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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

大少的女人-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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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我突然一惊,一下子从藤椅上坐了起来。

    他讥讽地说:“你是猪吗?这么快就睡的不醒人事?”

    我抬头看了看远处山脉上那一片火海似的晚霞,小声嘟囔着:“我就说嘛,哪有梦境这么真实?”

    自从我的父母去世之后,我的睡眠就变的极浅,除非困乏到了极点,否则,极轻微的声音就能把我惊醒。可没有想到,我居然会在这个完全陌生的农家小院里昏昏沉沉地睡到了日暮西山,实在是有点不拿自己当外人。

    睡了一觉,身体里面的困乏倒是消失了,可接踵而来的饥饿感,却又汹涌着袭击了过来。哎,怪只怪我中午的时候只顾对着他那张俊脸流口水了,白白错过了一顿可口的午饭。这下子好了,只得自作自受地承受犯花痴的代价了。

    他看了我一眼,突然冲着厨房的方向喊:“乔姨,我饿了,做饭吧。”

    “好。”乔姨遥遥地回应了一声。

    真看不出来,此人身上连一分多余的赘肉都没有,胃口却出奇的好,中午饭明明吃了那么多,怎么这才近黄昏却又嚷嚷着饿了?不过也多亏了他的胃口好,若不然,我只能抱着空荡荡的胃苦哈哈地熬到晚上了。

    我环顾四周,发现之前还和他一起指点江山的那三位谋士居然全都不见了踪影。一时好奇,忍不住问:“老板,那几个人呢?怎么都不见了?

    他慢悠悠地说:“何小姐,这好像不是你应该关心的问题吧?”

    我被他抢白的一阵讪然,张了张嘴,却跟社交障碍似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正觉得有些尴尬,一抬头却看到乔姨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过来。

    三个菜一个汤,两副餐具,两碗米饭。哈哈,这乔姨也没想象中的那么讨厌我,至少,没让我饿着肚子在他的身边当小侍女。

    我真的饿惨了,乔姨刚一转身我就抓起筷子开始风卷残云起来。而他一挺大老爷们却慢吞吞的跟情窦初开的黄花大闺女似的,每次只夹一根菜,只喝半口汤,而每次放到嘴里的米,也只有十几粒。

    我也顾不得理他,“呼哧呼哧”地把一碗米饭都吞进了肚子里。可再回头看那位爷,还在不紧不慢地演绎着慢动作。那半死不活的样子,看的我跟发瘟疫似的,一阵冷一阵热的,最后实在忍无可忍,脑袋一抽筋就秃噜出了一句话:“老板,你还敢再娘点吗?”

    话一出口我就惊出了一身冷汗。居然敢用一个“娘”字来糟蹋他,我还真是当之无愧的作死能手。

    可他竟似乎不以为忤,只是满脸狐疑地盯着我,问:“乔姨做的饭好吃吗?”

    平心而论,这乔姨做的菜实在不敢恭维,明明守着一院子的新鲜食材,烹调出来的每道菜肴却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要卖相没卖相,要味道没味道。

    但出于礼貌,我还是说:“好吃呀。”

    他满脸的鄙视。“我都不明白了,你口味都低成这样了,怎么还有脸夸自己是天才厨师?”

    我微微一笑说:“寻常老百姓,但求果腹就不错了,哪里有什么什么资格挑三拣四?”

    见他还是一脸嘲讽,我忍不住反唇相讥起来:“你本来就不饿,龙肉放在你面前你也不会觉得香。矫情什么呀?”

    他回瞪着我,说:“哼,我矫情?要不是考虑到你中午没有吃饭,我才不会让乔姨瞎忙乎呢?”

    此言一出,我们两人都同时怔住了,原本针锋相对的四目之间,突然就泛起了一股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微妙感觉。

    我脸上一红,仓促而又慌乱地移开了目光。但心里的小窃喜,却跟到处流窜的电流似的,在我的身体里了激起一浪又一浪的轩然大波。

    原来,这顿提前的晚饭是他特意为了我才向乔姨要求的。原来,他也有如此细腻而又体贴的一面。原来,他对我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的。原来。

    我正在飘飘欲仙地想入非非,却听到他突然叹口气说:“何小姐,一入豪门深似海,你真的确定,要去古宅给那什么刘小月当佣人吗?”

    只要一提到古宅,我就下意识地觉得冷,就跟山风呼啸着穿过我的皮肤,刺透了我的骨髓一样。彻骨寒凉,让我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我有气无力地说:“能不能不要提这个问题了?我我不想谈。”

    沉默了一会,他又慢悠悠地问:“那么,你今天高兴吗?”

    当然,自我的父母去世后,今儿是我最快活,最幸福的一天。可出于矜持,我还是强压着嘴角的笑意,淡然地说:“嗯,还行吧。”

    他微微歪着脑袋,怔怔地看着我,良久才说:“怎么这么勉强?难道这几个小时的相处还不能填满你日后的记忆吗?”

    说着话,他倾过身子,又把那该死的,灼热的,令人心慌意乱的目光锁定在了我的脸上。

    我不由得想:难道这家伙果真玩腻了那些成熟美丽的性感尤物,转而想品尝我这又青又涩的青苹果来了?若真如此,那今天的我,无疑就是羊入虎口了。按照常规的逻辑,一个女孩察觉到了危险,至少也该转身逃跑,可是,我的身体却跟煮烂的面条似的,提都提不起来了。甚至,在他那股带着苦涩气息的缠绕下,我还鬼使神差般微微张开了嘴唇。

    真的,我已经迷恋上了他吻我时的那种感觉,就仿佛那种缠绵悱恻的唇舌相依,才能让我找到生存下去的全部意义和动力一样。

    他怔了怔,转过头,吃力地说:“对不起,何小姐,我不能吻你。”

    囧呀,作为一个女孩,我都已经抛弃尊严和矜持,摆出了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了,可他倒好,不但拒绝了我,且还却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诉我:对不起,我不能吻你。

    呜呜,丢人,我不但丢了自己的人,还把广大女同胞的脸都给丢尽了。

    窘迫交加之下,我低下头,刚准备习惯性地去啃自己的手指头,她却一把抢过我的手,紧握在掌心里说:“何小姐,我的意思是,不能在这里吻你,因为,有乔姨在,终究不能尽兴,你难道不这样认为吗?”

    这理由倒也不牵强,就像此刻,乔姨明明不在,但我仍然觉得四面八方都闪烁着她那双凶狠狠的小眼睛。

    他又凑近我的耳边,神神秘秘地说:“何小姐,今天晚上,你愿意跟我私奔吗?就我们两个。”

    我又很没出息地把矜持抛诸脑后了,一把拉住他的手,喜滋滋地问:“我们一起私奔?真的吗?万一乔姨或者阿夫阻拦怎么办?”

    他蜻蜓点水似的吻了吻我的唇,说:“为了你,可以放手一搏。”

    说话间,璀璨到极致的夕阳便褪去了七彩华服,颓然地陨落到大山的另一端,沉沉夜色,悄然覆盖了整片山脉。

    这时,我看到篱笆门外影影绰绰地出现了几道身影。等他们推开门走了进来,我才看清是幽冥老板之前竭力想要甩掉的阿夫和古风古林。

    他们径直走到幽冥老板的面前,异口同声地叫了声:“老板。”

    他点点头,关切地问:“你们吃饭了?”

    一个“吗”字还没说出口,乔姨已经端着两盘点心乐滋滋地走了进来。她脸上的每条笑纹都欢快地舒展着,像花圃里开的正艳的**花。不同于面对幽冥老板时的那种敬畏和无奈,此刻的乔姨,浑身上下都流泻着一种母性的光辉,慈祥的都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自己的妈妈。

    她笑眯眯地说:“阿夫,饿了吧,妈给你蒸了你最爱吃的糯米糕,你快尝尝吧。”

    我愣住了。还以为又臭又硬又不近情理的阿夫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呢,没想到人家不但有亲娘,且亲娘还是难以捉摸的乔姨?怪不得这两个人的性格都是一水的古怪,冷漠,难以靠近,原来,都是遗传基因造的孽呀。

    阿夫说:“谢谢妈。”

    乔姨又招呼他身边的古风古林说:“小风,小林,来,一块吃。”

    他们两个也不客气,伸出手就准备从盘子里拿糯米糕,幽冥老板举起筷子,“啪”的一声就把那几只爪子拍开了:“你们洗手了吗?”

    三人皆是憨憨一笑,转身便跑去洗手间洗手去了。

    不大一会儿功夫,乔姨又端来了三菜一汤。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宝刀未老,又或者说她不想输给一个黄毛丫头。看的出来,乔姨这次端来的几个菜颇费了一番心思,菜式新颖,味道独特,和刚才那三菜一汤比起来,简直是有云泥之别。

    阿夫三人好像饿狼投胎似的,一个个都恨不得把头扎到盘子里,有那么一瞬间,我真担心他们会丢掉碍手碍脚的筷子,直接来一个原生态的用手抓饭。

    幽冥老板指着他们问:“何小姐,这种吃相怎么样?够不够爷们?”

    我猛地打了寒颤,爷们倒是爷们,可这种世界末日似的吃相,着实不敢恭维。

第二十六章() 
阿夫忙里偷闲地抬起头,瓮声瓮气地说:“你们试试一天不吃饭什么滋味?”

    乔姨到底心疼儿子,闻言立刻板起脸,咬牙切齿地说:“都是那蛇蝎毒妇害的,这次怎么样?有进展吗?”

    古风伸着脖子猛咽了一口菜,神情犹疑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幽冥老板。

    幽冥老板轻轻地转着手中的玻璃杯说:“没问题,你说吧。”

    古风这才放心地说:“我们下午又去了二少的别墅,在那儿蹲守了整整一下午,终于发现了一个微微有点跛脚的男子样子很可疑。进别墅的时候,他在门口晃悠了好几分钟,确定没人跟踪后才走了进去。进去不到半个小时,又鬼鬼祟祟地出来了,然后又很快跟另外一拨人混到了一起。大,老板,看情况,他们真的要有所行动了。”

    这家伙一边汇报工作,一边还盯着桌子上的饭菜咽口水,那模样,倒是有了几分憨态可掬的可亲可爱。

    幽冥老板淡淡地说:“行了,吃你的饭吧。”

    古风闻言,便放心地又把头扎进了盘子之中。

    乔姨看着幽冥老板,感叹地说:“老板,他们辛苦一些倒没有什么要紧,但如果你,万一要出了什么事?你让我怎么给你母亲交代?你明白我这话什么意思吗?”

    他不置可否地扬了扬嘴角,什么话也没说。

    吃饱喝足后,阿夫突然嘬起嘴,吹了一声像口哨又非口哨,像笛子又非笛子的怪叫,叫声刚落,黄色的灯光之下,一群身穿黑色西装的年轻男人就跟土拨鼠一样,“嗖”的一下就从花圃旁,大树后纷纷地钻了出来。

    那帮人来到幽冥老板的身边,自发地站成了一堵密不透风的人墙。院子里瞬间就变的安静无比,甚至连树叶飘落到地上的声音,都是那么的清晰可闻。

    这种气氛让我极度不适,就跟被人卡住了脖子似的,连一口顺畅的大气都不能出。而再反观幽冥老板,依然转动着手中的玻璃杯,眼皮都不带抬一下,很显然,眼前这种壁垒森严的阵势,他早已司空见惯了。

    我忍不住又开始想,这个我深深迷恋的男人,他到底是什么来路呀?怎么动不动就有一大群保镖在身边团团围绕呀?

    突然,我脑海里蹦出了一个只有在电视里或者里常常出现的另类名词:黑社会。我被这个横空出现的名词吓了一跳,可再一看到身边那堵铜墙铁壁似的人墙,不觉又开始深信不疑了。

    那一刻,我甚至都觉得自己能够安然无恙地活到现在简直就是一个奇迹。毕竟,我对这位江湖大佬有点太不含蓄了。骂过,打过,还咬过。按照黑社会的处事原则,此刻我坟头上应该长满了三尺多高的野草才比较合乎情理。

    可转念一想,我又觉得自己有点紧张过度了。这位幽冥老板虽然冷血无情,但迄今为止,却还没有做过一件真正意义上伤害我的事情。甚至,不管是他冷若冰霜也好,阴狠毒辣也好,我都忍不住想要飞蛾扑火靠近他,依赖他。

    又沉默地坐了一会,他站起身,抬脚就向外面走去。我也赶紧起身,小尾巴似的跟了过去。

    而阿夫和古风古林的反应更快,早在他从凳子上起身的那一刹那,就已经抢先一步地走到了篱笆墙外,然后打开几束探照灯,开始在前面引路了。

    后面的那群人也都“呼啦”一声跟了过来,呈半圆形把我和他围在了中间。

    看样子,这是要回去了。可阿布呢?怎么还不现身?难道它被下午的那只小松鼠招进老鼠洞里当上门女婿了?正在胡思乱想,突然一声吠叫,阿布已经斗志昂扬地出现在了幽冥老板的身边。

    我那眼睛使劲儿地横它,作为一条长期靠药物支撑的病狗,一到这深山野外居然就跟吃了兴奋剂似的活蹦乱跳?病的如此没有专业操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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