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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节

九鼎军师2-第1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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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隐忍的找到苏平疆羞辱哭诉,找两个心腹婢女在旁作证应该不难。

    不过这将是一场豪赌,如果不能借此彻底击垮自己,那倒霉的就是她了,南荠没这样作,想来是觉得把握不大,可她如今的做法又是有何用意呢?这种事放到日后再提起可信度就小的多了,同时她如同是把自己放在了刀口上,因为自己很可能会因此而找机会杀她免除麻烦,她难道不担心吗?这简直比先前的豪赌赌的还要狠,因为她要赌的是杀人不眨眼的神奇军师的心。

    如果她真是对自己有情,那似乎一切都能解释了,但贺然不相信南荠是这种人,就算真有情,她也绝不会为贪一时之欢而在宫闱秽乱,这风险太大了,可以说是在拿命做赌注,精明的南荠不会作出这种冲动的事。

    她到底在想什么呀?贺然心乱如麻,即将走出后宫时,他看到许统正在宫门口徘徊,许统看到他快步走上来问:“你也在这里?哈哈哈,看样子也是才醒,总算把你也喝趴下了一次。”

    贺然见他对自己的神情恢复了往日的亲密,心里稍感轻松了些,依稀记起把许统抬下去时南荠好像走过去对侍臣吩咐过什么,遂低声道:“你以前在宫中没少醉倒,醉后都是在这里歇息?”

    许统摇头道:“我也奇怪呢,以前都是抬回府的,今天一睁眼知道自己在后宫吓了一跳,想去问大王,可大王还没醒呢,只得在这里等着,看见你也睡在这里我这心踏实多了。”

    贺然笑了笑,道:“不问也罢,以后咱们小心点吧,别在宫中贪醉了,留宿后宫要是出点事可有说不清的麻烦。”

    许统赞同的点头道:“说的是,真不去跟大王说一声了?”

    贺然猜到这肯定是南荠的安排,留下许统只是给自己作陪衬,遂道:“昨日大王也醉的不行了,问他也白问,或许是哪个不甚明了规矩的内官安排的,咱们就别给他找麻烦了,能不了了之最好。”

    许统想了想,道:“听你的,反正天大的事也有你在前面顶着,走,到我府中去吧,有些事咱俩还得再说说。”

    贺然现在哪有心情跟他走,用手揉了揉额头道:“你要说什么我都知道,把你的心放肚子里吧,我再怎么折腾也不会把自己兄弟的好日子折腾没了,推新政为的就是咱们兄弟能有长远的好日子,你的为人我很清楚,做事也清白,有一是一有二是二,你虽嘴上闹得凶,可收受别人钱财却是这些人中最少的,甚至入不敷出,不像有的人,嘴上虽说得好听,私下却大肆敛财违背官员财产新规,为新政夭折作准备。”

    许统叹了口气,道:“这状况我心里也清楚,我不收钱财确是有意帮你维护新规,可别人唉!”

    贺然拍了拍他的肩头,道:“把你的排场稍稍节俭些吧,奢靡没有尽头,心能安稳才最重要,你看看历来高官有几个有好下场的?官高则位险,我要做的就是让你我兄弟安享余生,这话跟你说也白费,你是得欢愉时且尽欢,看不到前路之险。”

    许统推了他一把,大大咧咧道:“我就信你,我可是死心塌地跟你走的,我不信你会害我,有你我就有好日子,如果我看错了,最终死在你刀下我也无话可说。”

    贺然哼了一声,道:“不听我的,还想把这辈子都赖在我身上,早晚被你们挤兑死,行了行了,有什么话回头再说吧,我这头还有点晕呢,得回去再歇歇。”

    “好,等你酒醒了来找我,咱们兄弟到时有什么话说什么话,都别藏着掖着。”许统说完朝自己的车驾走去。

第四十一章 竹音解谜(上)() 
回到军师府已是中午时分,竹音已去上朝,苏夕瑶见到他不无责怪道:“怎么醉成那样?酒醒了?”

    “你怎么知道我醉了?”

    苏夕瑶没好气道:“一去深夜不归,我这心怎能安稳,自然是派小竹进宫去查问了,她说你烂醉如泥睡得跟死猪一样。”

    “哦,原来小竹去过了,我说呢。”贺然说着洗漱了一下。

    等他坐下,苏夕瑶递给他一盏茶,秀眉微蹙道:“怎么歇在后宫了?”

    贺然略一迟疑,想把这事跟她说一下,可又觉得难以开口,遂摇头道:“我醒来也颇为不解,可能是平疆怕我酒后路上着凉吧,他还没醒呢,回头我问问他。”

    “王宫距军师府不过片刻路程,你们虽是姻亲,可夜宿后宫终是不妥,平疆被你带的也越来越胡闹了。”

    贺然嬉皮笑脸道:“你可算亲口说出这姻亲二字了,不如咱俩郑重其事的做个大婚吧”说完又补充道:“以正室之礼。”

    苏夕瑶含羞瞪了他一眼,道:“说你胡闹你还来劲了,你不怕天下人笑话,我还怕呢,你听说谁同时有两个正室的?”

    贺然不以为然道:“万事总有起始,此事有我而起有何不可啊?”

    苏夕瑶不愿就这事纠缠,摆摆手道:“你要是酒还没醒就进去再睡一会,别跟我胡言乱语的。”

    贺然凑过去把她揽进怀里,认真道:“我说的是心里话,不堂堂正正的迎娶你进门我心里总是不甘。”

    苏夕瑶知道他说的是真话,柔情的看着他道:“我何尝不想让天地共证你我姻缘,可”说到这里她轻轻摇了摇头,“天意如此,注定我是无此福分的了,你不要再动这心思了,纵我不惧人言,可你也要替音儿想想,她是个极要脸面的人,牵累她遭世人讥笑就不值了,虚名不要也罢,能与你一生厮守我已知足了。”

    提到竹音,贺然高涨的热情冷却下来,是啊,自己可以不管不顾的任意而为,可让竹音遭人讥笑心里如何能安?此事看来只能作罢了。

    “委屈你了。”他深情的吻了一下怀里佳人那两瓣娇嫩的樱唇。

    “我不觉委屈。”苏夕瑶情意绵绵的回吻了他一下,然后轻轻推开他,为防别人进来撞见,轻声问:“是不是把暖玉姐姐她们也接回来?”

    贺然色迷迷的看着她道:“过两天吧,这几天我想好好补偿你一下。”

    苏夕瑶俏脸微红,挑衅道:“那你得把音儿也赶走。”

    贺然眨着眼想了想,道:“这样,等这次战事结束了,咱俩回归月山庄住一段,就咱俩。”

    苏夕瑶对这个提议甚是欢喜,明眸中带着笑意道:“那我可要住久些,怎么也得尝一尝你亲手种的瓜菜。”

    贺然微笑着眼中露出几许迷离,似乎在回想往日情景。

    “说定了,你这次要反悔都不行了。”苏夕瑶抿嘴而笑。

    贺然用力的点了点头,道:“一言为定,我要在你那间闺房一尝夙愿,嘿嘿,当时我可没少作这个美梦。”

    苏夕瑶羞红了脸,啐道:“下作东西,整天就想这些!”

    贺然被自己头脑中想象的情景弄得情动了,抱起佳人道:“不行了,忍不住了。”

    苏夕瑶又羞又急,低声斥责道:“你想害死我呀!快放下,半日都等不得了吗!”

    “片刻都等不得了!”贺然紧紧抱住拼命挣扎的佳人快步走进了内室。

    晚饭后,贺然去了竹音房中,一进内室,竹音就忍着笑意问:“你饭前是不是跟姐姐作见不得人的事了?”

    贺然诧异道:“你怎么知道?在府内设的眼现太多了吧?连姐姐那边也敢监视。”

    竹音“嘁”了一声,然后忍不住笑了出来,道:“是她心虚让我看出来了,吃饭时她的目光一遇我就闪烁着避开,脸还发红,她是个最作不得亏心事的。”

    贺然也笑了,夫妻二人闲话了一会,贺然忽然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竹音大度道:“想说什么就直说吧,看你这样子就知道你也作了亏心事,说出来吧,我不跟你计较就是。”

    贺然咧了下嘴道:“有件事我还真得跟你说一下,越想越不妥,姐姐跟你说了要给平疆物色妃子的事了吧。”

    “是啊,跟我说了,我觉得理该如此。”

    贺然迟疑道:“还是先暂缓吧,我怕把南荠逼急了,那样反而不好了。”

    竹音明眸不瞬的盯着他道:“这可怪了,按理你是盼着南荠狗急跳墙才是,那样就有机会抓她把柄了,你没有怕她的道理。”

    贺然叹了口气,道:“这不都是局势闹的嘛,随时可能开战,民选官员的事都要推一推了,这个时候国内不能生乱啊。”

    竹音觉得这话有理,遂点头道:“也好,我还没吩咐下去呢,那就等战事结束再说吧。”

    贺然暗自松了口气,可没说几句话脸上渐渐有了尴尬之色。

    竹音颇觉好笑,道:“又怎么了?心神不属的,到底做了什么亏心事让你这么难受?”

    贺然嘬了下牙,嚅嚅道:“我想还是跟你说一下的好,这事我一想就心乱,可又必须得弄个明白,你帮我断断吧。”

    竹音诧异而笑,“还有你断不明白的?这我可要听听。”

    贺然愁眉苦脸道:“我是真心求你相助,听后你先别疑我,我保证说的每句都是实话。”

    竹音见他这副神态,心知这事肯定小不了,不由收起笑容,凝神道:“你说吧。”

    贺然皱了下眉头,又搔了搔后颈,望着竹音半天没说出一个字。

    “说吧。”竹音平静的看着他,没有半点不耐烦之意,反而体贴的递上了一盏茶。

    贺然接过茶盏,将到嘴边又放下了,下定决心道:“昨夜我酒醉宿于后宫你该是知道的了。”

    听说事关后宫,竹音脸色不由微变,强自镇定的点点头,道:“我知道,你慢慢说。”

    贺然吸了口气,道:“我真是大醉了,醉的不省人事。”

    “我听说不就是平疆与许统两人吗?往日一群人都灌不醉你,怎么他二人就让你大醉了?”事关重大,竹音不放过每个有疑点的细节。

    “我刚说了,我现在每句都说实话,你不用多疑,他俩是轮流跟我对饮的,南荠监酒,一点奸猾也耍不了,我虽是最后一个倒下的,但真的是醉的万事不知了。”

    “哦,你接着说吧。”竹音微微眯起了眼睛。

    贺然抬头想了想,接着道:“等我醒来已近第二天正午了,算起来睡了差不多大半天加一夜。”

    “醉的确实不轻。”竹音轻声道。

    “这期间我什么都不知道,醒来后就见南荠匆匆进来,神情很是古怪。”

    “怎么个古怪法?就她一人进来的?没有宫女相陪?”竹音略带紧张的问。

    “就她一个人,她那神情那神情”贺然有些不好启齿,“那神情有点像刚才姐姐在席间的样子。”

    竹音微眯的美目立时睁大了,酥胸起伏着,她已明白了他的意思,有些着急的问:“你睡梦中真的无丝毫知觉?”

    贺然肯定的点点头,“什么都不知道,她进来后就在床榻上找到了一支玉簪,别在头上后一句话不说掉头就走。”

    “你该拉住她当时就问个明白,不能就这么让她走。”竹音紧张的望着他。

    “我确是这么做的,可她言语神色甚是暧昧,表明的意思就是不怪我,也会保守秘密,弄得跟果有其事一般。”

    “那到底有没有呀?”竹音真是着急了,这可是天大的事啊。

    贺然苦着脸道:“我这不就是想让你帮我断断吗,我要知道何用求你相助啊。“

    竹音微合了一下明眸,镇定下来,又微微眯起眼睛专心的思考起来。

    她思考时候的样子很迷人,可贺然现在已经没有欣赏的心情了,可怜巴巴的望着她,等着结果。

    没过多久,竹音摇了摇头,道:“我看她不是作这种事情的人。”

    “我也是这么看的,可就是不敢笃定。”贺然吞吞吐吐的把南荠先前对自己的种种异样说了一遍。

    这下竹音也开始动摇了,想了想道:“我还是觉得她不是那种人,你不要自作多情,这些可能都是她有心布下的迷阵。”

    贺然轻松了一些,道:“旁观者清,你说的应该不错。”

    竹音又想了一下,语气更加肯定道:“十有八九是这样的。”

    贺然疑惑的问:“你想她到底要怎样?利用这事给我栽赃?要是那样她应该到时就闹起来呀,还是想攥住这个把柄胁迫我?”

    竹音轻蔑的一笑,道:“自然是后者,不过说胁迫也不恰当,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她是想抓住你心,她是看透你这怜香惜玉的心肠了,她现在爪牙尽失,能用的也只有自己的姿色了,你已经中计了。”

    贺然尴尬道:“胡说什么呀,我又怎会动她的心思,看你把我说的。”

    竹音嘴角露出讥笑,“你的魂已经被她迷去一半了,男人有几个不是自作动情自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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