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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节

帝台娇,王的宠妃-第1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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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素,如果鸿宣太子出兵攻打大夏,你说……他会最先攻哪座城?”他瞧了瞧她,问道。

    凤婧衣摇了摇头,回到梳妆台前梳头,“这些战场上的事,嫔妾哪里知道?”

    “容弈说是金陵,鸿宣太子和南唐长公主他们一定会先取金陵,然后再是南唐的各城。”夏候彻道。

    凤婧衣抿了抿唇,她也正是有此打算的,不过看来他们也猜到了这里。

    “既然容军师能想到,别人也能想到那里会重兵防范。”她淡声道。

    夏候彻合上折子点了点头,“你说的对。”

    他当年与先前在南唐为将的萧昱交过手,那是极擅长智取的敌手,断不会跟他硬碰硬。

    况且,北汉以骑兵为主力,最适合平原交战,这样的攻城之战,他没道理去打。

    可是,那个藏在暗处的南唐长公主,到底是打什么主意,他还不知道。

    若论及行军打仗,他自然是不输她,可论及谋算人心,他不敢小看这个女人。

    但是,不管那两个人打什么主意,金陵城是他们一定会想办法夺回去的,掉以轻心不得。

    凤婧衣起身准备就寝,坐在榻上的人便出声道,“过来。”

    她走近前去,“什么事?”

    夏候彻搁下手中的折子,将她拉入怀中坐着,挑眉道,“方才朕辛苦背着你走了一圈,都没点感谢?”

    “又不是嫔妾要你背的。”凤婧衣没好气哼道。

    夏候彻微微眯起眼睛,“你说什么?”

    凤婧衣知道跟不讲理的男人再争执下去,自己也讨不着好,伸着脖子在他脸上吻了吻表示一下自己的谢意。

    “就这样?”夏候彻挑眉,还是一脸的不高兴。

    凤婧衣皱起眉,扫了一眼微抿的薄唇,伸着脖子吻了上去。

    可是,他又哪是这样的一吻就能打发的了的,按着她的后颈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手也不觉探入薄软的睡袍,抚上光滑如玉的肌肤……

    直到她呼吸困难,方才从那绵长的一吻中解脱出来,推拒着他作乱的手道,“你昨天才……”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夏候彻以吻封缄,堵住她喋喋不休的抗议。

    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一两个月没碰过她,哪里一晚上就打发了。

    次日,还不等孙平过来提醒早朝,他便已经醒了,轻手轻脚起*更了衣,倾身吻了吻*上还睡着的人便悄然离开了。

    孙平也刚过来,想着待时辰到了进去叫人,却看到夏候彻自己人先出来了。

    “皇上,离早朝的时辰还早着呢。”

    往日里在钰昭仪这里,哪回不是等到他提醒了才肯走的。

    “先去校场。”夏候彻大步走在前方道。

    孙平愣了愣,连忙带着人跟了上去,皇上以往每天早朝前都有到校场练武半个时辰的习惯,只不过两年不怎么去了,如今这般看来是大夏跟北汉的战事真要起了。

    凤婧衣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边上已经空无一人,起身叫了人进来。

    “皇上什么时候走的?”

    沁芳带着宫人进来伺候,一边帮她更衣,一边道,“有快一个时辰了,说是先去校场练武去了,所以先走了。”

    凤婧衣点了点头,没有再多问,更衣梳妆完毕,一如继往去了清宁宫给皇后请安。

    皇后还未出来,墨嫣带着人一一给在座的嫔妃奉茶,茶递到她手里之时,一张纸条随之放到了她的手心里。

    凤婧衣不动声色地接过茶,微微笑了笑,“有劳墨嫣姑姑。”

    一般出了事墨嫣会通知沁芳,或是差自己人传话给她,这一次竟然在清宁宫给她消息,看来情况着实非同寻常。

    自清宁宫出去之后,她才展开纸扫了一眼,墨嫣是告诉她皇贵妃的人一直在盯着她和南唐宫人。

    “主子,皇贵妃过来了。”沁芳道。

    凤婧衣握住手里的东西,转身看到宫人抬着皇贵妃的步辇缓缓过来,连忙道,“嫔妾给皇贵妃娘娘请安。”

    傅锦凰凤目微抬扫了她一眼,冷冷地笑了笑。

    半晌,凤婧衣望着浩浩荡荡而去的皇贵妃仗起身,傅锦凰这么久没手出手,如今终于是按捺不住了。

    不得不说,她盯住了宫里的南唐宫人等于制住了她一只手,不过她怎么也不会想到,皇后的亲信墨嫣也会是她的人,她要与皇后联手的消息自然也就一字不漏地传到了她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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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寸温柔一寸凉6() 
“你还在呢?”苏妙风从清宁宫出来,看见她还站着不由上前道。

    凤婧衣淡笑,道,“不是说好今天下棋的吗?”

    苏妙风点了点头,与她并肩而行,慢步朝着静华宫而去。

    凤婧衣低垂着眉眼,一边走一边思量着对策,傅锦凰这样暗中盯着她有多久了,到底手中掌握了多少秘密她也不知道,这是十分危险的。

    可是,现在宫里的线人都还不能动用。

    “皇贵妃找你麻烦了?”苏妙风突地出声道。

    凤婧衣回过神来望了望她,苦笑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苏姐姐。”

    苏妙风望了望她,温声道,“皇贵妃一向心高气傲,你入宫以来虽然波折不断,但如今已经位及昭仪,以皇上对你的心思,将来与她平起平坐都不无可能,她又岂会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

    凤婧衣无奈地叹了叹气,可是她与傅锦凰之间又岂止是这般简单的恩怨。

    这么久以来,她没有对她下手,只怕就等着将她一次将她置诸死地的机会。

    “她是个极谨慎的人,在她没有把握能把你除掉的时候,不会轻易下手。”苏妙风一边走,一边说道,“这么久她不声不响的,只怕就是在等着机会。”

    “那我该怎么办?”凤婧衣皱着眉头道。

    如今她自己能用的人有限,苏妙风在宫中生活多年,对傅锦凰和皇后都甚是了解,有她相助自然是没错的。

    “傅锦凰最擅滴水不漏的布局,不过……只要洞悉先机,就能让她一步错,步步错,满血皆输。”苏妙风认真道。

    傅锦凰这么久以来都没有动作,想来也是在暗中谋划着什么。

    可是,上官素不同以前死在她手里的那些妃嫔,她真要除掉她不能自己动手,只有借皇上的手,可皇上如今对上官素如斯*爱,若没有让他信服的东西,岂会去杀自己喜欢的女人。

    凤婧衣抿唇点了点头,这也正是她所想到的。

    虽然不知道傅锦凰现在知道了多少,但她一直还没有动手,想来是还没有到合适的时机,或是还没有关键能将她击溃的东西。

    “不过,关键还是在于皇上,如果皇上不想你死,她和皇后做再多也是徒劳。”苏妙风意味深长地望了望她,认真说道。

    “皇上生性多疑,苏姐姐也不是头一天知道。”凤婧衣苦笑道。

    哪一次出了事,夏候彻没有怀疑过她,若真让傅锦凰有了足够的证据,只怕她真的在劫难逃了。

    苏妙风笑着摇了摇头,说道,“皇上是生性多疑,可是对于你已经是大大的不同了,若是以往宫中妃嫔有了事,生也好死也罢,他是问也不会问一句的。”

    她从未想过,那个心如钢铁的九五之尊也会有一天为一个女子化为绕指柔。

    凤婧衣笑了笑,沉默无言。

    苏妙风默然走着,沉吟了许久蓦然出声道,“妹妹若是不能全心全意在皇上身上,也切莫负了他一番情意。”

    她看得出皇上在上官素身上的用心,却无法在上官素身上看到一个女子对心爱男子的痴迷,反而她身上有太多她看不破的神秘。

    一直以来,纵然步步高升*冠六宫,她从未在她眼中看到过宫中其她嫔妃那样的喜悦欢欣,那说明她根本没有将这一切放在眼中,那么便是有着更让人看不透的心思。

    凤婧衣浅然一笑,却没有回答。

    她想,她是注定会有负那个人的。

    她一直需要他的*爱成为自己的保护伞,可却没有想过,这会她处心积虑谋取的*爱会有一天成为真情。

    回到静华宫,她直接去了雅风堂与苏妙风对弈,直到午膳时分方才回了凌波殿。

    沁芳给她斟了茶进来,扫了一眼屋内不由奇怪地皱了皱眉头。

    “怎么了?”凤婧衣低声问道。

    沁芳将茶递给她,仔细瞧了瞧殿内,道,“有人来动过屋里的东西?”

    凤婧衣倒并无意外之意,淡淡抿了一口茶道,“重要的东西,都收好了吧。”

    “嗯。”沁芳点了点头道。

    帐中香和避孕的药任何一样被人发现闹到皇上那里,对主子都是滔天灾难,她又岂敢大意。

    两样东西她一直都是随身带着,只有在圣驾来临的时候才会放到内殿的梳妆台上,一旦圣驾离去她就会第一个去收起来。

    “主子,现在怎么办?”沁芳道。

    “先静观其变吧。”凤婧衣道。

    她不知道傅锦凰手里到底握了多少底牌,一时间也无从下手。

    “只是如今宫中咱们的人都不能再用了,只能从墨姑娘那里得到消息了。”沁芳道。

    墨嫣是早年进到大夏宫里的,又一直跟在皇后身边,她在宫里可以利用皇后的人脉打听消息,总算不至于让她们处于太过被动的局面。

    “暂时什么都不要做,安心等着墨嫣那边的消息,再见机行事。”凤婧衣道。

    正说着,外面有人在门外道,“娘娘,孙公公差人过来了。”

    凤婧衣望了望沁芳,示意她去叫人进来。

    不一会儿功夫,传话的太监进来,是时常跟在孙公公的皇极殿内侍,进门便跪下见了礼道,“奴才给昭仪娘娘请安,皇上请娘娘今日到皇极殿一同用午膳,孙公公有事来不了,差奴才来接娘娘过去。”

    凤婧衣点了点头,“公公稍等一会儿。”

    说罢,沁芳上前塞了银子,笑着道,“有劳公公跑这一趟了。”

    对方推辞了几下,还是将银子收下了。

    这样的事,在后宫之中都是心照不宣的,他们这些在皇极殿服侍的奴才,没少收后宫里的好处。

    凤婧衣稍稍整理了仪容,便带上沁芳随之前往皇极殿,途经漪兰殿附近之时便遇上从里面出来的卞嫔卞玉儿。

    “嫔妾给昭仪娘娘请安。”卞玉儿带着宫人行礼道。

    凤婧衣瞥了一眼她身后的漪兰殿,淡笑道,“卞嫔与兰妃娘娘还真是姐妹情深呢。”

    自靳太后出事之后,靳兰慧也不曾到漪兰殿走动过,便是这卞嫔倒是时常看望被禁足的靳兰轩。

    “嫔妾与兰妃娘娘哪里比得昭仪娘娘有皇上怜之爱之,唯有大家自己互相照顾,才不至于这深宫之中凄凉度日。”卞玉儿浅然笑道,眉目寒凉如雪。

    “卞嫔说的什么话,皇上自是都记挂着你们的。”凤婧衣道。

    卞嫔淡冷一笑,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如今皇上除了昭仪娘娘,怕是这宫里谁长什么模样都记不得了,嫔妾说得又哪里有错呢。”

    凤婧衣抿唇,自己再多说也是无益。

    “自古以来,盛极必衰,娘娘可得小心一点。”卞玉儿似笑非笑地说完,欠身道,“嫔妾告退。”

    说罢,带着宫人扬长而去。

    “嘿,一个个小小的嫔位,就这般不知尊卑。”领路的太监哼道。

    “无妨,走吧。”凤婧衣淡笑道。

    这宫里的,如今有几个不是对她心怀恨意的,只是这卞玉儿却总有些让她捉摸不透。

    她帮着皇帝扳倒了太后,如今却又还跟靳兰轩来往,实在不清楚她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到了皇极殿,她一如往常先到了偏殿等着,不一会儿功夫夏候彻便从房过来了,看她还坐在那里发呆,便问道,“遇上卞嫔,不高兴了?”

    “没有。”凤婧衣淡笑摇了摇头,道,“只是碰上了说了几句不愉快的话,女人间争风吃醋的小事而已。”

    夏候彻薄唇微勾,长臂一伸搂在她的腰际,低头趁着宫人不注意偷香,“现在都是别人吃你的醋,你吃不上。”

    凤婧衣皱着眉缩了缩,脖子上现出一道*的牙印。

    “我是吃不上醋,不过人家都恨不得把我都生吞活剥了。”

    夏候彻失笑,道,“朕在呢,谁还能欺负了你。”

    凤婧衣似信非信地瞧了他一眼,“你不跟着人欺负嫔妾,嫔妾就谢天谢地了。”

    说罢,起身到桌边准备用膳。

    夏候彻抿了抿薄唇,她如今在宫中确实处于风口浪尖上,也是他一手将也推上来的,不过她那似信非信的目光却是让他一阵心惊。

    细细回想,似乎每一次事情出在她身上之时,他都有反射性地去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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