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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节

大汉王朝之文景治世-第1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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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忙何事,还不是在忙丞相交办的事?”丞相掾抬起头,带着炫耀的口气,指着写好的奏章说。

    “什么奏章值得如此炫耀?”张常好奇地问道。

    “当然是大事喽。”

    听了丞相掾故弄玄虚的吹嘘,张常的心里产生了更加想了解奏章内容的想法:“丞相掾给小的神神秘秘,故留悬念,让小的心痒酥酥。”

    丞相掾呵呵一笑,爽朗地说:“其实没什么神秘可言,看在咱们平时亲如兄弟的份上,本官告诉你小子。”

    “小的洗耳恭听。”张常摆出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

    “这个晁错太不谨慎,竟然擅自打通太上皇庙围墙,把咱们的丞相惹恼了。丞相嘱咐本官起草一篇弹劾晁错的奏章,要让皇上对晁错严肃处理。”丞相掾叹口气说,好像对这件事心有不甘。

    “以丞相掾所见,此事走向如何?”

    丞相掾站在中间立场,发表着自己对这件事的看法:“以本官所见,此事可大可小,要看皇上是何态度。”

    张常用力点下头说:“丞相掾说的极是呀。”

    话说到这里,丞相掾卷起晾干的奏章,对张常说:“丞相等着要呢,本官得赶快送过去。”

    张常笑嘻嘻说:“那小的不打扰了。”说罢,跟着丞相掾走出门外。

    丞相掾把缮写好的奏章送给申屠嘉,申屠嘉浏览一遍,比较满意地说:“写得不错,简明扼要,一语中的。”然后,咬着嘴唇说:“晁错啊,晁错,你误国害民,等着瞧吧!”

    且说张常走出丞相府,在长安大街上吹着口哨,漫无边际走着,突然感觉肩膀头被人轻轻拍了一下,扭过头,一看拍他肩膀头的人,不由惊喜地伸出指头:“常敏兄弟,原来是你呀,我当是谁呢?真没想到,真没想到啊。”

    被称作常敏的男子,脸上带着惊喜的笑容,连连说:“邂逅相遇,我没想到哟。既然咱们哥俩见面了,咱们得找一个小酒馆,坐下来好好聊聊。”

    常敏和张常原来是发小,关系铁着呢。张常一听说喝酒,两条腿好像被胶粘着似的,立马走不动,嘴上赶紧答应:“正好我也没事,与兄弟小酌。”

    两个人搂着肩膀,走进附近一个小酒馆,找了一张酒案,坐下来。小伙计拿着菜单,走到他们眼前,把菜单放在酒案上,热情地说:“客官,想吃什么,看着点。”

    常敏拿起菜单,简单点了水煮花生米、白菜炖小鸡两样菜,然后把菜单递给张常说:“请哥再补充一下。”

    张常经常在这个酒馆喝酒,知道酒馆里盘子大,菜量不少,点多了,两个人吃不完,便劝止常敏:“咱弟兄们先吃着,不够了再点不迟,没有必要浪费,咱弟兄们又不是有权的大官,也不是有钱的富人。”

    “好,听哥的。”

    小伙计看他们点了菜,于是拿起菜单,扭身准备去了。片刻,菜上来了,他们打开酒瓮盖,把酒倒满酒爵,举起来碰一下,一饮而尽。

    “兄弟最近忙什么呢?”张常拿起筷著,夹起一颗花生米,送到嘴里,细嚼烂咽,笑着问常敏。

    “没忙什么,前两天按照内史大人的吩咐,领着几个弟兄,打通太上皇庙围墙,开了一个正门。”常敏不经意间回答。

    听了常敏的话,张常敛起笑容,紧张地问道:“这是兄弟领着干的?”

    “是啊,怎么了?看哥的脸色,一惊一咋的,好像出了什么大事。”

    张常一拍大腿,长叹一声:“唉,你捅大篓子啦。”

    “不就开一个门吗?能有多大事?”

    张常起身,把一张充满酒气的嘴贴在常敏的耳畔,说话的节奏又急又快:“我刚从丞相掾处走出,看到丞相掾按照丞相的吩咐,正在缮写一道弹劾晁错的奏章,告的正是晁错打通太上皇庙围墙,对太上皇构成大不敬之罪,应该依照大汉律严惩不贷。”

    听了张常这个不次于晴天霹雳的消息,常敏端着酒爵的手一颤抖,酒爵滑落,掉在酒案上,酒撒得到处都是,大惊失色。小伙计赶紧捡起酒爵,拿着抹布,把撒的酒擦净,然后离去。

    停了一会儿,常敏的脸色才恢复正常,小声嘟嘟哝哝:“打通之前,我曾提醒左内史大人,左内史大人不以为然,没想到果然惹祸,这可如何是好呢?”说罢,端起酒爵,咕咚一声,把酒喝进肚里。

    张常不知所措地看着常敏,暗暗为自己的失言而懊悔,谁知常敏听到这个重要消息,心忧如焚,再也无心喝酒。两个人草草喝了几爵酒,常敏结了账,分手告别。

第216章 朕批准晁卿干的() 
正在晁错犯愁之际,常侍春陀出来,他看到晁错的窘境,主动上前招呼:“晁大人,怎么这时候来了?”

    “我有急事要面见皇上,可否通融一下?”一看到春陀,晁错仿佛遇到救星,赶紧求助。

    春陀瞟一眼周仁,见周仁挺胸昂首,目视前方,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不禁哑然失笑,和气地说:“晁大人是皇上的老师,没有十万火急的事,绝对不会半夜三更来打扰皇上,请周大人高抬贵手,奴才这就进去禀报。”

    “皇上怪罪下来,谁负责任?”周仁翻着白眼,仍然不肯通融。

    “自然由奴才负责,与郎中令无关。”春陀陪着笑,依然和气地说。

    春陀是皇上最贴身的宦官,他承诺下的事,谁也得让三分,周仁见状,只好让步。春陀急匆匆走进,来到栗妃的门口,轻轻叩响门鼻,此时皇上与栗妃正在干那个“游龙戏凤”的快乐事,而且恰恰到了高潮,栗妃在下边发出“哎唷,哎唷”轻快的呻吟,蓦然听到敲门声,皇上顿时感到扫兴,龙颜不悦,嘴里哼唧着,翻下香汗涔涔的身子,极不情愿从爱妃的酥胸上离开,穿上衣服,趿拉上鞋,不耐烦地说:“不长眼色的狗奴才,怎么这时候敲门?”

    栗妃本来正陶醉于皇上给她带来的幸福中,一旦被这不速之客打断,心中的怨愤可想而知,禁不住柳眉倒竖,恶声恶气地骂道:“娘的个*,打断本宫的好事,该当何罪?”

    皇上唯恐栗妃出言不逊,拍拍她那又白又嫩的屁股,低声哄她:“宝贝,朕去去就来,你等着,朕要与你大战三百个回合,让你周身舒泰,快乐至极。”

    栗妃搂住皇上的脖子,撒娇说:“陛下,不让你去嘛,不让你去嘛。”

    皇上掰开栗妃纤细的手,快步走至门口,打开门,一看是春陀,不由怒气冲冲,厉声骂道:“狗奴才,你懂规矩不懂?”

    春陀俯首帖耳,拖着尖细的声音回答:“陛下,暂息雷霆之怒,不是奴才不懂规矩,是晁错大人急着要面见陛下。奴才看他万分紧急,才冒死敲门,请陛下治奴才死罪。”

    一听说求见的人是晁错,而晁错又是他刘启极其信任、推崇和宠爱的大臣,刘启的怒气立即抛到九霄云外,回嗔作喜说:“既然是晁大人,那就引往密室,朕马上见他。”

    密室的烛灯被燃着,嗞嗞冒出一缕缕白烟。刘启刚刚落座,听见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传至殿门口,他把目光转向门口,只见晁错神色慌张走到他的眼前,撩起长袍,跪到地上,诚惶诚恐地说:“陛下,臣晁错深更半夜求见你,把你从好梦中叫醒,有违常规,臣内心深感不安,只因事出仓促,十万火急,过了今夜,极有可能产生重大后果,臣不得不出此下策,请陛下见谅。”

    “呃,何事如此紧急?”在明亮的烛光下,刘启瞪大眼睛,两眼熠熠生辉。

    “内史府的门本来朝东开,需要绕行一段路,才能通往大路。为了直接通往大路,让内史府官员出行方便,臣把东门改成南门。”相比之下,晁错的脸色就不那么如常了,一会儿黄,一会儿紫,变化起伏较大,眼睛里充满焦灼、慌乱和忧愁的目光。

    刘启觉得改了一个门,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于是,他平静地说:“这是一件好事嘛,不足为奇。”

    晁错看皇上没听明白自己的意思,觉得有必要给皇上说清楚,他想透了,在这件事上不能有丝毫隐瞒皇上,便把问题的焦点抖落出来:“问题在于改门需要打通太上皇庙的围墙,臣当时没往深处想,便吩咐手下人打通了。”

    “打通打通呗,这没什么好稀奇的。”刘启咂吧着嘴唇,思量片刻,渐渐品味出其中的问题:“嗯,打通太上皇庙的围墙,似乎有些不妥,不过这不是什么大事。”

    “陛下说得对,问题在于有些人小题大做,唯恐天下不乱。”晁错顺着皇上的口气说:“现在有一部分人竭力反对改革,怂恿申丞相弹劾臣,诬陷臣对太上皇大不敬,欲置臣于死地而后快,臣真的不理解他们。”

    灯光下,皇上看晁错满脸通红,情绪激动,不由粲然一笑,反问说:“晁大人,我最尊敬的老师,卿实话告诉朕,卿打通太上皇庙围墙时,有没有仗着朕的宠信,故意为之啊?”

    晁错急忙把胸脯拍得咚咚响,指天发誓:“臣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没有这个意思好,假若有的话,丞相的弹劾不无道理。对太上皇大不敬,这可不是一个小罪名,即使卿是朕最相信、最崇拜、最宠爱的老师,朕也有投鼠忌器、无法为你开脱的时候。”看着晁错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皇上敛住笑容,一双眼睛变得目光幽幽,令晁错揣摩不定。

    “臣知罪了,甘愿受罚。”晁错深知“伴君如伴虎”以及君威难测的道理,心里怦怦乱跳,只恐怕皇上变脸不认他这个老师,那问题玩大了,不由连连叩头,赔罪认错。

    皇上从御座上起来,走至晁错的眼前,看他一脸恐惧,心中有些大不忍。他伸出双手,搀起晁错,微微一笑,安慰道:“卿毕竟是朕的老师,朕会担待的。”

    “不知皇上如何应付申丞相?”

    “卿说朕让你干的,看谁还敢找事?”刘启用雪白的牙齿咬着嘴唇,说了一句狠话,一句让晁错放心的话。在泱泱大汉,皇上刘启的话就是金科玉律,如果晁错不是给他当老师的话,他才不会轻易给晁错天大的面子,说出这句让晁错放心的话。

    晁错那颗悬在嗓子眼的心噗通一声,落进肚里,一道错综复杂的、令他万分头疼的难题迎刃而解,他好像喝了甜蜜似的,心情异常爽快,他知道,这都是皇上尊重他这位老师的结果。他从心里感激皇上,感激皇上利用自己的力量罩着他,护着他,他重新跪在地上,叩头谢恩:“谢陛下厚恩,为发扬和光大大汉的事业,臣肝脑涂地,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老师慢走。”皇上再次搀起晁错,把他送到宫门口,直到他在朦胧的月色中身影消失,才叹一句“这是什么事啊”,摇着头,返回宫中。

    在幽静的宫中,躺在御榻上的栗妃仍然拥着衾被,在望眼欲穿等着皇上,当皇上熟悉的脚步声重新在她的耳畔响起,她再次春潮涌动,转动着一双像西湖水一样波光潋滟的眼睛,扭动着楚楚动人的身段和又白又嫩的屁股,盯着向她款款走来,眼睛里充满色淫淫目光的皇上。

    皇上到了床前,微微一笑,脱下衣服,重新登床,与她重温旧梦,宫中再次响起令这位妃子亢奋的、经久回荡的声音。

    有了皇上的表态,晁错如释重负,从皇宫出来,长吁一口气:“今日之事,就像做了一场梦。”他登上车,坐在车厢里,奔家而来。

    微风习习,月色朦胧,大路上游人如织,马低着头,哼哧哼哧,向前奔跑,悦耳的、清脆的铜铃声不绝于耳,然而,又困又累的晁错无心欣赏这一切,他闭着眼睛,把头斜靠在车厢的横杆上稍息,不知不觉,进入混沌入睡的状态。当马车来到家门口,驭手喊他不醒,上前晃了晃他,他揉一揉惺忪的眼睛,打着哈欠,伸直懒腰,对驭手简单交代几句,径直走进卧室,看到美丽的、贤惠的妻子已经进入梦乡,不忍叫醒她,自己从旁边拉来一条被子,脱下衣裳,钻进去,倒头呼呼大睡。

    当长安城冲破黎明的时候,大臣们已经在未央宫人头攒动,按序排列。皇上迈着健步,登上丹墀,潇洒落座,下边的大臣齐刷刷跪下来,齐声呼道:“吾皇万岁,万万岁。”

    春陀拖着尖细的嗓音喊道:“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丞相申屠嘉手持笏板,从袖子中拿起奏章,朗声高喊:“臣有本要奏。”

    皇上面带威严,命令春陀:“传上来。”

    春陀走下丹墀,接过申屠嘉的奏章,然后再走上丹墀,递给皇上。皇上展开竹简,一看奏章内容,果然是弹劾晁错打通太上皇庙外墙,对太上皇大不敬,不由冷冷一笑,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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