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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节

帝台娇,王的宠妃-第1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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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呢?”傅锦凰一边撒着鱼食,一边继续问道。

    “别的到没什么特别的了。”太监回道。

    “她没有,她身边的人也没有吗?”傅锦凰道。

    那太监沉默着想了想,道,“没别的了。”

    “罢了,就这样吧。”傅锦凰撒完了鱼食,接过秋月递来的锦帕擦了擦手,淡淡道,“继续盯着上官素和她身边的宫人,她们见了什么,什么时候见的,都要一五一十的回来报于本宫。”

    “依奴婢看,上官素在北汉一定还有什么把柄,只可惜现在两国禁止往来,傅家的探子也去不了北汉。”秋月跟在边上,嘀咕道。

    傅锦凰低眉赏鱼,唇角勾起一丝冷笑,“傅家和本宫的人不行,可以让皇上自己派人去查,想必……他会查到更多东西。”

    “娘娘确实设想的好,可是皇上眼下那么*着那狐媚子,上官素说什么他都听信,只怕没那么容易办到。”秋月担忧地说道。

    傅锦凰将手中的帕子递给秋月,顺手接过茶抿了一口,道,“相信吗?本宫从来相信皇上能真的全心全意相信一个人,他现在相信上官素的话,只要本宫有了足够的证据,也能让他相信本宫的话。”

    夏候彻那多疑的性子是天生的,他可能是相信上官素,可一旦有了确凿让他怀疑她的证据,他还会信她吗?

    顾清颜和宗泽十年的感情都禁不住假象的蒙蔽,何况认识才短两三年的他们,而且夏候彻还是比宗泽更心思多疑的人。

    “那主子已经有计划了吗?”秋月兴奋地问道。

    这么久以来,看着上官素在这宫里风光逼人的,早就看过去了。

    如今娘娘有了打算要除掉她,那便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傅锦凰转身往关雎宫内慢步走着,一边走,一边说道,“你们都给盯此宫里的那些南唐旧宫人,任何人都不要放过,不要招惹她们,只要向本宫报告他们的动向就可。”

    “盯着她们有什么用,上官素那边……”秋月不解,为什么放着上官素不管,偏去盯着那么些无关紧要的宫人。

    “叫你做你就做。”傅锦凰侧头,冷冷扫了她一眼道,“本宫有预感,这些人之中,总能揪出上官素的尾巴。”

    秋月怔了怔,连忙认真回道,“是,皇贵妃娘娘。”

    上官素,靳太后收拾不了你,皇贵妃娘娘可不是那么好惹的,你就等着下地狱吧。

    “还有,派人也知会皇后娘娘一声。”傅锦凰一边说着,一边朝关雎宫内走去,语声带着薄冷的笑,“本宫相信,皇后娘娘一定乐意相助本宫。”

    她想要上官素的死,只怕皇后娘娘比她更恨不上官素死。

    她与皇后上敌人,但她们有了共同的敌人,也一样能成为默契的盟友。

    :

一寸温柔一寸凉5() 
天色渐暗,孙平带着宫人进房掌灯。

    夏候彻埋头批着折子,问道,“钰昭仪醒了吗?”

    孙平闻言,近前回道,“一直睡着呢,还没醒。”

    夏候彻微抿着薄唇点了点头,又问道,“凌波殿那边安排妥当了?”

    “沁芳姑娘了解娘娘生活习性,是她在那边看着指点宫人搬的,下午都已经搬回凌波殿了。”孙平回话道。

    “去西园那边传话,原大人和容大人今日可以出宫回去了,朕明日再见他们。”夏候彻道。

    “是。”孙平应声,连忙带着人去西园传话。

    原大人叫了两日要出宫回府,被皇上押着在西园处理折子,这会儿估计也是沾了钰昭仪的光了,皇上要陪伴佳人,自然再顾不上他们了。

    夜色笼罩皇宫,凤婧衣睁开眼睛躺在*上,宫人许是怕扰了她休息,便没有进寝殿来掌灯。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外面宫人请安的声音,估摸着是夏候彻从房过来了。

    正想着,一身玄色龙纹锦袍的人已经掀开帘帐进来,在*边坐了下来,“醒了怎么不叫人支会朕一声。”

    “刚醒。”凤婧衣坐起身说道。

    夏候彻顺手将人拉入怀中靠着,抚了抚她柔顺的发,问道,“从定国候府回来就不对劲,怎么了?”

    内殿未掌灯,只有透过帘帐朦胧的光亮照进来。

    凤婧衣探手环住了拥着她的男人的腰际,沉吟了许久道,“夏候彻,我怕死。”

    正是因为死过一次,她才更知道死的恐惧,也更珍惜活着的每一天。

    夏候彻微怔,她甚少有这样跟个孩子一样依赖人的时候,于是失笑道,“做恶梦了?”

    凤婧衣沉默,没有言语。

    他拍了拍她清瘦的背脊,道,“胡思乱想什么,有朕在,没人敢让你死。”

    凤婧衣敛目深深吸了口气,神思也渐渐清明,悄然地松开了环在他腰际的手,喃喃说道,“一个好好的人,突然就变成那样了,不能动,不能说话,不能呼吸,什么都不能做。”

    她怕死,也怕周围这些她爱的人会死。

    夏候彻不是擅长安慰人的男人,只得将她往怀里抱紧了些,笑道,“好了,没事了,连人都敢杀,今日怎么这么胆小了。”

    凤婧衣抿了抿唇,知道自己再这样下去,任谁都会怀疑起她与靳老夫人之间的关系。

    “我梦到,我回来晚了,你不在了。”她道。

    然而,她的梦却是与之相反,梦中死的人是她,死在了他的手上。

    可是,她从梦中惊醒,却又被他这样温柔的拥在怀中。

    夏候彻低头吻她,而后心疼不已地拥在怀中,“朕还在呢,一直在。”

    半晌,孙平回来在帐空询问道,“皇上,晚膳是在皇极殿用,还是去凌波殿?”

    夏候彻低头望了望怀中人,轻声道,“凌波殿收拾妥当了,要回去吗?”

    “回去。”凤婧衣点了点头。

    夏候彻拍了拍她肩膀,吩咐了人进来掌灯。

    凤婧衣更衣整理了仪容,方才道,“皇上,嫔妾可以走了。”

    夏候彻起身,朝她伸出手去。

    她上前顺从地将手放到他手里,任她牵着出了寝殿,离开皇极殿。

    夜色沉沉,两名宫人提着宫灯在前方照路,夏候彻牵着她漫步走着,途经碧花亭附近,侧头望了望她,“过去走走?”

    凤婧衣不解地望了望他,“去那里做什么?”

    “湖里的莲花该开花了,过去看看。”夏候彻薄唇微扬着,接过了宫人手中的宫灯。

    碧花亭,总感觉于他们而言是个重要的地方。

    “天都黑了,能看到什么。”凤婧衣说着,却还是被他拉着朝碧花亭去了。

    孙平制止了跟过去的宫人,带着人静静在原地瞧着夜色中相携而去的帝妃二人。

    夏候彻牵她到了湖边,瞧着周围无人侧头低笑道,“要不要朕再背你走一圈?”

    凤婧衣一听便截然拒绝,“不要”

    年纪也不小的人了,这时候干这么幼稚的事儿。

    夏候彻笑了笑倒也没有再强求,牵着她到了亭子里道,“朕还真有些怀念,你当年从这水里冒出来的样子。”

    凤婧衣一听扫了她一眼,完全一副你有病的眼神。

    夏候彻一手提着宫灯,一手将她往怀里一揽,朗然笑道,“素素,因为你,朕对这宫里也多了几分眷恋。”

    以前他逃离这个地方,后来登基这里也只是个尊贵的权位象征之处而已,可是不知何时,这寂寂深宫也成为让他眷恋的所在,这里的很多地方着他与她的足迹,他与她的回忆……

    凤婧衣浅浅地笑了笑,不想再继续这样气氛道,“走吧,天都黑了,什么都看不到。”

    夏候彻却执意牵着她绕着湖边走着,将灯递给她道,“拿着。”

    凤婧衣望了望他,将宫灯接过去提着。

    哪知,她刚提上灯还没走出两步,便被暗藏坏心的人背到了背上。

    “你放我下来。”凤婧衣推了推他肩头道。

    夏候彻却唇角飞扬着笑意加快了脚步,“不抱稳了,摔下来朕可不管。”

    她自己下不来,只得一手提着宫灯伏在她肩上,宫灯映照下是男子冷峻却温柔的侧脸,唇角勾着的弧度让人移不开目光。

    一阵怔然之后,她扯开话题道,“皇上真会哄女人,是不是也这样哄过兰妃娘娘?”

    夏候彻侧头瞪了她一眼,“没有。”

    “那这么哄过皇贵妃娘娘?嫔妾听说皇上*着皇贵妃娘娘的时候,可是天亮的月亮都恨不得摘下来给她呢?”凤婧衣笑语问道。

    夏候彻瞪着她的目光愈发凶狠了,“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难伺候?”

    凤婧衣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话,生怕再说下去会把他给惹毛了。

    月色温柔,夜风缓缓拂面而来,携着淡淡莲香。

    夏候彻背着她在湖边走着,坦然言道,“这宫里的妃嫔,朕牵过她们,抱过她们,也曾经*幸过她们,但朕背过的女人,除了你没有第二个,也不会再有第二个。”

    凤婧衣抿唇笑得僵硬,突然觉得透过衣衫传来的温度,这样灼人得揪心。

    夏候彻侧头望了望她,意味深长地说道,“素素,朕希望有一天,这宫里会真正成为你我的家,只属于你我的家。”

    凤婧衣手一颤,宫灯的手柄一滑,灯笼掉在了地上,“轰”地一声燃了起来。

    夏候彻退了两步,侧头望了望她,“怎么了?”

    “手滑了,没拿住。”她道。

    “算了,月色还好,还能瞧见路。”夏候彻说着,背着她继续走着。

    凤婧衣扭头怔怔地望着后面烧着的灯笼,终有一天埋藏在他们之间的那把恨火也会这样烧起来,烧尽一切,直到点燃天下的战火烽烟。

    自接近这个男人以来,她第一次真正的认识到,这个她所恐惧甚至仇恨的男人是真的对她用了真心的,只是她一直以来不敢真正去相信。

    她开始有些后悔,后悔走近这个人的身边,

    可是她后悔了又如何,又能改变什么?

    她早让他知道她的身份,她会死。

    她将来让他知道,他一样也会要杀了她。

    一切不过早晚而已,而她却在这夹缝中水深火热地活着。

    她恐惧,她害怕,她悔恨,她挣扎,这些他此刻不知道,也永远不会知道……

    碧花亭,碧花亭。

    大约也只在这个地方,她有因为这个男人而心动过,但也只是心动过而已。

    远远看到孙平一行人,她道,“有人了,放我下来自己走。”

    夏候彻知她脾气,便将她放了下来牵着走了过去,道,“走吧。”

    孙平低头笑了笑,吩咐宫人前方提灯照路,带着宫人一路跟着。

    “最近吏部事情比较多,等过了这阵,让你见见你父亲。”夏候彻一边走一边道。

    她只有这么一个亲人,总是会挂念的。

    凤婧衣愣了愣,又道,“父亲年岁大了也身体不好,皇上还要他去接手吏部做什么,以前的闲职就挺好的。”

    他想试探上官丞相,看他是不是还和她有联系,可是她从来没有打算过要再让南唐旧臣在大夏朝中帮她做什么事。

    纵然上官敬现在官居要职,也许有他利用职务之便能让她行事轻松不少,可她从来不是那么急功近利的人,所以想用他引她的人出来,那是断不可能的事。

    回了凌波殿,沁芳已经和宫人布置妥当了,还是以前的样子,见他们回来便带着一众宫人跪迎请安。

    夏候彻微微抬了抬手示意起身,便牵着她进了殿内去。

    “苏姐姐也搬回来了吗?”她坐下问道。

    沁芳带着人上前奉茶,回话道,“静婕妤娘娘也搬回来了,还在先前的雅风堂,说是明日约娘娘一同下棋呢。”

    夏候彻接过茶抿了一口,瞥了她一眼道,“你到跟她走得亲近。”

    “苏姐姐为人随和,好相处。”凤婧衣道。

    “静婕妤心地倒是不坏的,走近些也无妨。”夏候彻道。

    凤婧衣点了点头,吩咐了沁芳准备传晚膳,午膳没什么胃口这会儿倒是饿了。

    两人正用着晚膳,孙平捧着一封折子进来道,“皇上,这是容大人出宫之前让人送过来的。”

    夏候彻瞧了一眼,道,“放一旁吧,朕一会儿再看。”

    凤婧衣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容军师最近正在筹备与北汉的战事她是知道,只怕这折子便是作战的布署之一。

    用了晚膳,她带着沁芳进了浴房沐浴,上了药换了睡袍出来,夏候彻果然坐在榻上眉目凝重地看着折子,见她走近倒也没有收起避讳。

    “素素,如果鸿宣太子出兵攻打大夏,你说……他会最先攻哪座城?”他瞧了瞧她,问道。

    凤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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