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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9节

蔓蔓婚路-第469节

小说: 蔓蔓婚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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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蔓生还捧着这只戒指盒子,尉容的目光不偏不倚望向前方,两人伫立在灵堂里,听见王燕回道,“尉家的信物戒指。现在原物奉还!从今天开始,王子衿再也不是尉家大少奶奶,她和尉佐正再也不是夫妻!”

    原来是这样的用意!

    王燕回此番请他们到来,只为让王子衿脱离尉家,再和尉家没有关系,更和尉佐正毫无牵扯!

    尉容沉眸,缓缓开口道,“我会宣告尉家上下宗亲,也会告知长兄!告辞!”

    语毕,尉容就要离去,蔓生也随即转身。

    可就在这个刹那,王燕回却突然喊,“林蔓生。”

    蔓生一下止步,瞧见王燕回在问,“你那天说,王子衿的所作所为,我是帮凶,我承认!现在我问你,到了今天,尉佐正不也是帮凶之一!”

    当日医院里蔓生的确这样说,而今在灵堂,好似不像是葬礼,就像是一场审判。

    王燕回的目光,正笔直望着尉容,也是望着尉家!

    ……

    “你当年借腹生子,尉佐正也知道这件事。他为了尉家,无可厚非。他或许想过子衿,也想给她留个孩子。但最终结果,这所有的谋划布局里,难道没有一丝一毫是在防备着她!防备着我们王家!”王燕回的声音却十分沉静响起,盘旋在整座灵堂内。

    堂中央,蔓生和尉容依旧驻足。

    “子衿早在当年就对霍云舒下了杀手,他明明知道这件事,却从来不说。他以为自己是在维护她保护他,可他这样的行为,只是包庇犯罪!到了最后,当康叔来指正,他自己承认是自己谋害霍云舒,难道他的认罪里,全都是为了子衿,而不是因为他自己吗!”王燕回又是发问。

    “在霍云舒遇难后的那么多个日夜里,尉佐正难道就不会良心难安,想要还霍云舒一个清白,可他没有!他的认罪,难道不也是因为他心有愧疚!”

    “从多年前开始直到今天,哪怕是到了最后,尉佐正也没有站出来,告诉所有人告诉子衿,她这样做不对,她这样做是犯了罪犯了错!”

    “他隐瞒不说,死后却一桩一桩揭开,还美其名曰是为了她好!他这算什么?难道是因为爱?他就是这样爱子衿,爱着他的妻子?知道她已经犯错,还要让她执迷不悟到最后一刻!既然已经要隐瞒,又为什么在最后放弃她!”

    “尉佐正,也没有义无反顾去爱她!他对子衿不是爱,只是纵容!只是纵容而已!”王燕回的话语不断盘旋,惊动天上地下的亡灵,“林蔓生,你现在告诉我,尉佐正是不是帮凶——!”

    被这一席话几乎惊到心中发憷,蔓生细细回想这一切,只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上去沉思,却惊觉王燕回所言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尉佐正的爱,的确是纵容,却偏又纵容的不够彻底……

    蔓生登时没了声音,不知要如何作答。

    “她没有必要回答你任何问题!”却听见身旁传来尉容的声音,他一句话驳回这一切,直接牵过她的手离开灵堂。

    但是后方,却又传来王燕回的质问声,“尉容,你有没有杀过人,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

    离开畅海园,沿路车内气氛凝滞,灵堂之上王燕回的质问声依旧还在耳畔盘旋,蔓生闭上眼睛,不愿再去回想。

    前方就要转弯,宗泉突然一下踩下刹车,惊醒了蔓生,“吱——”

    “容少!有人挡在了车前!”宗泉疾呼。

    蔓生凝眸望去,瞧见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挡在前方。

    尉容也望了过去,他的视线忽然凝重。

    “住手!”宗泉立刻下车,试图将年轻男人赶走。

    “啪啪——!”年轻男人却来到后车座的窗前不断开始拍打,撞击声四起,男人不断在喊,“容少爷!我是容柔小姐的下属,我有很要紧的事情报告您——!”

    “我有信物!我真的是容柔小姐的下属——!”男人说着,突然取出一块手帕,连着手帕一起,将信物贴在窗玻璃上。

    蔓生定睛去看,隔着玻璃却清楚的瞧见了一枚发夹。

    那是一枚十分普通的简易发夹,边缘都被摩擦褪色,显然已经使用多年。

    纯白发夹上有一朵清新雅致的小花朵,竟像是五瓣花瓣的白梅。

    “啪啪啪——!”对方还在拍打车窗喊,声音微弱传来,“容少爷!容柔小姐为了您,她就要被迫选择嫁人了——!”

    夹杂着窗户被拍打的声音不断传来,蔓生惊愕中望向尉容,却发现他的目光始终望着前方,就连余光都没有。

    但是那张英媚侧脸却冷凝异常——

    容柔。

    这是蔓生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她又是谁?

第293章:理应有主求亲容氏() 
就在蔓生困惑不已的时候,车外的男人还在不断呼喊,透过车窗,那张陌生脸庞满是焦急,“容少爷!容柔小姐是因为您,她才要被迫嫁人的!请您给我十分钟说明!不!五分钟就好——!”

    对方还在哀求,这样慌忙的男声传入车内,蔓生却无法想明白。

    可为什么对方要口口声声喊着,那位容柔小姐是因为尉容才被迫嫁人?

    尉容自始至终都没有出声,他深刻的五官依旧凝然,仍是不曾扫向那位一直拍打车窗的男人一眼。

    好似对方的呼喊未曾有过,那只是蔓生单方面的错觉幻听,更好似他和对方口中呼喊的容柔小姐没有半点关系。

    “尉容……”蔓生终于忍不住喊了一声。

    尉容淡漠开口,却唯有一句,“不用理会。”

    而在此时,宗泉有所行动。

    宗泉的力道甚大,再多次劝阻无效后,一把抓过对方的胳膊,一下推离几米远!

    对方只是个年轻男人,在力量上无法和宗泉抗衡,被这么一推,整个人都往后退。但是很快扶住栏杆,才没有让自己跌倒。手中却还握着那方手帕,手帕里是那枚发夹,被小心翼翼护着,揣在掌心没有掉落在地。

    “你要是再纠缠,就不要怪我不客气!”宗泉撂下一句话,转身迅速上车。

    年轻男人稳住心神,再抬头去望,他还想要上前却也来不及,因为车子已经继续行驶,从面前缓缓驶离。

    “容少爷——!”对方再次呼喊,焦急迈开步伐追了两步。

    蔓生的眼前,是那个陌生男人被甩在后方,很快掠了过去。

    车子开始前行,蔓生没有再出声。

    期间,尉容更是沉默。

    比起寻常时候,愈发的寂静。

    可是谁知,就在车即将开抵永福堂的时候,后方一辆紧随其后的车,再次引起宗泉注意。张望了前车镜,瞧清后方尾随的人,“容少!是刚刚那个人,他还在后边!”

    对方竟然穷追不舍?

    尉容视线一直注视前方,他的沉默仿佛给了回答——不用理会!

    车子转弯入小径。前方已是尉家的祠堂。

    车子停稳后便立刻下车,就要入祠堂,蔓生回眸瞧了一眼,那辆车正在小径尽头飞驰赶来,他是来追寻尉容。

    “蔓生,进去了。”耳畔,却传来尉容的呼喊。

    蔓生点了点头,便迈开步伐入内。

    后方处那个陌生男人来不及追上来,就瞧见他们进了祠堂。待车子停下,蔓生恰好走入祠堂,只听见对方还在喊,“容少爷——!”

    “关门。”又是一声令下,宗泉自然听从行事。

    身后的朱漆大门瞬间关严,阻断外界的一切喧嚣。

    ……

    今日前来祠堂,只因为是王子衿的入葬仪式。

    祠堂内供奉香火。蔓生拿起长香敬上,她就站在他的身侧,瞧见他对着尉家列祖列宗道,“老祖宗在上,现在我已经将尉家信物取回。”

    报告完此事,尉容的视线定格在尉佐正的灵位,却一言不发。好似所有一切,尉佐正在天有灵一定都已经知晓。

    尉容凝视了灵位许久,而后举香鞠躬。

    蔓生沉默着,也是同样叩拜。

    此番特意上香,只为了告知尉家各位祖宗这一切,更是为了告知尉佐正,这一趟前往畅海园后的结果。

    上香结束,尉容道,“现在回尉家。”

    蔓生自然也知晓,这件事情还是必须要告知老太爷。

    两人双双走出祠堂,正厅里宗泉正等候着,却上前一步道,“容少!那个人还在外面候着!”

    尉容漠然走向大门处,蔓生也走在身旁。当那道朱漆大门再次被打开的刹那,果然瞧见那个陌生男人正等候在眼前。对方一瞧见尉容出来,掩不住的喜悦,因为终于可以当面告知,“容少爷!”

    “小泉!”尉容却低声呼喊,宗泉立刻带了几位家佣先行出了宅子。

    “这是私人宅邸,你已经误闯!还不离开!”宗泉斥责,带着家佣将对方强行拽离到一旁。

    蔓生怔了下,望着宅外一侧争执不休,只见尉容已经出了宅子就要上车。

    “容少爷!我是容柔小姐身边的助理常添,请您相信我——!”对方自报姓名,试图希望能留住他的步伐,“我有信物,这枚发夹您一定认得!这是容柔小姐最心爱的物件!”

    但是奈何,尉容一如既往不予理会,却朝她喊,“蔓生。”

    蔓生收回视线,立刻跟随上了车。

    宗泉脱身后迅速坐入车内,车子驶离祠堂往山庄赶回。但是后方那人,刚刚被家佣松开,继续上车追赶。

    从畅海园附近一路到了祠堂,又从祠堂到了颐和山庄。

    那个叫常添的陌生男人,在山庄附近直接超车,这一次车子竟然直接阻拦在山庄前方,不让车子入内!

    宗泉再次下车去制止对方,陌生男人却死也不肯离去。

    就在这半道上几乎是进退不得。眼看着前方就是山庄入口,而宗泉和对方还在纠缠,不知何时才能停止。

    尉容漠漠开口道,“蔓生,我们下车进去。”

    常添盯着那道身影从眼前就要经过,他一边被宗泉用力道压制,一边伸长了手想要将手帕上的发夹递上,“容少爷!您难道不知道尉家所有的不利消息,都是因为容柔小姐才被压下的!是容柔小姐为了您向容家求情——!”

    距离遥远,偏偏又没有办法再将信物交给他,这个时候常添一扬手,将手帕一掷丢了过去。

    但是那道身影却还是毅然决然的走过,常添一路追赶到这里,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办法,这一刻说不出是失落还是气馁,手里已经空了,再也没有了信物,他只能喊,“容少爷!容柔小姐现在就要被逼着嫁人,您也不管不问吗——!”

    发夹被卷在其中,也被一起丢向尉容,但是他并没有接。

    很轻微的声响,是物件飘落在了地上,也落在了蔓生的脚边,让她止住步伐。

    蔓生垂眸,瞧见那方手帕沾染了尘埃,那枚发夹上的白梅花却这般洁白。

    ……

    山庄别院——

    老太爷自从得知尉佐正也是被王子衿害死之后,就疾病缠身心结难解。今日知晓尉容和林蔓生前往畅海园一事,于是强撑着自己,等着他们过来。

    老太爷躺在床上,瞧着他们走近床畔,年迈的声音询问,“今天王燕回请你过去,是不是要归还戒指。”

    原来,老太爷已经猜到!

    久经商场的老者,在此刻明白这一趟不过是做一个彻底了断。

    “爷爷,已经取回来了。”尉容颌首道。

    蔓生立刻将保存在自己身边的那只黑色锦盒取出,这样一枚具有意义的戒指,应该配以红色大喜的锦盒才对,但是现在用黑色包裹。

    蔓生将盒子递上,老太爷打开一瞧,那枚金戒指闪着陈旧的金光。老太爷看了半晌,许久都没有出声。

    “爷爷,我们刚刚也去过祠堂上香。”尉容又是沉声说。

    老太爷很缓慢的点了点头,他的声音愈发颤抖,“是该去告诉尉家列祖列宗,也该去告诉那个不配当尉家子孙的人!”

    “老元!”老太爷急急呼喊,又是冷然命令,“通知尉家所有宗亲,从今天开始,王子衿再也不是尉佐正的妻子,也不是尉家的大少奶奶了!”

    “是!”元伯应声。

    但是紧接着,老太爷又是下令,“还有,将尉佐正从尉家除名——!”

    “老太爷!”元伯大惊,早就知道老太爷这一次是动了大怒,但不想竟然会这样严重。

    “他早就不配再当尉家人!去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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