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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0节

蔓蔓婚路-第470节

小说: 蔓蔓婚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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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爷!”元伯大惊,早就知道老太爷这一次是动了大怒,但不想竟然会这样严重。

    “他早就不配再当尉家人!去取纸笔,我现在就要将他从尉家除名!”老太爷显然动了真格。

    这一刻,蔓生瞧见老太爷神色这样痛苦,她上前呼喊。“爷爷,您不要动气,医生说了,您要好好休息!”

    “爷爷!”尉容扶住老太爷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您的身体!”

    “老太爷!您就听容少爷和蔓生小姐的话吧!您要是再病倒了,那该怎么办才好!”元伯惊慌不已,也是在旁劝阻。

    老太爷一只手捧着戒指,另一只手一直在发颤指向元伯,但是最终他的手垂了下来,整个人没了力气。因为气急痛心,他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蔓生急忙和尉容一起将老太爷扶着躺下,元伯则是取药让他服下。服了药后,老太爷眼眶泛红,默默了良久这才沉沉睡了过去。

    “容少爷,蔓生小姐。我会陪在老太爷身边……”元伯亦是伤心悲痛,却还不忘安抚两人道。

    离开别院,蔓生的心是沉重的。

    近日里所发生的一切,都让蔓生失神茫然,更感到世事无常。

    走下楼出了园子,外边的阳光还在照耀着,只是已经临近傍晚,夕阳余晖没有多少暖意。这个世上若真有什么会永恒不变,恐怕唯有这片光芒。

    两人默默走了一段路,尉容道,“蔓生,我晚上还有应酬。”

    这个时间点,蔓生也不再前往公司。

    只是他身为总经理,却公事繁忙,蔓生回道。“你放心,我会照顾好爷爷,也会陪着小宝。”

    “那我走了。”温煦道了一声,他就要离去。

    “尉容!”蔓生却喊住他,迟疑了下,她还是将揣在口袋里的东西取出。

    那是一方沾了尘埃的手帕,呈放在她的掌心,递到他的面前,蔓生将手帕展开道,“这是我刚刚进山庄的时候,在地上捡的。”

    尉容眼前,映入那枚陈旧的发夹。

    ……

    就在方才,当常添将手帕连同发夹一起丢掷过来,宗泉已经动手揍了那人腹部一拳,和那人缠斗起来。

    他往前方的山庄直走,就在混乱时刻,蔓生终究还是弯腰捡起了手帕以及发夹。

    其实从常添出现的时候,蔓生就感到十分困惑。

    容柔。

    她难道是容家的千金?

    实则在大夫人开口提起尉容的母亲之前,就连尉家上下对于他的母亲也是只字不提,更不曾听闻有关容家的一切。大概是因为,尉父当年爱上他的母亲是在那样的情形下,这段不被祝福的相恋,注定从一开始就是分离。

    所以,他的母亲容咏慈才会成为尉家的禁忌,也连带着包括和容咏慈相关的所有。

    难道是因为他原本就不愿意和容家往来,也同样不愿意和这位容柔小姐再有任何牵扯,所以才会这样冷漠不应。

    透过常添最后的话语,蔓生又好似联想到一些大概。

    先前老太爷寿宴的时候可谓一波三折,就算恩怨纠纷不详实,却也会落人口舌成为话题。虽然邀请而来的皆是宾客,但总有人爱搬弄是非,恨不得宣扬成丑闻。

    可是有关于尉家的消息,所有媒体都不曾有动静,好似一切根本就不曾发现。

    直到此刻,蔓生才知晓原因。

    难道是因为那位容柔小姐,所以才被压下?也因为她向容家求情,所以她才被逼着嫁人?

    这其中真相究竟如何,蔓生实在不明白,可她还是不忍将这件信物弃之不顾。

    “扔了吧。”下一秒,却听见他漠然道。

    扔了?

    蔓生有些愕然,抬眸瞧向他,见他一张英气俊美的脸庞没有多少情绪,只是平淡说道,“这不是我的东西。”

    再也没有了多余的解释。

    蔓生原本还想开口询问,却也觉得好似不再需要。于是不曾继续追问,她只是将手帕重新覆上发夹妥善裹好。

    尉容有一丝疑惑,蔓生轻声说,“我不知道她是谁,但是这个发夹应该是属于她的。就算要扔,也得主人扔才对。这样吧,暂时放在我这里。”

    ……

    车子再次驶离山庄,山庄外已经恢复了往日里的安宁。

    宗泉驾车,他安然无恙,没有一丝受伤的地方。

    只是往前方去,车子经过方才那人拦车阻止的地方,宗泉缓缓道,“容少,看来那个人真的已经走了。”

    尉容闭上眼睛,黑密的长睫落下一道阴影。

    那张少女脸庞浸没在黑暗里。记不起那眉眼,更记不起那笑容。

    唯有少女发间的发夹,白梅花映着黑发,忽然醒目无比。

    ……

    有关于王子衿的葬礼,事后蔓生得知王燕回并没有对外派发请柬,所以宾客也无一人。

    而其实,王子衿当日被王父亲自逐出王家,如今遗体也尚在警署停尸房内,没有被取回。但王燕回还是照旧为她打点仪式,一旁唯有王镜楼随同。七天的仪式,王家宗亲没有一人到场。

    就连王父,也同样出席。

    实则王父也是病了,只是更因为伤心痛心,所以才不愿出席。

    王子衿的葬礼孤单只影,极其寂寥。

    等到七天过后,由王燕回以及王镜楼亲自护送棺木前往下葬的墓地。

    依照王家历来的规矩,被除名的王子衿是没有资格下葬祖墓,王镜楼亲自选了一片风水宝地,将王子衿入葬。

    那一天就要将棺木送往墓地的时候,畅海园有一位宾客到来。

    是管家急忙通报,“大少爷!是映言小姐来了!”

    楚映言一身黑衣到来,来送王子衿最后一程。她身上的衣服已经淋湿,因为近日下起了秋雨。

    王镜楼已经许多日不曾开口说过话,仿佛谁到来都和他没有关系。

    王燕回瞧向来人,沉声问道,“你来做什么。”

    楚映言道,“我来送子衿姐。”

    此刻,尉家已经向宗亲派贴,谁人不知尉佐正和王子衿之间的夫妻关系,经由老太爷亲自决定解除。所以即便两人去世。法律上依旧是已婚,可对于尉、王两家而言,联姻彻底告破,他们两人死后也不相往来。

    其实楚映言作为尉家这边的亲友,是不适合前来相送,可她还是来了,“燕回大哥,你就让我送子衿姐最后一程吧。”

    王燕回沉默了片刻,虽没有同意,却也没有阻止。

    楚映言径自取了一朵白花,佩戴在衣襟前。

    等到时间一到,就陪同王燕回以及王镜楼将棺木送出畅海园。

    出发之前却又有人前来,来人报上姓名,“王首席,我是云商集团萧副总的助理。萧副总命我为大小姐王子衿送上花圈。”

    王燕回则是让管家接过花圈,那人也没有逗留直接离开了。

    秋雨连绵,天气忽然变得寒冷,车队出发前往墓园。一路上海城依旧繁华热闹,从城区一路驶离,前往近郊的墓地。

    等到了墓地,王燕回亲自抬起棺木前端,王镜楼则抬起棺木后端,将棺木抬上山坡。

    楚映言默默跟随在后方,看着两兄弟一路往山坡上走,天空落下雨珠,打湿在两人身上,更打湿在两人发梢。

    一直往山上走,终于来到墓地前方。两兄弟合力将棺木放入,盖棺之前。将王子衿身前遗物全都放入,之后就落棺下葬。

    入葬仪式十分简单,全程甚至没有一个人出声。

    雨水中,王镜楼一双眼睛通红。

    王燕回沉默凝望着墓碑上王子衿的照片,楚映言独自撑伞。

    直到仪式结束,王燕回道,“镜楼,该回去了。”

    王镜楼却不肯离开,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哑然,“大哥,让我在待一会儿。”

    王燕回也没有再唤他走,只是任由他留下。他一转身,楚映言就沉默跟上。下山的路,有些泥泞,雨还在一直下。

    绵绵细雨,虽不大,却寒冷。

    楚映言走了几步,她立刻上前追上,那把伞也撑向了王燕回。

    王燕回忽觉头顶有一把伞遮挡了雨水,他回眸那人,淡漠的眸光不起涟漪,他只是道,“你不用为我撑伞。”

    是他一贯的冷淡态度,温和的男声从不接受她的亲近,但楚映言这一回没有退后,像是鼓足勇气道,“燕回大哥,就让我为你撑伞吧!”

    有些事情,楚映言没有告知王燕回。

    就在王子衿被保释期间,楚映言打电话问候她。王子衿告诉她:映言,大哥他最近心情不好,你多陪陪他。

    怎料之后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王子衿竟然连犯四起谋杀案。

    最后,她自己也被谋杀害死!

    而在此刻,楚映言唯有握住这把伞,不愿从王燕回身边再离开。

    ……

    今日是王子衿下葬之日。

    尉家没有一人出席。

    此刻,蔓生站在保利大厦的办公室内,她伫立在窗前看着窗外的雨水。这一场雨,从昨夜起就已经来临。

    一整夜,蔓生不得安宁。

    她不知道是否要告诉小宝,她更不知道要如何告知。老太爷病倒,尉家一片窒闷,上上下下所有人对着小宝的时候,都不曾告知一字半句。老太爷更是下令。以后尉家不许再提起尉佐正以及王子衿!

    显然至此以后,尉家的禁忌里又多了两个人的名字。

    到了现在,蔓生也没有了立场,许多事情她无法诉说。只是看着小宝,不经意间就会想起当日初来尉家,瞧见王子衿推着轮椅,尉佐正坐在轮椅上出现的画面。

    人已逝去,那些是是非非也都好似一并远去。

    如同这一场雨,被彻底洗刷。

    可是就连大人们都几乎没有办法承受的痛苦,孩子又要如何承受。王子衿犯案累累,她杀人的动机一清二楚,证据确凿也无法逃脱,可她居然连尉佐正也没有放过。

    她又要如何告诉小宝,他的母亲过世了,是因为她被人毒害?而他的父亲。则是被她的母亲害死?

    想到这里,蔓生想起过往恩怨,只觉得一阵寒意来袭。

    “咚咚!”有敲门声响起,是余安安走了进来。

    “副总,你很冷吗?”余安安见她双手环抱着,脸色十分苍白,立刻取来披肩。

    蔓生接过披在肩头,继而问道,“什么事?”

    “是萧氏云商那位萧副总!”余安安立刻道出始末,“刚刚接到对方秘书的电话,说是萧副总设宴,邀请副总您周五晚上护城寺餐馆一聚!”

    萧从泽的邀约来得突然,蔓生转念一想道,“是谈合作项目?”

    “是!”余安安应声,“那位秘书说。萧副总已经邀请了尉总!另外还有两位,是王首席以及映言小姐!”

    楚映言也在受邀行列?

    这倒是让蔓生有些好奇,萧从泽这一次又是什么心思!

    ……

    雨中的马术场,冷冷清清,赛场上没有一个人,更没有一匹马儿的影子。

    马厩里,萧从泽正在喂养马驹。

    忽而,有下属走近,朝他祝贺道,“恭喜三少,容氏没有拒绝!”

    ……

    萧从泽设宴究竟是什么用意,蔓生并不清楚。

    现在也只能等待着周五夜晚来临,才能知道究竟。

    这一周里发生了许多事情,王子衿下葬,之前她身为嫌疑人涉嫌的故意谋杀案件也宣告结案。虽然王子衿已死。但是依旧判定她有罪。只是刑法判决如何,也无人再去问津,因为早就不重要了。

    这天蔓生前往警署为结案而签字。

    同时,瞧见了医生周博朗。

    也瞧见了霍止婧陪同霍云舒到来,随行的还有康叔。

    一行人在此处碰面,轻轻颌首算是打过照面。只是从前时刻站在霍云舒身后的周博朗,此刻却独自一人。霍云舒没有再和周博朗说一句话,比起陌生人更要冷凝,甚至是带着几分恨意。

    谁又能想到,周博朗居然曾经受聘于尉佐正。

    签字结束,许警官宽慰道,“林女士,这段日子辛苦了。”

    蔓生回以微笑,“我希望以后都不用来这里。”

    高进在警署大厅里等候迎接,瞧见她出来,立刻迎了上去,“副总,王督导在警署外边。”

    蔓生望向大门外,果然远处瞧见一道身影,王镜楼手里夹着一支烟。

    “王督导好像也是来结案签字的,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还没有走……”高进又是回道。

    他又为什么不肯走?

    蔓生很快明白过来,她轻声道,“走吧。”

    走出警署,途中经过王镜楼身旁,也再无话语可言,蔓生默然而去。

    如果说,在这多年前后的纷争凌乱里,小宝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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