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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节

大汉王朝之文景治世-第1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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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不提这些老掉牙的黄历。”刘濞从王座上站起,背着手,走了几步,伸出右手,举到肩上,对应高说:“应大夫先去休息一下,孤要单独思考这个问题。”

    “诺。”应高答应一声,行了礼,然后退出王宫。

    应高走后,刘濞陷入深思,他的思绪一下子被带到二十多年前,大儿子刘贤到长安觐见皇上,在与太子刘启博弈的过程中发生争执,刘启拿起棋盘,把刘贤砸死。尽管后来文帝让步,赐予几杖,不让他入朝,但他对这段耻辱的历史刻骨铭心,永远难忘,毕竟杀子之仇,不共戴天啊。如今刘启当上皇帝,似乎对当年的所作所为毫无忏悔之意,似乎没有解开他们之间死疙瘩的任何诚意,对他这个久镇东南的堂伯从来没有进行过抚慰,哪怕只是一丁点,一丁丁点,从来没有。

    皇上继位后,开始重用晁错,而晁错利用自己曾是皇上老师的特殊身份,鼓吹削藩,蛊惑皇上,擅生是非,把整个朝廷带入躁动不安的状态,连丞相申屠嘉都不是晁错的对手,呕血而死。自从晁错八月份任御史大夫以来,朝廷开始以各种理由找诸侯国的茬子,强力推行所谓的削藩大计,其中赵国被削掉常山郡,胶西国被削掉六个县,楚国被削掉东海郡,而自己作为东南大国,更是皇上眼中钉,肉中刺,必欲削之而后快。

    看来削藩的势头越来越猛,这个冤大头当也得当,不当也得当,不以自己的意志为转移,但作为一个久经戎阵的诸侯王,刘濞绝不是那种任人宰割任人欺凌的诸侯王,他绝对咽不下这口气。想到这些,他愤然走到窗前,嘭的一声,推开窗扇,一股强劲的寒风呼地卷进来,他看着庭院光秃秃的树丫上,一只乌鸦翘着尾巴,朝他呱呱叫着,心中不由一怒,吩咐宫奴:“把它撵走,省得在这里闹心。”

    撵走乌鸦之后,刘濞重新返回王座,脑际闪过一个念头:“与其束手待毙,终究不妙,不如先发制人,倡议天下,共同联盟,清君侧,诛晁错,推翻现行朝廷,改天换地,或许能杀出一条新路。”

    这是一个大胆出奇的想法,在常人的眼里,这无疑是图谋不轨、犯上作乱,是冒天下之大不韪,是一条冒险掉脑袋的不归之路。可刘濞不怕,因为他曾经在死人堆里摸爬滚打过

    顺着这条思路,刘濞胸中乍然感到豁然开朗,觉得眼前一片金光灿烂,霞光万道,充满无限生机。他暗暗下定决心:“干,成则称霸天下,败则亡命海外,总比苟延残喘强。”

    尽管刘濞产生造反念头,但他毕竟是一个富有实战经验的诸侯王,觉得仅凭吴国的力量,胜算的几率较小,不如联合全天下各诸侯国,缔结同盟,这样胜算的几率较大。

    刘濞扳起指头,挨个数着分析,全天下共分二十二个诸侯国,在这二十二个诸侯国中,一类是对朝廷对皇帝对晁错有较深成见的诸侯国,如赵国、楚国、胶西国、菑川国、胶东国、济北国、济南国、淮南国和吴国;一类是对朝廷对皇帝忠心不二的诸侯国,如梁国、河间国、临江国、汝南国、淮阳国、广川国以及长沙国;一类就是墙头草,观望犹豫,裹足不前,哪里风吹往哪里倒的诸侯国,如齐国、城阳国、衡山国、庐江国等。

    在反对朝廷比较坚决的诸侯国中,胶西国国君刘卬性格比较贪婪,而且喜欢舞枪弄棒,遇事冲动,颇有些勇力,此次被削去六个县,对朝廷、对皇帝、对晁错耿耿于怀,衔恨于心,何妨遣派使者,约同起事,然后再到赵国和楚国,把反对派紧紧团结到身边,或许能成就一番宏图大业。

    主意拿定后,刘濞双拳紧抱,放在胸前,默默祈祷:“高祖在上,当初封侄子为吴王时,你曾经预言几十年后我要谋反,不幸被你言中,你的眼光真厉害,难道这一切都是冥冥苍苍注定了的?当今皇上刻薄寡恩,听信谗言,竟然要削掉会稽郡和豫章郡,这对侄子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全部。”他想到挂冠归隐,泛舟江湖,把三个郡全部归还朝廷,但立即自我否定这种幼稚的想法:“即使孤把吴国全部归还朝廷,未必能全身而退,因为孤与皇上之间有杀子之仇,到现在仍然没有缓解的迹象,高祖啊,侄子无路可退,忍无可忍,决定起兵造反,对不住你老人家在天之灵。”

    刘濞一拍案牍,站了起来,吩咐谒者,去把中大夫应高叫来。没过多长时间,应高橐橐橐走进来,走至他的眼前,深深一躬说:“大王有何吩咐?”

    “应大夫是孤信得过的心腹,因而孤特意征求一下应大夫的意见,依应大夫之见,如何应对当前削藩形势?”刘濞一双蜂目紧盯着应高,射出两道灼热的、逼人的目光。

    “不知大王是进是退,是争是让?”应高一脸平静,他只有摸清刘濞的意图,才敢进言。

    刘濞大手一挥,愤愤然说:“孤是一个马上打出来的诸侯王,不能学赵王、楚王和胶西王,懦弱无能,拱手相让,被削了地,不放一个屁,不做任何抗争。”

    听了刘濞有底气的回话,应高立即被他高昂的情绪感染,亢奋地说:“既然如此,那只有联盟诸侯,号召三军,征战沙场,一决雌雄。”

    “若联盟诸侯,当从何国入手?”

    “胶西国。”

    “为何?”

    “胶西王刘卬智勇兼备,嗜好拳棒,爱论兵法,与大王志趣相同,倘能派遣一介能言善辩的使者出使,必然结成同盟。”

    应高的高论与刘濞的想法不谋而合,刘濞拍着他的肩膀头,高兴地说:“应大夫所言极是,与孤一拍即合,这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能得到刘濞的赞赏,应高心里美滋滋的,连声谦虚地说:“哪里,哪里?大王过奖。”

    刘濞紧接着说:“应大夫平素能言善辩,善于外交斡旋,常言说会说话能当金子使用,请卿不辞辛苦,到胶西国出使一趟,说动胶西王,与吴国缔结军事同盟,将不失一件头功,只要孤的抱负得以伸展,绝不亏待卿。”

    “臣愿意为大王效犬马之劳。”应高一听刘濞要派他出使胶西国,顿时来了精神,眼睛里熠熠生辉。

    从王宫走出来,应高来找少府。少府根据刘濞的指示,早已备好两车金银玉帛。应高感到使命光荣,肩上担子沉重,不敢稍微耽误,带上随从,星夜往胶西国赶去。

第245章 应高出使胶西国() 
听说吴王刘濞的特派使者应高来了,连日憋着一肚子气的胶西王刘卬马上换了一副嘴脸,笑着对谒者说:“快快有请。”说罢,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宫殿门口,欢迎应高的到来。

    应高看到胶西王刘卬亲自到殿门口迎接,心中感到快慰,不敢大样,疾步走上前去,深深一躬说:“大王亲自出迎应高,应高受宠若惊。应高只是一介微不足道的使者,何德何能,当此殊礼,内心深感不安。”

    “吴王的特使是孤的贵客,孤安能不出迎呢?”胶西王刘卬满脸横肉鼓鼓囊囊,恨不能把整张脸撑破,上前一步,抓住应高的手,上下晃动,热情寒暄,把应高迎进王宫大殿。

    宾主坐定,刘卬客气地问道:“应大夫出使胶西国,不知有何见教?”

    应高微微一笑,反问道:“不知大王被削掉六个县后,心中有何感受?”

    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刘卬听了应高的话,本来高兴的心情刷地被浇上一桶凉水,脸色变得异常难看,没好气地说:“哪还用说,孤到现在都气鼓鼓的。”

    应高缄默不语,仔细端详刘卬的脸色,只见那张肥嘟嘟的脸一会儿变红,一会儿变紫,一会儿又变得铁青,说明他心里隐藏着一把非常可怕的怒火,一旦点燃,必将熊熊燃烧。应高的使命就是把这一把火点燃,再在这一把火上加一桶油,让他形成燎原之火,一场任何人无法扑灭的、肆虐的、蔓延的大火。

    看应高不语,刘卬反诘:“不知吴王听到赵王被削掉常山郡,楚王被削掉东海郡,孤被削掉六个县,心中作何反应?”

    “兔死狐悲,物伤其类,自然同病相怜,同气相求。”应高脸上现出悲悯的神色,凄恻哀婉地说:“相信不久将来,朝廷同样会把刀架在吴王的脖子上。”

    “不知吴王有何计划?”

    应高正襟危坐,开始攻击皇上和晁错:“如今皇上昏庸,重用奸臣,听信谗言,想方设法寻找各诸侯国犯法的罪证,从而达到侵削诸侯、贪婪蚕食的目的,心肠之毒,手腕之辣,刮糠及米,无孔不入。”

    刘卬眉头一展,击几称赞:“应大夫真是快人快语,说到孤的心坎上,孤日下忧心忡忡,日甚一日,愿意听你说下去。”

    “吴国与胶西国都是著名的大国,安知今日被削藩,他日能免祸吗?”应高觉得朝廷削藩之后,对那些犯法的诸侯仍然不会收手,甚至会对他们处以死刑,便威胁、恫吓刘卬。

    “何以见得?”刘卬防朝廷胜于防川,但他对朝廷仍然抱有幻想,觉得朝廷削夺他的郡县已经达到目的,不会再往下深究,于是半信半疑地问。

    见刘卬不相信自己的话,应高援引实例,增强说服力:“吴王抱病多年,不能朝请,这是人人皆知的事情,然而朝廷不能明察,屡加猜疑,致使吴王缩着肩膀,并着双脚,尚且恐惧不能免祸。”

    刘卬低下头,考虑片刻,觉得应高的话不是凭空乱说,而是言之有据。应高不愧外交高手,为打动他,进一步举例说明:“大王因封鬻小事,得了一些小钱,尚且被削掉六个县,罪轻罚重,小题大做,将来后果不堪设想,后患无穷啊,不知大王预先设谋否?”

    这句话点到刘卬的痛处,他骤然变色,面带无奈和忧悒的神色回答:“孤未尝不忧,但既为人臣,也很无奈,君将何以教我?”

    “吴王性情刚烈,不愿受此侮辱,遣臣前来,共结同盟,乘时兴兵,拚生除患。”应高终于暴露出此次出使胶西国的底细,那就是联合胶西王刘卬,共同起兵造反。

    造反可是大逆不道的事情,成功了,或许能成为人上之人;失败了,那要灭门掉脑袋的。尽管刘卬早有反叛的心思,但如果让他对外人轻易说扯旗造反,他不会轻易说的,于是,他瞿然惊起,在原地装模作样转上几圈,假惺惺地喊道:“孤即使长十颗脑袋,也不敢言造反二字。再说当今皇上,只是削藩操之过急,我等诸侯国只有拚着一死,随他削去好了,怎能造反呢?”说罢,双眼瞪得溜圆,像牛犊子似的。

    应高看到刘卬笨拙的、虚伪的表演,一语道破他的鬼把戏:“大王,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大王不要再言不由衷,其实大王内心里比谁都痛苦,更想找一个知音倾诉。”

    一句话击中刘卬的要害,他颓然坐下,尽管那颗肥大的脑袋依然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但内心防线全面崩溃,也许他根本不存在这道防线,因为他是对朝廷恨得咬牙切齿的诸侯之一,是一个蓄谋已久准备推翻现有朝廷的诸侯之一,只是考虑到自己的力量微弱,难以抗衡朝廷而做缩头乌龟罢了。他暗暗想:眼前的应高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孤的心思他一眼便看准,而且语出惊人,让孤佩服之至。

    应高并不着急,静静地看着刘卬,等着他的回话。果然没停多久,刘卬抬起头,一双眼睛充满无限期待的目光,看着他说:“以君之度,胜算的几率能有几何?”

    这实际上等于同意应高“共结同盟,乘时兴兵,拚生除患”的论调,应高听了,心中很高兴,不慌不忙,侃侃而谈:“前几天,彗星出现在西南天空,谁都知道彗星的出现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国家将出现重大变故,而当前朝廷正在大力推行削藩大计,引起各个诸侯国的恐慌,各诸侯国势必联合起来,共同对抗朝廷,这岂不是天人合一的征兆吗?”

    一席话说得刘卬接连点头,联想到这几年国家蝗虫之灾频频发生,一些地方出现饿死人的现象,刘卬确信:这个世道真到了改变一下的时候,而现在正是万世一时的机会。想到这里,他重新站起高大的身子,走至应高的眼前,断然说:“君回去告诉吴王,自御史大夫晁错上任以来,不顾各诸侯国的反对,擅自改动祖制三十六章,削掉赵国常山郡、楚国东海郡、胶西国六个县,即将削掉吴国豫章郡和会稽郡,引起其他各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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