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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妖艳渣受的自我修养-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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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乐不慌不忙的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刚刚进去的长官又走了出来,朝他躬了躬身:“知府大人邀您明日午时府中一叙。”

    舒乐看他一眼,扬起马鞭一马鞭抽在城门楼子上,吓得几个守城的士兵向后缩了缩。

    舒乐收回马鞭,一拉缰绳:“午时太晚,告诉你们知府,明日辰时,本将军前来拜访!”

    带着颜值小分队回到驻地,舒乐挑起门帘走进帐篷,就看到周绥端端正正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正是午饭时间,热腾腾的饭菜刚刚摆上了桌,看上去让人食指大动。

    舒乐先偷看了一眼今天的伙食,然后一扬唇,朝周绥行了个礼:“参见陛下!大清早的,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周绥坐在主将位上瞥他一眼:“怎么?朕来不得?”

    舒乐赶忙摆手:“您随便坐,您能来臣这里,简直是蓬荜生辉。”

    周绥面上显然不太高兴,舒乐也不触他这个霉头,走到一旁去换衣服了。

    帐篷内没有置屏风,舒乐站在行军铺旁,也没管周围还有两个近卫在侧,随手就将戎装换了下来。

    银铠落地,露出里面纯白的内衫来。

    周绥目光暗了暗,扬手让帐内其他人出去了。

    舒乐瞎几把撩完,终于慢腾腾的把衣服换好了,走回周绥面前:“不知陛下亲临,是为何事?”

    舒乐的衣服只随意穿在身上,没有系紧带子,露出光洁的肩头和脖颈。

    左肩上一道红褐色的陈旧刀伤从后肩一直刻到前胸,格外刺目。

    周绥本要问其他事,话到嘴边又变了味道:“肩上的伤怎么来的?”

    舒乐像是愣了愣,下意识伸手摸了一下伤口,撇撇嘴道:“时间太久,忘记了。”

    “是忘记了,还是不想说与朕听——”

    周绥面上神情未见缓和,反而越加凌厉,“舒乐,擅自带兵前去私会敌方将领,你好大的胆子!”

    舒乐:“”

    很难过了。

    千想万想也没想到,颜值小分队竟然有内奸。

    果然像他这样颜美心美真善美的男孩子已经不多见了。

    见舒乐垂头不答,周绥愈加生气。

    他从没有比此刻更加后悔自己当时的决定。

    直到见了带兵时的舒乐,他才发现在京城中的那个舒家小将军是多么收敛!

    收敛了锋芒,敛了脾性。

    而带兵出征之时,离开舒家的束缚,就像是脱了缰绳的野马。

    伶牙俐齿,百般古怪,让人咬牙切齿,却抓不住又摸不着。

    这样的人——

    就应该关在深宫大院。

    牢牢的锁起来。

    永远不见天日。

    才是保有他的最好的方法。

    周绥神色微变,恶狠狠的将刚刚飘远了的思绪收了回来,又喊了一声面前的人:“舒乐!”

    舒乐也被喊回了神儿:“末将在!”

    舒乐一掀衣摆,跪下笑道:“陛下不必急着暴怒,不如先听臣一言?”

    周绥生完了气,反而平静下来,眯起眼道:“哦?你还有什么话要讲?”

    舒乐道:“尹知府与张将军定然知道您御驾亲征一事,但却不知您是否与臣同行,更不知您是否已经到了,不如就趁这个机会诈他们一诈。”

    周绥一怔:“你是说——”

    舒乐点头道:“如果明日我能顺利从知府大人的府中出来,那就说明他们二人并不知道您与臣一同到此,如果不能”

    周绥心下沉了沉:“如果不能,你当如何?”

    舒乐站起身,在桌子的另一端坐了下来,伸出手从盘子里摸了个鸡翅出来啃了两口,舔舔嘴道:“如果不能,那就只能靠臣自己一路杀出来啦。总不能真的投降吧。”

    周绥从小在皇家长大,站有站相坐有坐相,最受不了舒乐这种不端行仪。

    他皱着眉盯着舒乐,半晌道:“明日朕派两个武功高强的亲军随你同去。”

    舒乐饿了一早上,飞快地啃完了一只鸡翅膀,又伸出魔爪摸了另一只,摆了摆油手道:“不必了,臣一个人风里来雨里去习惯了,其他人都多余”

    舒乐说完这一句话,啃鸡翅的动作突然愣了一下。

    随后他想了想,将鸡翅放下,突然看向周绥,道:“不过陛下,要是臣真出了点什么事儿”

    周绥下意识顺口道:“嗯?”

    舒乐叹了口气:“若是臣有一日真的在战场上出了事,陛下,您能放过臣的父亲和妹妹吗?”

    好不容易才缓和下来的气氛一瞬间又僵了起来。

    而这种凝滞的气氛在舒乐满手满嘴都是油的渲染下又多了几分滑稽的味道。

    周绥阴沉着脸,沉默半晌后道:“来人,带舒将军去洗手。”

    舒乐:???

    周绥不知是不是看出了舒乐表情里的黑人问号,难得负责的多解释了一句:“纵然出门在外,生活问题也不可小觑。饭前洗手乃基本常识,需对身体负责。福全,去盯着舒将军好好洗手。”

    福全认真道:“是,陛下。”

    然后走过来满脸真诚的对舒乐道:“舒将军,请。”

    舒乐:“”

    我不洗手,我还能吃。

    为什么别的武将回来就能徒手吃饭,而我非要洗手,还要被别人盯着洗手?

    舒乐十分难过,洗完了手决定再也不跟小皇帝一起吃饭了。

    吃不饱也就算了,动不动就想灌他酒也算了,规矩还贼鸡儿多。

    不约了,他要和其他的士兵宝宝一起去吃大锅饭。

    不用洗手就能吃的那种!

    周绥坐在桌前,也没有先吃,反而想起了刚刚舒乐的那句话。

    翻来覆去想了半天也没想出结果,一抬眼,福全恭敬的掀开帘子走了进来:“陛下,奴才已盯着舒将军洗完手了。”

    周绥皱眉道:“他人呢?”

    福全低垂着脑袋:“舒将军说他是个武官,天生粗人一个,就不与陛下同,同桌了。”

第14章 芙蓉帐(14)() 
芙蓉帐(14)

    舒乐才不管小皇帝生气不生气,大锅饭吃的倍儿香。

    吃完回到自己帐中,发现周绥果然已经走了。

    出征前,舒乐把冬青留在了凤栖宫中,现在身边除了一个舒弘毅原先的旧部再没有多余的人,反而有些不习惯。

    而且最关键的是——行军床实在是太硬了!

    一点都不适合翻滚。

    不管是那种翻滚都不适合。

    舒乐很忧郁。

    忧郁的睡了。

    并且在第二天起了个大早,甚至抽出了时间磨了磨自己明晃晃的圆月弯刀。

    舒乐磨刀的时候,周绥正巧带着福全前来查营。

    周绥望着磨刀霍霍的舒乐,抽抽嘴角:“舒将军,朕记得你惯用红缨枪。”

    舒乐将磨好的弯刀入了鞘,明晃晃的刀刃映照出他脸上的白玉面具。

    片刻,舒乐弯唇一笑,眼尾扫过周绥和他身后的将士:“臣的好陛下,论杀人还是这弯刀用着舒服啊。”

    周绥脸色微顿,一时间没有说话。

    舒乐也没时间和周绥多说,将刀鞘往胯上一别,对近卫道:“通知下去,今天任何人都不许出营,违令者斩。”

    舒乐拉缰上马,又道:“还有,若有探子接近营地——格杀勿论!”

    周绥这才意识到舒乐身边并未带兵,皱眉道:“你一人前去?”

    舒乐稳坐马上转身,笑嘻嘻道:“臣一人足矣!”

    周绥突然发现自己有些担忧,正待在说什么,却听舒乐缰绳一样,战马立即扬蹄飞奔。

    带起的沙土中传来了舒乐轻佻又放肆的声音:

    “臣为陛下备了小菜美酒,您且帐中安坐!待臣回来送您大礼一份,哈哈哈哈哈——”

    周绥沉默不语,眯了眯眼。

    那戎装的武将不一时便远远离去,消失在了营地外。

    舒乐骑着马哼着小调,趾高气昂的再次站在城门口,吆五喝六的对守城士兵道:“去去去,叫你们昨天那个小头头出来!”

    守城官兵:“”

    守城官兵大概是控制不住自己,赏了舒乐一个白眼后才去把昨天的长官叫了出来。

    长官看着舒乐一脸的兵痞子样,表情莫测的将人带进了知府府中。

    西南知府尹涛正坐在这桌酒席之后。

    舒乐一挑眉,看看人家尹涛这诚意——估计全天下当官的都知道他们舒家想谋反了。

    眼见着尹涛满脸堆笑的迎了上来,舒乐立马戏精附体的上前去,笑得真诚无比:“尹知府!久仰久仰!”

    尹涛对于舒家小将军的了解仅限于以往群臣的讨论,估计一时间也没想到舒乐是这个画风,好半天才调整好表情:“舒将军辛劳!”

    “客气客气!”

    舒乐跟着尹涛坐在桌前,顺便打量了一番屋内的摆设,接着抱拳道,“不知张将军何在?”

    尹涛面色为难,缓缓道:“舒将军有所不知——同胜他今日本应前来,然蛮人那边战事吃紧,实在抽不出空啊!”

    舒乐秒收笑意,端起一副高冷脸来,冷冰冰的扫了尹涛一眼。

    尹涛心下跳了跳:“不知舒将军——”

    舒乐冷冰冰一笑:“尹知府,本将自认已有足够诚意,你再与我绕弯子,可就不够意思了!”

    尹涛愣了一下,半晌后又笑开了,甚至伸手拍了拍舒乐的肩:“好好好!是我小人之心了,舒将军请先坐,我这就差人去请张将军过来!”

    舒乐戏精之术越发熟练,变脸似的又露出笑意来:“好说好说。”

    张同胜来的很快,估计原本就在尹涛府中,两人想一起探探舒乐的口风。

    舒乐熟练的与张同胜叙完旧,三人坐在桌前,共商舒乐并不关心的大事。

    从正午的日头火热谈到晚上的夜色深沉,舒乐巧舌如簧的差点连自己都以为是真的了。

    他打了个呵欠,站起身来:“不如今日就先如此,以后的具体动作我会派自己人与二位联系。”

    尹涛和张同胜默默相觑一眼。

    尹涛面上露出一个为难的笑来:“如此自然好但下官与张将军本只是想固守西南一隅,当个土霸王,不想如今惹来天子之怒,本就十分惊惶。”

    舒乐抬起眼皮看了尹涛一眼,扬唇道:“哦?”

    尹涛纠结了一下道:“我与张将军不必您,背靠振国将军,又有兵权在手,前后皆有退路。您的谋划却有可行之处,但我们还想求个稳妥”

    舒乐又坐回了椅子上,单手撑着下巴:“如何稳妥?”

    张同胜率先道:“我们也不是为难舒将军!只是自古人言——与人相交当以真,不知可否请舒将军摘下面具,也好让我们确认您与舒老将军有无相似之处。”

    舒乐大笑:“你们这是担心我非本人?”

    对面二人面上游移不定,吭哧吭哧半天未吐一字。

    舒乐却先爽朗道:“无碍!既要共谋天下,的确当以真面目示人,只是先请二位不要被我的面貌吓到才好。”

    张同胜与尹涛都松了口气,先后宽慰道:“男儿志在四方,纵貌不惊人,也难掩将军之才,舒将军且放心。”

    舒乐一笑,将手放在面具之上:“好!那本将就却之不恭了——”

    纤细的手指将白玉覆面从脸上摘下,露出面具后那张完美无缺的脸。

    并无伤痕,反而眉眼精致,比许多女人更为秀丽。

    男生女相。

    最关键的是——那张脸,和当朝的皇后娘娘一模一样。

    尹涛固守西南,从未见过舒婉仪之貌。

    但张同胜在周绥大婚之际仍在京城,亲眼见过舒婉仪跟着周绥祭了天地,祈苍天之福,祝后周永好。

    而如今,距京城千里迢迢之外,他竟然看到了同一张脸。

    张同胜的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化起来,直到最终定格在了惊恐上。

    尹涛先是被舒乐的颜值惊了片刻,眼底的色迷一闪而过:“原来舒将军遮面是因为——”

    张同胜的面色更为恐惧,他正要说话,张开了口,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他看到站在他对面的舒乐面上毫无表情。

    他看到舒乐放在腰间的手动了动。

    弯刀出鞘。

    在二人的最后几秒钟时间里,隐隐约约听到舒乐满不在意的叨叨了一句:

    “唉,虽然那小皇帝事儿又多又挑剔,但人家好歹还是我名义上的老攻呢。”

    张同胜:“”

    尹涛:“”

    明晃晃的刀刃在两人面前一晃而过,甚至连一声惊叹都没发出来,就像下倒了下去。

    舒乐甚至还能抽出时间扶两人一把,将人安安稳稳的架在桌前坐下。

    舒乐将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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