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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节

萌你没商量-第10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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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搁。”岳立秋忧心忡忡,“寨子里曾经来过大学生村官,说是帮着改善民生,但是进村的路几年下来都没动工,一变天就特难走。”

    “行,我收拾收拾就下去!”

    岳立秋走后,陆婴婴冲进盥洗室洗脸刷牙。梳头时,扎辫子的橡皮筋不小心掉落在地,她俯下腰去捡,直起身的动作不算过猛,却眼前一黑,险些跌倒。想必是低血糖吧?等一下找点东西果腹就没事了。翻翻旅行包,她发觉随身携带的巧克力一颗不剩,才想起在火车上早已吃完。

    这种偶尔出现的不适未曾给健康带来严重的烦扰,她也就没放在心上,洗漱完毕就清清爽爽地下了楼。

    旅舍本是不提供饮食的,但因黑车司机与老板交好,所以陆婴婴他们被邀请了一起用家常早餐。

    硕大的海碗里盛着香喷喷热腾腾的羊肉汤面片。汤表面漂浮着明艳的红油辣子和翠绿欲滴的芫荽末,在视觉上就已经非常勾起食欲了。

    待到陆婴婴举箸品尝的时候,不自觉地惊叹出声,“唔,真香啊——”老板虽一再自称只是普通的家常便饭,但她能够感觉到羊肉汤面片里加了料,肉块嫩滑不腻,土豆和野生蘑菇组合在一起是种特有的鲜甜口感。饭食的烹饪必是出自富有爱心的人之手,仿佛是陆婴婴的妈妈曾经做饭的手法,鲜香四溢,且绝不落于俗套,让人吃过就不能忘。

    免费早餐过后,他们到前台退房。

    陆婴婴没有想到住宿费是如此的便宜,当服务员给她开票时她完全懵了,“三十元?你们岂不是要赔钱了?!”老板却在一旁笑道:“小姑娘,瞧你说的,我们在商言商,还能亏着自己?把找零的钱收好,别丢了。”

    “我们学校招待所在旅游淡季的时候单间费还六十元呢。”陆婴婴小声嘀咕。

    “嘿嘿——”黑车司机也笑了,“学生娃娃就是单纯,收多少你就给多少,难道还怕老板吃了亏?”

    由此可见,这个青年旅舍不但不是黑店,还是个好人集中的地方。

    无论对人对事,先入为主的第一印象往往有失偏颇。很多时候,若想避免不知不觉中戴上有色眼镜,惟有错开时间、拉开距离或是交换位置,才能看得清晰明了。

    陆婴婴暗暗感叹一番,迅速结清房费并向旅舍老板致谢,和大家一起坐上车,奔向孙家寨。

    一路上,健谈的黑车司机滔滔不绝,和王峰在前排聊得不亦乐乎。男人的话题,无外乎是如何生财有道、政治格局变幻对老百姓生活有何影响,以及各种体育赛事的讨论。他们的声调不高,却听得出只言片语里的兴奋之情,尤其是两人都感兴趣的部分,必然会你来我往地说个不停。

第139章() 
因照顾孩子睡眠质量极差的岳立秋此时眼皮直打架,陆婴婴慷慨地借出肩膀让她倚靠。

    车内最乖最安静的乘客,当数婴儿虎子,他于包裹严实的襁褓露出粉嫩光滑的脸庞和一只小手,酣梦正香时还不忘时时咂咂小嘴,唇角微微上扬,想来是做了个美妙无比的好梦吧!

    未知的旅程,会不会有未知的精彩?

    陆婴婴正襟危坐,默默出神。

    方静璇既然重返岳立秋父母的家里小住,此次前去肯定可以见到她本人。若是再能问清楚当年她和妈妈与何锡尧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谜底也就昭然若揭了。

    对了——王峰是不是说过母女二人?方静璇有个女儿?

    难道难道是何锡尧的骨肉?

    那么,江淑仪口口声声宣称何锡尧曾和方静璇有过肌肤之亲的事,真的发生过吗?可是,为什么何锡尧却说和自己恋爱的女孩子和陆婴婴长得很像?

    个中蹊跷,单凭推想是无法解释的。

    脑海里电光火石一闪而过,陆婴婴随之打了个冷颤。

    事实不是靠胡思乱想就能站住脚跟的,她脊背冒出丝丝冷汗。为了转移一侧肩膀被岳立秋压得酸麻难耐,她只得望向了车窗外。

    汽车驶出午源镇中心,便拐上了一条高低不平的土路。崎岖两个字的含义,用在眼前这条路上十分贴切。司机驾车技术娴熟,但仍被路面上出其不意冒出的各种天然障碍整得焦头烂额。

    虽然道路难行、车身颠簸不断,陆婴婴却并不觉得难捱。

    她的视线掠过车窗外不远处的一道山谷时,即刻明白了此地风景受驴友热捧的原因。

    远望去是依山而建的层层梯田,在薄雾中显得朦胧而富有诗意;然而宁静的田地之侧,突兀地彰显着山崩地裂留下的狰狞痕迹——闪电状的地质裂痕是固定在山谷边沿的峭壁上的,有如鬼斧神工的雕刻,目测一下,似乎有近百米的深度了。而那透着淡淡红色的岩石横亘在半空,一面山崖被裂痕隔成了上下两段,让人担心上面那块巨型山石会于某天突然失去支撑,轰然坠落谷底。

    如此惊险刺激的景致,仅仅用视觉来观赏就已胆颤心惊,别说是亲身涉足挑战极限了。但对于攀岩爱好者来讲,这方山谷峭壁一定是实现自我最高价值的绝妙首选。

    顺着山势起伏,先前汽车还在爬坡上行,渐渐的,便换成了沿坡而下,最低处已接近山谷。

    谷底更是别有一番洞天。

    相比地表呛鼻的淡淡雾霭,谷底的雾气并不是由于空气湿度大水珠凝结在漂浮尘埃上形成的,而是缭绕于温泉之上的水雾。

    得天独厚的地理条件,温度和湿度的有效结合,孕育出四季如春的景象。虽是严冬,苍翠藤萝与常青乔木的枝叶仍是密密叠叠,绿得恍如盛夏之时的繁盛,即使用最写实的水粉颜料来调色,也调不出这样夺目耀眼艳而不俗的绿。

    车外美景如斯,车内也是一番舒心景象。

    黑车司机与王峰相谈甚欢的低沉嗓音,立即睡着的岳立秋偶尔迸出一两句不辨内容的梦话,虎子均匀细微的呼吸声,还有陆婴婴时不时打个喷嚏锦上添花,各种声音揉杂在一处,仿佛是交响乐中灵动欢跃的音符,如精灵般盘旋飞舞,而后直达云端,再化作雪花柔柔萧萧地落下。

    汽车又开始爬坡的时候,陆婴婴将注意力集中在前排两人的谈话上。

    “电视台播过冰岛的纪录片,说那里地热资源丰富,人们用热水相当方便,无需自己烧。”王峰天南海北地聊着,“要我看,孙家寨的温泉也挺不错。”

    司机笑了笑,“你到镇上桑拿房泡过?怎么就知道不错?”

    “嗬,那种地方我可不去!”王峰连忙表明自己的清白,“镇上度假村所谓的温泉,还不是从这块引过去的嘛?”

    “说句实在话,这口温泉给镇上那些南方大商户带来不少收益。”司机幽幽叹道,“原本是属于你们孙家寨的资源,却造福了其它地方的人。”

    王峰也惋惜不已地摇头叹息:“谁说不是呐?孙家寨的后山还被外地人开出了优质的稀土矿,按理,应该是条发家致富的康庄大道了吧?可偏偏开采权被人买断,好东西白白地拱手相让,赚了钱也都进了别人的腰包,村民的日子没有一丁点改善。”

    “为什么要把资源让给别人?”陆婴婴问。

    “咳,说来话长——”王峰重重地拍拍座椅靠背,大声说,“年轻人都外出打工了,村子里只剩下老人和小孩。谁又能代表全村人跟那些财大气粗的老板交涉呐?以前那个大学生村官倒是懂点法律,可不照样跳了别人挖的陷阱么?”

    司机插话道:“那事儿我听说过。新闻上不是报道了说孙家寨要起诉那些违规开采的矿主吗?后来咋就不了了之了??”

    王峰说:“大学生村官任期一满,就拍拍屁股走人了,留下个谁都收拾不起来的烂摊子。就算不懂法也能知道,原告方要是半道撤退,那法院还能主动去判决被告有罪?所以啊,这事,虽然社会影响大,却到现在都没能讨个说法回来。”

    陆婴婴的记者本色跳脱出来,“野蛮粗暴的开采,必定会破坏生态环境,污染水源,带来严重的后果。恐怕等矿主们赚得盆满钵满,孙家寨却再也不适合居住了。”

    “啥??不能住了??那我爸妈咋办?”

    岳立秋骤然醒转,只听了半句话就断章取义。

    其他人哑然失笑。王峰赶快安抚加解释:“秋,不是说丈人他们没地方住。我们在谈论温泉资源和稀土资源没有造福孙家寨的事儿。”

    “哦。”岳立秋坐直身体,从陆婴婴怀里接过睡得很沉的虎子,“到底是做梦,把我都吓醒了,还以为确有其事。”

    “瞧你这胆量!”王峰憨笑。

    “笑啥?”岳立秋狠狠地瞪过去,“你不懂,女人没当妈的时候都是愣大胆,等到当上妈才明白过味儿来,成天牵挂着孩子,不由自主就想起自己爸妈的不容易。男的个个都不爱操心,说了你们也不懂!”

    司机见车驶到了平缓的路上,便换了档,同时笑着接话:“大妹子,你这话可不中听,一棒子打死一群人咋行?就算你不看看我的面子上,也要顾及你自己男人。”

    “他呀,家里独苗,从小被宠坏了。”岳立秋瞅瞅王峰,“哎,我实话实说嘛,你装听不见好了。”

    王峰老实地点头,司机瞬间被逗乐了,“你们小两口啊,明显是女人当家。”

    “可不是?”岳立秋说,“单身那会儿,他把操心的事全留给我婆婆和大姑姐,现在倒好,一股脑儿都推给我了。而我偏偏生个男孩儿,假如虎子长大像他爸娶个老婆成了妻管严,咋办呐?”

    司机没有讲话,却难掩眼中的笑意。

    “立秋姐,你考虑得太长远了。”陆婴婴不禁莞尔,“虎子不过两个月大,你就担心?那以后他真的娶了媳妇忘了娘,你得多伤心啊。”

    哈哈哈——

    顿时,车内的笑声连成一片。

    王峰先前还一直强忍着,这会儿已经忍到面部僵硬,终于可以笑了却是一种哭笑不得的表情;司机更不必说,如果在城市拥堵的街道上行车,恐怕握不住方向盘的他该出交通事故了;陆婴婴虽然没有仰天长笑,却也是笑得没心没肺的模样,一双明眸像极了两枚弯弯新月,腮边的梨涡若隐若现。

    岳立秋破天荒地没有气急败坏。若在从前,她说话引起别人发笑,她最直接的应对方法就是再把对方惹哭。今天,她心情非常好,尤其是补了一觉神清气爽,怀里又有亲爱的虎子宝宝依偎,所以,由他们笑吧,无所谓!

    “哎哎,好笑归好笑,你们不要让车开到沟里去了——”蛇形蜿蜒路线持续了几分钟之后,岳立秋开口提醒道。

    “啊啊,好的,我注意。”司机稳住了车的方向。

    “我也想了,即使真的开到沟里去,你们也止不住笑。”岳立秋捏细了嗓子说,“交警问起事故原因,咱们咋说?‘我们当时光顾着傻笑了,没看见路边的危险’。到时候就该轮到交警笑了吧?最后笑得都忘了帮咱们叫急救车,一个个伤势过重,不治身亡可就惨了。”

    司机笑得眼泪涌出了眼眶,“大妹子,你真幽默!要是你开个茶室给大伙讲讲评书和笑话,保准生意兴隆。”

    “那是!”岳立秋有些得意。

    “呸呸呸——”王峰却倏的止住了笑,“秋,你在腊月里不要乱讲话,啥死啊亡啊,小心烂舌根。”

    岳立秋横道:“迷信!你不是学了四年的唯物主义嘛,咋突然改信王重阳那一套了?”

    未等王峰出言辩解,陆婴婴却懵了,“立秋姐,出家人还能娶妻生子?道士和尚难道不一样吗?”

    “你们唉,逗死我了。”司机再次乐不可支,将汽车开出了扭秧歌一般的前行路线,“王重阳和王阳明不是同一个人啊。”

第140章() 
陆婴婴当然明白,在残酷的现实面前,爱情很多时候只是一味可有可无的调剂,有了它生活更加丰富多彩,没有它生活也按部就班地进行下去。

    地球自转不止,生命绵延不息,惟有自然法则是值得人们去尊重和遵守的。理智的想法,对每个人而言或许都大同小异,但是感性主宰行动的那一类人,他们想的和做的完全是两回事,即使不是南辕北辙,也可以称得上大相径庭。

    偏不巧,她就是那样的人。为了那虚无缥缈的爱情,如夸父逐日般锲而不舍。

    伤痕累累,义无反顾。

    遥想她与何迪非初初相识那一刻,不论她有多么神奇的未卜先知的超能力,都无法想象自己会真的和心目中唯一一颗闪亮的明星发生任何关联。然而缘分的奇妙之处就在于——它不管这两个当事者是隔着山还是隔着海、社会地位是怎样的悬殊,只要认认真真地爱着对方,必然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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