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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

文科学渣的古代种田生活-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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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揭宁城是一座大城,几人出示入城文书,交完入城费后找到揭阳城最大的客栈,办理入住。

    “我们今晚好好吃一顿,诸位护我一路,着实辛苦了。”沈歌将东西放好,转头跟李绵延说道。

    李绵延仔细查看房间边边角角,道:“这都是我们的本分,哪里当得起沈公子这么说?”

    “怎么就当不起?李兄你莫推迟,等会叫上兄弟几个,我们去翠华楼吃。”

    沈歌都跟掌柜的打听清楚了,这里翠华楼的锅子最是地道好吃。叫个羊肉锅,温上几壶好酒,在这种天气中真是再舒服不过。

    酒席乃蛮子跑腿去定,沈歌与李绵延几个到的时候,锅子已经开始煮。

    大块大块的羊肉,上好的菌子,加点热辣辣的花椒,蘸着酱吃,别提多美。

    沈歌亲自给众人敬酒,“诸位受累,感激之言我不多说,先干为敬。”

    沈歌作为新出炉的少年举人,能这么客气,李绵延与手下人都颇感意外。大伙儿忙端起酒,直道:“大伙儿都习惯风里来雨里去,这实在算不得什么,沈公子太客气。”

    喝下几碗酒,大家亲近了些,说起话来也不那么顾忌。

    李绵延手下那位年纪最大的张护卫道:“先前说要上京,我还以为要走好些时日,没想到这段路这么快,眼看没几日就要到了。”

    李绵延道:“李某也没想到,多亏沈公子多骑了几日马。”

    说起这个来,一行人对沈歌极是佩服。他年纪小,身体弱,又是书生,众人早做好路上要等他马车慢慢前行的准备。不成想沈歌压根没坐几次马车,只要天气好,都骑马与他们一起打马前行。

    现如今正是隆冬,骑马不是一般的冷,寒风刮骨,多骑一会,整个人都能冷透。

    多数人有马车绝不会选择骑马前行,沈歌偏偏与大伙不一样,他裹着大披风,在马上足足骑了四五天,脸皲裂也没叫一声苦。

    骑马自然要比坐马车快得多,剩下那马车空车疾行,速度也极快。

    沈歌敬他们,“我有时还能坐在马车里避避风,众位却一直在马上,比我辛苦得多,我这实在不值一提。”

    众人吃着锅子,不一会暴雪果然下起来了,大片大片的雪花如裁好的纸张一般,纷纷扬扬将整个世界都映成了一片白。

    许是天气冷,许多人都出来吃酒御寒。

    沈歌他们来时酒楼里才坐了四五桌,开始下雪之后,往外望去,几乎没有空桌。

    天气实在太冷,酒楼下了三扇门板,只留小小的一扇供人进出,屋内一下子就暗了下来,不过也暖和了许多。

    伙计在店里点上油灯,屋内的气氛越发热闹。

    正在此时,有人从风雪中进来,一张脸冷得惨白,一进来就狠狠打了个哆嗦。他后头还跟着个半大的小孩,也是哆哆嗦嗦,白着一张脸左右张望。

    来人左望右望,酒楼内皆已坐满,他找了半晌都没找着空位。

    沈歌早便看见了他,见他高个长腿,仪表堂堂,不像歹人,便扬手朝他招呼,“兄弟不介意便过来吃杯酒暖暖身罢?”

    沈歌他们坐的是大桌子,一席有十个座位,现在他们方六人,那人带着小孩过来坐完全能坐得下。

    他们走近前来时头上还带着雪花与冰霜。那大人拱手道:“多谢小兄弟,如此于某便不客气了。”

    李绵延忙给他们筛酒,又喊伙计过来添碗加筷。出门靠朋友,李绵延这种经常出门的人见着别人有需要的地方,都会能拉一把便拉一把。

    来人也不客气,先让小孩坐了,自己坐下来连喝几杯酒,稍缓过来才道:“这天真是太冷,差点没把兄弟我冻死在外头。”

    沈歌见他既无行李也不像本地人家,身旁还带着个小孩,不由有些好奇,“这位兄台你这是过来揭宁城探亲?”

    “别提,我乃一名画师,这是我的小徒弟,我是来看景的,不成想越看越冷,受不住,只好跑过来想找个地方喝酒。”来人直对沈歌摆手,“我名叫于醉墨,小徒弟松儿,兄弟怎么称呼?”

    “我叫沈歌,这位是李绵延大哥,老许,老张,大刘,还有我的弟子蛮子,于大哥随便称呼就是。”

    沈歌见菜吃得差不多,又叫了一轮菜。

    沈歌与于醉墨边吃边聊,没一会儿便知晓他身上也有举人功名,考过两次春闱没考上,索性离家出来游历,正好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出来也能多些体会,说不得回去再考便能考上。

    沈歌大感巧合,他告诉对方他亦是一名举子,现如今上京正是为明春春闱而去。

    “沈弟何不等年后再上京,现如今天气正是冷的时候,在路上可遭罪。”

    “过完年后太迟了些,小弟有师兄在京都,正好提前过去找他讨教讨教。”

    于醉墨乃叹:“沈弟你小小年纪便有如此志向,又吃得苦,他日何愁不身居高位?”

    “日后的事谁知,我现今只想着早日把功名考下来,其余事情日后再说罢。”

    两人聊着聊着竟发现他们还在同一家客栈内投宿,不禁大感有缘。

    第二日,天仍在下大雪,沈歌一大早出去,发现雪能到人大腿深。这种天气,赶路绝计不成,天要留客,沈歌只好再在客栈内多住几日。

    其实沈歌只是想早日入京,时间倒不是真的赶,在这边停留几日也耗得起。

    好在他们住的客栈非常不错,热水棉被炭火等一应供应得极足,知晓沈歌是举人,掌柜的还特意给他不少方便,沈歌在这边住的也舒适。

    于醉墨在客栈内待得无聊,来找沈歌聊天,沈歌这头忙着看书,不大抽得出时间。

    于醉墨见状不由道:“怪不得长江后浪推前浪,若年轻举子们都是沈弟你这副模样,何愁考不上进士?”

    “于兄你莫夸我,我也是近两年才努力些,先前都得过且过去了。”

    “这话我是不信的,你先前若得过且过,焉何能在十八岁年纪便中举?就是再聪明的人,不学也不成。”

    沈歌笑,“得,听于兄这话,我要么是绝顶聪明之人,要么是勤奋刻苦之人,无论如何,在于兄心中都好得不成。”

    “那是。”

    于醉墨对沈歌印象极好,他本就是画师,对美人有着天然的好感。

    在这大雪困城之际,能遇上沈歌这么一位皮相气质风骨俱佳的绝顶美人,于醉墨想忍着不过来找他都难。

    见沈歌在看书,低垂着眉眼,越发显得唇红齿白,风华绝代,于醉墨忍不住技痒,道:“沈弟,我给你画副画如何?”

    “这我要做什么么?”

    于醉墨兴冲冲地拿来纸笔,“你什么也不需做,只看你的书便好。”

    于醉墨先前把手袖在袖子里,连露出一丝皮肤都不愿,现在要画画,他却丝毫不怕冷了,袖子卷得老高,直接调墨备布,欲一气呵成。

    沈歌见他架势摆好,不好再拒绝,便任他去。

    于醉墨灵感来临后画画得极快,沈歌方看了小半本书,于醉墨画便已画完。

    画卷墨迹未干,沈歌一眼看过去,大感惊艳。

    于醉墨画的这幅画相当写实,虽没后世的照片那么清晰,但比后世的照片更有,他的影像在话里活灵活现。

    “于兄你画得真好。”

    于醉墨十分得意,“那是,不是我吹,人物画这块,当世画师中少有人能及得上我。”

    沈歌低头来来回回看了好一会,心里想着若是能给他荀哥画一幅,好好收藏起来,那便好了。

    于醉墨见沈歌盯着画,以为他想要,不由十分不舍地说道:“沈弟你若想要一幅人物画我便再给你画一幅罢?这幅我不便与你。”

    这是于醉墨饱含灵感的得意之作,再来一幅他可不能保证是否能有这个水准,故十分舍不得。

    沈歌朝他笑笑,“君子不夺人所好。于兄若是方便,能再给我画一幅那就再好不过,若是不方便,也没什么。”

    “好说好说。”于醉墨待画布干了,忙将它小心翼翼地收起来,放到一边,趁热打铁道:“我现在就给你画,沈弟你再看会书。”

    沈歌依言再往手中的书看去。

    这次于醉墨画出的画依旧十分精美写实,不过相对于上一幅画少了些灵动感,沈歌有些可惜,不过仍好好将画收起来,认真朝他道谢。

    于醉墨给沈歌画过画,沈歌不好径直看书将他晾在一旁,于是与他谈论起画来。

    谈了一会儿,于醉墨越发兴致勃勃,最终他不禁感慨地长叹一声,道:“没想到沈弟书画皆修,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呐。”

    沈歌忙摆手,“我也就是嘴上功夫,真画起来便不怎么样了,若说画的好,还得论我哥,他画的画是当真意境深远,我拍马不及。”

    沈歌说起荀飞光来一脸骄傲,在他心中,他荀哥文才武略,便没一样不好。

    于醉墨来了兴趣,“不知令兄是哪位?”

    “一时也说不清楚,日后若有机会,我便介绍你们相识。”

    于醉墨忙点头。

    第三日,天终于放晴,雪融化不少,天虽还是冷,但已能继续出发。

    沈歌告别于醉墨,前往京城。

    于醉墨还得在这边再画几幅画,要多留几日,于是便约好过年时在京都见。

    因已经耽搁了些时日,沈歌不想坐马车,便裹得严严实实,骑马前行。

    沈歌不仅自个裹,还让李绵延蛮子他们一起裹,一张脸包得严严实实,只露鼻孔和两只眼睛出来,怎么看怎么奇怪。

    沈歌自己倒不怕丑,反正已经裹上,谁也认不出谁,被多看两眼又如何?

    沈歌他们自己不好认,不过认别人毫无问题。

    他们刚出发没多久,就碰见两个人骑着马往与他们来时的路赶去。

    李绵延朝那两个人看了好几眼,忽然出声喊道:“刘大壮,苗文林!”

    那两人已经跑出一段距离,听到人叫自个名字,不禁愕然,又打马回来。

    待李绵延在下套头帽子后,两人才认出来,不由惊道:“这是出了何事?李兄你为何在这里?”

    “沈公子要入京,我送他过来。”李绵延一指旁边的沈歌,接着问:“你们有事要办?”

    沈歌亦一把将头套摘下来,两人这才看清,丑怪的面具之下,赫然是一翩翩少年郎。

    刘大壮与苗文林二人没见过沈歌,不过听人大致描述过他的模样,再加上有几个熟悉的人在,他们立刻便能确认,这人就是沈歌。

    他们俩忙在马上朝沈歌行礼,“老爷给沈公子准备了些书籍,大管事派我二人送到坤究县去。”

    “给我的?”沈歌惊讶地下马,“能与我看看究竟是何书籍么?”

    书是给沈歌的,给他看自然是天经地义。刘大壮和苗成林忙下马,把马鞍旁绑着的包裹取下来。

    书籍一共有五本,都用油纸层层包好了,沈歌拆开其中一本,里头是一些文章。

    沈歌这些日子都在温书,一看这些文章便知是进士们做的文赋。这些文章文辞优美,立意深远,实乃难得的佳作。

    再拆一本,里头是一本密密麻麻写满注解的诗经,这些注解与沈歌以前接触到的略有不同,然个个都精妙异常。

    沈歌仔细翻看几页,已颇觉有收获。他顿时便知这本小册子多半是哪位大家亲笔写下,用来教育家中子弟,只是不知道怎么到了他荀哥手上,他荀哥又差人快马送了过来。

    沈歌呼出一口热气,问:“荀哥现在还在京城罢?”

    “老爷奉命去南边剿匪,已出发有几日了。”

    沈歌心中失望,他知道南北边都有战事,不过这些战事被朝廷压了下去,他一个小举人,多方探听亦没能探听到什么消息。

    大燕朝地大物博,不在边疆的人便活得格外悠闲,反正还没打到家门前,远处的战事与自己也没太大的关系,该干嘛干嘛便是。

    沈歌打起精神,不好多问,只道:“我现如今要进京,两位去坤究县若只为我送书,便不必去,与我一起回京如何?”

    刘大壮与苗成林大冷天的也不想跑这一趟,闻言极高兴,当下应诺,“听沈公子吩咐。”

    于是一行人匆匆忙忙继续往京都里赶。

    当晚投宿之时,沈歌在客房内拆了所有的书本,果然找到了荀飞光夹的一封信。

    上面并未怎么说公事,只道他要去剿匪,估计要明夏才能回来,到时两人再在京中相见。又道让沈歌春闱时住他准备好的别院,二人虽不是夫夫关系,但有师徒情分,住在他那理所当然,让沈歌不要拒绝。

    沈歌将这封信来来回回看了许多遍,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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