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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皇歌-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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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级以上的那些绝顶高手们,可以运用外力。”

    话虽简单,但陈无疾却注意到,姐姐说这句话时,语气中仍有一份抑制不住的激动。

    姐姐可不是一个爱激动的人。

    姐姐说的这句话陈无疾听得清楚真切。一级高手借助外力,绝顶高手们运用外力。

    借助,运用。一词之差,便是天差地别。

    这时,陈无疾才知道,一级以上的高手们的酒袋子不仅无限大,恐怕倒酒的速度也是无人能及。

    这才是最恐怖的。一般的高手,任凭你真气多足,都只能一点一点使用。但这些绝顶高手可以一股脑地将真气全部用出,反正有大自然这个怪物做后盾,也无需操心真气枯竭这种东西。

    试问,一口气喝下几斤甚至几十斤酒,谁能不醉?

    刚刚姐姐说一级高手少之又少,这绝顶高手又有多少个呢?

    “零,一个也没有。”似乎察觉到了弟弟心中的疑问,陈有情开口解释道。

    “但二三十年前,是有一个绝顶高手的。”

    “谁?”

    “大魏太祖皇帝。”

    “什么?”陈无疾一声惊呼。

    “魏太祖统一中原之际,曾孤身一人面对数万敌兵,不但不落下风,反而杀得敌人节节败退。关于这段历史,你可以问下父亲。”

    陈恬从二十几年前就跟随魏太祖,故而陈有情出此言论。

    “我相信,你能成为下一个魏太祖。”陈有情说道,语气十分真诚。

    “为什么?”陈无疾一脸疑问。

    “因为你们出生时的情况一模一样。”陈有情笃定说道。

    陈无疾一笑,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心里想着,这所谓的天像不过是大自然的手法神奇而已,什么事情能用科学解释,怎么能因为这些自然现象就下如此断言呢。

    忽然间,陈无疾忍不住自嘲一下,自己口口声声说一切都能用科学解释,这本身就是一个伪命题,自己的死而复生就怎么样也解释不了,百慕大三角,埃及金字塔也解释不了。

    夜晚很快来临,陈家众人又坐在了饭桌旁。

    只是饭吃到一半,一位属下忽然走进饭厅,伏在在陈恬的耳边说了些什么,之后的陈恬便行色匆匆地离开了饭厅,似乎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陈府的规矩并不多,而且如果真的算起来,还是李玄这位陛下女儿地位更高,所以众人也没有放下筷子,而是继续吃饭,只是心中有些疑惑。陈无疾知道山北四郡面积不小,难免有些急事需要陈恬这个山北侯去处理,也不怎么担心。

    餐毕,陈恬还是没有回来,李玄也没想太多,唤来侍女端上早已预备好的红豆汤。

    陈府众人实在是喝不惯那洛京风味十足、味道极酸的豆浆,李玄也不坚持,主动把饭后的豆浆换成了红豆汤。

    值得一提的是,这红豆汤可是李玄亲自煮出来的。

    红豆汤,一人一碗,不争不抢,刚刚好。

    就在陈无疾端起碗,准备喝下这碗饱含母爱的红豆汤时,陈恬终于回来了。

    只见他阴沉着脸,快步走了进来,然后沉声说道:

    “出事了!”

第18章 最后一位异姓王() 
原本热闹的大厅瞬间安静下来,包括陈无疾在内的所有人都将自己的灼热目光投向陈恬。

    “钱彭越起兵了。”

    饭厅再次安静,良久之后,李玄才长叹一口气,说道:“钱叔叔果然反了。”

    陈无疾很敏锐地注意到父母用词的不同,父亲用的是起兵,母亲用的则是造反。陈无疾知道这是两个人立场不怎么相同造成的。

    话说这个钱彭越可不是一般人,他可是当今圣上问鼎中原的大功臣。

    所有的故事都要从十三年前讲起。

    十三年前,魏二世刚刚继位就荒淫无道,以各种名目苛捐杂税,弄得民不聊生,天下烽烟四起。

    这些烽烟只有一个目的,烧死魏二世。

    然而在魏二世光荣地在某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之后,一切都变了,这些烽烟背后的反王开始拔刀相向,互相厮杀。

    眨眼间,昔日的同袍就变成了敌人。

    大家都想坐上皇位。

    在这些烽烟之中,烧得最旺的是当今圣上和另一路反王何有顾。

    虽说当今圣上这把火烧得不错,身边还有方希直、胡皇后这么多优秀人才的尽心辅佐,可是面对何有顾,总是让人想起小巫见大巫这句话。

    一言以蔽之,当今圣上这把火没烧过何有顾。

    究其原因,还是何有顾眼光毒辣,用人技巧高超。

    何有顾手底下有三个烧火的伙夫,不对,是三个能征善战、用兵如神的大将,这钱彭越便是其中之一。

    就在当今圣上被这三名大将围追堵截,眼看就要被逼得抱着老婆孩子跳悬崖的时候,奇迹发生了。

    也不知道当今圣上下了什么迷幻药,这三名以钱彭越为首的大将竟然相继反水,不但放过了圣上,还主演了临阵倒戈的好戏,将何有顾打得见了阎王。

    正因为这三人居功至伟,所以在大肇朝廷建立之后,当今圣上给他们每个人都封了王。

    这是对外宣传的说法,陈无疾心中清楚,圣上封这三人为王的原因只有一个,这三人手里都握有重兵,非常重的重兵。

    也正是因为这段经历的存在,李玄才会称钱彭越为钱叔叔。

    然而,王位可不是只值一两文钱的小玩意儿,自然不可能说给就给,就算给了也要想方设法地要回来。

    当然,好言相劝是不可能要回来的。

    于是,当今圣上耍起了心思,用起了手段。

    这三名大将中,封地最广、兵士最多的是梁王,于是圣上就请梁王喝酒。

    喝酒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这喝酒的地点有些问题——洛京,圣上的大本营。

    这梁王在调兵遣将上怎么说也算是一位天才,可在某些方面却连蠢材都不如,竟然不顾手下谋士的死谏,大模大样地去了洛京。

    这一去,自然是有去无回。

    当今圣上也是位妙人,什么谋反、欺君的罪名都不屑使用,反而给梁王扣上了一顶酒后调戏皇后的大帽子。

    这是个无法拒绝的罪名,毕竟没有人敢不怕死地问皇后娘娘,那个梁王究竟对您做了什么。

    别人的媳妇不能瞎调戏,更何况陛下,很快梁王殿下就在菜市口归了西。

    第一次听说这件往事的时候,陈无疾忍不住对这位皇帝姥爷竖起了大拇指,心想这个老头还真是绝,竟然舍得向自己老婆身上泼脏水,这不是最绝的,最绝的是圣上竟然连一杯毒酒都舍不得,竟然直接在菜市口结束了梁王的性命。

    死的方式有成千上万种,引起的后果也大不相同。死于菜市口,光天化日之下死于万民面前,这种屈辱气息十足的死法可以让勇敢者站出来,也可以让懦弱者缩回去。

    梁王手下既有起兵的勇敢者,也有隐匿身形的懦弱者。

    很可惜,勇敢者们群龙无首,很快就死于朝廷军队正义之师的长枪大刀之下,至于那些懦弱者则被朝廷找到,一一认罪伏法。

    虽然他们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法,毕竟当时他们也没伸手去调戏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

    只是这样一来,钱彭越以外的另一位异姓王坐不住了,坐不住的下场就是死。

    当今圣上虽然指挥能力一般,但这挑拨能力可是天下少有,人间唯一,那位异姓王造反事业刚刚起步,脑袋就被下属割了下来,送到了京都。

    听说那个脑袋在京都城门上挂了足足一个冬天,直到夏季来临,有些发臭了,才被好心士兵取下来喂了野狗。

    于是,钱彭越就成了大肇硕果仅存的异姓王。

    这样一来,在两个兄弟相继惨死之后,钱彭越自感难以苟活,起兵造反就不是一件奇怪的事了。别说陈无疾这种生下来就注定离不开刀与火的人,就连丫鬟小红都知道钱彭越绝不会坐以待毙。

    反与不反,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如果当初钱彭越和那为异姓王一起举兵,对大肇朝廷来个南北夹击,那鹿死谁手还真就尚未可知,可钱彭越没有,他只是带着手下的几万兵马,一直在观望。望来望去,给自己望到了绝境。

    也正因为如此,陈无疾难免将钱彭越看低几分。出来混,早晚是要还的。不能在关键时刻,发起致命一击,那只能乖乖接着秋后寄来的账单。所谓秋后算账,正是如此。

    还好,中原与山北之间夹着一座高高的关山。关山乃天险,足以以一己之力屏蔽山北的数百万百姓,使大肇朝廷的铁蹄不敢轻易涉足。也因为如此,圣上才会对陈家恩宠有加。

    然而,为什么父亲会因为钱彭越的造反而铁青着脸?

    略一思考,陈无疾便想通了原因,钱彭越被封燕王,封地与山北只隔了一座关山,如此燕地刀兵再起,势必会影响山北白百姓的日常起居。

    虽然陈恬在家中经常笑呵呵的,对下人也是很少责罚,但陈无疾知道自己这位父亲绝不是表面上那样的没心没肺,而是一直心怀百姓。

    就在陈无疾感慨父亲爱民如子,实在是官员楷模的时候,一位军官模样的人未经通传就闯进了饭厅。

第19章 一夜北风起() 
军官身披轻甲,腰悬利剑,长得膀大腰圆,煞是威风,陈无疾定睛一看,不是韩破虏又是何人。

    韩破虏作为陈家编外人员,素来深得军中将士的敬重,再加上他本身能力也是不俗,便被陈恬一直放在身边,扮演着亲兵队长的角色。

    陈恬亲兵数量可不少,足足有五千人。

    夜色渐渐深了,韩破虏对着厅内一众熟得不能再熟的熟人,连招呼都没打一个,就径直走到陈恬身边。韩破虏的身影在烛光下越走越快,无需多言,一看就是有大事发生了。

    只见,韩破虏快步走到陈恬身边,正欲伏在后者耳边说什么。恰在此时,陈恬一挥右手,示意韩破虏有话不妨直说。

    见义父坚持,韩破虏也不再搞什么神秘,轻咳一声,准备开口。

    陈无疾倒是一怔,知道随着自己年纪的增长,父亲已经开始着手让自己接触一些东西。

    可是,为什么韩破虏的眼神有些。。。。。。凌厉?

    韩破虏的话打破了陈无疾的思绪。

    “禀大帅,啼州城外,数百胡人马匪正大肆劫掠!”

    两人说的是公事,所以韩破虏称陈恬为大帅而不是义父。这也是军中的习惯,军中将士更愿意陈陈恬为大帅而不是侯爷。

    韩破虏的话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音都发得清清楚楚,听得陈无疾疑窦丛生。啼州是离草原最近的一个州城,难免受到胡人马匪的袭扰,这不稀奇。可是钱彭越刚刚起事,马匪就大肆劫掠,这两件事同时发生,是巧合,还是其他的什么。

    “伤亡如何?”察觉到韩破虏有几分异样,陈恬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问道。

    “城外农民跑得极快,在啼州城内兵士的掩护下已经安全退到城里,无一伤亡,但是粮食金银之类的东西损失不少。”

    “战况如何?”

    “马匪一向来去如风,在扔下几具尸首后,逃到了草原深处,我们的人也不好再追。”

    听到韩破虏的话,陈恬不屑一笑,说道:“这些马匪还真是胆大!我们不去招惹他们,他们竟然敢先招惹咱们!狮子尾巴可不是那么好玩的!”

    韩破虏没有附和陈恬,而是话锋一转,担忧说道:“据钉子来报,几个胡人部落也蠢蠢欲动,似乎要准备攻打啼州。”

    与韩破虏的担忧神色截然相反,陈恬依旧一脸平静。半晌过后,他摇了摇头,笑着无奈叹道:“看来我那位老丈杆子还是不相信我。”

    陈无疾一怔,心说这说的是哪里话?胡人的异动和远在千里之外龙椅上的那位又能有什么关系?再者说,母亲还坐在这里,这么说是不是太好?

    一念至此,陈无疾向母亲李玄那里望去。

    出乎陈无疾意料,母亲没有半分生气的样子,反而神情有些尴尬。

    韩破虏倒是没有注意到席间各人的动静,问道:“大帅,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能怎么办?当然是按原定计划办!传令下去,啼州城外农民尽数搬到城中,造成的损失由侯府赔偿。另外,所有商旅不得进入草原一步,一粒米一两盐也不能卖给胡人。违者,按律处理!”

    韩破虏不再多言,双手抱拳,领命而出。

    陈恬望着韩破虏逐渐远去的背影,双眼渐渐迷离,表情渐渐凝重,谁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

    韩破虏走后,席间就又剩下陈家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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