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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

重生之折腾年代巧折腾-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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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王张氏不待见,腊梅还是每天都要到老家看看王晓叶。每次都给她和王贵勇带一些糖果或者小饼干、江米条什么的。

    在腊梅的坚持下,王张氏改变了态度:允许腊梅在家里给王晓叶穿上小裤子带着她玩儿,却不让出大门一步。

    不让出就不出,只要让王晓叶穿上小裤子,学蹲着拉尿就行。腊梅还教给她数数,背儿歌,把个王晓叶哄得“哏儿哏儿”只乐。

    前世王店集腊梅照赶不误。她收购了足够多的小旧衣裳、成人旧衣裳,还有很多没出手。

    人儿小,卖的货物又是蝎子粑粑独一份,她已经成了集上的一道风景。要有一个集日不到,人们就会觉得少了什么。甚至下集必定询问为什么没来。

    连卖旧衣裳带卖嫩玉米、倒鸡蛋,腊梅在前世已经攒了两千多元。两千多元就能在前世买两千多斤玉米,到了明年现实中吃不上饭的时候,再往外拿,省着能吃一、两个月呢!再掺上些野菜,春荒能过去。

    啊哈!腊梅当起队长来啦。

    有什么法子呢,危难的时候队长救了自己,还安排住进队部,这个恩情她没齿不忘。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七十一章 收秋() 
除了二瘸子和赖皮培以外,十一队的父老乡亲也都很关怀她。借着这次重生,也为十一队的父老乡亲多谋些福利。

    除了晚上的提心吊胆以外,腊梅的日子过得还算轻松:住在队部,吃在食堂,前世、今生来回转。

    上午看看今生的小妹妹,下午看看前世的王晓叶,五天赶一个前世王店大集。货物两边倒腾,前世有前世的票子,今生有今生的现钱,腊梅要多滋润有多滋润。

    也是托老天爷的福,夏天不仅没有伏旱,雨水更像算准了日子下的,隔十天半月来一场,将秋庄稼孕育的空前的好。据老农回忆,有十几年没这样风调雨顺了,更没见过这么好的秋庄稼。

    进了农历八月,棉花白了,高粱低下了头,谷子弯下了腰。玉米穗子也像大棒槌一样,在植株上耷拉下来——田野里一片大丰收的景象。

    然而,劳动力却紧缺的不行:男整劳力都抽去烧高炉、兴修水利工程去了,生产队里只剩了妇女整劳力和辅助劳动力。

    队长王贵兰和妇女队长只好分工:队长领着整劳力妇女收割庄稼;妇女队长领着辅助劳力——一伙儿老头儿和小脚老太太们拾棉花。

    庄稼先收的玉米。因为比起谷子、高粱、黄豆、芝麻来,玉米最好收。只要掰下玉米穗儿,装到车上拉到场院里,就算收了。

    腊梅也参加了秋收。她是提着一个柳编篮子,跟在母亲马惠恩身边,随着社员们一块儿下地。

    成人群里夹杂着一个小不点儿,蹦蹦跳跳的,就像一个小尾巴一样扑甩过来,扑甩过去。人们都认为她傻,爱凑热闹,谁也没拿着当回事。

    到了地头上,大家先刨车道。就是选出两边都能够着倒玉米穗儿的位置,把一个车道宽的玉米秸秆全刨倒,好在上面走大车,拉玉米穗儿。

    刨好车道后,大家都在地头上站好分垄:一人两垄玉米,一边掰玉米穗儿,一边往前走。掰下来的玉米穗儿就倒在刨出来的车道上,方便赶车的往车上装。

    腊梅却不按垄掰,满地里乱转,这里掰几穗儿,那里掰几穗儿。

    队长让她按垄从头掰,她冲队长“嘿嘿”一笑,钻进玉米地里不见影子了,只传来“咔吧”“咔吧”掰玉米穗儿的声音。

    “咳,一个傻孩子,管她呢?只要不淘气就行!”

    人们都这样劝队长王贵兰。王贵兰也只好作罢。

    殊不知腊梅这样做,却是有她的用意的:她掰走了地里不少嫩玉米,一个嫩玉米就是一棵空棵。社员们掰到跟前发现了,势必大惊小怪:

    “食堂里吃的这么饱,谁还来祸害长着的玉米?这人是手贱呢?还是别有用心?”

    做贼心虚呀!腊梅这样交错着掰,就是为了迷惑人们,让人们认为是她在头里掰的,达到掩盖自己“偷盗”行为的目的。

    因为她知道,人们都有贪图轻松的心理儿,她在头里这么一掰,谁再掰到空棵,就会认为是她在头里替她们掰的,认为她偏向着她。自己轻省了,谁还会大呼小叫!

    这样一来,腊梅既走了人缘儿,还掩盖了“偷”嫩玉米的行为,一举两得。

    赶车的是二瘸子。

    二瘸子的伤已经好了,但也成了残疾:那物再也没有bo起过。为此一蹶不振。更是不愿意出工,谎说一走道就磨的疼。

    王贵兰给他急了:“这么长时间了,你再不出工就得有医生证明了。否则,食堂不管你饭。”

    二瘸子哪里开证明去?不出工又没得饭吃,只好拾起老本行——赶着牛车往回拉玉米穗儿。

    所谓老本行,是因为他腿瘸,队上照顾他,安排他赶牛车。运粪、拉土、收庄稼,几乎一年四季都有车赶。

    自从出了碾棚事件以后,二瘸子再也不敢在腊梅身上动邪念了。他清楚地意识到,这个孩子与过去绝对不一样了。

    人们传说她有个白头发老奶奶罩着,就凭那天在碾道里拽他的裤腰、用砖头砸他的裆里,他信以为真——那绝不是一个小傻妮儿所能干的出来的!

    尤其那天她那双眼睛,他分明看出了里面有仇恨,有怒火,与她过去的涣散的眼神有天壤之别。

    自己有错在先,“白头发老奶奶”没有要他的命,他认为自己捡了个大便宜,也就熄了对腊梅的歪念头。

    玉米高产,十一队种的又多,几块地加起来一百大几十亩,每块田里,大棒槌一根挨着一根,两步就能掰一筐头子。

    秋风劲吹,枯叶沙沙响,相对于这场十数年不遇的丰收秋景,这十几个女整劳力,此刻显得势单力薄。

    “我说队长,这庄稼长得实在太好了,就凭我们这十几个人,收到什么时候?霜降耩不上麦子怎么办?”

    “是啊,这季节可不等人。你怎么不给村支书张张嘴,要回几个男劳力来!”

    “我的手上可磨了泡了,一攥玉米穗子生疼生疼的。”

    “收秋仨月没闲人,这可是在了论的。这可好,把壮劳力都抽走,剩下一伙子娘们,赶上雨烂在地里怎么办?”

    “”

    妇女们七嘴八舌,把不满全灌进王贵兰的耳朵里。

    “我比你们都清楚!”王贵兰叹口气,没再言语,手里的玉米穗子掰的飞快。

    他如何不清楚:一季庄稼,最忙活的只有两个时段:一是播种,二是收获。

    播种虽忙,却是技术活儿、细活儿,犁、耙、施肥、播种,着不得急,发不得慌,只能耐住性子慢慢磨。

    收获却不一样,既是抢时间的急活儿,更是卖力气的体力活儿,要是动作慢了,碰巧遇上连阴天,庄稼发了霉,一年的地就算白种了。

    他去找村支书,要求放回几个男劳力来,帮着收收庄稼。

    村支书把他训了一顿,说他一只眼鼠目寸光,光看见自己鼻子底下的一点儿粮食,看不见一日万斤的钢锭。

    “这点儿粮食算什么?”村支书打比方说:“粮食是芝麻粒儿。钢锭是大西瓜,你不要抓了芝麻丢了西瓜。”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七十二章 大懒驴() 
“西瓜再大也是国家的,”他不服气地与村支书辩理:“可这粮食是我们自己的。没了粮食,食堂里用什么做饭?一百多号人吃什么?”

    可村支书的理由更充足:“我们大炼钢铁,就是为国家多做贡献。只有国家有了,集体才有;集体有了,你小队的锅里才有米下锅。

    “大炼钢铁是什么,就是为了让老百姓过上幸福生活。你们不要泡在福中不知福。再说了,整个炼钢场,就你们十一队的人少,你们还来要。”

    王贵兰闻听赶紧离开。他清楚村支书的毛病,只要讲过道理以后,下面必定跟着一场大骂。

    日子一天天过去,秋风越刮越冷,芝麻、黄豆、谷子、高粱,所有秋粮在秋风的猛烈摇动下,一个跟着一个裂开仓门,脱落到地上。

    去炼钢铁的人们,依然是吃了早饭去钢场,晚上披着星星回家转,一天在钢场吃两顿饭。

    人们来来去去地经过庄稼地边,几乎所有的人都是脚步匆匆,没有人驻足,甚至没有人扫一眼地里待收割的庄稼。

    如果踩上个倒在路边的玉米穗儿,用脚踢踢,绝不捡起来:队上有分工啊,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服指听话就是好社员。

    至于庄稼,全是公家的东西,是与他们无关滴。

    王贵兰却急得团团转。再怎么说,这是队里一年的收成,不能就这样糟蹋在地里。

    他找了在炼钢场抽着的吴枫溪。

    吴枫溪的妻子这两天总是打回一份饭去,说是吴枫溪在钢场闪了腰,起不来炕,无法出来吃饭。

    闪腰?

    王贵兰将信将疑,决心到他家去一趟。他只要能从炼钢场回来,说明手里有病假条。他想看看能把这个懒人请出来收两天庄稼不!

    吴枫溪是十一队上有名的懒人,而且他的懒还是有“历史根源”的。

    个人单干的时候,他爹让他去地里锄地。他在地头上的大柳树底下歇够了,凉快透了,看看日头上了西南,在地头上挨垄锄了几锄,扛着锄头回家了。

    他爹路过地边,看到地锄的不少,很是高兴。心想:这孩子小时候很懒,现在成家了,知道干活了,一下午锄这些地,不少。吃晚饭时表扬了他。

    可过了几天,地里的草比苗高,他爹进地里一看,才知道他光锄了个地头。气得把他骂了一顿,秋后就把他分出去单过了。

    心想:也许是在伙里,不知道财米的金贵。让他自己过过日子,发发愁,受受瘪,也就知道锅是铁打的了。

    第二年,有老伙里拉拽着,地倒是按时种上,但管理就是个人的事了。当他地里的草比苗高的时候,觉得再不锄不行了,让媳妇给他烙了张白面饼,吃饱喝足,扛着锄头下了地。

    他到了地头上,依然在大柳树底下歇够了,凉快透了,然后走到地里,对着小苗儿说:

    “你看你们活的多滋润:青青菜给你们打着伞,我不拿锄头吓唬你们,也不用粪臭着你们,怎么就不往高里长呢?”

    这话正好被一个过路的教书先生听见了,揶揄他道:

    “你不能这样说,草和苗本来就是死对头,谁强势了谁就长的高。你得念‘草死苗活地发暄’,小苗儿就‘噌噌’地往高里长了。”

    吴枫溪白了一眼教书先生,知道人家这是打趣他,没有言语。但又实在不愿动锄,果然忍不住,在地头上念起“草死苗活地发暄”来。

    这年,他的地里绝收,老父亲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此事传出以后,由于他的脸长得比较长,人送外号“大懒驴”!

    后来年龄大了,知道干活了,仍然懒筋不舒,得懒就懒。成立生产队以后,哪一天不耍奸丢滑,就觉得吃了大亏。

    大懒驴在炕上躺了两天,美美地睡了两天踏实觉。第三天,起炕走到庭院里,朝天打了个大舒伸,正好被走到家门口的队长王贵兰看到。

    “是兰哥啊!”大懒驴呵呵笑着走过来。

    “睡够了没?”王贵兰问道。

    “嗨,这几天腰岔气儿了,一动就疼。这不,疼得我哎哟”大懒驴一番皱眉弄鼻,“哎哟”起来。

    “甭装了!”王贵兰冷冷地说道:“要是岔气儿,你能伸动懒腰打舒伸?”

    “嘿嘿,”大懒驴见他瞧破了,“嘿嘿”一笑:“岔这几天气儿,这会儿想是缓过来了,兰哥,你这么早来找我,有什么事儿?”

    “跟我收庄稼去!”队长抬头看看天:“起朝霞里,老天爷要是下雨,一地的粮食就糟蹋了。”

    “这”大懒驴直嘬牙花子。

    “嘬牙花子也嘬不来粮食,走吧,队里正缺人手。”

    “兰哥,是这样的,前天回来,没想到晚上给岔气儿了,没走成。我开了两天病假条让家里人给送过去的。那里的人们也都盯着我哩,今儿到期了,务必回去。”

    “大懒驴!”王贵兰火从心起,唬着脸指着他骂道:

    “你你还是人不?好端端的庄稼没人收,眼看就要烂地里了。这阵正缺人手,别人又回不来,你好不容易回来了,就在家里多待几天,收几天庄稼。那边说出话来我盯着。”

    “不行,不行。这样岂不是不服从分配。今儿我务必去,务必去!”比起在炼钢场来,收庄稼可累得多,两者选一,他自是要选炼钢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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