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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节

文科学渣的古代种田生活-第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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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先看到消息的是荀府的下人,他一路跑回来先报信,气都未喘匀,一见沈歌与荀澄便喜洋洋地开口,“状元!恭喜沈公子,您中了状元!”

    接着韶信与蛮子也回来了,韶信的大嗓门远远传来,“恭喜!沈歌儿你中状元啦!”

    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样,飞速传遍荀府内外。

    见沈歌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韶信撞撞他,“来,状元老爷,说说您现在感觉如何?”

    沈歌回过神来,笑,“我还以为我会是探花,不曾想居然考到了状元!这下无论如何,我舅舅那笔钱也不会亏了。”

    一赔五,他舅舅这一下就有两万五千白银到账,比挖出金矿赚得还快。这笔钱足够他在京都买一座大一点的院子,不必再缩在那里。

    韶信眉毛一挑,压低声音坏笑道:“舅老爷的那点钱算甚?我跟你说,老爷可是投了两万两白银进去!”

    “两万?”沈歌眼睛睁圆了盯着他的脸,连自己考上状元的消息也顾不上,拉着他问:“荀哥当真投了两万两进去压我能进士及第?!”

    “难道我还能骗你不成?”

    沈歌深吸几口气,后怕地拍拍胸口,长吁一声,嘟囔道:“你们要早告诉我,我在殿试时就谨慎些了。”

    他在殿试时基本无甚心理负担,一直在放飞自我。若是他运气差些,一不小心,他荀哥这笔钱怕要连水花都不打不起来。

    这可是两万两白银!若仅仅是舅舅的五千,他还有可能还得起,两万两的话,十年内不必想。

    沈歌内心吐槽一把,再次深刻地认识到,他家荀哥是个勋贵,一出手便是上万两白银的勋贵!

    韶信看着沈歌脸上表情变来变去,冷不丁的,沈歌抓着他的手腕,面色严肃地问:“韶大哥,荀哥投了两万两白银,赌坊赔得起钱么?”

    十万两啊,养活一支五百人的军队二十年都不成问题,哪家有那么财大气粗,说吐就吐出来?

    韶信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这点莫担心,天底下,还能有谁敢赖老爷的账?”纵使皇帝也不敢啊!

    沈歌一颗心放下,心中仍有种不真实之感。

    这是迄今为止他听过的最大一笔钱,莫说见,十万两白银,纵使听也只听过这么一次。

    因这个巨大的喜讯,沈歌甚至将他刚考上状元的事抛在了脑后。

    上门报喜的人来了一拨又一拨,李谦蓉暗地里与丈夫酸道:“看这模样,好似那沈歌才是荀府之主一般。”

    李谦蓉娘家侄儿连贡士都不是,沈歌这头已考上状元,流水一般的人来向他道恭喜,李谦蓉想不眼热都难。

    荀厚邈心中也不是滋味,他父亲获封国公,侄儿袭爵成为新国公,他夹在中间,一辈子都在看人眼色办事。

    无论荀厚邈夫妇如何想,面上还是挺得体,听闻消息的第一时间便打发身边的大丫鬟带着礼物过来,向沈歌道喜。

    老太太也差人过来恭喜沈歌一通,还让沈歌中午去她那吃饭。

    荀飞光中午回来听到消息,面上表情不怎么显,却当场让荀澄给府中下人多发一个月月例当赏钱,还令府上中午加菜。

    这下,整个荀府的仆人心中对沈歌的恭喜真的不能再真。

    沈歌这一个状元名头当真出所有人意料之外,大家想他顶多是名探花,他的容貌姿态,与探花之名再合适不过,不成想他居然高中了状元。

    一时间京都坊上说什么的都有,其中最得意的当属支持沈歌的一干女娘。

    大多数女娘们已拿到一赔五的赌金,相约宴饮时,女娘们道:“满大街有识之士,还不若我们这些个女娘们眼光好。”

    “可不是,有些习惯以貌取人,竟因沈公子长得貌美而疑他才华,这下苦头吃到了。”

    “不过都是一群肤浅之辈,要我说,我们先前就不该与他们争论沈公子是否有才的问题,掉价!”

    颠颠钱袋,这些赌金大多可是从质疑沈公子的男子手上赢来的,思及此处,女娘们心中越发畅快。

    女娘们大多是闺中娇客,不在意这些身外之物,不过能从那帮讨人厌的男子手中赢得钱财,实在再令人神清气爽不过。

    女娘们仍在大街小巷,茶馆酒馆等地讨论沈歌,旁的人频频听到沈歌之名出现在女娘们口中,心中也酸,不过这次却再无狂妄之辈敢跳出来说,你们当街讨论一男子,伤风败俗!

    这次赌局压沈歌不中的男子十中有九,很多男子赌输了也不敢声张,只能灰溜溜地自个把苦果吞了,就怕被人嘲笑眼光不行。

    同样输得极惨的还有坐庄的庄家,他们原先未估计到沈歌真能进士及第,更没想到荀府之人会砸两万两白银下来豪赌,即使他们改了赔率,仍大赔了一笔,一下亏空近万两。

第57章 告知() 
十万两白银;面值最大一千两银票足足有一百张在那;摞起来如同一本薄薄的书册;甚至许多书册都不如这一沓银票厚。

    沈歌拿起一张银票,一边仔细观察一边感慨;“我总算知晓何为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了。”

    韶信在一旁随口道:“书中自有黄金屋,酸儒眼瞧手无禄。若想伸手得万贯;先要运好胆气足。”

    沈歌没想到他脱口而出就能说一首酸诗,不有诧异地望他;笑道:“韶大哥;你这才气大有长进呐。”

    “那可不?”韶信得意地抬眼望沈歌一眼,“蛮子拜在我门下;我总不能连弟子都不如。”

    沈歌先前托韶信教蛮子一些武功;韶信算蛮子半个师傅,这么说来倒没错。

    荀飞光对这十万两反应并不大;只是与荀澄道:“这十万两放到歌儿名下。”

    “是。”

    沈歌在一旁听到;立刻抬眼,“荀哥;这是你挣得钱;怎么放到我名下?”

    荀飞光看他一眼,“你不是说要开学院?十万两开个学院正好。”

    十万两看似多,买地建房延请名师,林林总总一算下来,也无多少。

    沈歌未想到荀飞光一直将此事放在心头,不由一怔;心中升腾起一股感动。

    他伸手握住荀飞光的手腕,笑道:“我还想了别的挣钱的法子,荀哥你要是给我钱,恐怕我就不想奋斗了。”

    荀飞光看他一眼,嘴角一勾,低声问:“连我也瞒着?”

    沈歌捂住有些发痒的耳朵,朝他笑,“这不是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么?”

    荀飞光没有追问,只是对他道:“你若要用银钱直接在荀一处取便是。”

    唐朝有新进士雁塔题名之习俗,大燕朝虽无雁塔,也有簪花游街、宴集同年的传统。

    沈歌作为状元,这一切都得带头。

    第二日,有太监过来荀府,给沈歌送大红的状元衣袍,并指导他面圣的礼仪。

    过来指导沈歌的是一名姓朱的中年公公。

    朱公公对沈歌极客气,见他有些拘谨,笑道:“沈状元放宽心便是,就是些行程礼仪,咱家需略与您说一说,您就知晓了。”

    沈歌也朝他笑,“麻烦公公。”

    朱公公摆摆手,“您不必同我客气。首先是明日的行程”

    说到这里朱公公面色一肃,“明日辰时您须得与其余进士们一道在庄和殿前等陛下召见,到时有礼官陪同。陛下训完话后,一榜三位进士骑马出发前往前贤门,去那头的前贤园摘朵花簪在发上,而后沿街骑马到小雁塔题字,最后回宫宴饮。”

    这些都是老规矩,沈歌早就知晓,这时听朱公公再讲一遍不过是把行程确定下来。

    “沈状元可还有疑问?”

    “朱公公讲得极清楚,我并无疑问。”

    朱公公笑道:“这些您应该早就听过,咱家也不多说。接下来,咱家再说说礼仪。”

    朱公公仔细与沈歌说了一番面圣的礼仪,包括走姿,站姿,坐姿以及行礼的姿势。沈歌按他的指导一一练过一遍,直到朱公公觉得无问题方告一段落。

    朱公公走时,沈歌往他手里塞个红封。朱公公先是推脱一番,最终仍收下,而后对沈歌笑得越发真心实意。

    他临走前笑着低声安慰沈歌一句,“陛下最喜有才之人,平日间极随和,沈状元放宽心。”

    沈歌拱手称是。

    红封乃荀澄为沈歌提前准备之物,沈歌先前悄悄打开看过,里头是一百两面值的银票,纵使在京都也足够一家五口生活两年,无怪乎朱公公那么热情。

    沈歌中状元的消息第一时间穿传到胡青言的耳中,胡青言大感欣慰,下午派老仆过来荀府,请沈歌与荀飞光到他府上喝酒。

    沈歌携荀飞光去赴宴,心里也极高兴。

    沈歌亲人不多,能有这么一位关心自己的长辈在,他非常领情。

    胡青言府上没做饭,晚上的宴席乃他亲自从凌风楼叫的。

    荀府有荀飞光专门从凌风楼中挖来的厨子,因此沈歌第一口便吃了出来,不由为胡青言的钱袋心疼。

    凌风楼百年老店,价格可不便宜,胡青言哪怕是二品大员,叫他家的宴席,一桌便能将一个月三分之一的俸禄花掉。

    沈歌扫一眼桌上摆满的菜碟,上面好几个盘子装的都是硬菜,心知这等宴席必然便宜不了。

    沈歌虽未说话,但神色带出了些。

    胡青言见他这模样,又是感动又是好笑,“舅舅刚赢了两万多两白银,叫桌宴吃吃还能嫌贵?”

    沈歌抱怨,“那钱不是正好能给您换座宅子么?”

    胡青言对于外甥心疼自己很是受用,他含笑道:“舅舅知你好意,不过舅舅就孤身一人,住大宅子反而觉得空荡荡的十分不适。这院子大小正好,旁边的也是老邻居,相处起来舒坦,再换所宅子恐怕我还不习惯。”

    沈歌给他舅舅敬杯酒,劝道:“既然如此,您不如成个家啊,也省得自己一个人孤零零。”

    胡青言摆摆手,面上带着伤感,“都快年过半百了,娶什么妻?”

    “嘿,您不惑之年还未到,怎么就成年过半百?快差十年了都!”

    胡青言与荀飞光碰了个杯,闻言手一顿,有些出神地说道:“还是不了,婉儿未负我,孩子亦未负我,我焉能再娶?”

    婉儿便是沈歌那位早逝的舅娘,她闺名为其婉。

    提到这个,沈歌不好再劝。

    胡青言抹抹脸,“不说我了,你们何时成婚?歌儿你状元已考上,也该想想成家之事。”

    沈歌侧头与荀飞光对视一眼,轻咳一声,带着一丝不自在地说道:“我们已定下,六月十六在坤究县成婚,八月二十三再在京都办一次礼。”

    胡青言一怔,拈着酒杯再次出神。

    他乃工部侍郎,若沈歌六月在坤究县成婚,他必赶不过去。

    沈歌小心地喊了声:“舅舅?”

    “嗯?”胡青言回神,若无其事地笑道:“我还以为你们要待十月以后方成亲,未想到这么快。”

    沈歌闻言小声而飞快地说了句,“盼了好久,故想尽快把亲成了。”

    沈歌说话时努力显出平淡来,不过耳尖上的薄红还是出卖了他。说完他有些窘迫,端起酒杯饮起酒来。

    荀飞光拍拍他的背,对胡青言道:“我们在京都办礼之事还得请舅舅多操持。”

    “应当之事,你们放心。”胡青言一口应下,而后心里浮起百般滋味,既高兴又难过,连口中的美酒也不知不觉变了滋味。

    沈歌第二日还得穿大红的状元袍游街,不好多喝。

    舅甥三人喝到上灯时,沈歌与荀飞光告辞打道回府,再晚些有宵禁,撞上巡逻的军士便不大好。

    第二日沈歌一大早起来沐浴更衣。

    他的状元袍府上针线娘子特地改过,大部分地方都缩紧了,显得极贴身。

    沈歌压得住红,穿上后,一举一动无比倜傥风流,看的府上一干女娘眼睛都快直了。

    沈歌如期到宫门前,与众进士汇集。

    吴予时得中二榜,正是进士出身,此刻他站在人群中,面上带着喜气,意气风发。

    沈歌上前跟他打招呼,“师兄。”

    此刻他们站在宫门前,礼部官员还未过来招呼,故进士们三三两两地松散站着,并不按排名。

    吴予时旁边的进士见到沈歌,感叹道:“也只有沈状元这等偏偏少年郎能压住这大红的状元服。”

    吴予时压低声音笑道:“赵兄慎言,榜眼与探花可就在隔壁呐。”

    探花耳尖,听到这话,回过头打趣道:“晚了,我已知晓!”

    “如何?是否只有状元郎能压住这大红衣裳?”

    一甲三人的衣裳皆是红色,只是式样不同。

    在场之人仔细打量一番,皆笑了起来。

    探花还好一些,也是白皙端正的美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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