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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前夫,你真猜不透-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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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讲完这句话,王工从办公室走出来,招手让我进去。刚好,我也想找他,这事绝对是他捅出去造的谣,我明明都解释清楚了,怎么还能这样呢?

    朝着他办公室走去,经过笑笑身边的时候,她跟我交换了个眼神,一副我看好你的样子。身后我的那些天然萌的同事们还在谈论着什么。

    “不是说三个月前不能宣布吗?”

    “好像是这样,那我们是不是办错了?”

    关上办公室的门,感觉自己的头都要大了。“王工,我真的没有怀孕。”

    他躺在椅子上慢悠悠的喝了口茶,然后把杯子一放转过来看着我。“真怀孕假怀孕都好了,咱公司好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你就当刚那是出小品,供大家乐呵乐呵,反正大家现在都挺替你开心的。”

    我那个郁闷的,这事也也能开玩笑?

    “老许呢?小程啊,你这事就做的不对了,怎么说老许跟咱们公司的人都这么熟了,他送你过来了,你也让人家上来坐一下喝口茶嘛,哎。”

    抓了抓头皮,怎么感觉越解释越乱。“算了,我还是不解释了。”

    “嗯,出去工作吧。”他挥了挥手,我转身开了门,结果他又补充了一句。“注意休息哈,不用太累,图纸的事不行就交给别人去做。”

    叹了口气,真还真有种卸磨杀驴的意味儿,但是,既然他误会了的话,那可不可以这样干?

    转身,我冲着王工笑的特狗腿。“王工,孕妇的话有加薪吗?”

    结果王工贼老油条的跟我讲:“目前咱公司还没有这个规定,小程啊,最多以后你请假不扣你工资还不行,做人咱得懂知足。”

    我呵呵哒,走出去关上了门。

    刚坐下,刘笑笑就划过来问我是不是真怀上了,我拍了她一下然后把上午的事大致讲了一遍,结果她听完之后,用一种滔滔江水般的敬仰眼神看着我,同样的大拇指竖的爽快。“姐们,你还真是中国好前任啊!”

    “我只感觉到了你对我的讽刺之情。”

    “小诺,你要真有那闲情逸致你去跟咱许总做点好事去,他还单身呢,别总想着你结了婚的前任了,人家老婆都怀上了,你没戏了。”

    “我就知道跟你解释不清。”

    没理笑笑,我自己生闷气去了,结果办公室里胡乱飞来的眼睛一直瞄着我,他们是生活太平淡了吗?

    ok,忽略他们忽略他们,给自己催眠着我去晃贴吧了,但是刚进去还没进婚姻吧,帖子推荐页面上跳出来的照片让我瞪大了眼睛。朴晗跟沈冰冰曝光恋情的事情这么快都成头条了,点开那帖子进去,我去,竟然有人闲的不耐烦把他们俩的过往全部扒了出来。

    当然,朴晗跟二倩的那段没有被扒出来,倒是扒了两个跟朴晗炒过绯闻的,后面那俩真假不清楚,看着说的那么玄乎,我还真分不清了。而沈冰冰那块,我看了是真瞠目结舌了,天,这么乱的女人朴晗他都能接受,胃口也忒好了吧?

    不知不觉我自己也看了进去,跟着楼主一起扒着以前的事,这感觉还蛮新鲜的,这明星自个认识,但是听别人说起他来再看就是另一种感觉。

    “嘘嘘――”

    正看得津津有味,笑笑撞了撞我胳膊,我扭头看了她一眼,她朝着门口的位置给我使了个眼色,我转过身去,看到许辰毅站在那里,脸色相当难看。

    在笑笑一副看好戏的表情里,我不想出去,可守着门的吴丽丽看到了许辰毅特意大声地喊了一嗓子。“程工,有人找!”

    不自然地放下手机,闷闷地走出去,特意把门给带上了。

    不知道他想谈什么,把我拽进电梯,下去后关在他的车上,郑重其事的样子。碍于周围全是些写字楼的人,有可能被来往的客户跟出去的同事看到,我不好发作,只能安静地做进车里。

    天气阴沉沉的,让整个人的心情都跟着不好,坐进车内感觉特别闷,车玻璃降到底都没什么效果。

    “什么事?”我闷闷地开口,没什么耐心。

    “谁的孩子?”他阴沉着一张脸,问了我这么一句。

    我张着嘴巴半天讲不出一个字来,王工那个老油条简直太过分了,他不仅跟全公司的人说了,还专门打了电话问许辰毅!

    “反正不是你的。”

    “你再说一遍!”

    他的话伴随着一道红色的闪电,天空被划破,我被吓了一跳。

    咔嚓一声闷响,吧嗒吧嗒的雨点落了下来,风带着雨点飘进车内,落在身上整个人都爽利了不少。

    他瞪了我一会儿,把车玻璃都升了起来,开了空调。温度开的有些低,我不自然地打了个哆嗦,他的喉结滚动了下,胸膛起伏的幅度有些大,凶狠的目光瞪着我,是真的生气了吧?

    张了张嘴,正打算跟他开口解释,却被他一声怒喝打断。

    “滚!”

    我被他吓到,愣愣地扭过头看着叭叭地落在车窗上的倾盆大雨,心冷的发寒。攥了攥拳头,打开车门走下去,往写字楼跑去。

    哗哗的大雨打的头顶都疼,眼泪不争气地流出来,和着雨水淌过我的脸,我没事,我只需要勇敢。

    跑到路边,车来车往的路上冲不过去,只能两双手挡在头顶。

    然而等候的时间并不漫长,因为一只手把我拽住,许辰毅的声音在我头顶咆哮。“你他妈是不是傻啊,让你滚你就滚,你以前的叛逆任性呢?”

    我扁着嘴喊不出任何话,呆呆的仰着头看着他,雨水从他俊美的脸上滑下来,他生气的样子像极了在乎我的表现,我好想抱紧他跟他哭诉一番,捶着他反驳他刚刚是他让我滚的,可理智还在。

    他把我拽回车上,不管我们身上湿透的衣服系上安全带,一路把我带到了原来的家里。

    把我扔在床上,他欺身压上来,眼底的怒火四溢,湿哒哒的衣服隔不住温度,他滚烫的皮肤热的吓人,啃食在我的身上,一瞬间我想到了狼。

    拼命的挣扎,没有结果,我努力寻找着让他停下来的话,想也没想,喊了句。

    “我怀孕了!”

    爬在我身上的他终于停了下来,躺在边上,大口的喘着气,我从床上滑下去,抱着自己蹲在床头柜跟床之间的角落里,一遍遍的重复。

    “我怀孕了。”

    “我怀孕了。”

    然而这一刻被吓得惊魂甫定的我是失去理智的,只知道这句话让许辰毅放过了我,我解救我的咒语。却完全意识不到这句话听在许辰毅的耳朵里是怎样的一种讽刺,一个男人最无法容忍的一切却被我当成是自保的武器来一遍遍的重复着。

    所以安静了片刻的他从床上爬起来,一脚踢在边上的床上,对着我咆哮着。“闭嘴!”

    我抖了抖身子,脑袋埋得更深,良久,低声地自言自语着。“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想念以前的许辰毅了。”

    “程诺,如果我肯当孩子的爸爸,你会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吗?”

    抬头,他哑哑的嗓音在暴雨的伴奏中听得不是很分明,但认真的态度却不可多见,这样的他让我恍然间想到了当初跟我求婚的那个人,那么深情而负责任的样子。

    我很想相信他,可是我已经在他身上失败过一次了,我还要再失败一次吗?

    努力咧着嘴笑着,假装忘却了我们之间的爱恨情仇,我跟他说。“许总,我有精神洁癖。”

    他点了点头,说好。

    之后,他把我送回家,离开。

    我跟王工请假,睡觉,又是一天。

    第二天,我在公司打着一个个喷嚏的时候,收到了一堆京东的快递,有水果还有牛奶甚至于营养品,堆满了我桌子,换得同事们羡慕又暧昧的笑。我想把东西分出去,可没人要,在他们的眼中跟孕妇抢东西是不人道的吧?

    看着满满当当的东西,鼻子塞得难受。然却是这一刻我才体会到昨天我有多残忍,他是在什么时候买的这些东西,见我之前还是见我之后,哪怕,我告诉他我怀了别人的孩子,他也要关心我吗?

    而这份关心,究竟是出于内疚、悔恨,还是爱?

33 小诺还是这么任性() 
然而接下来的几天,许辰毅没有出现在公司,我头昏脑涨的时候没有,我吃完了他买的所有东西的时候也没有,我感冒好了也没有。实际上我是该感谢许辰毅的,要不是他送的吃的,我根本熬不过这十天。

    一天天的挨过去很艰难,然而又是如此的快,15号转眼就到,房东太太约定的时间几乎都不记得了,但如我所恐惧的一般,王工真的15号没有发工资。

    但是相较于钱跟房子的事情,还有更大的事情让我焦虑,下午五点钟的时候,我正跟笑笑讨论着怎么应付房东太太,我妈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告诉我爷爷病危。

    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试过这种情况,没钱交房租,没钱吃饭,现在自己的至亲病危却连买车票回去的钱都没有,做人做成我这样,不会更失败了吧?我害怕这种感觉,一无所有的感觉,但我又什么都抓不住,我觉得自己失败的像一只卑微的蝼蚁,随便一个人都能把我捏死。

    放下手机,我进了王工办公室,趴在他桌子上瞪着他。“王工,借我四百块钱。”

    我突然的动作把他吓了一跳,坐在他的转椅上往后一缩。“小程,你这是要干嘛?”

    “王工,快点借我四百块,等我回来还给你,我要请假回家,你不是说可以批我的假不扣工资吗?我爷爷病危了,我现在很急啊!”跺着脚,我一拳捶在他面前的桌上,他咳了两声从椅子上站起来,然后朝着挂衣杆上的外套走过去把钱包掏了出来。

    我看着那红彤彤的票子只觉得眼热,王工不自然地转过身从钱包里抽出四百块递给我,想了想,又抽了一张递给我。我抓了紧着跟王工道谢,转身就往外跑,王工的嘱咐在后面响起来。

    “小程你慢点,还怀着孩子呢!”

    在南站买了动车,晚上将近十一点的时候才到了石家庄。这个点的出租并不多,但出站的人很多,都挤到一块,出租都不好打。

    等在路边拦出租,一边给我爸打电话,等了好久我爸才接电话。我爸告诉我他们现在不在市区,已经在家了,爷爷下午的时候挺过去了,现在嘴里一直念叨着我跟许辰毅,看我能不能把许辰毅带过去。

    这可真的是造了我的难了,我跟许辰毅现在这关系,我怎么给他打电话呢?

    新站这边地方相当空旷,西广场的台子上,我搂着自己吹着薄凉的风。时值晚上十一点,西广场上跟我一同出站的或男或女都有车子为他们等候,一身的仆仆风尘在温暖的怀抱里得以退去,可等待着我的只有孤独。

    六点钟在南站吃的一包方便面早已没了效用,现在饿的前胸贴后背,好不容易拦了一辆车,一百块讲了半天司机才肯走,将近凌晨一点钟我才到了家。

    我爸妈都没睡,在客厅坐着,我妈见我回来,立即问我吃饭没,怎么这个点回来了,我说没有,她赶忙去给我做饭了。

    我去里屋看了看爷爷,守在爷爷边上打瞌睡的大伯一看见我连忙站了起来,小声问了我几句话,站到一边,奶奶看到了我抹了抹眼角的泪冲我招了招手。

    走过去,看着床上的爷爷,只看了一眼我就忍不住了,眼泪刷刷的掉下来。捂着脸转身跑出去,蹲在墙角不住的抹着眼泪。

    平日里身子骨还算硬朗的爷爷真的被肝腹水折磨的没了人样,脸色蜡黄枯槁,眼睛都泛了黑,深深地凹陷下去,颧骨跟下颌之间也深深地凹陷下去,瘦削的脸好似只剩下薄薄的一层肉皮蒙在骨头上,头骨的轮廓感太过清晰硬朗,没有一点正常人该有的活气。

    有人说,人快要不行的时候会显尸气,我不想承认,我想骗自己爷爷还能撑下去,可我该给自己找什么样的理由。

    我爸走过来扶着我的肩,我抱着他的腿哭的更凶。缓了好一会儿,我重新走进了房间里面,爷爷不知道是睡了还是醒着,嘴里一直在念叨。“诺诺诺诺小毅”

    我拉过我爸到远处,问他爷爷知道我跟许辰毅离婚的事情吗。他说我离婚那段时间在做手术,怕刺激他的病情,所以一直没敢告诉他。还跟我说家里的人都回来了,就没见到我跟许辰毅,所以才会一直念叨我跟许辰毅。

    我听着泪又忍不住掉下来,都说老人的记忆差,可爷爷现在把家里的人认得清清楚楚的,谁回来了谁没回来他都知道。

    “诺,过来吃点东西。”我妈端着一碗面走过来放在餐厅的茶几上,我走过去蹲在茶几前,挑起面来塞到嘴里却吞不下去。抹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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