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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节

大争重-第1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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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年,窦宪与耿秉各率四千骑、南匈奴左谷蠡王师子率万骑从朔方鸡鹿塞(今内蒙古磴口县西北哈萨格峡谷口)出兵;南单于屯屠河率领万余骑从满夷谷(今内蒙古固阳县)出兵;度辽将军邓鸿和边境地区归附朝廷的羌胡八千骑、左贤王安国万骑从翩阳塞(固阳县境)出兵。三路大军在涿邪山(今蒙古西部、阿尔泰山东脉)会师。

    因为有赵升等人的帮助,先后除去了匈奴人的巫师,又有赵升等人利用五行推算堪舆地形,有苍椿子、碧阴、慕容垂等人刺杀敌酋,自此窦宪一帆风顺。

    窦宪命副校尉阎盘、司马耿夔等率精兵一万多,与北单于在稽落山(今蒙古境内杭爱山)作战,大破敌军。敌众溃散,单于逃走。窦宪整军追击,直到私渠比鞮海(乌布苏诺尔湖)。此役,共斩杀名王以下将士一万三千多人,俘获马、牛、羊、驼百余万头,来降者八十一部,前后二十多万人。窦宪、耿秉遂登燕然山,去塞三千余里,刻石勒功,纪汉威德,令班固作铭。

    因北单于已逃到远处,窦宪一面派司马吴汜、梁讽携带金帛追寻北单于,企图招降他。一面班师回国,驻扎五原。

    当时,北匈奴人心离散,吴汜、梁讽所到之处,宣明国威,前后有万余人归降。在北海西北的西海,追上了北单于,劝说他仿效当年呼韩邪单于归汉的先例,以求保国安人。

    北单于喜悦,率领他的部下与梁讽一起回到私渠海。听说汉王朝大军已入塞,就派他的弟弟右温禺疑王随梁讽到洛阳,向汉朝廷进贡,并留侍汉和帝。

    窦宪见北匈奴单于没有亲来洛阳,认为他尚乏诚意,便奏请朝廷遣归右温禺鞮王。准备再次出征。在漠北,南单于送给窦宪一只古鼎,能容五斗,上面有“仲山甫鼎,其万年子子孙孙永保用”的铭文。窦宪献上朝廷。

    永元三年(91年),派右校尉耿夔、司马任尚、赵博等率兵出居延塞,在金微山大破北单于,斩首五千余级,北单于遁逃,不知去向,其国遂亡。

    窦宪平定匈奴,威名大盛。也渐渐消除了之前担忧,不再害怕被皇帝处死,他觉得自己已经掌握了大权,何必要起兵呢?

    于是以耿夔、任尚为爪牙,以邓叠、郭璜为心腹,以班固、傅毅皆置幕府,以典文章,把揽朝政,占据要津。一时刺史、守令等官员多出其门。尚书仆射郅寿、乐恢因为违忤窦宪之意,相继自杀。朝臣震慑,望风承旨。窦笃进位特进,窦景为执金吾,窦瑰为光禄卿,兄弟当朝,贵重显赫,倾动京都。

    而窦景尤为骄纵,妓客也依仗势力,为非作歹。他们侵凌平民,强夺财货,篡取罪人,抢掠妇女。搞得京都商贾闭塞,如避寇仇。而主管官吏,噤若寒蝉,忍气吞声,不敢举奏。

    司徒袁安见天子年幼,外戚专权,深为忧虑,言及国家大事,往往呜咽流泪。无奈当时窦氏势力太大,父子兄弟并居高位,充满朝廷。除上面提到的之外,尚有窦宪的叔父窦霸为城门校尉,窦褒为将作大匠,窦嘉为少尉,任侍中、将、大夫、郎吏等职的,还有十余人。

    窦宪以为有大功于汉,愈加跋扈恣肆。

    永元四年(92年)他的党羽邓叠、邓磊、郭举、郭璜也互相勾结,有的还出入后宫,得幸太后,于是欲谋叛逆。

    和帝得知了他们的阴谋,但无法与外臣接触。素知中常侍钩盾令郑众,谨敏而有心机,不事豪党,于是便招来郑众,定计除灭叛党。考虑到窦宪驻扎在外,怕他兴兵为乱,谋定后忍而未发。适逢窦宪和邓叠班师回京,和帝大喜,下诏让大鸿胪持节到郊外迎接,并按等级赏赐军中将士,以安其心。

    窦宪进城之后,和帝亲临北宫,命将屯卫南、北宫,关闭城门,逮捕了邓叠、邓磊、郭举、郭璜,下狱诛死。并派人收回窦宪的大将军印绶,更封为冠军侯,让他和窦笃、窦景、窦瑰都回封地去。窦宪、窦笃、窦景到封地后,都被迫令自杀。

    永元十年(98年),窦瑰也被梁棠所逼自杀。受株连者也都免官还乡。

第211章 归来() 
窦宪最终还是没有成功造反,和他的家族势力一起被消灭,大汉一个不稳定的因素被消弭于无形。刘通和慕容青的这次谈话持续到了半夜。也让刘通心情久久难以平复,甚至晚上躺下的时候也无法平静入睡。

    赵升和他的好友苍椿子夫妇、碧阴、慕容垂等人虽然来自不同的门派,但他们不似其他修道之人只顾自己修行,不顾天下苍生,这一点难得,尤其难得的是,不惜触犯道教禁忌,以生命和自由捍卫了国家的统一和安宁,甚至帮助朝廷决胜千里之外,消弭来自北方草原的祸害。

    赵升等人的所作所为荡气回肠,令人肃然起敬。其中还有朋友之间的义气也是让人唏嘘不已。几人为了赵升,为了这个即将飞升有着大好前途的人,甘愿自己一力承担,苍椿子夫妇的苦楚遥遥无期,碧阴则香消玉殒。而赵升为了他们也是殚精竭虑,比如赵升为了慕容垂,苦心为他设定了守护的职责,为了苍椿子夫妇,不惜违背张道陵处置他们的法旨,最终赵升飞升后也被惩罚,而且这个惩罚似乎也是遥遥无期。

    在整个历史长河中这样的道门人物似乎是凤毛麟角,是道门的另类存在。

    这样的英雄人物,这样为家为国的壮举,似乎不能以身份来区分。不管是在堂、在野,不管是高官、匹夫,不管是大行其道还是无名英雄,华夏历史长河中此类人物层出不穷,虽然各有不同,但那为家为国的赤子之心却是一样热腾腾,尤其是那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飞蛾扑火悲剧般地献身,更惊心动魄,更让人敬佩,让历史显得更加厚重。

    第二天醒来,刘通知道慕容祖孙昨夜也许如释重负睡了个好觉,也许和自己一样思绪万千,一夜难眠。但当务之急是让人过来将这富可敌国的财物运往洛阳,不然附近还有其他部族,更有视财如命的马超,要是这笔财货落于了他们手中,被用来招兵买马,就不得了了。

    刘通决定进行分工,自己守在这里,即使有人来,只要守在洞口,那真正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端儿则去找阎柔,将此处情形告知他,让他派兵前来。阎柔显然是不能离开盛乐的,那么就让荀贞,这个品行无双,让人信任的人押运回京吧,刘通便派慕容然带着自己的玉佩和书信去找荀贞。

    刘通找荀贞还有个想法,就是这个荀贞是刘宽不了解的人,让他有个见刘宽的机会,毕竟让他这样的良臣大才埋没于苦寒之地,还是有点可惜的。

    多日后,阎柔路途远,但是都是快马而来,倒也和近些的荀贞几乎同时来到。阎柔听说后,很是重视,直接派出了五千骑兵赶来。荀贞路途近,但依据刘通的嘱咐,带来了大量的马车,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组织近百辆马车,估计也就是荀贞能做到了。

    阎柔的军士和荀贞带来的民工很快从山体外面将堵在洞口的土石清理干净。

    当一箱一箱的财宝装上马车的时候,刘通看见慕容青一直独自坐在远处。刘通对这个老人由衷的敬佩,这个为了祖父的一句承诺,牺牲了自己一辈子,也不惜继续牺牲孙子甚至是孙子的孙子一辈子的人,此时是怎么的心情?

    “前辈,我跟阎柔将军说过了,将留下一批财物给你,就当是对家人的补偿吧。”

    “不可,之前取财度日,乃是迫不得已,怎可中饱私囊!”

    刘通知道,他说不要就是不要,如果自己再劝他,似乎就是对他的亵渎了。

    “前辈,有何打算?我派兵护送您回家?”

    “我无颜回家——”

    刘通怔住了,是的,他的所作所为,对家族、家人来说,是多么的残酷!

    “前辈,五行观已经修筑完毕,那里清净优雅,不妨前去定居。”刘通知道他爷爷是玉清叛逆,他也算不上玉清弟子,回归玉清是不可能的。对他来说,五行观是个不错的去处。

    慕容青点点头,“我想前去长白山拜见苍椿子真人和张娥真人,然后前去五行观。”

    刘通见慕容青答应了,终于放心。但刘通还是不放心他们祖孙两个身无分文,既然慕容青不想用宝藏的钱,刘通只得从阎柔那里要了些钱用一个包裹包着交给了慕容然,然后详细交代了一番,明言自己回到洛阳后,会为他们在五行观准备好住处等候他们的到来。

    刘通还为他们另外留下了一匹马,之前慕容然的那匹马到底怎么来的,刘通没有问,反正这匹马应该不是他们饲养的。

    告别慕容青、慕容然和阎柔,随着押解的部队,刘通终于踏上了归程。

    这一趟草原之行还真是波澜曲折啊。

    当运送的队伍来到洛阳北门的时候,刘通看见荀彧带着一大队人马在城门迎接。刘通当然知道这是表象,荀彧这个孤傲而繁忙的家伙可不会特意带着庞大的队伍来迎接自己!而迎接的是他梦寐以求的财富,是数以亿计的金钱,是相当于政府一年财政收入的巨款。

    刘通甚至认为接到快马通报后,这家伙这几天说不定兴奋得就没有睡过觉。刘通看见前面的荀贞很骄傲地从马车上下来,接受着自己这位从弟的问候。对他来说这是多么长脸的时刻!多少年了,颍川荀家荀彧、荀攸天下闻名,而他荀贞如此默默无闻,有时候,自己都不好意思自报家门。

    如今不一样了,不管是侦破许攸案,不管是兹氏保卫战,还是如今携带巨额财富归来,都能让自己挺直了腰杆站在荀彧的面前,都能让自己坦然地接受荀彧的问候和称赞!荀贞甚至相信,今后,提到颍川荀家,不仅仅是荀家八龙了,年轻一辈中也不仅仅是荀彧、荀攸了,还有他荀贞的一席之地!

    刘通看着荀贞骄傲微微扬起的头和那微红的脸庞,心里怀着恶趣味地揣测着,也跳下了马来,与荀彧见礼。

    荀彧有条不紊地安排着交接的工作,并将护送的军队安置在城外,给他们补充粮草,并定下了日期,让他们护送本就打算运往盛乐物资返还。

    在龙端儿的催促下,刘通只得跟荀彧和荀贞告别抓紧回府了。刘通知道不用自己安排,荀彧也会安排荀贞和刘宽见面的,毕竟最近荀贞的大名已经频繁地出现在了发给刘宽的公文里。以刘宽爱才如命的性格,怎能不会急切地见他。

    当刘通和端儿还没有到刘府的时候,远远地已经看见伍汲、刘巳和骆铁等人正满脸愧疚地站在门前等候。也是,这几个护卫竟然长时间与他们护卫的对象脱离了,这对护卫来说,是莫大的耻辱。

    “怎么这幅表情啊?”刘通将马缰扔给刘巳,拍了一下伍汲宽厚的肩膀,伍汲嘿嘿笑着,引着刘通往里面走。

    这时龙端儿早已蹦跳着自己进去了,冲着站在大厅门口的张与娘和锦秀撒娇去了。

    刘通进门,发现府内到处是修缮房屋、整理花草的工匠,还有很多人进进出出,运送着各种物资。从这模样看,像是府内要举行什么庆典似的。难道是谁要过寿?刘通嘀咕着,也没有谁近期过寿啊。

    刘通前去和母亲及其他家人见礼,回来后,这见礼是个比较繁琐的事情,母亲、二娘、三娘这边和弟弟妹妹们当下就能见到,奶奶那边是要专程过去的,王越和田丰也是少不得的,他们最注重礼节,也很介意。而刘宽估计要等到夜里才能见到。

    张与娘见端儿扭着刘默的耳朵,佯怒道:“后天就要成家了,还像个小孩子一般!”

    刘通一听,颇感意外,知道自己快结婚了,却不曾想这么快,后天?这也太快了吧!

    端儿愣住了,扯着刘默的耳朵还没有放下。锦秀看见她脸色发红也怔住了,不禁大笑了起来。

    张与娘却严肃地说道:“端儿你收拾一下,今天晚上就搬到阆中侯侯府去,准备行大礼吧。”

    “啊”。端儿放开了刘默的耳朵,几个小孩开始哄闹起来。

    “新娘子,新娘子……”

    “母亲,阆中侯是谁啊?我为什么要去他家?”

    “你父亲早已表你外婆家张鲁为镇南将军,封阆中侯,并为他建立了侯府,你李意师叔祖来了,你过去一起住,结婚前哪还能住在夫家的。”

    “母亲,这就是我家,我为什么要住别人家?”龙端儿小声地抗议道。

    刘通心中一乐,这端儿还真是不懂人情世故啊,这时看见锦秀一把拉过端儿的膀子,冲着人群后的曹宪和夏侯涓招手,带着几人往自己的西苑走去,不停对端儿说着什么,估计锦秀正在跟端儿解释出嫁的相关习俗和礼数。

    刘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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