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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大少的女人-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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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业操守,合着你之前那副要死不活的鬼样都是骗人的。

    估计阿布看懂了我鄙视的眼神,一掉屁股,一下子就把我从幽冥老板的身边推开了。

    我去,这该死的病狗,要不是看在周围浩浩荡荡的保镖们太过阴森恐怖了,我肯定会一脚踹它个四肢朝天。

    打头阵的阿夫他们,一人拿着一个硕大的探照灯,光束醒目,锐利,仿佛一道利刃,瞬间就把大山刺出了一个洞。而沿着这个光束逶迤前行的我们,就像在大山的五脏六腑里摸索前进似的,想想都觉得诡异。

    山路崎岖难行,再加上步履匆忙,我作为女性的体力劣势很快就凸显了出来,跌跌撞撞地勉强跟随了一段路程后,就渐渐地被他们甩到了队伍的最后面。

    正哭丧着脸担心小命不保,阿布却突然狂吠了一声。一直埋头前行的幽冥老板怔了怔,猛然收住了前行的脚步,然后转过身,向我伸出了手。

    我感激涕零地快走两步,紧紧地拉住了的手。

    他的掌心虽一如既往的有些粗糙,但却像散发着融融烛光的舒适房间一样,一旦入驻,就让人再也舍不得轻易地离开。

    阿夫的后脑勺跟长了双隐形的眼睛似的,我刚抓住他的手,他便回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这一眼,一下子让我想起了他踹刘小月的那一脚。我缩了一下脖子,刚准备抽出手,却反被幽冥老板紧紧地握住了。

    因为他的拖行,我的艰难跋涉一下子就变的如履平地了。又往前走了一会,我便看到了山脚下的那几辆小车。

    古风拉开车门,侧身站立一边,静侯幽冥老板上车。

    他略略犹豫了一下,用一种征求意见似的语气说:“古风,让我先送何小姐回去,好吗?”

    古风还没来的及说话,紧随其后的阿夫已经断然拒绝了,“不行,老板。”

    望着阿夫斩钉截铁的样子,我不由自主地攥紧了他的手,难道,这就到了要彻底永别的时刻了吗?

    他察觉到了我的不舍,逆着灯光的脸庞在夜色中悄然绽放起一抹邪魅的浅笑,俯下身,在我耳边轻声说:“何小姐,到最前面的那辆车上等我。”

    说着,用力把我往前面一推,便在众保镖的簇拥之下,弯下腰准备上车。突然,他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又停了下来,说:“等一下,我有句话要给何小姐说。”

    说着,他转身就向我这边走来。众保镖虽明知此举不妥,可谁也不敢公然挡住他的去路。

    一直在前方当排头兵的阿夫一看到这个情景,撩开双腿便返了回来,气势汹汹地挡在了他的去路,阴沉着脸说:“老板,不能。”

    我心里明白,这阿夫要犯起轴来,连他也是无计可施。

    看着他们针锋相对的样子,我不由得一阵心灰意冷,算了,既然早晚也是一别,又何必为了我了这个不相干的外人让他们主仆失和呢?

    这么想着,我便开口说:“老板,要不,你去忙吧,他们也可以送我。”

    我这故作姿态的通情达理很快就装不下去了,因为他不悦地回过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那略略有些责怪的目光,立刻就让我打消了临阵逃脱的念头。疯狂也好,固执也罢,横竖都是最后一次了,就当是给自己的青春竖一道划时代的里程碑了。

    沉默了一会,他突然直直地看向了阿夫的身后,皱眉说:“乔姨,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不让你跟来的吗?”

    阿夫大惊,刚一回头,就被他猛然撞翻在地上。趁大家懵逼一片的时候,他拉着我就钻进了最前面的那辆小车,一踩油门,小车便如脱缰的野马一样飞驶了出去。

    为了尽快脱身,这家伙还真把小车当成了飞碟开,几乎是在一瞬之间,那些人仰马翻的呼叫声便被抛在了汽车的尾气之中,而来不及上车的阿布则像被人抛弃的孩子,委屈地朝着车尾连声哀鸣。

    为了摆脱他们,他不走大路,专门往那些又弯曲又崎岖的羊肠小路上钻,只把我颠簸的头晕目眩,恶心连连,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跟散了架似的。

    也不知疯狂地前行了多长时间,后面终于没有了小车追赶的声音,他松了一口气,这才放心地把小车平稳地驶到了宽敞的公路上。

    公路两侧的参天大树被昏黄的路灯拉扯着,吊死鬼一样漂浮在半空中,看上去特别的惊悚可怕。而此刻的他,神态恬静,从容自若,早已经不再是刚才那个横冲直闯的愣头青。

    默默地往前行驶了一会,他侧过脸问:“何小姐,刚才刺激吗?”

    我其实很想说刺激你大爷,老娘的骨头都快散架了。但考虑到他也是为了和我单独呆一会才铤而走险的,便强颜欢笑地说:“是挺刺激的,这辈子都没做过这么刺激的事。”

    他瞪了我一眼,说:“何小姐,在我面前最好不要心口不一,否则,我很有可能把你推下车去。”

    我心中一紧,顿时警觉起来,此人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要真惹怒了他,把我推下车估计就是最温柔的惩罚了。

第二十七章() 
我转过身,满脸狗腿子的微笑,“老板,你刚才的样子太帅了,跟孤胆英雄似的,只是,那样的横冲直撞,难道你就不怕迷路或者坠入山崖吗?”

    他嘴角上扬的弧度不觉就加深了几分,洋洋自得地说:“我告诉你,就刚才的那条路线,我七岁那年就已经开辟出来了,闭上眼睛都能走出来,怎么可能迷路呢?”

    “你为什么要开辟那条路线?”

    “为了摆脱我外公呀,那老头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变着花样惩罚我。要么就是冷不丁地被他踹湖里,要么就是被他拉到山沟里跟大狼狗决斗,要么就是被他撵出家饿个一天一夜,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我打不过他,只能逃了,所以,就开辟出了刚才的一条逃生路线。就这样,明白了吗?”

    我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看似风光无限,众星捧月似的他,怎么会有那样不堪而又伤痛的童年?

    他又看了我一眼,眼神寂冷如寒潭:“何小姐,你是在心疼我吗?”

    我慌忙拂了一下头发,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任何波动的痕迹。“比你惨的人遍地都是,有什么值得心疼的?

    又向前行驶了一段,他把车停靠在路边,转身望着我说:“何小姐,如你所愿,我带你私奔了,现在,我们应该要做什么?”

    我顿觉脸上一阵燥热,侧身摇开车窗,装作没有听到他的调侃。

    此时小车已经行驶到渺无人烟的荒郊野外,空旷的原野寂寥萧瑟,几粒寒星,孤零零镶嵌在黑天绒一样的夜空中。

    他抓住我的手,轻轻摇了摇,说:“何小姐,你还不抓紧时间非礼我吗?我可提醒你,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我真想揍他,不仅仅是因为他这句流里流气的话,更重要的是他说话时的那种表情,又认真又诚恳。奶奶的,就跟我是天下第一色女似的。

    我脑筋一抽,脱口说道:“老板,你是不是弄错了,一直都是男人非礼女人,还没听说过女人非礼男人的呢?”

    他一怔,“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我抚着额头,彻底对自己这种稳步下降的双商无语了。

    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了一阵惊天动地般,呼啸而来的摩托车声,一种不祥的直觉,顿时让我焦虑不安起来。

    他反应比我还快,飞快地把我的身子按在他的腿上,冷静地说:“我们遇到点危险,答应我,爬在我腿上,无论任何时候都不要起来。”

    说着,便发动起车子,离弦的箭一样向前方飞驶而去。

    我趴在他的腿上,从后视镜里看到从后面风驰电掣般跟上来的,是十多辆摩托车。开摩托车的人都是清一色的黑衣黑裤黑色头盔,就跟横空出世的妖魔一样,气势汹汹,凶神恶煞。

    我脑海里“轰”的一下,整个人都陷入到了一种瘫痪状态。一直以来,我都以为阿夫他们是在大惊小怪,草木皆兵。却没想到,危险这么快就降临了。

    虽然他又把小车当成了飞碟开,可那十几辆摩托车就跟甩不掉的疯狗似的,越追越近,刺眼的摩托车灯光晃的连后视镜都白花花的模糊一片。

    突然,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从我刚才摇开的车窗边甩了进来,不偏不倚地扎在幽冥老板的胳膊上。

    他闷哼了一声,握着方向盘的手一抖,全速行驶的车子便咆哮着冲向了马路旁边的栏杆上,栏杆像泡沫一样,顿时被撞的粉碎。失去遮挡的小车向着下面的沟壑就冲了过去。

    就在这命悬一线的关键时刻,幽冥老板突然抓紧方向盘,一脚踩在了刹车上。“嘎吱”一声,车子像一个体力透支的醉汉,终于有气无力地停在了沟壑的旁边。

    趁此机会,我赶紧关闭了车窗。

    那帮随后赶来的匪徒,跟一群嗜血的妖魔一样,一边发出“嗷嗷”的怪叫,一边挥动着手里的刀具,疯狂地击打着窗玻璃。

    我趴在幽冥老板的腿上,眼睁睁地看着他胳膊上的鲜血像小雨一样淅淅沥沥地流下来,落在了我的脸上。我想帮他包扎。可双手抖的跟癫痫病发作了似的,根本就使不出半分力气?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这车玻璃能争口气,不要三两下就被人砸个稀巴烂。

    事实证明,再昂贵的玻璃它还是玻璃,只听“咣当”一声脆响,车后窗被打破了,玻璃渣“哗啦啦”的开始四处飞溅。

    祸不单行,本就岌岌可危的汽车轱辘也被他们用刀扎破了,只听“噗”“噗”几声,车身又向沟渠的另一侧翻转了过去。

    就在车身似翻未翻之际,幽冥老板突然转动方向盘,猝不及防地开始向后面倒车。这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招数果然奏效,后面接连响起了几声被车撞倒的凄厉惨叫。

    幽冥老板受到了鼓舞,疯狂地转动着方向盘,愣是把小车开成了“呼呼”转动的大飞轮,而周围的攻击,也被他出奇制胜地压在了下风。

    突然,我听到一个公鸦嗓门的男人大声说:“大少,别再挣扎了,没用的。如果你乖乖送死,我们哥几个或许还能保全你一个全尸。”

    说着话,只听“咣当”一声,我这边的窗玻璃也给砸破了,而与此同时,他那边的窗玻璃也被砸碎了。我趴在他的腿上,已经瘫软成了一团烂泥。直到这一刻,我才深深地明白,当初学的那些散打招数,基本上都属于花拳绣腿。可一旦面对这种真刀实枪的火拼,屁用也不顶。

    他一手握着方向盘继续玩漂移,一手按住皮带,“啪”的一声取出了那把锋芒凌厉的匕首,飞快地塞到了我的手里,平静地说:“拿着,要是我死了,你用它自保。”

    就在这时,一把明晃晃的尖刀冲着他肩膀就砍了过来。他往后一闪,反手抓住了来人的手腕,往尖锐的玻璃渣上使劲一磕,那人就尖叫着松开了手里的刀。他把抢来的那把长刀横在窗口,做好了背水一战的心理准备。

    而此时,我反而冷静了下来,形势如此严峻,我就是再废柴也绝不能让他一个人孤军奋战。这么想着,我紧握着那把匕首就坐直了身子。

    他瞪了我一眼,厉声说:“何西,别逞强了,这帮人都是杀人魔头,你会没命的。”

    我又是开心又是难过,或许,只有到了这种生死攸关的紧要关头,他才愿意摒弃那声冷漠疏离的“何小姐”,直呼我一声“何西”吧。就冲着他这一声直呼其名,我也要全力以赴地和他共同进退,哪怕最终还是难逃一死,至少,我的魂魄是和他在一起的。

    我投给他一个温情脉脉的眼神,刚想无所顾忌地说一声“我爱你”。又有几个亡命之徒冲了过来。他们兵分两路,两个人砍向了我这边,另几个人蜂拥而上,集中主力攻向了他那一边。

    当一把钢刀冲着面门直直地向我袭击过来时,我来不及躲闪,拿起那把匕首就往刺进来的钢刀上挡了一下,只听“砰”的一声,钢刀居然应声而断了。我精神大震,紧接着又往歹徒的头盔上用力一刺,歹徒大叫一声,捂着脑袋就开始惨叫起来,而原来套在他脑袋上的刚盔,也跟破铜烂铁似的碎裂成两半。

    我如法炮制,居然也把第二个攻击者给击退了。

    直到这一刻,我才醒悟过来,原来这把匕首,还真是传说之中的削铁如泥,坚不可摧。

    可再看他那边,两只手对付五六把钢刀,形势显然比较被动。我不敢分神,举起匕首就加入了他这边的战局。匕首所到之处,那些钢刀全部跟虚张声势的摆设一样,断的断,裂的裂。仗着这把匕首的神威,我们两个很快就把这一轮的围攻给击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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