走进宫内,站到刘濞的眼前,向他请安:“父王,听说你回来,我们当儿子的马上赶来,向你老人家问安,以尽孝心。”一派雄赳赳、气昂昂的气象,让刘濞两眼为之一亮,精神为之一振。

    “为父出使胶西国一趟,感觉非常满意,正与丞相、御史大夫商量下一步棋该怎么走,你们来了,正好坐下来,跟着听一听。”刘濞看两个儿子一眼,示意他们坐下。

    “诺。”刘驹、刘子华分别坐在刘濞的两旁,竖起耳朵,听他们合议如何派遣使者。

    吴国、赵国、楚国、胶西国、胶东国、菑川国、齐国、济南国、济北国、淮南国、衡山国和庐江国,大大小小加起来十二个王国,再把横跨草原的匈奴国、盘踞东南的东瓯国以及地处五岭之南的闽越国、南越国加上,如果他们真正能完全联合起来,绝对是一股强大的不容小觑的力量。大汉朝本来承受来自北部匈奴的压力很吃力、头痛和恶心,如果再发生来自南部以及内部的战乱,岂不是屋漏偏遇连阴雨,岂不是雪上加霜,不堪重负?

    波及面几乎涉及大半个中国,这个计划实在太宏伟,作为始作俑者刘濞,搓一搓一双有力的大手,脸上露出一种胜券在握的笑容,用一排稍微发黄的牙齿咬着紫红的下唇,得意地说:“这么多的诸侯国和域外之国共同与朝廷作对,看刘启和晁错如何应对?”

    听了刘濞的综合分析,刘驹眼睛里射出两道凶狠的目光,阴森森地说:“儿臣恐怕他们只会惊慌失措,束手无策。”

    “哈,哈,哈”一阵狼嚎似的笑声随之而起,刘子华一脸狷傲之色,骄横地说:“父王构思宏大,算无遗策,即使一下子吞灭不了朝廷,也会与朝廷东西对峙,平分秋色。”

    丞相和御史大夫觉得刘濞的计划宏伟而且周密,一旦起事,朝廷仓促起见,必然陷入一片混乱,因而他们的眼睛无不流露出对刘濞崇拜而又忠诚的目光。御史大夫难捺心中的兴奋,霍地一声,站了起来,冲动地说:“大王,你发话吧,赶紧派使者出使这些诸侯国和域外之国。”

    丞相不甘落后,翕动几下泛着白沫的嘴角,看着身边几个狂躁的人,情绪一下子被调动起来,声情并茂地说:“大王,你的大旗朝那里摆,我们就往那里冲锋。”

    刘濞毕竟经过大世面,每临大事有静气,把双手举起来,再往下一按,冷静地说:“各位稍安勿躁,尽管计划周密,气势磅礴,但只不过是纸上谈兵,具体到现实当中,尚有许多变数,因而不要高兴得太早。当务之急,一则派出七路使者,分别到赵国、楚国、淮南国、衡山国、庐江国、东瓯国、闽越国以及南越国进行联络,建立军事同盟;二则命令中尉,把吴国的军队开拔到边境,准备渡过淮河作战;三则在最大范围之内动员,加高城墙构筑。”

    “诺。”几个人答应着,每个人脸上都布满紧张而又兴奋的神色。

    在朝廷削藩的诏书来到吴国之前,吴国的七路使者被派出去了,军队正在向边境集结,吴国上下充满紧张气氛。

    几天后,胶西国的使者来了,使者告诉刘濞,齐鲁大地的五个诸侯王(齐国、胶东国、菑川国、济南国、济北国)都愿意响应胶西王刘卬的号召,参加反削藩的阵营,与朝廷展开角斗。这个好消息让刘濞感到一阵欣喜,他好言好语抚慰胶西国的使者,然后吩咐典客好生款待,临别时赠送丰厚的赆仪,叮嘱使者:“回去请转告胶西王,如约起兵。”

    胶西国的使者走了,刘濞对各路使者的进展情况开始关注起来,每天都要在夕阳西下的时候,独自一个人站在广陵的城楼上,冒着严寒,任凛冽的寒风呜呜叫着,像刀子一样刮过脸庞,把大手搭在高耸的眉峰,向远处眺望,盼望使者早日返回,带回他想要的消息。这种心情一直让他焦躁不安,纠结不已,几乎到了煎熬的地步,让他度日如年。他暗暗叹道:“做一个人真不容易,做一个孤注一掷的人更不容易,像孤这样一个六十二岁的诸侯王,在人生即将谢幕的时候,为了捍卫自己和子孙后代的利益,又重披铠甲,跨上战马,征战疆场,孰胜孰败,孰死孰活,孰能预料?”每当他产生这些纠结的想法时,心头总不免掠过一丝悲哀的感觉,但他不后悔,不退缩。他曾一度产生过泛舟五湖、隐居山林的消极想法,但他马上摇头否决,这样做的话,一是心不甘,二是那个坐在金銮殿上与他有杀子之仇的皇上饶他不饶他,尚在两说。

    刘濞是一个心高气傲、刚愎自用的人,同时也是一个杀伐决断、久经戎阵的人,尽管形势逼他骑虎难下,进退两难,但他紧咬牙关,横下一条心,勇往直前,义无反顾,不管前边是千仞悬崖,还是万丈深渊,不再做别的选择

    出使楚国的吴国使者见到楚王刘戊,说明来意。楚王刘戊在京城被御史府囚禁几天,受尽腌臜气,又被削掉东海郡,正想给朝廷对着干,看到吴王来串联自己,觉得这是一次求之不得的好机会,连想都没想,满口答应,并关切地问:“呀,朝廷是不是把削藩的利刃架到吴王的头上?”

    “到目前为止,吴国尚且没有接到削掉郡县的诏书?”看着在京城受了一肚子气,回来后异常窝火的刘戊,使者平静地说。

    楚王刘戊觉得吴王刘濞有些不可思议,自身又没有被削掉郡县,毫发未损,串什么联,造什么反,吃饱了撑得没事干,但这些话到了嘴边,马上变味:“那吴王为何要扯旗造反?”

    使者是干什么吃的,一般都是由根据对方的特点随机应变,善于说服对方的一些人组成的,听了刘戊这些幼稚的问话,感到有些好笑,脑子略微一想,巧妙地说:“常言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不能等削藩的利刃砍到头上,再喊痛,岂不是迟了?据可靠消息,朝廷削掉楚国东海郡之后,紧接着就是吴国的会稽郡和豫章郡,削掉的郡县更多,至于那意味着什么?大王比臣心里更明白。再说,二十多年前,皇上以上欺下,拿着棋盘把吴太子刘贤砸死,此仇此恨,吴王刻骨铭心,岂会忘记?当前,吴王和大王都是命运相同的人,只有同呼吸,共命运,携起手来,攥成一个拳头,共同对付朝廷,对付那个坐在金銮殿上的昏聩皇帝和擅生是非的御史大夫晁错,才有出路,才有希望,才有未来。”

    刘戊仰起身子,把头靠在王座的软垫上,稍微想一想,觉得使者的话真乃金石之言,吴王刘濞尽管眼下没接到朝廷削藩的诏书,但他下辖五十三城,地大国富,自然是皇上的心头大患,皇上和晁错怎会放过他?

    刘戊又联想到梁王刘武进入国都后,同样是诸侯国,他的封地不仅没有减少,反而增加,无非他是窦太后的亲儿子、皇上的胞弟,让天下人感觉很不公平。假若削藩先从梁王刘武开始,然后依次进行,也许天下诸侯的意见要少一些,现在一样闺女,两样待遇,亲亲疏疏,厚此薄彼,天下诸侯如何能服气?至少他是这么想的。

    想到种种不公的待遇,刘戊对朝廷的怨愤达到极限,一股子怒火好像从千尺深层喷发而出的炽热的熔岩,任谁阻挡都挡不住,不由霍然站起,对吴国使者果决地说:“当前,皇上昏庸,奸佞作乱,朝纲紊乱,人神共怒。孤意已决,愿与吴王结成同盟,整饬兵马,杀入长安,挽狂澜于既倒,立砥柱于中流,救斯民于水火,则天下幸甚!朝廷幸甚!!百姓幸甚!!!”

    “大王神明。”使者跟着刘戊站起,看着激动万分的他,心中一阵狂喜,暗自庆幸自己说话得体,才能够不辱使命,如愿以偿。假若遇到那种骨子里不愿意造反的诸侯王,一句话说不对,被砍掉脑袋,甚至被扔进滚烫的油锅里烹煮,也未可知。

    “起事必先推帅,在目前诸侯国当中,论辈分、论实力、论经验、论能力,非吴王莫属,孤愿意率领楚军,聚集在吴王的大旗下,听从调遣,任凭驱使。”刘戊嘴角泛着白沫,看了一眼使者,说了一段双方都非常关心的话,说了一段让使者让吴王刘濞非常激动的话。

    使者一听,眼睛顿时放出贼亮的光芒,说话节奏明显加快,嘴里飞溅出一些零碎的唾沫星子:“大王真乃一位德行深厚的诸侯,如此一来,吴楚联军合到一处,将力量倍增,所向无敌。请大王精心运作,及早清除内部异己分子。”

    刘戊用力点一下头,然后热情款待使者,直至酣畅淋漓,尽兴为止。

第248章 选边站队() 
继楚国之后,淮南国的态度很鲜明,只要吴国首倡起义,淮南国将发兵相助,生死相随。

    当吴国的使者来到淮南国的国都寿春,刘安在王宫接见他。几句客气话寒暄之后,使者开门见山,直截了当地说:“文帝六年,大王的先父在流放蜀郡的道路上,在囚车里不甘受辱,绝食死亡,难道大王忘记此仇此恨吗?”

    一提起父亲刘长的死,淮南王刘安的脸上流露出痛苦的神色,不堪回首。他双手按住案牍,眼圈泛红,难过地说:“当时,父王横遭死亡,孤弟兄仨尚幼,情景凄凉,而造成这一切的主谋,无疑是文帝,寡人恨死他了。”

    “文帝虽死,但他的儿子刘启却当了皇帝。刘启与文帝相比,刻薄寡恩,睚眦必报,一蟹不如一蟹,而今刘启听从晁错的鼓动,对各诸侯国大力推行削藩之计,引起各诸侯国共同怨愤,不知大王作何感想?”

    “孤与当今皇上是世仇,皇上对孤弟兄仨非常警惕,我们对他耿介于心,特别是皇上实行不得人心的削藩政策,淮南国也是危如累卵,孤常常有一种危机感。”

    吴国使者觉得时机成熟,便鼓动刘安说:“大王有这种危机感,吴王有这种危机感,天下诸侯都有这种危机感,大家只有联合起来,清君侧,诛晁错,才能化险为夷,转危为安。”

    刘安听了吴国使者的鼓动,周身的血液流速加快,满脸悲怆之色,激愤地说:“孤何尝不想清君侧,诛晁错,只恨自己的力量太小,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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