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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节

萌你没商量-第10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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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于——它不管这两个当事者是隔着山还是隔着海、社会地位是怎样的悬殊,只要认认真真地爱着对方,必然能够克服重重困难,走到一起。

    这其间不能预知的各种事情,确实压得人不堪重负。为了何迪非,她已经放弃了很多。不是谁都有耐性和战斗力可以坚持到最后的。但是,只因为他是他,不是别人,所以不管有多困难,她也要坚持到底。

    数不清的困难?

    陆婴婴深深吸了一口气,一路走来,已发生的和未知的,确实称得上困难重重,突然冒出来的种种考验,使得她一次又一次地远走异乡。

    虽然人在某些时候需要漫步独行,周遭或许会出现寂静的境界,她曾经很享受这种感觉,包括一瞬间的涕泪交加,她只是想不到那种感觉会成为一种无形的宣泄。

    隔一段时间,陆婴婴就会回想与何迪非的种种过往。

    也许是因为太在意,又也许是因为自己的童年过于凄冷、早早地失去了父母的呵护和庇佑,总之,在她的世界里,常常会出现四野茫茫的虚无感,他既没有敌人,也没有朋友,十四岁之后,更没有什么大哀大乐大喜大悲,她所做的一切无非是人生的规定动作而已,又有谁大张旗鼓地做自己人生的自选动作呢?

    如果可以一直这样坦然地微笑和流泪,还有感动和伤悲,所以才显得格外珍贵,哪怕是回忆,都笼罩着朦胧却温暖的光彩。

    或许自己才是胆怯的那一个?

    是不是她一直没有问清楚自己的内心,究竟喜欢的是身边这个真实的坦诚的何迪非?还是那个远在天边遥不可及的偶像明星?这份爱情,究竟要经历多少次的波折才能够修得圆满?

    她在害怕什么呢?害怕世俗的眼光,还是害怕自己承受不了与何迪非在一起的时候背后纷纷的议论声?

    能不能抛开成见,往往是两个人之间相处最大的学问。

    而这个所谓的学问并不是某一门课程,它没有可以参考的教科书,也没有经过培训合格上岗的导师,但是考验却无时无刻出现,单靠包容忍让是远远不够的,也不能够让当局者每一回都顺利过关。只有勇气,才能起到决定性的作用,也是能够完全抛开成见的惟一方法。

    如果两个人之间夹杂了太多东西,比如各种非议各种误解,这样只会拉开他们的距离。不是包容、理解或原谅,就可以解决任何问题。

    因为太多的东西,不能用理性来分析。敢爱,是优点,敢于坚守这份爱,更是难能可贵。

    在爱情面前,人人平等,因为要得到爱情,不需要耍手段、不需要玩演技,因为你要你最爱的那个人爱的,是一个真正的自己。惟有做回自己、忠于自己,无论是什么结果,都不会后悔。

    唔,勇气如果真得能帮上忙,就好了

    “婴婴妹妹,你帮我从行李箱再找一条绒毯出来好吗?虎子的小脸变得冰凉。”岳立秋用胳膊肘捅了捅陆婴婴,“喂,怎么一转眼的工夫就走神,我真服了你。”

    陆婴婴赧然地笑了一下,“是突然想起一点事情。最近总是这样,恍恍惚惚的。”

    岳立秋一本正经地建议道:“到了我家,让我爸仔细给你把把脉。在火车上我就想说呢,你的脸色非常不好,白得没有一点血色,吃饭的时候会冒虚汗,走得急了会咳嗽,这些症状说明已经伤到正气了,必须得调养一下才行。”

    “哦,我都习惯了。”

    “习惯?身体是自己的,你要好好保养,要不将来怎么生儿育女?对了,婴婴妹妹,咱们只顾闲聊,虎子已经开始打喷嚏了。”岳立秋紧了紧婴儿的连帽棉袄,“帮我找毯子——”

    陆婴婴蹲下,打开偌大的拉杆箱,“立秋姐,这里面有好几条毯子,红的、蓝的和花的,哪一条可以给虎子围在身上?”

    岳立秋说:“行李是虎子他爸爸给收拾的,我也不知道。你摸摸看,拿最厚的那条出来吧。”

    话音未落,虎子的喷嚏接二连三地来了,阿嚏——阿嚏——阿嚏——“唉呀,为什么死老头子还没找到车?”岳立秋愤愤地抱怨着,同手忙脚乱的陆婴婴一起把几条毯子全部包在了虎子身上。

    “立秋姐,王峰大哥才二十七八岁,你这么快叫他老头子,他得多颓废啊!”

    “叫老了就叫老了,我怕他生气不成?”岳立秋踢了一脚拉杆箱,箱盖合上,她倏的坐下去,给虎子擦掉鼻涕,抱得更紧了,“宝贝啊,你爸爸东奔西跑地很辛苦,妈妈怎么会怪他?但是你还这么小,如果冻病了会很严重的。”

    陆婴婴微笑,“立秋姐,你这番告白太有女人味了。”

    岳立秋望望黑漆漆的夜幕,远处闪烁着几点零零星星的灯光,但是依然没有人和车的影子,“现在我哪有心情跟你讨论什么女人味的问题?!你不是这里人不知道这里治安有多差??我是担心虎子他爸,街上越是没有人我就越是担心。”

    “吉人自有天相,咱们都不会有事的。”

    陆婴婴呵了口呵手,白色的雾气在手心里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了,只余几颗冷凝的露珠落在眼镜镜片上。

    有人牵挂的人是多么幸福啊——

    她想,王峰大哥跑遍火车站附近所有的街道去找一辆可以拉大家回午源镇的车的确非常辛苦,有亲爱的妻儿惦记着他,即使累得气喘吁吁,也会甘之如饴的。爱情不应总是在意自己能够得到多少回报,而忽略了最疼爱自己的那个人无怨无悔的关注和付出。

    分开已经72个小时了,不知迪非哥哥这会儿在做什么?

    岳立秋开了口,将陆婴婴拉回现实。

    岳立秋还没反应过来,王峰已然面红耳赤,“你说说你这个倒霉婆娘,连司机大哥都比你刻苦好学。王阳明是心学创始人,王重阳是道教鼻祖,名字虽然只差一个字,却丁是丁卯是卯,不能混为一谈。”

    “那个,我是五十步笑百步。”陆婴婴也赧然地转过头去,“班门弄斧,大家别见笑。”

    “不关你的事。”王峰摇摇头,“换谁谁都误会。”

    岳立秋观察一下众人的表情,不以为意地说:“我啥时候说王重阳了?一直说的都是王阳明啊!你们呐,不懂还要装懂,多幼稚。”

    车厢内再度爆发一阵笑声。

    声浪到达最顶点之时,孙家寨村口那块醒目的淡红色巨石标志赫然闯入了所有人的视线。“终于到家了!”岳立秋轻松地舒出一口气,抱紧了酣睡不醒的虎子,“宝贝儿,姥姥姥爷见到你,得有多高兴啊——”

    “这一路上,够折腾的。”王峰总算收住了笑,迅速调整好表情,“你别说,我天天能梦见丈人亲手腌制的火腿的味道。”

    岳立秋怒目而视,“吃!你就知道吃!!”

    王峰噤了声。司机和陆婴婴也不再傻笑了。汽车驶入村子,迎面就是那栋极具特色的环形土楼。

    “好了,就是这里。”

    岳立秋麻利地给虎子的襁褓外又加了一层小薄棉被,率先推开车门下来。

    陆婴婴也随她一起下车。眼前的土楼明显比记忆中的更加沧桑陈旧,外墙的材料经过长年风化干燥,斑驳不堪;墙角低矮处还被贪玩调皮的小孩子画上了不少涂鸦作品,色彩倒是鲜艳,却凭添土楼的破败之感。

    “婴婴妹子,你还记得这里吗?”岳立秋问。

    “当然!”陆婴婴重重地颔首,指着土楼五米开外一株干枯的歪脖柳树,“立秋姐,咱们还爬到那棵树上逮过知了呢,我记得一清二楚。”

    岳立秋笑颜舒展,“是呀,咱俩挺笨的,拿竹竿挑着沥青粘都粘不着,最后只能直接用手抓。结果你把沥青粘到了脸上,洗不掉,抠的时候疼得哇哇哭。苏阿姨当面骂了你一通,背着人却悄悄流眼泪,她多心疼你啊,你还不自知,一个劲跟我埋怨说不想要妈妈了呢,傻丫头!”

    “唔?”陆婴婴对六岁时的所作所为金记住了一部分,难免恍惚,“我真的说过傻话?”

    “我还能骗你?”岳立秋将虎子交到王峰臂弯里,领着陆婴婴往土楼入口走去,“有苏阿姨那样的好妈妈,是前世修来的福分。唉唉,不提这个了,别让你勾起伤心事了。”

第141章() 
陆婴婴说:“没事。小时候好多事忘掉了很可惜,听你讲讲我才能高兴啊!”

    司机摇下车窗,从驾驶位探出头来。

    “嘿,大兄弟大妹子,你们和家人团圆了就好好过个年,我先回镇上了,以后有缘再见——”

    “老公,他就这么走了?”

    “车费我付清了,没坐地起价,按之前约定好的八十块钱,一分每多要。”王峰如实相告。

    “又不是让你报账。”岳立秋瞪圆了眼睛。

    “那是啥意思?”王峰不明就里,“咱的行李都在这儿,没落在车后备箱。”

    岳立秋愣愣神,回身疾步走到汽车跟前,“师傅,孙家寨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但凡来了客,一定要留下吃够一日三餐才可以离开。这天灰扑扑的,眼看快要下雪了,干脆你将就住一晚,明天再回午源镇也不迟。”

    王峰明白了老婆大人的意思,连忙也张罗着留客。

    “师傅,从昨晚到今天,你为我们跑前跑后的,受累了。我丈人最擅长制作腊味,留下尝尝,保准吃了一顿还想吃下一顿,让你赞不绝口。”

    司机笑笑,“谢谢你们的好意。我女儿今天从北京回来,大一的第一个寒假,我得赶回去接她的火车。”

    “师傅,您不是说如果下雪的话,通往镇中心的路没法走吗?”陆婴婴问道。

    “小姑娘,咋会那么巧?”司机抬头望天,“我看这雪一时半会儿下不起来,我要是开得顺利,满打满算两个小时就可以到家了。”

    “依我的经验推测,很快就下雪了。”陆婴婴继续努力。

    “我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多,”司机说,“跟我谈经验,又想班门弄斧是不?”

    陆婴婴淡淡答道:“我和您的女儿一般大,我在想,假如我爸爸为了接我而必须要面临可能出现的危险,那我宁愿不让他冒险!”

    “是啊。”岳立秋热心地帮腔,“师傅你就赏光吃顿特色家常菜再回吧。”

    说来也巧,话音刚落,一瓣雪花恰好飘落在陆婴婴的睫毛上,她眨眨眼睛,雪花便无影无踪了。

    随即,越来越密集的雪花飞舞而至,风势减轻,雾霭并未完全散开,雪与雾在天与地之间织就一张阔大的白网,空气中湿漉漉的感觉更加浓重,人的呼吸也变得不太顺畅。

    司机一怔,遂咒骂老天爷:“鬼天气,你故意和我作对是不是?!”

    “下雪天,人也留客,天也留客。”王峰打着圆场,“看在我们一家三口和贵客婴婴的面子上,师傅你一定得留下。先往里走了啊,我怕孩子会感冒,你们也利落点!”

    “好吧。”

    司机问清岳立秋娘家在几层几门,便让他们先进去,说自己找个相对背风的地方停好车就去。王峰过意不去,折返回来又把虎子交由岳立秋抱着,他陪司机去停车。

    陆婴婴找出一把常年携带的雨伞,遮到了岳立秋头上,“别让虎子淋湿了。”

    “大人孩子都不能冻出病来,咱们加紧走几步。”岳立秋一边说着,一边穿过破损严重的木门,来到了土楼转弯处的楼梯,“板子会吱嘎吱嘎响,婴婴妹子,你可能不习惯,不过我保证这台阶的木板绝对结实,你放心大胆地走上去,没问题的。”

    “嗯,我知道。”

    陆婴婴虽然应承得很轻松,然而当她真正迈步走上楼梯,螺丝钉与木板楔子的咬合处发出的噪音远远超过了预想。

    她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害怕的,每次抬脚心就一跳,每次落下心又是一跳,六十六级台阶,她走得直淌冷汗,完全可以用步步惊心来形容。

    好不容易爬上了三层楼,陆婴婴以为不再有同样心惊肉跳的情形发生,但事实证明,她放松得为时过早。楼板也是木制结构,年久失修又因为热胀冷缩,走在上面仍是一步响一声,只是吱嘎吱嘎换成了吱扭吱扭,堪比小夜曲里最晦涩的那部分乐章。

    如履薄冰地坚持走了近百步,陆婴婴成功地撞上了岳立秋的后背。

    “你咋了?”岳立秋一个趔趄,却更担心陆婴婴的安全,“头晕吗?还是哪里不舒服?”

    陆婴婴不打算在朋友面前扯谎,实话实说:“我害怕,立秋姐,这明明是一栋危楼,你为什么说我小时候最喜欢在楼里面捉迷藏?”

    岳立秋来不及回答,她们伫立位置最近的那道门已然开了。

    一位戴着奇特圆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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