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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节

隋风飞扬-第1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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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启禀殿下,末将倒有一策欲向殿下献上,或许可收意想不到之功效,使李佛子和商氏兄弟不战自败。”

    “哦?不妨说说看。”因李靖是自己的心腹近僚,杨广对他也不见外,一边提笔在绢帛上写下“为交州李佛子叛乱及岭南政事,儿臣广谨奏”一行开头,一边头也不抬地说道。

    “殿下请想,李佛子既然误将自己当做了商氏兄弟要迎立的那位佛子,才起兵造的反,设若商氏兄弟要迎立的那位真正的佛子也到了交州,李佛子一旦省悟出他并非商氏兄弟真心拥戴的佛子,又将如何对待商氏兄弟呢?”李靖丝毫没有受到杨广心不在焉的影响,抱拳说出了自己为杨广献上的二佛相争之计。

    杨广握笔的手倏地一抖,一滴墨汁顺着笔尖滑落在绢帛上,将刚刚开了个头的奏章污了一片。

    杨广对此却毫不介意,放下笔,抬头盯着李靖说道:“你是说,要把那位佛子主动送到交州去?”

    “正是。据英荐向末将禀称,刘方将军此次之所以自交州铩羽而归,并不在于李佛子所部叛军战力如何强大,而是因俚人暗中作祟,每于官军进军前向叛军通报消息所致。因此,末将以为,即使殿下命刘方将军重整人马,再往交州平叛,胜算也不大。倒不如暂且偃旗罢兵,施用末将所献之离间计,静候叛军内部生乱,尔后再发兵进剿,或可一举荡平之。”

    “可是,李靖,如果你先前向本王所说的那人就是‘雁巢’急于迎立的佛子,新首领的话,以她目前的身份,你打算如何将她送到交州、李佛子身边去呢?”杨广虽在心里已认可了李靖献上的二佛相争之计,但一时却想不出该怎么样操作此事,面带不解地问道。

    李靖神秘地笑笑,并没有正面答复杨广,而是望着随侍在杨广身边的高昌,问道:“请问高公公,你是据何认定顾沁儿就是‘雁巢’急于迎立的那位佛子的呢?”

    高昌被李靖这话着实吓了一跳,不知他是因何会知道自己曾欲拿顾沁儿来抵过请赏的,仓猝之间来不及多想,只得硬着头皮答道:“其实,早在将军你命咱家于建康监视无垢之时,咱家就留意到,无垢对顾沁儿格外关照,当查访出顾沁儿实系顾盼儿、顾姿儿二匪首的族侄后,咱家就盯上她。”

    杨广还是头一次听到高昌说他已经查访出了‘雁巢’急欲迎立的那位佛子,用将信将疑的目光瞟了一眼李靖,催问高昌道:“仅凭这两点,似乎不足以断定,你说的这人便是佛子吧?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发现吗?权且说来听听。”

    高昌此时就如同一只鸭子,已被李靖强赶着上了架,不得不接着向杨广禀报道:“禀殿下,顾沁儿的家世出身,以及她家中遭遇变故之后,恰巧移居到了建康灵谷寺附近,且受到‘雁巢’头目无垢的格外关照,使得咱家对她产生了疑心,因此,自那以后,就派人暗中盯住了她。至于殿下问及的据何断定顾沁儿就是‘雁巢’急欲迎立的新首领,实则起因于无垢托她捎带一卷经文到浙东那一次,咱家曾听李将军详细讲述过在平陵查捕商畴所部残匪安插于平陵驿的内线一事,对其中无垢托顾沁儿捎带经文到浙东天台山吊唁已故智者大师一节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经向李将军打听方知,无垢托顾沁儿捎带的他亲笔抄录的智者大师生前所著之观经疏一卷,并且据李将军所说,观经疏的经名本身就是无垢欲向商畴传递的指令。这样一来,咱家就想到,无垢既然能将如此重要的一道指令托年尚方稚龄的顾沁儿带往浙东,她会不会也加入了‘雁巢’了呢?及至后来,官军将顾沁儿半道拦下,押往平陵暂且安置之后不久,就发生了无垢和尚自缢身亡事件,更令咱家对顾沁儿在无垢心目中的地位产生了怀疑:无垢会不会以此向同伙示警的同时,也在向其同伙暗示,顾沁儿就是已经他认可的‘雁巢’新的首领呢?”

    李靖听高昌为杨广解说到此,当即打断他,向杨广说道:“末将以为,高公公对顾沁儿的怀疑有理,的确不能排除以无垢为首的‘雁巢’残部在顾氏后人之中扶立新首领的可能性。”

    杨广听得似是而非,正在紧要处,却被李靖打断了高昌的话,忍不住问道:“李靖,你不是已”

    “殿下,对像顾沁儿这样有重大嫌疑的人,末将主张,应将其流放于南海孤岛之上,长久断绝与‘雁巢’残部的往来。”李靖近乎失礼地打断了杨广的话,冲着杨广眨了眨眼,正色建言道。

    “好吧,顾沁儿就交由你来发落、处置吧。”杨广虽然还不明所以,但也察觉出李靖如此反常的举动之外必另有原因,遂顺水推舟地吩咐道。

第263章 房乔远调() 
杨凌回到平陵驿为晋王杨广做了两天的汤饼,再回平陵城时,房乔已召集城中百姓,当众对“羊羊羊”汤饼馆纵火案宣布了判决书,历时数月之久的汤饼馆纵火一案最终以唐介休被释,白申、珠娘以及实施纵火的帮厨小子三人同被流放至千里之外的庐州而划上了句号。

    三郎在杨凌住宿的客栈将唐介休亲笔所写的一份财产转让书交给了杨凌,并告诉杨凌,石当已经陪同唐介休先行返回建康去了。

    杨凌虽然意外地获得了“升和汤饼馆”的控股权,以一间街边小店换得了一座高档酒楼,但不知为什么,心里总是高兴不起来。

    自从房乔于他随唐介休被传至平陵的当晚,单独传见他并向他作出与唐介休和解的暗示后,这些天来,杨凌一直有种不太舒服的感觉,认为自己答应与唐介休达成和解有违初衷,甚至是被房乔一步步逼诱作出的违心之举,所以,便想在离开平陵前再见房乔一面,既向这位自己通过两场官司结交的“朋友”辞行,也想让他对自己说一句实话:究竟是不是为了保全自己的前程,有意替唐介休脱罪,才逼诱自己同唐介休达成和解的。

    结果,还未等杨凌主动去找房乔,房乔已派了名衙役来传请他到县衙相见了。

    在平陵县衙的后堂,一身寻常装束的房乔单独接见了杨凌,呵呵笑着问他道:“‘升和汤饼馆’的新东主,打算什么时候重打鼓,再开张啊,到时别忘了请我到店里吃一碗汤饼噢。”

    “草民能有今天,还不是全赖老爷您所赐,这不,您即便不派人来草民,草民也想专程来向您表达谢意呢?”杨凌语带揶揄地答道。

    “哎,怎么能这么说呢?你能成为‘升和汤饼馆’的新东主,不是晋王当面许可了的嘛,与我有什么干系?要谢,你得感谢晋王才是!”房乔故作没有听出杨凌话中的讽剌之意,边请杨凌在下首坐下,边笑着纠正他道。

    “老爷今日传草民前来,是有什么事要指教吗?”杨凌勉强笑了笑,却站着不肯坐下,拱手问房乔道。

    “不管你心里怎么想的,你家汤饼馆纵火一案已经结案了,唐介休已返回建康去了,我猜料近两天你也要离开平陵,在临行前见你一面,是有几句话想叮嘱你。”房乔收敛笑容,正色向杨凌说道。

    “请老爷训诫。”杨凌语气中透着疏远地应道。

    “谈不上训诫,只是想提醒你一句,日后在建康开汤饼馆需谨防有人找你的麻烦。”

    “老爷指的是唐介休吗?这次若不是”一听这话,杨凌登时就发了火,忿忿不平地说道。

    “好了,你已不是个毛头小子了,数月前就在这间屋子里提醒我的那些话都忘了吗?”房乔及时拦住杨凌,语重心长地说道,“据我所知,近两年来,朝廷已禁止在原南陈帝都建康城内开设酒楼,唐介休能够在建康开办‘升和汤饼馆’,自是倚仗着他深厚的官场背景,而如今他被迫将‘升和汤饼馆’转赠给了你,情况就大不相同了。说不定哪一天,官府就会找上门寻你的麻烦。”

    “老爷的意思是说,这汤饼馆到了草民手里,就开不下去了吗?”

    “这倒也未必。我从旁观察,觉得晋王对你的印象尚可,你今后不妨设法主动接近晋王府,攀上这棵大树,可能就没人敢找你的麻烦了。”

    “呵呵,老爷今日派人传我来,原来就为说这个的呀。草民多谢老爷关爱了。”杨凌冷笑着,冲房乔拱了拱手。

    “我知道,你因汤饼馆纵火一案尚对我心存不满。这没有关系。”房乔对杨凌的态度并不介意,淡淡地说道,“今天叫你来,也为告诉你一声,昨日我已接到淮南道吏部发来的调令,要调往西疆任职去了,可能吃不到你新店开张时的那碗汤饼了。”

    “老爷是要高升了吧?”

    “高升?呵呵,或许吧。”房乔摇着头苦笑道,“行了,该说的话我都对你说了,你可以走了。”

    “我,我能问老爷一件事吗?”杨凌因得知房乔即将调往遥远的西疆任职,不知怎地,心中竟油然而生出一丝不舍来,放缓语气问道。

    “你问便是。”

    “老爷是因为我家汤饼馆纵火一案得罪了上司,而被调往西疆的吗?”

    “你想多了。据说最近西疆局势不甚安宁,朝廷要选派一批州县长吏到那里任职,稳定西疆的局势,我在平陵只是个署理县令,到了西疆可以把署理二字去掉,也算是高升了吧。怎么能说是得罪上司被发落到西疆的呢?”房乔笑笑,否认道。

    “老爷,不瞒您说,先前我对您尚有些误解,直至方才听说你即将调往西疆,才省悟出您对我的一片良苦用心,是发自真心地想给我们娘俩一个公道。我也没什么能帮上您的,今天就让我再为您煮一碗汤饼,算是为您饯行了吧。”以杨凌的头脑,自然明白,房乔越是这么说,他因受到主审汤饼馆纵火一案而受到牵连的可能性就越大,因此,刹那之间,心里本还对房乔怀着的那份不满便烟消云散了,带着一份愧疚地说道。

    “那,我今天可算有口福喽。”房乔宽慰地笑道,“哎,兄弟,我可是听说了啊,这汤饼最初就是从西疆传到长安来的。说不定我到了西疆,每天都能吃上美味的汤饼了呢。”

    当日,辞别房乔回到客栈,杨凌将房乔即将远调西疆的消息告诉了三郎,并请三郎说说她对房乔此人的印象。

    “我与房老爷直接接触的机会不多,但也能瞧出来,他这个人呀,差不多还算是个好官,只是嘛,为人处事过于圆滑、绵软了些,调他到西疆任职,正可练练他的性子,对他来说,真的未必是件坏事。”三郎晃着脑袋,头头是道地对房乔评价道。

第264章 马背上的股东会() 
杨凌因那日在晋王杨广面前灵机一动,谎称唐介休是因爱慕三郎,才将“升和汤饼馆”无偿赠予了她,而非自己的,待到与三郎一同返回建康的路上,又想起了此事,便和三郎商量道:“唐介休虽将‘升和汤饼馆’转让给了我,我可不能忘了你,这样吧,以你当初在‘羊羊羊’汤饼小馆所投的本金,我让出新的‘羊羊羊’汤饼馆三成的股份给你,你看可好?”

    三郎把嘴一撇,不屑地答道:“我劝你与唐介休和解,不再查究他主使白申等人放火烧掉‘羊羊羊’汤饼小馆的罪责,可不是贪图你这三成股份来着,是想让你帮我还清在长安时欠下他的那份人情,从此不再与他往来。你可倒好,还真的要打算继续在建康朱雀大街上把汤饼馆开下去啊?”

    “说实话,我也不愿在原来的地方继续开汤饼馆,但以目前的形势,恐怕只能还在朱雀大街的旧址把汤饼馆继续开下去了。咱俩现在可说好了,新的‘羊羊羊’汤饼馆里,你可得占三成的股份。”

    “这是为何?”三郎不解地问道。

    “据说,近两年来官府已禁止在建康城内开办像酒楼这样易于引人聚集的场所了,所以,要想迁址开办汤饼馆,依我猜想,必须经过官府允准,与其到那时,被官府随便找个借口收回了汤饼馆的执照,还不如就在朱雀大街接着把汤饼馆开下去,等到以后有了合适的机会,再设法另寻地界迁店。”

    “嗬,瞧不出你还有这般头脑和打算!”三郎在马背上抬手轻轻捶了杨凌一拳,夸赞道,“不过,我可提醒你,‘升和汤饼馆’里还有蒙大厨的一成股份,你打算如何处置?”

    “蒙大厨如想继续留在咱们新开办的‘羊羊羊’汤饼馆,我自是求之不得,打算再增加一成股份给他,你对此不至于反对吧?”杨凌显然已考虑过了这一问题,不假思索地答道。

    “你是‘羊羊羊’汤饼馆的东主,这事你说了算。不过,我不能要你给的股份。”三郎痛快地说道。

    “这事没得商量,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否则,把这张纸拿去,退还给唐介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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